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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厨娘来啦-第47章

小说: 厨娘来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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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累,这几日你又是帮厨,又是照顾松涛先生他们的饮食,你一个十二岁的丫头,不累才怪!”温守正有些心疼,眼前纤弱的闺女,自打随他来到醉仙楼的后厨,明显瘦了一圈。

“快回去吧!要不我让石头送你?”温守正见温柔还不走。又催了一句。

“哦。”温柔有些失落,张望了半天,门口除了几个来搬酒的士兵,并无别人。

今日,他们定是不会来了,盛尧山有九皇子、盛娇雪要照顾。还有他那一干手下;任越。他本就不该在咸阳出现,如今回京过年,正好遵循了仕途的轨迹,来年会试定当高中榜首,之后便是殿试——圣上钦点的状元。

温柔走出醉仙楼,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几次都幻想着面前会出现一抹青色。或是一团雪白。

可是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喧闹的人声,别的她什么也没有等到。

没留意,不听话的双脚竟带这她又一次的来到了城东的大门外。

城外依旧是一片冬日的萧索,前几日还暗涌的护城河,这几日因为气温骤降的缘故,竟被冰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

“好冷啊!”温柔下意识的攥紧了蓝布棉服的领口。这才意识到今日的西北风竟似她的心境凄冷、肆虐。

一阵悠扬的箫声由远及近。缓缓传来,冲破严寒,直逼耳畔。

“任越!”这箫声再熟悉不过了,依旧是在这护城河边,温柔脱口而出。

四下转着圈的找寻,他没走吗?还是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清脆的马蹄声渐渐近了。一团雪白跃然面前。

“温姑娘,怎么又是你一个人?”任越手里攥着玉箫。单手持缰,翩翩的白衣随风招展,在映雪的背上风姿绰绰。

“我……我随便走走。”温柔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那日任越去后厨,也用的是这个借口。

“该不会是来送我的吧?”任越轻快的翻身下马,眯着眼睛,慢慢靠经。

“当然不是!”温柔直接回击了一嘴,语毕才发觉,自己的内心从不曾说谎。

“快回去吧!有老师他们来送就足够了,看这天眼看就要下雪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没带伞……”任越的语气柔柔的,虽是离温柔一步之遥,可温柔觉得,他们的心靠得很近。

“松涛先生也来了?”温柔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大家都在那边呢,就等盛尧山那小子的酒一到,我们就回京了!”任越扬手指了下不远处。

温柔望过去,果见有人影在攒动。

“我就不过去了,你……路上保重。”温柔顿了下,还是说了送别的话,只是不敢看任越的眼睛。

任越嘴角扬了扬,鼻子里发出柔软的声音,听得出来他在笑。

“这丫头,不刁蛮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任越心中暗道,竟然有种想伸手摸一摸温柔头发的冲动,这些日子以来,他的饮食起居一直都是温柔在照顾着,平凡的食材,考究的做法,熟悉的味道,体贴的心思,还有那么一点点小惊喜。

任越总觉得内心深处,这个叫做温柔的小丫头和自己很熟,仿佛前世就很熟识一般!

“既然来了,还是和大伙打个招呼吧!待会儿我让水墨送你回去。”任越到底还是不放心。

温柔觉得自己的腿脚仿佛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任越的话仿佛有股魔力,她竟然听话的点点头,随着他一道往前走。

“温姑娘!”盛尧山笑了。

“盛尧山,人家可不是专程来送你的,我正好在城门口遇见,巧了。怎么着你好歹也在劳烦人家照顾了多日,不表示表示?”任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盛尧山。

“温姐姐!”刘显听说温柔来了,兴奋的一个骨碌从马车上滚了出来,又蹦又闹的非要下去,侍卫没办法,只得抱他下车。

刘显蹒跚的跑了过来,一下扑在温柔的棉裙上,依依不舍。

“温姐姐,显儿会想你的,显儿过了年会再回来,姐姐还给显儿做好吃的,好不好?”

“九皇子殿下乖,回京后切莫贪嘴,你若长成个小胖子,便再不能像你尧山哥哥一般威武高大了!”温柔蹲在身来,轻轻捏了捏刘显胖嘟嘟的小脸,又指了指旁边的盛尧山。

听闻此言,盛尧山觉得倍有面子,得意的晃了晃脖子。

“为什么是盛尧山?一个匹夫。有什么好羡慕的!粗俗!”任越心中暗道了一句,眉头拧了一下,眼神不屑的瞥过盛尧山。

“温姑娘,多谢你的美酒,若是方便的话,我打算大批的购买。反正姑娘制酒神速。这事等年后再细说!连日来,多有打扰,尧山不胜感激,也没别的赠与姑娘,不如……”盛尧山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身后的亮银长枪,他身上似乎没有别的物件。总不能唤过手下直接给银子吧!虽然钱是实惠的,但盛尧山到底还是个读过书的武将!

