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笨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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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女人推倒在他方才卧着的躺椅上,撕开了她身上的薄纱,身下女人慌乱的惊叫声听来是如此甜美。
「别这样……求求你……」颜静紫假意挣扎着,心中却冷笑不已。
左手拇指轻按下尾戒的机关,一根细小的针自指环突起,她忍住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的作呕感,寻找着将那含着剧毒的针刺入他体内的机会。
就在袁永民准备低头吻她时,她的手也贴上了他的颈间,她期待着见到他痛苦倒地呻吟的模样,就像他曾对岚做的……
「人家都说不要了,袁大老板还不停手?」一个饱含怒火的粗厚嗓音,让纠缠的两人瞬时停住了动作。
那是个身材极为高大且壮硕的男人,光是那块头就够吓人了,他身上穿着的无袖上衣,正好露出手臂纠结的肌肉。
颜静紫震惊的望向门口满脸火气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刚竟没注意到他人的存在。
她惊骇于自己的粗心,居然想报仇想得连周围的事都没注意到。这男人明明是那么的有存在感,她刚刚怎么会忽略了?
然而比起她的惊讶,袁永民更是惊恐不已。
「杜……杜先生……」他慌张的从躺椅上爬了下来,期间还笨拙的拌倒在地上。「您来了怎么不先通知一声?」
「要是事前通知了,岂不是就看不到你在干什么好事?」他不屑的道。「人家都已经说不要了,你还硬来是怎么回事?」
「我、我……」袁永民已怕得说不出话来了。
「看来,下面那些人说得没错,你是真把金厅当成自个儿享乐的地方,完全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杜焰雄哼了哼,跨进门内,那巨大的身躯更显得迫人。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她不是真的要反抗……」袁永民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深深觉得自己运气真是背到极点。
这是什么情况?颜静紫讶异的看着向来不可一世的袁永民,此刻竟对另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这位「杜先生」究竟是什么来头?
「喂,女人。」杜焰雄忽然看向躺椅上那瑟缩成一团的娇小人儿。「他说你是自愿的?」
颜静紫正怯怯的偷觑着他,没想到他会回头看她,当她对上那炯亮有神的目光时,不自觉的愣住了。
这男人竟让她想到……阳光。
他像个发光体,不断的向四周散发热度,暖了她打从走进这酒店后就直打颤的身躯。
而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的长像,给了她莫名的熟悉感。
奇怪的是,她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像他这样的男人,她若见过,不可能会忘的。
「你傻了吗?」杜焰雄见她没反应,忍不住皱起眉,走至她身边,仔细打量。
奇怪,这小小的东西……是女人吧?他印象里袁永民应该对男人没兴趣才对,可他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难道……是什么仿真的奇怪道具或幻觉吗?
他忍不住伸指戳了戳那水嫩嫩的脸颊,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
唔,弹性不错,应该是真的吧?
「啊?」这一戳,颜静紫总算是回过了神。「什么……」
糟糕,她果然退休太久,居然在紧要关头还发起呆来。
不过他这么一走近,她才发现他似乎比她想象的还高,应该……有一百九吧?
