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霸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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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凉如水,一抹小身影从一间大宅院里跑了出来。
“嘿咻!得快点,要是被逮到就完蛋了。”黑暗中,风雪怜发出嘀咕声,四处张望了下。
嘿嘿!没人,太好了。
她随即把握在手上的绳子拉了上来,绳子的另一端是沉重的包袱,里面装的东西似乎价值不菲。
要是此刻被人发现,绝对会被人误认成梁上君子。
“好重!”风雪怜喘著息,终於把大包袱提上屋顶。
“怎麽会这麽重?我里面到底装了些什麽?”她喃喃自语,只记得里面只摆了几件衣服,还有几样她锤爱的小玩意。
“渗了,再不快点,爹爹跟师父就要回来了。”风雪怜发出慌张的低语声,把包袱往围墙下一扔,再轻巧的跳下围墙,一看就知道她有练过。
“嘿嘿!幸好我的轻功有下过工夫。”
虽然她的武功很烂,常常被师父骂,但是谈到轻功,连师父都要忍不住称赞,笑骂她武功不行,逃跑最快。
她也回了一句,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还记得当时师父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大概是觉得她这个徒儿没得救吧!
“不过话说回来,武功好也没用,见到苗头不对,先走为上策才是最正确。”风雪怜想起这件事,喃喃自语道。
一双水灵瞳眸四处张望了下。师父跟爹爹应该不会突然间冒出来吧?
想起前几次开溜的纪录,都是惨遭失败。
不是她的小屁屁遭殃,就是罚她面壁思过外加抄写经书,书房桌上摆著厚厚一叠绢纸,就是她落跑几次失败後的成品。
“讨厌的爹爹、讨厌的师父,干嘛不准我去江南找娘?”风雪怜瘪著小嘴,想起自己的娘,心就好疼。
打从她出生到现在,连娘一眼都没见过。爹爹和师父曾经说过娘在江南,也曾经给她看过娘的画像。
但不管她怎麽哭喊,爹爹和师父都不愿答应让她下江南去见娘。
问他们为什麽?他们总是找理由搪塞。
好吧!既然爹爹跟师父不答应带她去找娘,她就自己去。
因此,她风雪怜创下跷家十几次失败纪录。
还记得头一次跷家时,她是大白天从家门光明正大的跷家,带著大包袱离家出走,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爹爹与师父逮回来。
那一年她才十四岁。
不过今天就不同了。
风雪怜仰起雪白的小脸蛋,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可是特地做好准备,打听到今晚爹爹与师父被邀请参加某某大臣的宴席,一时半刻回不了府中,就算回来,也大概三更半夜了。
此时不溜,要待何时呢?
风雪怜背起包袱跷家去。
这一次,她一定要去江南,找到娘亲不可。
。
漆黑的深夜里,两名男子宁立在屋顶上,遥望著底下的小女娃。
她个头小小的,从上面往下望,显得她的身影更小。
斯文秀气的男子幽幽轻叹一声,眼里有著忧郁,问著身旁贵气十足的男子,“你真的不打算阻止?”
“阻止有用吗?”他苦笑著。
“她怎麽说都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但就算我把她捉回来,她还是会再跷一次家,直到她成功为止。”
风军昊双唇微勾,看似平淡、不在乎,唯有他身旁斯文的男子了解他真实的个性,他不禁翻个了大白眼。
“我看到时雪怜少根寒毛时,你这个做爹爹的会不会心疼!”明明宠爱女儿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偏偏就是不愿显露出来,
风家的男人都是这麽矜持,爱好面子。
风军吴身子微僵,一双不悦、布满阴霾的眼眸瞪著鬼崇尚,“雪怜这丫头这麽坚定要寻找自己的娘亲,两年下来,她还是不肯放弃,我这做爹的还有什麽方法阻止?”
就算心疼,女儿也不会领情,害他这个做爹的心里也不好受。
每次逮她回家,她总会又哭又闹,就算失败了十几次以上,她还是不放弃。
“她的个性跟你很像。”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甘心的个性,“但是你真的要让她见那种女人?”
