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炼仙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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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着嘴,呆住了。我看到那诱人的高翘的红唇,真有一种凑上去的冲动。很快她脸上就冰化雪融,露出一脸的温柔之色,这样就漂亮多了嘛!
我放开对视,她还是那个样子。我只得轻声道:“天灵灵,地灵灵,看丽萍的魂儿”
她一惊,醒了过来,狠狠盯了我一眼。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那是带着丰富表情的一眼,与以前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虽然她看来怎么也不像大嘴人物,可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我嘴巴有那么大吗?”她盯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有!你樱桃小嘴丰姿迷人”既然她吩咐我评论她的嘴,就顺便拍上一把。
“谁让你说我的嘴了!”她一口打断我的话道。还好女人爱美的天性总算还没磨灭,她脸上浮起一道红霞。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奇道:“那我说其他的,譬如你身材什么的总可以了吧?”
她不说话,但露出强烈的警告神色。
“算了,算了!”我妥协道:“我不说总行了吧!”
终于到了未名湖旁,人很多,但风景真的很不错。一路上来我看到不少眼光,有些还不是善意的。
不过,接下去的谈话就相对容易多了。我感觉到她的好胜心非常的强,什么都要争个第一。这种人特容易钻牛角尖,如果智力不错,确实或者能成一番事业;但要是怎么怎么样,那也很容易进“二院”(指我家乡Z市的精神病院),属于不成功便成仁的那种类型。我本想劝勉她几句,但虽然她戒备心少了很多,也恐怕根本听不进去,还是看以后有机会吧!
第一次见面总算是给留下了个不错的印象,这种女人还真难伺候,可惜我不能远之,还不得不接近,命苦哪!她漂亮是漂亮,但我半点兴趣都没有,倒是觉得她蛮可怜的。
校园有传话说,没参加过社团,就没来过北大。虽然很有些夸大其词,但想想也不是一点没有道理。但这么多社团怕有百来个吧,参加哪个好呢?我脑中马上浮上两个笑容可掬的美女,还有她们身上言辞暧昧的宣传语。
政治、经济、军事我给自己定位的都是些冷冰冰、纯理智的,也应该带些感情的不是?否则整天板着一张脸,自己也累呀!再说我学会的竹叶笛还很有缺陷,或者能在那里碰上高手指点,我按着宣传卡片的地址寻去。
一盆郁郁葱葱罗汉竹旁一个女的正埋头写作,好象是演讲稿一类的东西。里面是低沉而古朴的琴声,看来有人在学琴什么的。
“请问学姐,现在还可以报名吗?”我问道。
她抬头一愕,看来没估到开学都快二个月了还有报名的。“欢迎,欢迎!”她马上道:“那好,先登记一下!”
我报了自己的姓名、院系班级等基本资料。
“什么?政治学与行政管理系?”她有些夸张道。
“是不是这个系的人不准参加?”我奇道。
“不是,不是!”她马上分辨道:“只是这个系的人从来都是没有人情味的,只知道削尖脑袋往他人身上踩的人!”
想不到她对我这个系的人印象这么差。“这真是我来的原因!”我开着玩笑道:“你们总不会拒绝一个热血青年一颗赤诚的上进之心吧?”
“你这人有些幽默感,估计还有救!”她边填写我报的资料,边微笑着随口问道:“会五线谱吧?”
“目前还不会!”我也漫不经心地回答。那与简谱只不过一个符号的差别问题,虽然我还没看见过一曲完整的五线谱曲。
“什么?”她一愕,忽然坏坏地笑得着低声说:“你不会真来认识美女的吧?”
还真以为自己是美女了?看来得用些手段对付。“一颗未冷的上进之心彻底冷却了!”我说着,带着一脸的遗憾与惋惜转身拔腿就走。
“易翔同学请留步!”她喊着道:“我收回这句话!”
“一颗几乎完全冷却的赤诚之心有了一点点的温暖!”我微笑着回头道。
看我的神色,就知道被摆了一通。她一脸的不愤之色道:“你的意思是马上能够学会了?”
看她神色不善,但我还是自信地点头。
看我这个姿式,她更看不惯了,一把拉开抽屉道:“你过来!”
