桃色灵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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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的字词,自弧型优美的薄唇进出。
“杨前辈,我已经遵照你的话,把你的宝贝女儿纳为我亲自训练的对象,你满意了吧。”
“水宁不知道是我拜托你的吧。”杨艳的声音,自话筒的另一端传来。
“我没提。”湛宇简扼道。打一开始,他替唐水宁解围时,也熟不知她竟是杨艳的女儿。
“幸好,那孩子凡事总是喜欢自己来,不喜欢我去干涉。”
“她不适合当记者。”湛宇蹙眉道。当一名记者,无论在庆功会或记者会上,都必须能喝点小酒才行。
“我这个当母亲的,当然最清楚自己的女儿适不适合当记者了。怎么,你湛大主播也是这么认为啊?”杨艳的口吻有些玩味。
如果说,唐水宁是个清纯迷糊的小白兔,她母亲杨艳就是只千年狐狸。
尽管她们的眼神极像,总是坦率透澈,不带心机,但随着年龄的增加,经历的事多了,再怎么单纯的人也会变得世故,擅于伪装。艳就是属于后者。
“别想在我身上套话。”湛宇冷笑道,那总是习惯性带着的迷人微笑,此时在他的俊脸上,根本不复在。
那种笑,只是个能轻易得到他人信任的手段罢了,但在杨艳这个自小就把他看透的女人面前,他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生气啦?”杨艳轻笑。
“你会遵守我们之间的交易吧?”湛宇满是疑虑的口吻。
“交易?什么交易?”杨艳又轻笑,含糊过去。
“如果你有选择性失忆,那我会更确定你对我有企图。”湛宇哼笑,讽喻的暗示道。
“企图?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看水宁那孩子执意继承我的工作,想拉她一把罢了,再说,让她待在你这个名主播身旁,不是可以自你身上,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吗?”杨艳满是无辜又义正词严的道。
“你的意思是我想太多了,是吧?”湛宇又哼笑,不以为然。
如果杨艳知道,此时她的宝贝女儿,正在他的房间里呼呼大睡着,恐怕会开心的普天同庆,放鞭炮大肆庆祝吧。
杨艳想促合他和她女儿,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岂会不知她的“企图”。
“呵,小宇,其实听你叫我一声妈,感觉应该很过瘾才对。”杨艳忍不住逗逗他,不讳言对他的“企图”。
“杨前辈,我只会把她当成下属照顾……”湛字沉下脸色,正色道。
“小宇,别那么老成,像以前一样叫我阿姨就好了。”
“杨前……阿姨。”简单的两个字,湛宇叫得极为困难。毕竟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把杨艳当成一位极为尊敬的主播前辈看待。
“我是认真的。”湛宇又追加,表明他把唐水宁当成下属的决心。
“我也是认真的。你可别忘了,你跟水宁从小就指腹为……”
“杨前……阿姨!”湛宇咬牙说道,不让她把最后一个字说出。
因为太荒谬了。
他和唐水宁,居然是他们自大学就是班对兼死党的父母们,在双双结婚后,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
这个事实,简直荒谬的令人发笑,但同样也是他自成年懂事以来,挥散不去的阴影。
别说他不想被大人们玩笑式的订下终生,想想,他一个湛大主播,要是被传出去,他居然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岂不被笑掉大牙才怪。
当然他也非常清楚,他父母亲都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也无须去实现当时的承诺,只是,他厌恶那层既定的名分,总在不知不觉中将他束缚住。
所以,他和杨艳之间才会订下交易。
他帮杨艳照顾唐水宁,而杨艳则不准再对他动歪脑筋,逼他娶她的女儿。
但是,他显然被杨艳耍了。
“小宇,阿姨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不希望你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心灵,不去爱人……”杨艳也不愿把过去的约定,束缚在湛宇身上,她只是单纯的希望善良无瑕的女儿,能让性格过于压抑的湛宇,得到真正的轻松开怀。
“爱人真的很重要吗?”湛宇鄙夷的问道。此时他那双漂亮黝黑的星眸是空洞的,不带任何情感。
只因在儿时,他那对互相憎恨、外遇的双亲,剥夺了他对爱情的所有信任。
杨艳就算有多潇洒,也一时说不出话,叹了口气,决定先放弃对他洗脑。“算了,跟你说这么多,你也没心情听……对了,差点忘了叮咛你,你千万不能让水宁那孩子沾一滴酒,因为那孩子要是醉了,不是只有睡着那么简单。她的皮肤会慢慢的长满奇痒无比酒疹,通常那孩子会耐不住痒,总在半醉半醒中,迷迷糊的把衣服脱光抓痒,而且抓的皮肤都破皮通红……”
没有第二个反应,湛宇震惊的挂上电话,往卧室迈去。
开什么玩笑,他怎能任由一个醉酒的女人在他的房间里脱光光,太乱来了!
