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野蛮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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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朝她招招手,像极了在路上闲晃,不安好心眼的坏叔叔。
童芯心往上提,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
细小且不经意的动作,引爆童芯所料想不到的惊涛骇浪——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微一施力便让她“投怀送抱”,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扑倒在他胸口。
“嘿,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她惊呼,随即而来的是抗议。
“你教我啊!”粗糙的指画过她的脸颊,引来细微的刺麻感。
“教你什么?”她眯起眼,注意力集中在他游移的指腹,一派天真地反问。
“‘温柔’两个字怎么写。”看对眼就上,是他对待女人的一贯方式,他还真不明白“温柔”是什么东西。
“你这个野蛮男!”童芯懊恼地双腿一跨,或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生死关头,她竟有种想放纵的疯狂意念,生平头一回粗鲁地跨坐在男人身上。“要野蛮是吧?我也可以!”
寒星野眯起眼,虽然不明白腰上这娇滴滴的女人能野蛮到什么程度,但光凭她的宣示,就足以令他血脉债张,令他的下腹紧绷疼痛起来。
“你行吗?”他挑衅道。
“开玩笑,我没什么不行!”激将法一向对童芯的影响力不大,偏偏这家伙就有办法让她忘了冷静;她低头咬住他背心的肩带,漂亮的水眸透出一丝野性。
“就这样?”寒星野低声笑著,胸口因笑而微微震动。“充其量不过是只小野猫罢了。”他很不给面子地吐槽。
“是吗?”她懊恼地放开他的背心,下一瞬间眸心问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那我们就正式来吧!”
柔嫩的小手由下摆钻进他的胸口,专挑男人敏感的地方使坏,划过他结实腹肌及腰侧,转而进攻他浑厚的胸膛。
寒星野的喉结困难地滑动了下,大掌扶住她细嫩的腰肢,隔著衣服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
两人过于暖昧的亲密接触,激发了他大脑的想像力,使他不禁粗喘地低吟出声。
“会痛?”奇怪,他叫什么叫?俯身蛮横地咬住他的下颚,她很怀疑自己明明没用到指甲,为何他还鬼叫鬼叫?
“不会。”他由齿缝中迸出两个字,凝著她的双眼更形深邃,掩不住眼瞳底彰显的欲火。“继续。”
他不否认让女人主动是件极新奇的体验,虽然她的动作不很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却莫名地挑起他强烈的欲望,真值得期待啊!
“继续?”还不够喔?这男人口味未免太重了点,人家都又啃又咬了说。“没问题!”她逞强地应允。
凭著看过的书籍和电影里的印象,童芯笨拙地轻咬他的耳垂,沿著有型的下巴往下舔吮,路径才一路滑下喉侧,便感觉他的呼吸急促得过火。
“你生病了吗?”她狐疑地抬起头,身上的浴袍领口因她的动作而微敞,隐隐露出颈胸的粉嫩肌肤。
“没有。”他的声音很闷,感觉很喘,额上冒著薄汗,嘴里却持否定句。
“没有才怪,你喘得像条牛!”她毫不客气地指道。
寒星野扶紧她的腰肢,陡然一个大旋身,两具躯体顿时互换位置,换她被压在沉重的重量之下。
“还不都是你害的。”他像个孩子般抱怨著,结实的大腿缠住她的长腿,大掌贪恋地黏上她颈胸前的白嫩。
“关我什么事?”人家才觉得开始好玩了说,他竟然强制剥夺这股乐趣,著实不可原谅!
“要不是你对我又啃又亲又咬,我会这么冲动?”他的声音拔高了起来,动作却无比轻柔,像怕揉坏了她似的。
冲动?!喔——原来男人冲动的时候会很喘,她明白了。
“我是在表演野蛮给你看的啊,不然你还笑我嫩咧!”她格格笑道,把罪过推回到他身上。
“你是嫩,很嫩。”嫩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你别小看我喔!”她就是不想让他看扁!
眸光落在她撑起浴袍的浑圆,他勾起邪恶的笑容。“是不小,握起来刚好。”他人高手长,手掌相对的也大,能让他一手掌握,不简单!
“寒、星、野!”小脸火速胀红起来,急呼呼地想拍掉他的魔手。
“我不会跑的,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朝她的脸吹了口气,吹眯了她的眼。“相信我,对于奖品,我一向‘物尽其用’。”包括小时候老师送的铅笔,他都用到手抓不住了还舍不得丢掉,更何况是她?
