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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择夫-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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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蓦地明亮起来,冰山的眸子忍不住眯了起来,蓝月自是没有察觉,她只是将那帷帽下面的纱规规矩矩地叠好,然后将帽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执起牛角梳,蓝月一手抚着冰山的长发,一手静静地帮他梳着。冬天的雪还未消融,但春天的太阳却提前到来,它的光柔和而美丽,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让人忍不住安静下来细细地体味着这静谧美好的一刻。

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两人皆不说话,而梳子与发丝之间一次次完美贴合,一次次自然分离,那轻轻地摩挲声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真想留住这一幕,不过蓝月知道,她该离开了。心中忍不住弥漫着一阵酸涩,她强忍住流泪的冲动,不过泪花只是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却又落进了心里。

蓝月曾经发誓不哭,若是如今没出息地哭了,一定会让司徒绝失望的。

想起司徒绝,蓝月便忍不住把目光落在铜镜中的那张纵横着长疤的美丽男子,而冰山不自然地移开眼睛,所有的秘密便在那闪躲的眸子埋藏起来。

“我想,今天必须得离开了。”将长发束进发箍,蓝月的手指微微停顿,她的声音略带沉闷,不过却被她强行提得欢快。

冰山收起思绪,他望着蓝月,那与双司徒绝极其相似的眸子深不见底,不过其中包含了太多复杂情绪,蓝月不忍去探究,她怕自己离不开,所以只能避开目光。

所以这又是再次分别吗?不得不承认,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虽说爱是放逐,不过可能冰山还爱得不够,所以他放不开。

“不过,最后别离之际,我想知道恩人的名字。”冰山是蓝月帮他起得代称,可是她知道代称不能一直用下去,她要知道最后的结果。

冰山背着蓝月,身影被晨光勾勒得好看,沉默一时把时间拉得很长。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告辞了。”蓝月说完,正欲离开,却不料身子猛地一歪,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脸颊却紧紧地贴在冰山的胸膛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魔性诅咒

听着对方稳稳的心跳,蓝月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若是时空可以静止,若画面可以定格,那么她真希望眼前的人就是司徒绝。

冰山滚了滚喉结,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你打算逃到什么时候?”

蓝月从宽阔的胸膛中抬起头来,她望着冰山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我不想逃,我只想自己长大。”

冰山眯了眯眸子,他俯视着蓝月,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让蓝月忍不住退了两步,“所以你,不打算对我负责任吗?”

蓝月一怔,对方那顽皮的模样好似一个孩子,他的语气中满是质问,让她无路可退,蓝月嘟着嘴道:“再怎么说,都是我比较吃亏吧。。。。。。”

“嗯?”冰山拉长了尾音,那一成不变的冰山脸在看到蓝月哑巴吃黄连的表情时,露出了一丝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这种感觉似乎可以把所有烦恼均抛掷脑外。

如今冰山正端坐在椅子上,他斜视着蓝月,极为不满道:“所以说,你觉得我拖了你的后腿?”

蓝月紧闭着嘴巴,一个劲儿地猛摇头。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害怕冰山,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强烈,恐怕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即便冰山澄明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蓝月潜意识里还是把冰山当做司徒绝,虽然冰山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虽然他的眸子变了颜色。不过蓝月相信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揭穿只是时间问题,她相信总有一天冰山会告诉自己他的真名字,她期待那一天。她也期待家庭圆满的那一天。

吃过早饭,他们便一同上路了,尽管冰山也被分派了别的任务,不过他要一路护送蓝月才安心,如今也只能加快前进的步伐才不能拖后腿。

备好马匹和干粮,蓝月虽然会骑马,不过路上却十分颠簸。尽管马匹装备精良,但大腿内侧还是被磨破了皮。若是只有冰山一人,恐怕他只是随便找个地方过夜便罢,不过如今不同以往,好在他们运气不错地找到了一家客栈。

今日总算不用住阁楼了。推开窗子,圆圆的月亮挂在空中,好像一个圆盘,虽然空气仍旧凛冽,不过却夹杂了一丝温暖,那是万物复苏的味道。

春天就要来了,蓝月微微扬了扬唇角,吃过晚饭,时间还早。不过今日过节。开着的医馆只剩了一家,等冰山买了药膏回去,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蓝月悠哉悠哉地坐在桌子前。窗户四敞大开着,她任凭那带着寒意的风吹进她的身体,苹果啃了一半,却被某人抢夺了去。