提起风雪怜的生母,鬼崇尚脸上有著浓浓鄙夷与不屑。
“我说不出日,只好让她自己去体会。”风军昊眼中闪过一抹苦涩,为他也是为了女儿。
“你不怕雪怜哭?”
“她已经十六岁了,是该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能瞒也瞒不久。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况且女儿是你的,你有权利该怎麽做。”鬼崇尚耸耸肩膀。
“我问你,这几年我要你教她的武功,她学得如何?”
鬼崇尚犹豫了一会道:“应该有七、八成吧!”
老实说,风雪怜不是个好学徒,每次练功,她都不肯乖乖照著他这个师父的话去做。
等到要凶她时,她马上两只眼睛泪汪汪。
更痛苦的是,只要一惹到风雪怜哭泣,身旁这位老兄又会不高兴,怀疑他故意欺负他家的女儿,害得他这个师父要对徒儿凶也不是,不凶也不行,因为风雪怜根本不会乖乖听话。
风军昊点点头。
“既然她有七、八成功力,自保无虞。”话虽这麽说,但在风军昊眼中不难看出一丝担忧,可也只是一闪而过。
鬼崇尚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风雪怜七、八成的功力是在轻功上,逃跑还可以,但论及打架……还是逃跑比较快。
。
风雪怜带著包袱,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在街上乱晃,四周黑漆漆的,她有些害怕,甚至后悔挑在晚上跷家了。
“早知道我应该选择白天跷家才对。”风雪怜吞咽著口水,眼看四下无人,一片黑蒙蒙的,偶尔有风吹过,从树叶与树枝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让人心惊胆跳。
她愈走愈偏僻,很快就看不到百姓的房屋,她手上提著的灯笼,火光也愈来愈小。
突然,一阵狂风扬起,把她灯笼里的烛火熄灭。
“不会吧?!怎麽办?我没有烛火,看不到路。”当风雪怜心慌意乱时,躲在云层後的月娘悄悄露出脸,洒得地面一片银光,她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有月光可以看路。”
就在她喃喃自语庆幸之际,不远之处传出一阵嘈杂声。
“怎麽回事?为什麽这麽热闹?过去看看好了。”风雪怜眼睛为之一亮,有声音代表就有人,她便可以向对方询问江南要往哪个方向走。
她将手上的灯笼随手一扔,藉著月光往嘈杂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近,就听到兵器撞击的声响。
风雪怜愈听愈不对劲。他们该不会正在忙吧?
她迟疑的接近,看到一群黑衣人围著一名男子,很明显的,被围困的男子屈於下风,他手脚似乎显得无力,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风雪怜气不过的大喊,“喂!你们怎麽可以以多欺少,太。过分了!”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怒视著这几人。
所有人的动作顿时停顿下来,目光全集中在突然冒出来的女娃儿身上,一股诡谲静谧的气氛开始弥弥著。
过了半盏茶,为首的黑衣人,从覆住口鼻的黑布下挤出一个字,“杀!”
一名黑衣人跳到风雪怜面前,连招呼都没打就给她一刀。
好在风雪怜反应快,施展轻功躲过黑衣人的攻击。
“太过分了,你怎麽欺负我?”她嘟起红唇,气得直跺脚。
她生气的模样很可爱,但黑衣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刀光剑影袭来,她连忙躲过他的袭击。
她发现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如师父,她都能躲过师父七、八成的攻击,对黑衣人的招式,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躲过,这不禁让她得意洋洋起来。
“嘻!你打不到、你打不到。”
她还跟对方扮起鬼脸,让对方咬牙切齿。
另一方面,少了一人袭击的男子,面对其他人的围攻,便显得游刃有馀起来。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注意那名突然冒出来的女子,瞧她顽皮的动作,他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黑曜不得不承认这名女子有几分真功夫。
刚开始她突然跳出来时,他只觉得她愚蠢。
难道她没看到现场情况?他被人追杀,她却跳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原本她的生死与他无关,她要跳出来找死也不关他的事;但她却成功的牵制一名黑衣刺客,让他对付其他几名黑衣人便得心应手。
倘若不是因为他中了毒,这几名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黑曜突然感到一股气血涌上,知道毒快要发作,他咬牙,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他眼眸闪过一抹寒光,心底同时有了主意。
黑曜故意露出破绽,让刀子划过他的手腕时,他身子一偏,剑直直的刺向某名黑衣人的身体里。
“大哥!”