“你……”童芯还想说些什么,但那些“什么”全被他吞到嘴里,没有出头的机会。
唔……他的唇好热、身体好烫!舌头像蛇般纠缠著她,连带的她也跟著热烫起来;一股陌生的骚动窜过四肢百骸,喉咙好痒,像有什么要冲出口似的,她难耐地逸出一声娇吟。
眨眼,再眨眼。
噢,老天!她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何“鬼叫鬼叫”了!
“才开始耶,你叫是无所谓,不过我怕到明早你的声音会哑掉。”他轻笑,忍不住调侃道。
要是明天她声音真哑了,全局里不就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他一个大男人皮厚肉粗,被取笑调侃都没关系,问题是她受得了吗?
“叫几声声音会哑掉?”她的眼底写了两个字——骗鬼。
“不相信喔?”他咧开嘴,决定陪她一起“实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第四章
天杀的!全身酸痛!
身体像被肢解开来再重组般酸痛就算了,更夸张的是,她的喉咙好痛,即使激情事件已过了两、三天,她的喉咙仍隐隐作痛。
声音真的哑掉是她失算,不幸被奸人一语成忏,含恨啊——
“感冒了喔?”雅惠和她一起挤到茶水间,见她吞了颗润喉糖时问道。
“没啊,喉咙有点痛而已。”童芯摇摇头,无奈地翻翻眼瞧了瞧天花板,很难对雅惠解释其间的“玄机”。
真奇怪,既然传承后代是如此耗费体力的事,为何还那么多人喜欢去做?她宁可选择像某些一辈子只“交配”一次的动物,确定有了后代便不再“重蹈覆辙”那么人生或许会变得轻松许多。
“我看你好像不舒服好几天了,最好去看看医生。你或许不知道,这波感冒不怎么单纯,往往会连带引发肠胃炎;不只小孩,连大人都难逃‘魔掌’。”打开麦片倒入杯里,再注入热水,雅惠的早餐遂告完成。
“了不起,你还有时间去研究那些医学常识。”童芯拍拍手,差点忍不住向雅惠弯腰鞠躬。
上头压下来的案子终于完结,加上自己“不可言”的全身酸痛,她慵懒地无所事事乱晃兼休息,好好放松之前的紧绷及疲累的筋骨。但雅惠竟还有闲情逸致去看些医学报导,怎不教人感动呢?
“不用太感谢我,该感谢的是我那医生老爸。”雅惠笑著走出茶水间,不敢居功地供出资料来源。
呆立两秒,童芯啜了口茶,对著没人的茶水间自言自语。
“嗯哼,有个医生老爸还真不赖。”原来雅惠不过尔尔,她实在想太多也感动太早了。哎——
“童芯姊!”警校实习生何蕙蕙冲进茶水间,一脸兴奋。“晚点有人要来报到耶!”
“啊?什么报到?”一手拿著杯子,一手端著小蛋糕,童芯显得有些错愕。
“吼!就抓到舂仔之后,长官不是有宣布,今天将有位优秀的警员由别的分局调过来吗?你都没在认真听厚?”何蕙蕙翻翻白眼,拿这大事精明、小事迷糊的学姊没辙。
“有吗?我没印象啊!”她是真的没印象,不是装迷糊。
“真的有啦!”何蕙蕙差点没跳脚。
“好好好,有就有,你别激动。”安抚著毛躁的何蕙蕙,童芯并不认为新人请调过来对她会有什么影响。“我以前也是由警校直接分配到这个单位来,应该是很正常的调动吧?”
“不是喔,据说我们抓到春仔之后,引起很多单位注意,那位‘号称’很优秀的警员是主动请调到我们单位来的耶!”何蕙蕙脸上闪动著荣耀的光采,即使她只是个内勤实习生,对于追缉春仔的行动全然没有参与,仍觉得与有荣焉。
“嗯哼。”难怪她得到一个嘉奖,就不知道月底的薪资袋里还会不会出现意外的奖金?想到这里,童斗心嘴角不禁泛起傻笑。
陡地,口袋里响起轻快旋律,白日梦醒,童芯掏出手机随手接起。“喂,我是童芯。”
“芯芯,晚上一起出来狂欢一下吧!”会说这种话的只有童瑶,她是享乐主义奉行者。
“干么?!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倚著流理台,想想自己放松的方式还真是颓废,像个老女人——休息、喝茶、吃饭、睡觉,差点忘了学生时代几乎每个礼拜参加舞会呢!
