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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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72 集体婚礼
“父皇,既然这面方便又美味,何不在宫中广泛推广,也省的御膳房为了各种的宵夜、小点,费心伤神,还能节省宫中开支!”云箩公主不失时机的持家了一把。
“朕的云箩尚未出嫁,已然懂得持家之道,真是可喜可贺。好好好!传令下去,宫中宵夜备齐这道方便面,以备随时食用。”刘恒大手一挥,朗声笑道。
“父皇,这面可是柔儿研制的哦!您就没什么表示和奖励?”云箩公主说罢,旋即拉过温柔,卖弄的在刘恒面前邀功。
“呵呵,好!温姑娘制面有功,那就赏温姑娘……”刘恒一时迟疑,之前因为温柔履立奇功,已是赏了诸多黄金、白银、布匹、良田,更有前几日赏赐的黄金千两,良田万顷。如今若是还要赏赐,刘恒真是不知道该赏些什么了。
“父皇,哪有人会对黄金白银说不!不过,您那些赏赐,想必柔儿早已烂熟,倘若您换个赏赐的法子,倒还真是新鲜呐!”云箩公主早已看出刘恒的迟疑。
“哦?那云箩说朕该如何赏赐啊?”刘恒眯着眼,笑问道。
“父皇,柔儿可是挽救了云箩性命之人,听说此前又立下司厨军功,眼下又是父皇钦点的御厨,屡屡发明创造新鲜菜式,无论是给父皇,还是给大周,都是挣足了面子,父皇不觉得这些时黄金白银无法衡量的吗?”云箩公主一字一句的分析着。
刘恒频频点头,听得头头是道。
“如今云箩即将招柔儿的长兄温庭为驸马,柔儿也就不再是外人,父皇就不想给柔儿个头衔封赏,总好过如今还是个厨娘的身份如何?”云箩公主笑问道。
“嗯,朕也有此意!不如就封温姑娘大周第一厨娘如何?”刘恒捋须道。
“父皇。这封号不好,您看您封的那些将军和夫人,不是骁勇。就是虢国,怎么到了柔儿这里。还是个厨娘!不好不好,父皇换一个!”云箩公主撒娇道。
“呵呵。”刘恒沉思片刻,旋即笑道:“这还真是把朕难住了,从未有过的先例,不如此事交由新科状元任越定夺,他文思敏捷,必是能想到合适的封号!”
说罢,刘恒满眼慈祥的望向一旁的温柔。心中的用意温柔早已知晓。
依着任越之前所言,必是早已在刘恒面前求过自己,刘恒也是允诺的,如今既是给自己封号,交由未来夫婿来定夺,既是长了任越的面子,又是体现了皇上的用心,岂不两全其美!
“谢皇上封赏!”温柔施礼。
“谢什么,等父皇封赏了你,你再谢不迟!”云箩公主快言快语。
“呵呵。方才净顾得吃面了,竟是忘了正事!”刘恒捋须笑道。
“父皇何事?”云箩公主追问。
“算来中秋时为朕挡刀的那对相恋之人,也是应该康复痊愈了。此前朕还真是不知那乔家。竟是我皇室的外戚。枉他这么多年流落民间,安于西北,行事低调。如今借着到京,又是救朕有功,正好回归我皇室。朕有个想法,既然他们曾经有恩于朕,朕也定是要回报人家舍命相救的恩情,借着你的大婚,也把他们的婚礼办了。都是吉日,都是筹办。都是喜事,云箩以为如何?”刘恒捋须笑道。
“父皇说的极是呢!自古好事成双。又是自家人,这喜事嘛,自然也是要成双成对的!依云箩看呐,不如父皇一并赐婚,也顺带着把柔儿的婚事一道办了,云箩与柔儿年龄相仿,云箩出嫁,柔儿也是到了婚嫁之龄。”云箩公主凑热闹道。
“呵呵,这倒是个好提议,正好前些日子朕许了任越的请求,准他迎娶温姑娘,可是这三人的婚礼总是个单数,朕想着盛丞相家的公子尧山早已到了婚配的年龄,尧山那孩子骁勇、善战、豪爽、相貌更是英气逼人,呵呵,朕看看朝中哪家的小姐到了出阁的妙龄,也好顺道一起将好事来个事事如意!”刘恒眯着眼睛,若有所思,那笑分明是从心底涌出,透过目光慈善的播撒出来。
“任越!父皇说的可是新科状元任越!”云箩公主大惊。
“正是,就是定国公家的老三!”刘恒点头笑应。
“好哇!柔儿,你原来早就是名花有主了!枉我们整日无隙相处,你竟瞒本公主瞒得好苦!本公主还想着向父皇为您讨的封赏名号,再给你撮合一段姻缘,原来你竟早已暗度陈仓!不过,既然父皇早已许诺了你与状元郎,这段姻缘许是大周绝无仅有的天作之合了!再不许瞒本公主,也不许拒绝本宫主,咱们吉日一起出嫁!”云箩公主单手紧紧的拉过温柔,深情的不愿松开。
“多谢皇上美意,多谢公主美意!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奴婢不能嫁!”温柔旋即轻轻挣脱云箩公主的手,噗通一声俯在了地上。
“哦?”刘恒挑了挑眉毛,面露疑色。
“为何不能嫁?!”云箩公主大惊!
