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不行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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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餐厅经理在吗?”罗纭又问。
“在,他在,我去请他来。”小李子连忙转身奔进员工休息室。
被叫出来的餐厅经理从小李子口中已知道来龙去脉。老板一句不准说出他真实身分的话,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罗小姐今天竟会上门来找人。
“那个老唐啊,今天休假。”餐厅经理露出职业笑容,和煦的道。
他什么时候告诉罗小姐老板叫老唐的?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休假啊!”罗纭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泛起了失望。这么说来,她今天见不到他罗?“他明天会来上班吗?”
“嗯……他休到下礼拜。”老板最近较忙,一个礼拜大概只来餐厅一次。“请问罗小姐找他有什么事吗?”
罗纭闻言,立刻捏紧手中的帐单,“没什么事啦!我怕他因为我而受到处罚,所以过来问问。”
真是个善良的好小姐啊!餐厅经理的职业笑容一转为真心的微笑。
“您放心,他只受到警告而已。”
“那就好。那我先走罗!”
离开餐厅之后,罗纭的笑脸立刻无力的垮了下来。
怎会这么巧刚好休假呢?将手中帐单摊开,轻轻抚平后,折叠整齐放入口袋。
微垂着头丧气走入餐厅专属的停车场的罗纭,刚拿出遥控器开启车锁,眼角余光不期然瞥见一个挺拔身影。
她霍然转头,见到唐斐华身穿深色长大衣,踩着沉稳的步伐,往停车场出口方向走去。
“喂!”她不假思索的开口大喊,“老唐!”
一听到罗纭的声音,唐斐华迅速将大衣扣子扣起,遮掩里头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的高级手工西服。
他转身与她对视,眼神依旧狷傲。
她小跑步到他跟前。“餐厅经理说你今天休假。”
“有什么事吗?”口气与眼神一样冷。
“我拿帐单给你。”罗纭自口袋中拿出洗衣费用帐单,摊开来在他眼前晃。“一共是一百二十元,请付现。”
她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你不是说不用付这笔钱?”
“不!既然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这是你该尽的责任。”
冰冷的眼神中加人了一抹研究,“特地来的?”
“唔……”这点她不太想老实招认。“我刚好经过。
透着红光的粉颊早泄漏了心底事,在唐斐华眼中一览无遗。
她对他有兴趣。为什么?
他审视的眼瞧得她心跳慌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拿去啦!”她情急的抓起他的手,将帐单置于他的掌心。
冰凉的小手一触及他的,他不假思索的合起五指,将她的手密密包覆在他掌中。罗纭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抽回手来,唐斐华却不由她,手臂一个扯动,将她往怀里一带,灼热的唇霸道的覆上她的,吮舐柔软。
罗纭未被箝制的另一只手槌打着他结实的胸,要他放开她。唐斐华不耐的扣住敲打的手,拉置于他腰后。
“抱好。”
“不……”她方张口拒绝,唐斐华立刻抓准机会,探舌入檀口,撷取属于她的甜蜜。
从不曾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即使是她的初恋男友,也会在亲吻前先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吻你吗?”才敢放肆碰触她的唇。
当时的她觉得他未免太过温文,连两人之间的亲密事也要一问再问,就怕碰坏了她。
可怀中男子完全不问她的意愿,强硬亲吻,又让她心生恐惧。
他的舌灵活的挑动她的舌尖,引诱着她与之共舞。她害怕的想拒绝他,却又情不自禁回应着他。
紧握成拳的小手缓缓张开,指尖捏住他腰后的衣服,在他一个突然而起的激烈狂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她柔软的躯体贴着他强健的身躯,穿透衣服而来的热力在她体内起了骚动。她完全忘了自己,忘了身在何处,鼻尖溢满的是他好闻的男人气息,身子感觉到的只有他强力的拥抱,脑子里似燃起了火,每一簇火苗映着的都是他带着沧桑与历练。紧紧攫住她视线的分明五官。
她已不能呼吸,但他仍欲罢不能,直到他轻轻松开了她。
她的双颊嫣红,急促的喘着气。他则是气定神闲,抬手拨开因风的顽皮而垂落嘴角的发丝。
注视着她异常晶亮的大眼,那一汪湖水清澈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吸了进去。
“好美的眼睛。”略微组糙的指尖勾画她的眼眶。
有些危险,但她不闪不避,甚至连眨也不眨。
他吻了她,那是否表示他也对她有意思?