冰山将窗子关严,他略带怒气地望着蓝月,而蓝月则吐了吐舌。乖乖地坐到床上去。

冰山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拔开塞子。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顿时充满整个房间,蓝月捂住鼻子,她往后缩了缩身子,如今的冰山比瘟神还要可怕,所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缩到了床角,好在身后还有空隙让她有路可退。

冰山前进一步,蓝月便后退一分,直到没了退路,冰山才缓缓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对方的模样邪恶,虽是看不清表情有多欠扁,不过那声音却是从牙缝中发出来的。这是要用强的节奏啊!蓝月欲哭无泪,她用力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冰山,“可不可以都不要?”

就在蓝月踌躇的空当,冰山却俯下身来,他微微一笑,虽是隔着帷帽,蓝月却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既然没得选择,只好我帮你了。”

说罢,冰山大手一扯,蓝月的衣衫便被撕破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冰山来真的,不过她不会因此而妥协,于是蓝月死死地将落下的外衫裹在身上,紧紧地盯着冰山,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你赔我衣服!”

没想到冰山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套衣服,那一脸臭屁的模样不禁让蓝月质疑,对方绝对早有预谋。

“不管,我要跟之前一模一样的!”蓝月开始使用拖延战术,本以为冰山没了办法,却不料冰山将眼前的一套衣服扔掉,然后再次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套衣服来。

咬牙切齿,蓝月彻底无语,衣服简直一模一样,连针脚的细密都一样了。而冰山的表情仿佛再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蓝月还未想出应对方法的时候,冰山却猛地将身子压了下来,既然蓝月不听话,那么他便来硬的。只是蓝月却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她在冰山的身下不停地蹬着腿,不过本来结痂的伤口却因此而破裂开来。

窗户本是敞开的,如今被关上,屋子里很快就弥漫开一阵血腥的味道,虽然很淡,不过对于冰山来说,却是极为致命的,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露陷。

所以纸包不住火,他的自私、他的隐瞒,在最后一刻都得到了最好的惩罚。

鲜血顺着裂口流了出来,亵裤上本已凝固的黑色此时再度被染红,而那层层叠叠的形状似是一朵盛开的花。

冰山尴尬地别过脸,他本以为那是蓝月的葵水来了,却没想到下体被马伤得如此严重。蓝月赶忙捂住下方亵裤,而脸庞早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你给我下去!”蓝月强忍着痛将冰山踢下了床,不过她却并未发现冰山痛苦的表情。

好在距离蓝月远了些,鲜血的味道便也淡了些。他仍记得同花影搏斗时对方说的话,“你同我又有什么区别?鲜血多么美味啊!恐怕你早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个女子吃掉了吧?既然我们目的相同,那么你就停下来,我们一起享受这美味吧!”

冰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不是魔君的工具,他不是魔君的俘虏!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有自己的野心,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不要受任何人控制!

手上暴起了青筋,不过此时蓝月却从床上跳了下来,原是亵裤上的红色沾到了床单上,蓝月窘迫着脸庞,却不想这时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摊开手心,一个瓷瓶出现在掌心,“给你。”

蓝月抬眸望着冰山,而冰山也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不过隔着帷帽,蓝月并不能看到对方此时痛苦不已的表情。

不过转变就在一刹那,话音刚落,冰山的身子便猛地栽了下去,忽然蓝月觉得胸口一片冰凉,她垂首一看,却见那瓷瓶稳稳当当地落在她的两峰之间,恰巧被夹住了。这个臭流氓!蓝月咬牙切齿恨恨地想。

她迅速将衣服裹紧,而那瓷瓶则被紧握在手中,不过等她抬首去看冰山的时候,对方的帷帽早已滚下,疼痛让他的眉头紧皱,汗水将他的额头打湿,当蓝月靠近时,他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别靠近我!”