“因为……因为……”温柔支支吾吾大脑一片空白!
要怎么说呢?难不成要直接告知,说自己是重生的?!
前世温家一十九口灭门的冤屈未报,今生便是回来复仇的?!
难不成要说,自己与任越有个三年之约,然后三年后自己复仇完成,再离他而去,隐姓埋名,再不争世事烦扰?!
便在此时。
“皇上,新科状元任越求见。”瑰霞殿的门外,有宫人通传。
“任越!他怎么会来?!偏偏还是这个时候!”温柔听闻,心中大惊。
“哦?状元郎来的正好!快快请他进来!”刘恒心中大悦。
“新科状元任越,参见皇上,参加公主!”任越彬彬有礼的问候。
“呵呵呵,状元快快请起,你来的正好,朕正好在和云箩说将在云箩大婚之日,将你与温姑娘的婚礼,也一并办了!”刘恒笑道。
“多谢皇上的美意,只是任越与温姑娘的婚事,却是不急于这一时!”任越丝毫没考虑其他,径直回应道。
“哦?”刘恒心中起疑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方才温姑娘不愿,这会子任越也不愿意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也不愿意?!”云箩公主站在一旁诧异道!
正文、473 树下青衫
“也?!”任越同样诧异,旋即立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望着身旁长跪不起的温柔,平静道:“请皇上宽恕柔儿的直率,如有冲撞,还请皇上、公主多多包涵!柔儿并非不愿嫁我,而我也并非不愿娶柔儿,只是和公主同日大婚,实恕难以从命,因为任越与柔儿有个月下之约,还望皇上体谅任越的君子承诺,待到约定期限满时,必大婚设宴,广邀宾朋。”任越拱手。
“什么是月下之约?”刘恒诧异道。
“回皇上,任越既是答应了温姑娘婚期的时限,便是会守信不逾,此乃月下君子之约!”任越朗声道。
“温姑娘,你何故迟迟不愿完婚啊?”刘恒转而问向温柔。
“回皇上,奴婢爱厨,乐厨,一心想要完成御厨的梦想!”温柔清声道。
“哦?这是你二人的共识?”刘恒俯下身子问道。
“回皇上,正是!”温柔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刘恒朗笑,“年轻人,为了心爱之人,有抱负,有恒心,月下之约,君子之约,好好好!朕准了,不过大婚之日别忘了奉上你们的喜糖给朕啊!”刘恒笑道。
“多谢皇上,多谢公主!”温柔和任越齐齐叩头谢恩。
“对了,任越,你来的正好,朕方才还在想着要给温姑娘个什么封号好,本想封个大周第一女御厨吧,云箩偏说这封号不好,封来封去的,还是个厨娘。你既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替朕谋划谋划,也好省的朕的云箩总是记挂着……”刘恒捋须笑道。
“皇上若真要让臣说,臣便不再推辞。不如就封个‘任越娘子’如何?”任越微微抬起一双好看的眼睛,那眼中满满的全是得意。
“哦?任越娘子?哈哈哈哈!”刘恒朗声大笑。
“你这任越啊……好!就依你,就封温姑娘‘任越娘子’。加封‘大周第一女厨神’!”刘恒话音刚落,福公公那边早已命人开始草拟起了圣旨。
“谢皇上成全!”任越没等温柔反应过来。自己却是径直的跪拜在了地上,朗声谢道。
“好了,你二人退下吧,朕还有事要与公主说。”刘恒轻轻的挥了挥手。
“可是父皇,柔儿已经是御厨了啊,在厨艺界还有什么心愿未了?”见他二人退出,云箩公主不解。
“年轻人,想要做出些成就。好啊!朕会支持和认可的!”刘恒望着他二人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
“好端端的你不待在家里,跑到宫里做什么!”出了瑰霞殿的门,温柔一改方才的平静,情绪激动的对任越嗔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府中觉得坐立不安,总觉得你会有事。”任越也不气恼,只是悠然的望着面前急躁情绪的温柔,淡淡的应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瑰霞殿?”温柔觉得诧异。