“告诉我,你的名字。”她仰望着高她半个头的唐斐华。
“唐……华。”
“我叫罗纭。”
“我知道。”
“餐厅经理说你休假到下礼拜,愿意陪我出去玩吗?”她大着胆子问。
他凝视着她,似在思考。
“怎么样?”她有些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
他深不可测,他难以捉摸。即使他刚刚亲吻过她,即使她人现在正在他的怀中,她却没有任何把握他会点头答应。
须臾,他终于开口,“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他朝她摊开掌心。
罗纭迅速在他掌心写下十个数字。那是她的手机号码。
“我再打电话给你。”说完,唐斐华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要打电话给我喔!”罗纭两手圈在唇边,朝他的方向大喊。“不要忘了!”
写着电话号码的大手挥了挥,算是回答。
一定要打喔!罗纭在心里很用力的再喊了一遍。
第二章
同样的举动罗纭不晓得已经重复多少次了。她三不五时翻开手机盖,怕的就是她一个不小心漏接了电话。每一次铃声大作时,她总是一脸忐忑的迅速打开手机,在双目触及手机视窗的来电号码时,黯淡了下来。
今天已经是礼拜天了,是他最后一天休假,他再不打来,假期就没了啊!罗纭轻叹了口气。早知道她当时也该向他要电话,才不会像现在一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好不安稳。
“小姐。”姚青蓝看出她这几天的心神不宁,“你在等谁的电话吗?”
坐在床上翻阅杂志,眼睛却不时飘往一旁手机,心不在焉的罗纭胸口一跳,“没呀!”
姚青蓝凝视着她的眼有着研究,看得罗纭心中惶恐。
上次她自己偷溜出去一事,让姚青蓝很不高兴。当她追问她是跑去哪的时候,罗纭撒了谎,说她不过开车出去晃晃,但姚青蓝似乎并不相信。
姚青蓝不是两三句话就可以打发过去的人。她背负罗宇的托付,尽忠职守的她是不允许罗纭有任何瞒着她的事。
她年纪不过大罗纭五岁,感觉却像是个严厉的母亲,因为过于关心,所以限制了小孩的行动。
“怎么了?”罗纭故作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没事。”姚青蓝移开脸,“你有拿洗衣帐单给那个没礼貌的服务生吗?”
他才不是没礼貌,他只是自尊心强了些。罗纭在心里偷偷替他辩解。
“还没,等下次去那间餐厅用餐的时候再交给他们经理。”想套她话?门儿都没有。
“那帐单呢?”
“在我外套口袋吧!”
“拿来给我。”
“要干嘛?”糟!她已经把帐单给那个人了啊!
“陈婆婆要记帐用。”
“干嘛记帐?钱会跟那个人讨回来的,这样就没有花到钱,就不用记帐了啊!”
“那帐单上不只那件上衣的洗衣费用而已。”姚青蓝手上整理着衣物,眼角余光却是专注的盯着罗纭。
她感觉得出罗纭对那个男人有特别的好感。
罗纭是千金女,自小被保护得好好,罗家人皆将她捧在手心疼宠,倾尽所有的爱在她身上,所以她的心是清澈明净、没有受到任何扭曲。可也因为她洁白如纸,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外头的污染,而那名男子有让姚青蓝恐惧的暗色气息。
她有感觉他将会在罗纭如雪般的玲珑心上作画,但将成就什么样的画作,姚青蓝没有把握,所以她一定要阻止罗纭与那个男子有任何更深一层的交往。
“喔!”罗纭不得已只好翻身下床,“那我找找。”
走入旁边的更衣室,约二十坪大的空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罗纭走到专放外套的位置,假装专心的翻找着。
讨厌的青蓝,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管得这么紧呢?
虽然她知道姚青蓝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但这样紧迫盯人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就像个颈上套着铃铛的猫儿,丝毫没有喘息的空间。上次听陈婆婆说,姚青蓝已经年过三十,也该找个人嫁了,要不然女人年纪到了一个程度仍没有伴侣的话,多少会有点心理疾病。有没有可能青蓝就是因为年过三十才这样呢?
其实姚青蓝也不是没有人追,她虽然有柔道五段的资格,还擅长搏击,骨架也比一般女人粗大了些,可是她的五官端正,为人谨慎细心,所以喜欢她的男人仍是有的,只是姚青蓝都以要照顾小姐的名义拒绝了。
罗纭听说当初是罗宇出钱解救姚家的困境,所以姚青蓝发誓要一辈子看顾罗家人。以她当年方二十的青春年华,这担子不会太沉重了吗?