“变天了,这件斗篷赠与姑娘,姑且是我的一片心意吧!”盛尧山说罢,麻利的解下自己的墨色金边翻毛斗篷,轻轻的披在了温柔的身上。

好温暖、好熟悉的感觉!

温柔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得无力了,前世这个山一样的男人。为他遮风挡雨。带他逃出天牢,即便失去一身武艺成为废人,还用身躯为她挡住箭雨。一想到这些,温柔的眼眶湿润了。

任越站在一旁,不由轻轻咬了咬牙齿,原本是想戏弄盛尧山一下的。知道这小子没什么情致,谁知竟然成就了这么一幕你侬我侬!

任越的嘴里酸酸的。一种被人抢了心爱之物的感觉,恨恨而生。

“哥!你干什么呢!天那么冷,你若是冻坏了,这丫头担待得起吗?不就是个厨娘吗?”另一辆马车内,盛娇雪单手挑着窗帘,尖酸道。

“喂,你,快点脱下来还给我哥!你知道这件披风的价值吗?你做一年的饭也买不起!”盛娇雪索性伸出一根玉指,直指温柔道。

温柔猛一激灵,前世她温柔如水,凭谁横加指责,她都默默忍受,从不多言。

当初刚毅的盛尧山不仅对温柔的厨艺和美貌倾心,更是对她如水般温柔的性子赞叹有佳;而前世,任越亦是如此,他洒脱不羁惯了,温柔貌美又精通厨艺,最重要是她安安静静从不多言,任越喜欢看日落时的温柔,娴静优雅,任越喜欢看水边沉思的温柔,有时她端坐水岸,任越便站在对岸吹箫相诉。

如今重生了,她再不要当那个唯唯诺诺的温柔!她的家人,她守护;她不喜欢的,便直言以待,谁也强迫不了!若是在平日,她定会和盛娇雪好好理论理论,比如“你哥送我的,你哥愿意,你管得着吗?”

可此刻,温柔还是觉得盛娇雪说的对,明明今生非亲非故的两个人,只不过自己职责所在做了些饭菜,怎好收人家如此贵重的披风?

再说,天气真的寒冷,路途又远,以盛尧山的性子,定是不会坐在温暖的马车里的,定是要在赤兔之上,一马当先。温柔的内心轻轻叹了一句:尧山,照顾好自己,不要冻病了才好。

想到这,温柔什么也没说,缓缓解下披风,双手奉还于盛尧山的手上。

“盛将军好意,温柔心领。”

“温姑娘,这是送你的……”盛尧山还想坚持,温柔早已转身来到了松涛先生的身边。

“切,算你识相,免得我费口舌了!”盛娇雪得意道,狠狠的甩下了手中的帘子。

任越见状,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虽说盛尧山那黑斗篷还了,此刻他居然觉得内心有些幸灾乐祸。

“温姑娘,我们走后,老师就拜托你了!”任越到底还是摸了摸鼻子,上前寒暄了一句。

“放心吧,松涛先生也是我哥的老师,我亏待不了!”温柔抿嘴一笑。

“老师,不如过年去我家吧?人多热闹,正好尝尝我爹的手艺,我爹才是真正的大厨!”温庭突然想起了什么,热情的邀请着。

“臭小子,你这徒弟,我收值了!”松涛先生捋着胡须笑了。

“老师,我们告辞了,就此别过,您回吧。温姑娘,你也回吧!水墨替我送温姑娘回去!”任越翻身上马,仔细的交待着。

盛尧山犹犹豫豫的,刚才的斗篷没送成,总不至于自己真就这么走了吧,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将士。将士心领神会,待盛娇雪的马车走远了,从怀里掏出一张大号的银票塞到温柔手中,“姑娘,这是盛将军的意思,请务必收下!”说罢,风一般的打马离去了。

正文、080 贵客上门

此刻,离咸阳数千公里之遥的京城,亦是一片筹备过年的熙熙攘攘。

盛府的宅前,早已悬挂了大红的灯笼,五彩逼真的门神年画一左一右,彰显出年节的欢乐气氛。

任府的高大朱门也已经粉饰一新,黄澄澄的狮首门环,衬得任府更比往日威武庄严。府中上下,早已准备妥当,就等除夕当日贴上大红的对子,开门纳福呐!