蓝月只得停住脚步,非但如此,她还退了两步,好容易缓过来,冰山的表情才没那么痛苦了。

“赶紧把血止住!”冰山半睁开眸子,黑色极深,似是能把人吸进去。

蓝月被吓得不行,她赶忙乖乖地坐到一边,费力地包扎伤口。终于把伤口包扎完毕,血也止住了,不过再抬眼间,却早已寻不到冰山的身影。

痛苦在黑暗中变得尤为清晰,冷风不能让沸腾的欲望熄灭,冰山从怀中掏出一块沾满鲜血的布条,那是之前帮蓝月包扎的时候他偷偷收在怀中的,不过即便鲜血已经干涸,不过对冰山来说仍是那么美味,他将那沾着鲜血的布条放在口中吮吸,直到把布条上的鲜血吸得没了颜色,他才将那布条叠好,小心地收好。

月圆当空,万家灯火,热气腾腾的饺子,欢声笑语的人们,这像魔咒一般在冰山的脑海徘徊。

忽然空中传来一阵酒气,那是流浪的人用平日的讨饭钱换来的烈酒,冰山嗅了嗅,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不喜欢醉汉的血,不过如今沸腾的热血得不到消解,他唯有将就一下了。

那醉汉穿过街角,壶里的酒已经被喝光,此时他正仰着头,而手中的酒壶不住地在张着的嘴上方摇晃。

“真是扫兴!”醉汉醉醺醺道。他将酒壶扔掉,身子踉跄,却把那酒壶踢出老远。

咕噜噜地脆响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明显,那声音在街口回荡,似是死亡之音的召唤。

醉汉的酒醒了大半,而酒劲一过,身上的热乎劲儿也没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醉汉揉了揉鼻子,将那清水鼻涕往身上一抹。

“再来点酒该有多好。。。。。。”醉汉忍不住咕哝,不过面前却真的递过一个酒壶来。

醉汉揉了揉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酒壶,不过身边却传来一阵寒气,他复又抬头望了望面前裹着黑色披风的男子,指指自己,“给我的?”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醉汉颤颤巍巍地接过酒壶,不过慢悠悠地动作却随着酒壶到手的时候,他迅速地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酒香迅速冲进了鼻尖,“好香啊!”

醉汉迫不及待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个空,不过酒水还未咽下喉咙,一股热流却迅速涌上了脖子,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体内的鲜血早已干了,不过在他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却还能清晰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诧异地转过脑袋,黑衣男子早就不在,来不及多想,醉汉毫无征兆地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寒风呼啸而过,而他的身体却早已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二百三十章 瞒我到何时?

冰山回来了,带着一丝寒气和血腥。他在外徘徊了很长时间,直等到屋子里的灯灭了一段时间,他才进去。

破窗而入,温暖和香气驱散了他的疲惫,冰山一步步地向着床榻走去,香暖纱帐,修长的手指挑开纱幔,蓝月早已睡得恬然。

冰山抬手抚了抚蓝月的脸庞,却不料蓝月使诈,手指被她反手抓住,身子被一阵猛力带下去,一股血腥在蓝月的鼻尖蔓延,微皱眉头,睁开眼睛,挑开帷帽,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正盯着她,眉头渐渐舒展开,蓝月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小生,你就从了我吧。”蓝月贼贼道。

冰山灼热的气息喷在蓝月脸上,他的表情无比邪恶,而手上也有了动作,还未等蓝月反应过来,襦裙早已被解开。

蓝月赶忙拽紧衣服,她抬脚试图将冰山踹开,不过冰山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脚腕,冰山开口,一股酒气扑鼻而来,“以后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细细地帮蓝月把衣服系好,手指似有似无地轻磨着蓝月的脖颈,“很危险。”

蓝月赶忙点了点头,身子早已缩进了被褥中。而冰山却望着蓝月脖间若隐若现的血管,喉咙干涩无比,未灭的火星一点点燃烧起来。

冰山逼着自己别过头,他来到窗前,任凭寒风扬起他的帷帽,而圆月仍旧明亮地挂在那里。那本是浅绿色的一只眸子蓦地变成了红色。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指在面前晃了晃,迎着月光。冰山几乎可以看清上面血管的纹路,他缓缓凑近那手指,不过对方却顽皮地收了回去。

蓝月的指尖把玩着一只玉扳指。不错,这正是以前司徒绝一直不曾离身的羊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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