罗纭停下翻找口袋的假动作,指尖抵着小巧下巴,仰头思考着。
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姚青蓝觅得好归宿呢?
“小姐,”姚青蓝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后方,乍然出声将罗纭吓了好大一跳。“你的手机响了。”
他打电话来了吗?罗纭迅速接过姚青蓝手上的行动电话,连来电号码也来不及看,匆匆按下通话键,将手机搁于耳旁,语带喜悦的喊:“喂?”
“罗纭,今晚的Party你什么时候到?”黎言曦的声音清脆响亮,连姚青蓝都听得见。
明显的失望攀上罗纭的翦水双眸,“你是说服装设计师梅幽兰位在东区的新店开幕Party吗?”
“对啊!”
“嗯……不太想去耶!”Party的现场好吵,万一让她漏接了电话怎么办?
“不想去?”黎言曦难以置信的错愕大喊,“你不是最欣赏梅幽兰的设计吗?”
“是没错……”可现下那个男人比服装、比她喜欢的设计师都来得重要啊!
Party不会只有一场,可是那个男人有可能打过一次电话来,就不会再打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黎言曦关心的问。
“我没事,我只是不想……”话筒传来插拨的通知铃声,“我有插播,不跟你聊了,bye!”迅速按键切换,“喂?”
“纭纭,是妈。”
“妈?”听到出国旅游回来的母亲声音,罗纭虽然高兴,但喜悦指数很明显比适才切换插播的时候降了些许,“您在路上了吗?”
“是啊,你爸突然把我叫回来,害我好多东西都没买到,不过我还是有买很多漂亮的衣服给你喔……”
一旁的姚青蓝冷眼看着与罗夫人愉快交谈的罗纭的表情。
她的心被某人绊住了。会是那个看上去经历过沧桑,却更散发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高大挺拔的好看男子吗?
姚青蓝转身走出更衣室。
如同她几年前阻碍罗纭的初恋,这一次她也要全力阻止,直到罗纭找着了一个可以让她托付终身的正直男人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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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的吧台角落,一名面无表情的男子静静的坐着,双眼凝视着手中的行动电话,专注得仿佛DJ所播放的节奏强烈的舞曲未曾入过他的耳。
唐斐华早在拿到罗纭的电话号码当天,就将她的手机号码输入行动电话里,但他始终不曾拨打。
他猜测对她而言,他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新鲜。对处处受到呵宠的千金小姐而言,他相信没有人能在未经她允许的情况下强迫她任何事,或者大声斥责过她,所以她才会注意起他来,甚至主动将手机号码给了他。
如果她将他放在心上,迟迟未打电话的他,应该让她一顺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吧……但也有可能骄纵如她,等了几天,新鲜感一过,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斐华!”肩膀突然被拍了一记,一名笑容飒爽的男子落坐他身旁的位子,“一个人?”
“你这话听起来像搭讪。”唐斐华淡淡的说,嘴角勾起今晚第一个微笑。
“如果我当真用这词去搭讪女人,一定会被笑老套!”季焉然转向酒保抬手,点了杯威士忌。
唐斐华与季焉然两人是大学同学。学生时期的他们相识虽久,却不熟稔。唐斐华出身好家庭,读书的时候就开着宾士车招摇过市;季焉然家境小康,大学四年全靠一辆浅蓝色小绵羊把妹妹。
不同环境、不同出身,交往的朋友自然也不相同,可当唐斐华自人生顶端跌入谷底时,反而是乐观的季焉然鼓励他从头爬起,两人后来竟成了莫逆之交。
“最近好吗?”唐斐华问。
“还活得下去。”季焉然呵呵笑着。
“听说你的家具公司今年纯益就将近一亿五千万美金。”
“又不全是我的!”季焉然重重叹了口气,“如果都是我的,我现在就可以去夏威夷度假把身材妖娆的白种女郎,不用窝在小PUB的角落跟个臭男人喝苦涩的酒。”
“股份百分之四十的最大股东说这种话,不怕走在路上摔死?”
“说我?”季焉然冷哼了声,“能在老共眼下占有医疗器材的三分之一市场,小小家具公司的股东哪比得上!”
“你的公司应该符合上市条件了。”
“不要!我是小气鬼,钱自己赚就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