“呵呵,试问宫中谁人还会对你的行踪不知?御膳房随便找个御厨问了。不就自然知晓了嘛!”任越淡淡的笑着,像天上的云朵,干净、柔软、悠远。
“我呸!说的像你与我多么心有灵犀似的!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耳目!”温柔虽是心中惊异。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
“呵呵,宫中我可做不了主,不过日后你嫁到任府,想要耳目也好、婢女也好,随你!”任越顺着她的话,继续笑应道。
“你!亏你还是大周的新科状元,没正形!”温柔说不过任越,索性别过身去,再不理会了。可是面色上却是显露出娇羞、幸福的神色。
“柔儿,说真的。虽然皇上已然允诺你我的婚事,可毕竟我答应了你三年的期限。纵然我日后会时常宫内行走,可注定不能时刻陪伴你身边,伴君如伴虎,今日皇上对你好,将你捧上天,他日便有可能会覆手为雨,将你贬下地,御膳关乎重大,你又是个姑娘家,一切还需自己小心呐!”任越轻轻的扶住温柔的双肩,将其慢慢转了过来,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自己会小心的,再说爹也在我身边,我们彼此还算有个照应,倒是你……向来不羁于朝堂,却是要为了我委屈三年……答应我,不论何时何事,切不要与他人争执不下,更不可擅自行动,身陷险境。”温柔抬起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任越。
殊不知无巧不成书,他二人的此番对白竟是被无心路过的盛尧山听了个清清楚楚。
葱郁的灌木丛后,盛尧山的青衫隐在一棵合~欢树后,温柔清理的女声和任越悠远淡然的声音,在习武听觉敏锐的盛尧山听来,声声入耳。
他真的亲自去皇上面前求了温姑娘啊……
皇上真的亲口应允了啊……
温姑娘似乎真的同意了啊……
三年,只不过他们有个三年的期约……
盛尧山此刻觉得胸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掏了出来,撕扯的疼痛,随即又空空的让人酸涩。
他单手紧紧的捂住胸口那处疼痛的位置,他知道,那是心脏的位置。
一树之隔的两人的对白,早已将他的心无情的掏去,曾经存有幻想和侥幸,总以为当日任越不过是随口一说,必然会有夸大不实之词;总以为温柔不是寻常女子,自然对人的选择也不能按寻常小女儿家的情思来理解。
可是,此刻。
大周无双公子的风貌和英姿,到底还是将他心仪的女子的芳心俘获了去。
盛尧山戎马一生,杀敌无数,少年得志,挥斥方遒。
从未有任何失意之时,从未有任何黯淡之意!
可是此刻,一种真实清楚的挫败感,却是将他紧紧的包裹。
从头到脚的如一盆冰水浇下!
让他只觉得冰冷,只觉得失败!
败得一塌糊涂,败得连反击之心,不甘之意都没有资格拥有!
任越!你个娘们家家的!你凭什么!
盛尧山此刻的双手紧紧的抓握住掩身的那棵合~欢树,指甲紧紧的深深的陷入了树皮之中。
其实,凭任越的耳力和敏锐,他早已意识到隔墙有耳,根据动静,似乎也轻而易举的推测出,那人正是盛尧山。
只是这一刻,任越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淡淡的交代着温柔一切要注意的安全事宜。
语气的平静,淡淡的缓缓的流入盛尧山空空悲切的胸膛。
透过斑驳的树影,盛尧山望见温柔那双清澈干净的大眼睛,关切的注视着背对着自己的任越。
就是那双眼睛,那个性命攸关的夜晚,这个瘦小纤弱的姑娘,居然为了挽救另一个人的生命,不惜献出自己的清白……
当夜,盛尧山只是觉得愤怒,他不甘,他不平!
即便是当夜他放弃了当初强行的想法,去挽救了任越的性命,在他的内心,还以抱有一丝的侥幸。
可是,此刻,就是那双眼睛,将他仅有的一丝侥幸击得粉碎!
虽是不明白为何他心仪的温姑娘会对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白面小生钟情不移,可是此刻,就是那双眼睛,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