看着他,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熊」这个名词。他的体型魁梧得像她曾在电视上看过的黑熊。
「他说你们是闹着玩的,是这样吗?」杜焰雄勉力捺着性子,又问了一次。
反应这么迟钝,果然是女人,不过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大对劲。
「我……」她怯怯的瞄了瞄那正跪地发抖的袁永民,接着眼一眨,斗大的泪水便从眼眶中掉了下来,「我是被逼的……他……他刚刚想强迫我,我根本什么不知道……」
眼见那像熊一般的男人在听完她的话后立刻怒视着袁永民,而后者则抖得更厉害了,她就算什么都不懂,也该知道袁永民有多怕这男人。
「呜……」她猛地环住这头熊……呃,不对,是这个男人的腰,全身颤得厉害。「我好怕……救救我……」
靠这男人靠得如此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因她的拥抱而变得僵硬。
袁永民,你完蛋了。
※※※※※※
时间推回六个小时前,杜焰雄正没好气的坐在某间办公室里。
那张寻常大小的木椅,他坐在上头倒显得小了,坐起来不甚舒服,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得换个姿势。
不过那可不是杜焰雄心情恶劣的主因。
「你要我去夜上海酒店?」这十分钟前便已知道了的事,此刻他仍感到不可置信。
「你已经问了第八遍了。」纪端河很无奈的道,「是的,我要你去夜上海酒店,查查关于袁永民的事。」
杜焰雄粗黑的眉打成结。「你真的要我去?」
第九次了,纪端河在心中默念着。
他深深吸了口气。「没错,我就是要你去,不管问再多遍都一样,所以可以不要再问同样的问题了吗?」
「我只是在想,如果多问几次你会不会收回这命令?」杜焰雄瞪着老大,嘴里咕哝着。
「不会。」纪端河也很老实的回答。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他很是不服。
「因为只有你制得住袁永民。」纪端河道出事实。「那家伙嚣张太久了,连我这主子说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当初你将他逼离组织核心的手段我想足以让他记上一辈子了,由你去调查这事是最适合的。」
「当时也不过就是看他不爽,赏了他几拳,哪有什么?」杜焰雄搔了搔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袁永民原是纪端河的老头儿的亲信,也是当初创立组织的元老。
十年前纪端河接下死去父亲在组织中的领导地位,想改变组织的型态,然而袁永民仗着自己的辈份,总爱在会议里对纪端河大小声。
有一次他终于受不了,顾不得在会议中,起身揍了袁永民几拳,其实也没太用力,真的,谁晓得那个脑满肠肥的老头那么不经揍?
「你所谓的几拳让他断了三根胸骨、鼻梁歪斜、牙齿掉了四颗并脑震荡,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纪端河淡淡提醒。
而他也趁着那个机会,将组织里袁永民的心腹一举歼灭,只留给他那个赚钱的酒店养老。
「我哪知道他那么不经打?」杜焰雄不承认那是自己的问题。「我还有特地手下留情了。」
「你要是没手下留情,他哪还有命在?」纪端河白了他一眼。
也不晓得杜伯伯杜伯母是怎么生的,杜伯伯的身高明明只有一百六,杜伯母不过一百五,居然生出一个一百九十五公分高的孩子。
杜焰雄出生时便重达四千多公克,为此杜伯母差点难产而死。若非他和杜伯伯的五官神似,还真令人难以置信两人是父子。
他从小块头便比同龄的人大上一号,三岁时就有本事拆了那些儿童专用的塑料玩具,五岁把八磅的保龄球丢着玩,七岁上小学时将企图勒索他的高年级生揍倒在地,十岁时更直接打了对他有偏见的女老师一掌,将对方打晕送医。
直到这时,杜家夫妇才发现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他们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读书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好请了武术老师来指导儿子武功,顺便要他学习如何控制力道。
可惜,多年来的训练效果实在有限,至今杜焰雄的破坏力依旧惊人,好比说像现在──
「喀啦」!
「Shit!」杜焰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好吧!严格说来是堆木头,一堆三秒钟前还被称作椅子的木头。
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纪端河面无表情的按下办公桌前的电话,对外面的人吩咐。「麻烦送一张椅子进来,记得不要木制的。」
免得又被坐坏了。
「这……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是这张椅子太不坚固。」杜焰雄急急为自己辩解。
「我明白。」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点点头,一点也不意外。「总之,我要你等会儿便去找袁永民谈谈,若能找到他的罪证最好,不行的话也无妨,吓吓他,警告一下也就是了。」
反正依袁老头的奸诈程度,他也不期望真能找到什么证据,最主要还是吓吓人,所以才会派这个四肢要比头脑发达得多的部属去处理。
「他做了什么?」杜焰雄心情恶劣的问道,对「酒店」这种地方绝无好感。
「先前因为你给的教训,让袁永民安份了几年,可他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听到一些风声,他这一两年做了不少肮脏事。我甚至听说他虐杀了一名卧底警察。」纪端河很是无奈。
「虐杀?」真是人渣。
「是啊!听说那名警察死状很凄惨,所以我才要你去警告他。」纪端河叹道。
杜焰雄瞠圆了眼,「可是老大,你明知道我怕……」
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他不服气的瞪着主子。
「怕什么?」纪端河微微一笑。
「我……我……」黝黑的脸泛起诡异的红晕。
「嗯?」
「好啦!我承认我怕女人可以了吧?」杜焰雄吼道,巨大的嗓音刺得房间中另一个人的耳朵隐隐作痛。
可恶的家伙,明知道他一看到女人就坐立难安,一碰着女人就会全身发痒,还要他去酒店找人?