何蕙蕙见童芯讲电话也没吵她,倒了杯开水转身走出茶水间,在转弯处遇到满脸胡渣的寒星野,赶忙点个头回自己座位。
也不算怕,但寒警官不似欧警官那般整天挂著笑脸,感觉起来无形中有段距离,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寒星野睐了眼逃也似的何蕙蕙,不怎么在意地耸耸肩,转进茶水间,“踩进去便听见童芯银铃般的笑声,他的眼神不由得放柔了。
“好啊好啊,你说的喔,男伴的部分由你搞定。”她讲电话有个习惯,喜欢用手指勾绕著电话线;既然手机没有电话线,她便手痒地勾弄自己的发,不觉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性感。
男伴?!寒星野眯了眯眼,从她身边流理台的柜子里拿出贮藏的泡面,撕开包装冲泡起来,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拉长,细听她与对方谈话的内容。
他不承认自己有偷听的怪癖,只是刚好就在旁边,总不能叫他关起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吧?他还不至于那么无聊。
不过找男伴是什么意思?在跳上他的床之后,这女人竟还想找男伴?!是他不够勇猛还是不济事,让她需要再另寻出路?嗟——
“嗯,晚上见。”童芯对他视而不见,心情愉悦地挂上电话。
“约会喔?”寒星野将开饮机的热水注入泡面里,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其实心里可是在意得很。
这两天他发现自己的眸光莫名其妙地跟在她身边转,她笑也好、耍赖也好,他就是觉得她好可爱,可爱得令人想一口吞下!他蹙起眉,很不习惯自己的转变,好似太在乎她了点,不是理想的现象。
“嗯哼。”泡面的香味令童芯忍不住深吸口气,感觉口腔里迅速分泌唾液。“也不算啦,几个堂姊妹聚聚,喝点小酒聊聊天。”
“需要保镳吗?”他打趣道,盖上薄薄的碗面盖,用指尖压住那片因为太薄而不听话翘起的边缘。
童芯见状拿了根汤匙压覆碗面边缘。“好啦,这样就不用一直用手压。寒警官,脑筋不用会生锈,偶尔动动脑吧!”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习惯将聪明运用在生活细节,男人则用在求偶。”鼻尖闻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寒星野无法否认这女人有扰乱他自制力的本事,令他有丝沮丧。
“是吗?”童芯挑起眉,这是她头一回听到这种论调。
“你没发现男人在追求女人时的花样千奇百怪吗?”老实说,他也经常想不透那些男人怎不把追求女人的智慧运用在工作上?若能如此,台湾的经济一定突飞猛进,哪来那么多的失业人口?
童芯挑起眉。“这倒也是。”看多了肥皂剧,她对那些花招也略有涉猎。“感觉这好像是你的经验之谈。”
寒星野睨了她一眼。“你太小看我了,通常我只要勾勾手,女人就会主动黏过来,何须花费脑筋?”
“你这个人……不懂‘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吗?”童芯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眸,瞧这男人拽的!
“直来直往是我的个性,有什么本事说什么话,干么谦虚?”泡面虽然冲泡好了,但是他却吊诡的不怎么想离开茶水间。
童芯可就不这么想了,受不了他的自大,她决定回工作岗位上工。“最好有女人受得了你。”
“什么意思?”寒星野陡地拉住她,双眼紧锁她的水眸。
“意思是你的泡面变肥面条了,寒警官。”她轻微挣扎著,感觉被他抓住的手臂微微发烫,彷佛还记得他的体温。
“我不认为你我之间用得到这样生疏的称谓。”他蹙起眉,望著她秀丽的容颜,脑子里清楚记得她那晚的娇媚。
“不然你认为同事之间该亲昵到什么程度?”她不认为像他这种想法的男人会有什么贞操观念——很传统的那种。
“你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只是同事!”眸底闪过类似狼狈的红痕,他的神情变得危险。
该死!她怎能天真的以为在经过那晚之后,他和她还只是一般的同事?同事之间不会亲吻、不会上床,他和她绝对不仅只是同事!至少他认为不是。
童芯凝著他,眸心透著倔强。“很抱歉,寒警官,我并不想成为你勾勾手指就黏上去的女人,再见!”
拉开他的大掌,童芯帅气地转身离开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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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蕙蕙口里优秀的员警报到,长官挺著圆滚的肚皮为大伙儿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