其他黑衣人发出怒吼声,对黑曜的攻击更加猛烈。
“我们要替大哥报仇!”
黑曜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嘴角往上勾起一抹噬血的笑容,
“让我送你们几个一起下地狱去吧!”
死了一个人,其他人就不成问题了。“黑曜,我要你死。”
其他黑衣人一拥而上,但他们只见几道银光闪烁,人头就已落地。”
全部的黑衣人都死了,只剩下与风雪怜缠斗的黑衣人,表情呆愕地站在原地。
黑曜向他勾勾手指头,“你也想一块送死吗?”
黑衣人满脸惊恐地往後退,知道就算黑曜中了毒,自己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这全都得怪这个女人!黑衣人投给风雪怜恨恨的目光。
若不是她来搞蛋,他们原本有机会击杀黑曜的。
他恨不得杀了这名女娃,可是她的轻功很厉害,太会躲了。
“黑曜,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撂下狠话後,黑衣人立刻逃之天天。
风雪怜看著横尸遍野,雪白的小脸蛋变得惨白。
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人瞠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样,风雪怜眼睛不禁泛红,胃在翻搅。
“你好过分,竟然杀人了。”
“今天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黑曜勾起笑容,邪魅的眼眸注视著风雪怜那张稚气的脸蛋。
她看起来很小,挺多才十三、四岁。
“小娃儿,既然这麽怕血腥场面,就应该回去睡觉,不应该三更半夜还在外面晃。”
“什麽小娃儿,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风雪怜嘟著小嘴抗议道。
黑曜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你看起来不像,感觉还是个黄毛小丫头。”
“你!”风雪怜跺著脚,“早知道你会欺负我,我就不救你了。”
讨厌鬼,竟然说她是黄毛小丫头,她可不觉得自己哪里小了。
“我有要你救吗?”他问她,浓眉轻挑。
“你……”她说不出话来。的确,他根本没向自己求救,完全是自己好管闲事,“你这个人真是坏心。”
气死人了啦!明明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为什麽总觉得被他占尽便宜呢?
“坏心吗?”黑曜发出轻笑声,这一点他可不否认。
他注视著那张雪嫩的脸颊染上两抹气愤的红云,真的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坏心的欺负她。
“我不理你了。”
风雪怜气呼呼的背著包袱转身就走,可是走没几步,她脚步停顿了下来,在原地犹豫了老半天。
最後,她还是走回他面前,嘟著小嘴开口问道:“你知道江南往哪个方向走吗?”
“江南?你要下江南干嘛?”
“我为什麽要跟你说?”她噘著红唇,没忘了他刚才是怎麽欺负自己的。
“你不说就算了。”黑曜也耸耸肩膀,一副懒得管的模样。
“你还没说江南是往哪个方向?”
“无可奉告。”他勾起嘴角,冷冷的回给她四个字。
“你……”风雪怜好生气,向来她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哪有被人耍著玩的经验过。
她气得眼眶泛红,贝齿紧紧咬著红唇。
看她气恼的模样,黑曜似乎很愉悦,突然,他脸色微变,从嘴角间漾出一抹鲜血。
“你……你流血了……”风雪怜表情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南在那个地方。”黑曜指明方向道。“你路上可以问人,不过我怀疑你一名姑娘家到得了吗?”
“你在担心我?”看来他也不是挺坏心眼。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快死的模样。”黑曜死也不愿承认他在担心这名小女娃的安危,但自己命在旦夕,似乎也顾不了她。
“死?你为什麽会死?”一听到眼前男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