我走近,她从抽屉拿出一本《古代琴曲精选》随便翻开一页,指着一个个豆芽道:“这个是哆,那个是唻”这学姐丫头看来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了,幸亏它本身就是与简谱符号不同,不过古曲复杂了一些。
果然,她很快一遍教完道:“这么有本事,你把它唱出来吧!”说完一副看戏的样子。我简直有一把把她捏死的冲动,看来不显示一点点实力还真让这个学姐丫头看不起了。
正想唱出来,忽然心中一动,指着面前的罗汉竹道:“借一片叶子行吗?”
她一脸奇怪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说话不就是默认嘛!我摘下一片道:“或者我用它表现出来更好一些。”我离开曲谱,那已经在脑里了,没必要再看着曲谱。站直身我把竹叶含在唇间,眼睛看着鼻子专心吹了起来。
这个曲子真的不错,就连竹叶表现都压不住那种古朴、高雅的内涵,让人有一种清幽高远的感觉。遗憾的是有几个高音上不去,不过看到的曲谱中没有低音,否则不能用这个表现了。这也是这个完全取自自然的乐器的最大缺陷,怕是它本身就无法解决的吧!
不过我看到的只有翻开的两面曲谱,很快就完了。我一看她,她张着嘴一脸惊讶。马上后面响起了鼓掌声,回头一看内室门口,三个女的连丽萍也在;还有一个大年纪的男人,估计是请来教琴的老师,他正微笑着向我点头。
我也向老师点头,刚要开口向丽萍打招呼,耳边一个充满火药味的声音传来:“还说不会!”
我回头看见一脸羞愤之色的学姐丫头。“真是刚学的!”我一脸的诚意,不过要是我也不会相信,要么首先相信我是天才。
“屁!”她愤怒地吐出一个字,转过头去。
“瑜姐,什么让你这么生气的?”、“瑜姐,怎么啦?”那两个女的一前一后冲上来,带着敌意的目光看着我。丽萍站在门口,有一丝丝的动容。老师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进里屋去。
我首先得摆平这个学姐丫头。我再三赔礼着,并吹自己以前简谱精得我不说第二,没有敢说第一;又吹我的记忆如何如何了得等等。她们几个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个学姐丫头也稍微平息了情绪,不过没好脸色给我就是了。
我看着丽萍道:“你也是成员?”
“只需你参加?”她看了我一眼,不过马上给我介绍道:“这是学校哲学系著名教授、古琴社顾问、北京昆曲研习会会长楼宇烈教授。”
这个头衔还是够长的,不知还有什么未报的头衔没有?不过,我马上自我介绍道:“楼教授好!我是政治系的易翔,请教授指点一二。”
那两个估计也是学姐的丫头进来了,坐到旁边低声道:“你最好小心点,得罪了瑜姐没你好处。”、“瑜姐是社员部的部长,你最好老实点!”
楼教授微笑着道:“你真是刚才学会的五线谱?”
“我记性很不错!”我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他人也做不到,她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丽萍没有象两学姐丫头那样表现出一脸的鄙夷与不信,楼教授则是一脸的若有所思。“你再吹曲完整的让我听听!”他道。估计是要教我几招了,自从学会这个竹叶笛以后全部靠自我摸索,这种得到高手指点的机会断不能放过。那两个学姐丫头,也是一脸的兴奋。
我答应了一声,把放衬衫口袋的竹叶放入唇间。老实说除了那个《夕阳下的枫树湾》,我还真不会其他像样的曲子,特别是这个东西高音很难上去,低音又降不下来。用这个吹流行歌曲?真是惨不忍睹,既没有流行的味道,也失去了本身的古朴与自然,要是知道几曲刚才的曲子,那就好了。对了,待会向瑜姐借一下不知肯不肯?不要碰一鼻子灰才好。
看来有且只有吹这个曲子了。这个熟悉的曲子一响起,我又想起与若蓝漫步在夕阳下的枫树林,心中一片柔情。曲调顿时也变得柔情似水,不知她们感觉如何,我仿佛是时间又回到那一点,要能留住那个美好的时光就好了!
啊?我睁开不知什么时候半眯上的眼睛,看到她们一脸的柔情,一副还沉浸在枫叶林里的样子,连瑜姐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看来演出很成功。“雕虫小技,我学得不好。”我谦虚着道。
还是楼教授老辣:“很好,很好!好多年没有听到如此烘托气氛的曲调了!”