想到一间屋子里全都是花枝招展的女人,他就浑身发毛。
「焰雄,袁永民的事我只放心交给你。」纪端河语气诚恳的道。
差一点,只差一点点,杜焰雄就要相信他的话了,但过去的惨痛经验,让他深深明白自家主子是多么恶劣又以整人为乐的人。
「说谎,你明明是想看好戏!」以为他不知道吗?
纪端河微微讶异的觑了他一眼。「原来你的脑袋也有灵光的时候。」
「老大!」他的手往主子的桌上一拍,没使上力,上面那层玻璃垫却「劈啪」的出现了裂痕。
不过纪端河并没有被吓着,仅是平静的睨着他。
「就算我真的是耍你好了,你既然叫我一声老大,总得听我的话吧?」觉得玩够了,纪端河端出了身为领导人的架子。
知道当主子露出这号表情时,事情便不会有转寰余地,杜焰雄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抱怨的话吞入肚。
「我去就是了。」他从牙缝中蹦出话。
「很好,快去快回吧!」纪端河摆摆手。
高大的男人气冲冲的朝门口走去,打开门的瞬间,差点和门外的人撞成一团。
「你干么?」他没好气的看着外头的挡路人。
「呃……我拿椅子进来。」男秘书连忙指指一旁的铁制椅子。
唔,虽然看过这头熊……不,是杜先生很多次了,但每次感觉都还是好吓人哦!
「那东西暂时用不着了。」他决定搞定这事情后,要在外头躲上好段时间让老大找不着了。
哼哼,找不到人,看老大还能怎么对他下令。
第二章
所以,他才会正好在这个鸟时间出现在这个鸟地方,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人紧紧抱住。
杜焰雄无言的想着。
他一直都不喜欢和他人太亲近,不过腹间那正抱着他的东西香香软软的,触感不赖,可以接受。
只是,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他是不是忽略了某件要紧的事?
到底是什么呢?杜焰雄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
咦?等等等等……
这个抱着他的东西……是女人?
总算理解到问题出在啦,他万分惊骇的低下头,看着那哭得梨花带泪的生物。
女……女女女人?
在意识到那个正边哭边发抖的生物名为女人后,他顿时石化在原地,无法动弹。
而且……还是个漂亮到不像话的。
「呜呜,我好害怕……」那个女人甚至还抬起头,一脸无辜委屈的看着他。
杜焰雄一向怕女人,也讨厌女人,他身旁方圆三公尺内更是女人止步,除了老妈之外,只要有女人不小心碰到他,就会让他浑身不舒服。
刚才在楼下面对那些据说是美女的女人们,他可是吃尽了苦头。好在他随手砸坏几样看起来不太便宜的摆设后,甚至不用亮身份,就有人乖乖指点他如何上到这里。
没想到才庆幸自己脱离了楼下的女人群,来到上面却一时不察,居然就这么让另一个女人给抱住了。
瞪着那哭得委屈的泪人儿,杜焰雄很意外自己竟然不觉得厌恶。
照说像这样缠上他的女人,他先前一定都是毫不犹豫的一掌挥开的,至于对方经不经得起那力道,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反正他从来就不懂什么怜什么玉之类。
可是不晓得为什么,他实在完全无法把这个柔柔弱弱,还看起来很可爱的「东西」跟他最讨厌的女人想在一起。
杜焰雄好奇的再度伸指戳了戳那水嫩嫩的脸颊,看见对方因他的动作惊得忘了哭泣。
唔,好好摸的感觉,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和老妈以外的女人接触而不感厌恶的。
像是玩上了瘾,杜焰雄开始双手并用,试着掐掐看,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触感。
「好痛……」那仿佛水做的女人忍不住痛呼。
他吓了一跳,放开手才发现她的脸被他这么轻轻一捏居然就红了。
天啊!他根本完全没用力啊!以前都没跟女人打过交道,从不知女人竟是如此娇弱的生物。
他视线继续往下移,那女人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颈子微仰起优美的弧度,光裸的香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