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女佣太劲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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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坐在副驾驶座的叶东阁拉拉衬衫领子,吐了口大气。
顾研秋趁机仔细的近距离观察半年不见的前男友。
他依然英挺迷人。
那管鼻子高如希腊神话,充满英气的浓眉与炯炯有神的大眼有着浓浓的男人味。
他的唇仍红艳,像上等的樱桃,鲜艳欲涌,让她有股冲动想上前去采撷。
他还是那么出色,让女人怦然心动。
当初她为什么会放弃他?
现在想来,毫无理由。
说来,就是她自己任性吧!
她想要霸占他所有的目光,就算是在工作的时候,她也要他将她排在第一,不管她有什么样的无理要求,他都应该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完成她的愿望,这才叫疼、才叫宠。
她现在知道这样做是无理取闹了,那他们两个之间是否还有希望?“认识他们的朋友曾说过,他目前仍是单身,没有要好的女朋友,朋友还因此数次叫他们复合,只是她就算知道是自己错在先,也都拉不下脸。
毕竟她是女生,男孩子本来就应该退让,将面子做给女孩子嘛!
等啊等,等到半年都过去了,偶然知道他在事业上更为发光发亮,再看他的粉丝竟然已经热情到想跟他交往,她怎么可以再不出来捍卫她的女朋友宝座呢?
现在她主动出现了,笨呆子应该懂得怎么做了吧!
“好久不见。”顾妍秋微微一笑,露出最美丽的笑容。
“好久不见。”叶东阁将冷气关小,开了窗。“你也刚回国?”真是巧。
“当然不是。”真是二愣子。“我来接机的。”
“那你接机的人呢?”
“已经接到了。”
叶东阁愣了下,“你来接我的?”
“对啊!”
“你想到喔?”叶东阁哈哈大笑。“有什么事吗?”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叶东阁笃定好久不见的前女友应该是有求而来。
“没什么事,来看看你。”
叶东阁以怪奇的目光瞥了她一眼。
“先开车吧。”他想赶快回家。
一路上,顾妍秋与他东拉西扯,述说着近况,叶东阁虽然应和,也跟着说了一些自己的事,但明眼人可看得出他并不是很热中与顾妍秋的谈话。
顾妍秋自己也觉得有那么点尴尬。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吧!顾妍秋想着。等频繁见个几次,这种隔阂感应该就会消失了。
到了叶家,叶东阁与顾妍秋道再见,即准备下车。
“你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改天我请你吃饭,谢谢你载我。”叶东阁说着应酬话。“我很累,想休息。”
“好吧!”顾妍秋忍着脾气,“那我们再联络。”
“好。”
“等一下!”顾妍秋拉住他的袖子,“你还记得我的电话吧?”
“当然。除非你手机号码换了。”
他这个人最讨厌整理,当然也包括手机电话簿,就算已经作古的友人,在他的电话簿内仍是好好活着。
“我没换。”
“那就好。掰喽!”
叶东阁扬手下车,小跑步走进社区大门。
他不想去揣测顾妍秋为何而来,那对他没意义,他现在只想见到他的小女佣,看她是否乖乖待在家里等他回来。
他心爱的罗蓝,一个月不见,他快想死她了。
今晚,他绝对要将她绑在床上,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唔,都在床上好像太无聊了,就让战区遍及整个家里吧!嘿嘿
罗蓝比叶东阁早一个小时回到家。
虽然她已经将环境打扫干净,但还没到五点的下班时间,所以她只得拿起抹布没事找事做,面无表情的擦拭干净得发亮的桌孚。
她克制自己不去想过去的种种,也不去想在机场的经过。
她告诉自己,她现在的身分是叶东阁的家事管理者,她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准时下班,这样就好了。
西擦擦东抹抹,好不容易捱到五点,她整理扫除工具,准备回家。
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喀啦”的钥匙转动声让她全身神经突地紧绷,刻意忽视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迅速席卷而来。
她屏住了呼吸,面色略略青白,心里有所准备她会看到叶东阁与机场的女人一起亲昵的走进屋里。
大门开启,叶东阁高大的身影在门后逐渐清晰——
他身边并没有女人。
罗蓝闭上眼,这才发现她紧张得手在发抖。
“罗蓝!”叶东阁看到罗蓝己出来迎接他,开心的喊,“我回来了!”