“真好听,我好象走进了一片美丽的森林。”、“这是什么曲子,我怎么从未听到过。”、“你不是表演口技吧,曲谱呢?”她们一阵呱呱,丽萍没有说话,但瞥来的目光中却有一种异样的东西。
吹得不错我自己知道,但我是要求指点来的,不是听人吹捧来的呀!
“我很久以前听到一位民间艺人使用过这种乐器,但从没听到过如此令人动情的。”楼教授发话道:“你参加过正规的乐理训练吗?”
“没有!”我老实回答。
“怪不得!那音节还可以更准。”他道:“对了,我记得那位老艺人还可以吹出更高的音阶与更低的音阶,他说是好象嘴里含点水什么的,你可以试试。”
原来还可以更高更低的音阶可以表现?我目前只能顺利吹出中音,但高音与低音就难了,更高更低的根本不可能。《夕阳下的枫树湾》刚好全部音节在中音区域,表现得也是最完美。要真能解决这个问题,那正是棒透了!那么参加古琴社的目的可以说绝大部分达到了。
“你们三个那边练习一下。”楼教授对着她们几个说了一句,又转头对我道:“我现在有心情,就给你上堂乐理基础课吧。我讲得快,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瑜姐盯了我一眼又出到外间去了,她们两个捧着古琴到了一边,但丽萍表示她也想听听,也许她乐理基础也不是很好。
楼教授省略了次要的直接从音符、音节、音阶讲起,还拿过旁边的调音器示范标准音。他讲到各种上升音、下滑音、颤抖音等,特别是示范,让我把书中介绍的概念与实际对应了起来。因为我这个东西属于管乐的范畴,他又重点讲了各种吹奏乐器的吹法、舌头嘴唇的活动以及呼吸问题等知识。
我仔细听着,一个字都没漏掉,这可能是高手能单独正对我上课的唯一机会,不能把握那就太可惜了。他的乐理乐器方面的知识还真是渊博,估计什么乐器都能来几下。
他终于讲完了,拿起一次性杯子喝了口水,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已经可以说完全达到了来古琴社的目的,那获益真是大大的。我二话不说,站起来给他深深一个鞠躬道:“谢谢楼教授栽培!”
他微笑着看了看手表道:“我也该走了!”我们马上恭送楼教授。
楼教授一走,我也走;丽萍不说,但也跟了出来。瑜姐还在写东西,我走到她面前微笑着道:“瑜学姐,能不能借刚才的书给我看看?”她要不答应就算了,到时到图书馆去找找,或者也能够找到,但她肯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叫周佩瑜,你或者叫我周学姐,或者叫我瑜姐,但这里没有瑜学姐”她道。
还不都是一个样,那么咬文嚼字估计气还没消。算了!省得受气,还是自己勤劳一些去图书馆找找吧!估计也不会再来这里了。“对不起,瑜姐。”说完我抬脚就走。
“回来!”她一声断喝,与刚来时那个声音有天壤之别。
我一愕,转身看着她。她脸上的冰霜比旁边的丽萍还厚,真让我搞不清谁才是千年冰山了。
好男不跟女斗,怎么说也是学姐。我微笑着道:“瑜姐,有什么吩咐?”
看我回头,还脸带微笑,她才脸色放松道:“你这人,牛脾气太倔!我说不肯了吗?”
谁牛脾气倔了?我要牛脾气倔还会回头微笑吗?真是乱扣帽子。不过我还是一副悔过自新的样子道:“瑜姐教训的是!我这脾气还真得改改!谢谢瑜姐慷慨借书,他日当涌泉以报。”
她一面拿书给我,一边道:“涌泉以报就不用了,不过那个什么曲子能不能给我一个曲谱?”
这么麻烦?那还不如去图书馆找找。我刚想拒绝,丽萍突然道:“我也想要!”
我无力地叹口气,她的要求我能不满足吗?“这个曲子叫《夕阳下的枫树湾》。”我想了想道:“谱我真写不来,要不到时我录下来给你,你再找人写谱好吗?”
“那太好了,我代表古琴社广大社员谢谢你了!”瑜姐也放着高调道。
我当然得谦虚一番。
丽萍说她也回寝室了,我当然得先送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