然而来不及了。
一打开房门,湛宇就见唐水宁已褪去她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皙清瘦、却也布满红斑,只着粉色胸衣的上半身。
他又紧接着在下一秒亲眼目睹,唐水宁正用力的往身上的痒处抓,果真如杨艳所说,她把皮肤抓的都快破皮了,却浑然不觉。
湛宇敢保证,第二天醒来,唐水宁一定会后悔,于是他看不惯的向前阻止。
“你在做什么,住手!”他捉住她那双柔荑,不让她再伤害自己,却在同时更贴近的看清楚,那粉红色的蕾丝,正包裹着她的浑圆,虽然不够丰满,却足以让他引以自负的理智溃堤。
“呜,好痒,好难受……”无法抓痒,唐水宁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整个人偎进湛宇的怀里摩蹭着,想借由衣料的磨擦,减轻酒疹的骚痒。
半醉半醒的她,丝毫不知,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危险。
软玉温香,这无疑是对湛宇抵抗诱惑的挑战。
都是那该死的邢睿人害的!
湛宇只想仰天长啸,或者把唐水宁推得远远地,以策她的贞操安危,却又碍于她身上的红斑,怕她抓伤自己。
毕竟她那身细皮嫩肉要是抓伤了,铁定会痛上好几天。
他现在可是她的指导前辈,可不希望她因为皮肤疼痛,而影响到工作情绪,所以,他必须想个法子,帮她止痒才行。
湛宇找了个能够说服自己留下来的理由,但只有他本身最清楚,唐水宁胡乱的抓伤自己,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心疼。
他居然讨厌看到,唐水宁那该是快乐无忧的女孩,却纠结着眉心,露出痛苦的表情。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湛宇吸了口气,用力推开她,双手改握住她的肩膀,低喊而出,在下一秒发现她那双眸子里迷朦的氤氲后,感到挫败极了。
该死,这女人已经醉了,他根本是在对牛谈琴!
“呜……好痒啊……我在抓痒啊……”唐水宁直冒冷汗,迷迷糊糊的回答,并趁湛宇分心时,迅速挣脱他的箝制,五指往雪白的手臂、胸前、背后猛抓,这让她感觉痛快极了。
“别抓了,会破皮的!”看着她的胸衣肩带似乎就要滑下肩膀了,湛宇连忙制止。他该死的发现,不是只有她冒冷汗,他更是!
“可是……会痒……”唐水宁颤抖着光裸的肩膀,又是往湛宇的怀里送,摩蹭着他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待在他的怀里,她就感到较为舒服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起了酒疹,又含着醉意,他会真的误以为她在诱惑他。
“我找药膏给你擦。”湛宇又再次吸了口气,用力推开她,他终于想到了解决的方法了。
他差点忘了,以前他也曾因对海鲜过敏,医药箱内刻意留了罐专治过敏荨麻疹的药膏,擦了药膏,她应该就会比较舒服了吧。
湛宇以最快的速度去拿药,又赶紧返回。
“我拿药膏来了……”说着,湛宇看到眼前景象,先是错愕,然后迅速的向前,连忙替她盖上被单,遮掩住只着贴身衣物,露出大半肌肤和一双白皙性感长腿的唐水宁。
该死的,居然连裙子都脱了,她是不是真的打算不顾他的存在,演出全裸记?
“你自己擦!”把药膏丢在床边,湛宇气恼的打算一走了之,免得老觉得自己像个年轻小伙子,毛躁不已。
然而还没步出房间,湛宇却又开始担心,意识不清楚的唐水宁,会把这罐药膏当糖给吃了。
“算了,我认了!”几番挣扎之下,湛宇又重新坐回床上,认命的捉住她的身子,用着超人般的意志力帮她上药膏。
她明天最好忘了,他亲自帮她上药,否则依她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性子,一定不敢抬头望他。
暗忖着,湛宇自娱的一笑,也不懂为什么,当他看着已上了药膏的唐水宁,表情没有再那么的难受,反而因为冰凉的触感而露出灿笑时,他心底的急躁也在刹那间转为和缓了。
“嗯……好凉……这里、还有这里……”唐水宁的情绪也跟着他和缓,平静、乖巧的任他的大手,在她私密的肌肤上留恋,一点都不害臊。
她根本以为她在梦中,洗着冰凉的冷水澡,舒服极了,也不再痒了。
“不行……这里不行、这里更不行……”不是第一次见着女人的身体,更不是第一次这么暖昧的碰触着女人的肌肤,湛字却像个青涩的少年,几乎红着俊颜帮她擦药。
因为,他几乎快看光、摸光她的身子了。
要是她的母亲大人知道这件事,他就非得以身相许不可!