他丢下手上的两大箱行李、一个行李袋跟一个随身包,两手大张,朝喽蓝奔跑过去。需要距罗蓝一步之遥时,他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森冷白光。
叶东阁迅速煞车,鼻尖就停在离尖刀一个指头远之处,他倒抽一口冷气,想他英俊的面容差那么一点就毁了。
这刀如果斜画脸颊,还有那么点悲剧英雄式的帅气,可将鼻子切成两半,就变成恐怖片里头的魔物啦!
“这么久没见,你怎么拿刀子迎接我?”叶东阁皱眉道。
罗蓝那把护身小刀已经很久未现身了,今日再见,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怀念。
叶东阁两手想缩小范围拥抱她,但他只要手一动,罗蓝的刀就跟着动,摆明不想让他近身。
“你干嘛不让我抱你?”叶东阁震惊于这项事实。
他在国外对她日思夜想,几乎得了相思病,但他的女朋友却似乎一点也不想他,冷然的表情拒他于千里之外!
“你是不是养了小狼狗?”叶东阁问。
她有了新欢,所以遗弃旧爱了?
“我下班时间到了。”罗蓝答非所问。
“还是你气我前天晚上没有打电话给你?”
“请让开。”
“我那天晚上被拉去喝酒,回到饭店就睡挂了,清醒时台湾已是深夜,所以我才没打电话告诉你。”
“若因老板私人因素延长工时,得请你给付加班费。”她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在气什么?”
罗蓝不语,侧身闪过叶东阁,走向大门。
“罗蓝?”叶东阁抓住她的臂膀,罗蓝立刻单手翻转,甩掉他的手。
叶东阁不放弃的再缠上去,罗蓝用力推开他,并撂下狠话,“别烦我,否则有你好看!”
叶东阁终于确定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不想理他,对待他的态度与雕认识时一模一样……不,比当时还凶猛!
那时的罗蓝只是不耐烦他的缠人,故以刀子恫喝,但这时候的罗蓝,他可以感觉到她的重重怒气!
“讲清楚!”他不要莫名其妙承受怒气,却浑然不知犯了什么天大错误!
大手搭上她的肩,怒火爆发开来的罗蓝生气的咬牙,回首,右手握着的刀就往他手腕用力的划下去。
计东阁惨叫一声,握住大量冒血的右手,脸色发白。
看到腥红的血冒出,罗蓝呆住了。
她在好友的灵堂前发过誓,这辈子绝不再伤害任何一个人,这会却破了誓言。
她知道自己的怒气一旦累积到一个程度时,就会丧失理智的爆发出来,会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股狠劲,在争地盘、索取保护费、与其他帮派逞凶斗狠时,她结了不少仇家,她的好友就是为了保护她而死掉的!
从她发下重誓的那一刻起,她学习控制脾气,就算她气极时仍会做出让旁人噤若寒蝉韵举动,但至少,她没让任何一个人流过一滴血、掉过一颗牙!
罗蓝迅速脱下身上的外套,想包缚叶东阁的伤口,叶东阁慌张大喊:“等一下!你今天有穿着这件衣服外出吗?”
罗蓝点头。
“那会有细菌。”就算常把住家弄成垃圾堆,他骨子里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尤其是关系到他自己的身体。“拿急救箱来。”
罗蓝在客厅转了一圈,“在哪?”紧张得脑袋_片空白的她怎么也想不出来急救箱被放到哪去了。
“不是在厨房吗?”这东西不常用,他也忘了收到哪去了。
罗蓝在厨房翻箱倒柜,“没有啊!”
“书房?画室?还是在我房间?”手痛得他想不起来。
等她找到急救箱时,这龟毛男人恐怕已经血流成河,失血而亡了。
“别管急救箱了。”罗蓝不管他的抗议,外套狠狠的在他手臂上缠下去。“去医院!”
“这伤怎么来的?”医生边帮叶东阁缝针边问。
“是我把他——”
“夫妻吵架啦!”叶东阁痛得龇牙咧嘴。
妈呀!痛死了!医生说要缝二十针左右,现在才第五针,他就痛得想哭。
“是我杀伤他的。”罗蓝低着头满怀愧疚的说。“我们不是夫妻。”杀伤?医生瞪大眼,准备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人。
闻言,叶东阁抬头气急败坏的瞪了罗蓝一眼。
“你对砍了我一刀一点都不愧疚吗?”
“我很愧疚。”
“既然很愧疚,那在伤了我的身体之后,为什么还要伤我的心?”
听她将两人关系撇清,他就气到不行。
这会伤到他的心吗?恐怕是装腔作势吧!明明心都已经给别人了,还说什么伤心?