与此同时,咸阳的温家,今日也是热闹非凡。

多日跟随松涛先生读书的温庭回来了……

“娘,娘!快看,谁来啦!”温庭一进大门就扯着嗓子嚷嚷开了。

周氏正在厨房忙着筹备年货,同在的还有王氏,以及王氏的三闺女温馨。

“这孩子,听说跟了赫赫有名的松涛先生,怎得还是如此炸毛!”王氏闻声笑道。

周氏也笑道:“他那是回家,本性所致!若在外面,定是规规矩矩的!”说着,在围裙上抹了抹湿手,快步起身迎了出来。

院中不仅温庭、温柔兄妹俩都在,后面还突兀的多了好几个,有一个精干的老头、一个壮实的中年人,还有一个秀气的小书生,当然还有一头毛茸茸的大驴!

“你这孩子!跟这松涛先生还不学好,定是又惹了是非,人家找上门来了吧!”周氏一边数落着温庭,一边陪着笑脸对着众人。

“娘,哥哥没闯祸,这位就是松涛先生,哥哥邀请先生一行到咱家过年来了!”温柔上前一步,忙帮着化解介绍。

“啥?松涛……先生!”周氏愣住了。在她这个妇道人家眼里,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大儒,应该是锦衣玉食、车马相迎、前呼后拥、大腹便便、满面红光!眼前这个带着一头驴来的老头,怎么都和松涛先生扯不上边际。

“温夫人。岳某打扰了!”松涛先生看到面前这位妇人呆愣的样子,于是上前两步,先打了个招呼。

“柔儿,这是松涛先生?”周氏还有些不敢相信。

“娘,别说是你了,听说当时赵大人出城去迎接。也吃了一惊呢!”温柔耳语回应着,这段轶事。还是后厨的活计们说笑时她听来的,虽是没亲眼所见,可想想怎么都觉得好笑!

“松涛先生在上,请受民妇一拜!”周氏闻言,面色大惊,眼前这位可是皇上的老师啊!怎得活生生的就到自己家里来了,还说是来过年的!于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正欲给松涛先生磕个响头。

“使不得。使不得!温夫人快快请起!”松涛先生先是吓了一跳,这好端端站着说话,怎么说跪就跪了,还预备磕头!忙搀扶起下跪的周氏。

“先生,民妇今日非要拜您不成,承蒙您不嫌弃。肯收犬子为徒,犬子有了您这位老师,我们温家就有望了!”周氏高兴得一时语无伦次,原地跪着不肯起,又是点头,又是作揖的,若不是松涛先生搀扶着。这磕头定是难免的了。

“臭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娘扶起来!”松涛先生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温庭。

温柔也过去搭了把手,此刻王氏和温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厨房跑了出来,家里来了这么一位贵客,几个不常出门的妇道人家,一时竟愣在那里,连让座看茶都忘了。

“呵呵,温夫人说笑了,我与令郎的这段师徒缘分,还要拜令嫒所赐。”松涛先生说到这里,余光瞟了一眼温柔,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这段过节,早在温庭拜师的当天,温柔就向家人坦白了,周氏对于松涛先生的此番说辞,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自个儿的闺女仗着厨艺奇才,又满脑子奇思妙想,竟然耍得馋嘴的帝师团团转!可眼下,被耍的贵客亲自登门,怎么也不能重提旧事。

“松涛先生见笑,您既然不嫌弃咱这小门小户的简陋,回头我让老东西带着柔儿给您好好做上几桌好菜!也让您给品评品评!老东西总吹自己手艺是咸阳第一,您见多识广,也灭灭他的锐气,别让老东西带坏了闺女,整天翘尾巴!”周氏改换上一幅笑脸迎人,就是绝口不提知道的旧事。

松涛先生一脸乌黑,想必这温夫人口中的“老东西”便是醉仙楼大厨温守正了吧。这温夫人可也是真缺心眼,居然在我一个老头子面前说她家男人是老东西,粗算过来,我也比那温守正年长一二十,他是“老东西”,那我是什么?

于是,一个慢吞吞爬行的有壳动物出现在了松涛先生的头脑中。

温柔看到松涛先生这般嗤恼的样子,琢磨了一下周氏方才的话,一个没忍住,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妹,你笑什么?”温庭摸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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