“这里啦……”
唐水宁指了指胸前,作势要把仅有的蕾丝物卸下,湛宇凌厉的朝她大吼:“不行!”她当真以为他是柳下惠吗?
“呜呜……”唐水宁哽咽着,五指干脆往胸前抓去。
“不能抓!”湛宇又连忙吓阻。
就这样,两人“忙碌”了好久好久,才结束这一番纠缠。
这一晚,唐水宁最后安然的睡着了,湛宇的情绪却持续亢奋了一整夜,无法入眠。
第四章
唐水宁在第二天醒来,第一个直觉就是,大事不妙了。
虽然她身上的衣物和昨夜同样的完整,但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心情就格外的忐忑不安。
她记得昨天和湛宇一同去吃饭了,然后呢?发生了么事?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又是什么地方?
唐水宁慌乱无比,正当她准备下床想搞清楚这一切时,房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吓得她的心脏几乎在瞬间停了……
天呀,该不会就是在外面敲门的那个人,将她带来这里的吧!
他想做什么?
“早安,喝咖啡吗?”湛宇穿着裁缝合身的白色西装,在敲门之后,轻轻地推开房门,正巧和唐水宁那张忧心忡忡的脸蛋相望,他像是能看透她心事,衔起玩味的笑弧。
他在进房间之前就意料到,唐水宁要是醒了,面对全然陌生的环境,会有多么紧张、失措,只不过他没想到,她的表情不仅如他所料,而且还通红羞涩极了,好可爱啊。
答案揭晓了—;—;她居然是在湛宇的床上醒来的!
思及此,唐水宁一颗心全都乱了,像是联想到什么,脸颊红辣辣的,她好想挖个洞,钻进去呀。
天呀,他们该不会、该不会已经……
“看到我那么可怕吗?唐小姐。”湛宇不打算这么快就向她解释,她之所以会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原因。他很好奇,接下来她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了,唐水宁想问的是,我们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却老停顿在第一个字,就怎样也说不出口了。
只因,湛宇的神情太内敛镇定,让她无法对他有不良的猜臆。
见唐水宁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湛宇决定不再戏弄她了,正色的朝她解释道:“对了,你昨天喝的不醒人事,我不知道你住哪里,就先把你带回我家了。”
原来如此……就这么简单啊……
闻言,唐水宁不知是该放心,还是失望没有和湛宇来个进一步发展,倏地,她像是想起什么,小嘴张的大大地,惊骇的想尖叫。
不,一点都不简单……
她居然……醉了!
“我昨天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吗?”这一句话唐水宁说得流畅极了,因为这个答案关系到湛宇对她的印象,还有……
丝毫没意料到唐水宁会这么问,湛宇乍愣了下,表情有些窘然,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的疑问。
他该实的跟她说,昨晚她醉了,睡到一半长起酒疹,然后开始脱起衣服,抓起痒来,而且,还是他“亲自”为她擦药、止痒的吗?
当然不。
他们的关系是愈简单愈好。
“我昨天把房间借给你,就到工作室去睡了。怎么,难不成你喝醉了,会做出什么事来?”湛宇轻而易举的把难题丢给她,潇洒的像个不知情的旁观者,说谎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这下换唐水宁愣住,说不出话。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有酒后起酒疹的过敏症状,常常会耐不住痒,再把衣服脱光光,然后痛快的抓痒。
当然不能说了,太羞人了。
“没、没事。我是担心我醉了,会造成你的麻烦。”唐水宁干笑着,却能轻易的让人感受到她的心虚。
也许,她昨晚破天荒的没起酒疹,要不她的衣物怎么会完好如初,而且也没多大抓伤的痛觉?
暗忖着,唐水宁忘了湛宇的存在,迳自解开胸前几排钮扣,低下脸蛋一瞧,意外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