罗蓝咬着牙,低头不发一语。
“医生。”叶东阁突然拉着医生的手哭喊,将缝钊的医生吓了一跳,差点插到动脉去了。“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男人的心可不比女人坚强,我们只是为了面子硬撑起来的,你说是不是?”
“呃,是……”
“如果你老婆砍了你一刀后,又说你跟她毫无关系,你难不难过?”
“我跟我老婆离婚了……”
“那一定是你老婆伤透了你的心。”叶东阁假意掩面痛哭。
一脸尴尬的医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这么大一个人夸张的跟他哭诉,让他很不知道该怎么办耶。
“那个……虽然家暴的受害者大都是女生,不过也有男生受到家暴,先生应该勇敢的站出来。”
虾米?家暴?叶东阁诧异的望着医生。
“我老婆也常对我拳打脚踢,还刷爆我的卡欠了百多万,还好家暴防治协会挺身而出,让我顺利离了婚。”
“你好可怜。”在场之人无不为可怜的医生掬一把同情之泪。
“所以叶先生,离开会打你的女人,你就会知道,这世界还是有阳光的。”医生鼓起勇气说。
这家暴的误会是怎么来的?叶东阁与罗蓝面面相觑。
“解释一下。”叶东阁撇撇头。
顺便他也可以知道为什么罗蓝会生这么大的气——那他以为只是拿来唬唬人的刀子还真的让他皮肉绽开。
罗蓝抿了抿唇,“我去付医药费。”说罢,转身离开。
干嘛不解释?叶东阁越发觉得事态挺严重的,可闯祸的他怎么会浑然末觉?
到底他做错了什么?叶东阁百思不得其解。
“医生。”叶东阁对医生悄声道:“你待会可不可以跟我那个老婆说,说我这手以后再也不能拿笔了?”
“你的手可以拿笔啊。”医生一脸正经。“虽然伤口很深,不过并没有伤到神经,大概等半个月左右,你就可以像平常一样活动。等伤口拆线,举哑铃都不是问题。”
这医生是猪头啊?叶东阁气得翻白眼。
“我告诉你,医生。”叶东阁抹了口水点在眼角,泫然欲泣道:“我很爱我老婆,可是她今天不知怎么搞的,突然生我的气,跟我吵架又打架,一个不小心才会弄伤我。我老婆嘴巴很硬,问她为什么生气都不说,而且我好怕她想离我而去,所以我才希望你这样告诉她,让她肯乖乖留下来。”
“我跟你说,强扭的瓜不甜。”医生摇头叹气。“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别勉强人家。”
哇哩咧,他怎么这么倒霉到一个正经八百的医生?
“算了!我自己说。”
医生张口还想劝解,叶东阁浓眉一皱,狠狠一瞪,其凶狠气势与刚才伤春悲秋的小男人模样大相迳庭,医生慌忙闭上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医生一缝好针,缠好绷带,叶东阁立刻离开诊疗室。
门外,罗蓝静静的等待。
“你付好医药费了?”叶东阁口气不悦道。
罗蓝点头。
“那干嘛不进去?”
罗蓝静默不语。
她是怎样?想跟他一刀两断吗?
觉得自己被怒得很莫名其妙的叶东阁火气上扬。
“刚刚医生说,我这手的神经断了,不能动了。”
罗蓝诧异抬头。
“不能动了就代表我不能画画了!”
怎么会?俏脸转为苍白的罗蓝转身想询问医生详细情况。
“你想落跑喔?”
“我要问医生……”
“问什么啊?”叶东阁脸上的表情又是愤怒又是悲痛,“你想二次伤害我吗?”
“我没这意思。”
“我不能画画了,你得照顾我一辈子。”叶东阁撇嘴,“开车送我回家。”
叶东阁率先迈步,在经过转角处时,发现罗蓝并没有跟上来。
“发什么呆啊?”
罗蓝双眉微蹙,表情有些困惑,“我记得你是左撇子。”
哇咧!叶东阁瞥了受伤的右手一眼。早知道就用左手去拉她的肩。
真讨厌,她那么聪明干嘛?
“那又怎样?”她伤了他可是事实喔。
“我会做好我的工作的。”罗蓝走到他旁边,面无表情的脸庞有着疏离。
叶东阁恍然大悟,“你在不爽我一直让你做仆人的工作?”
罗蓝摇摇头。
“不爽你在我面前还是一个仆人,觉得我对你不公平?”
“不是的。”
“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我的错。这样吧,我去告诉协会,请他们另外派人来,你从今天起不再是我的家事管理者,我不会再付给你薪水,你安心的读书,我回负担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