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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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这次你受苦了,你的事,我自会放在心上,待到此番回京,我定当向爹爹表明,让哥哥将你收房!”盛娇雪满是感激的望着玲珑。
“小姐,您在说什么啊!玲珑听不明白。”玲珑娇羞的低下了头。
“坏丫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你自幼服侍我,你我虽是主仆,可你我的感情堪比姐妹,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吗?知道你对哥哥有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盛娇雪轻轻的握了握玲珑的手腕,二人眼神交汇,心照不宣。
“小姐!您对玲珑真好!那个死厨娘包在玲珑身上,玲珑定当不负小姐所望!”玲珑破涕为笑,一想到回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服侍在自己的大英雄身边,手中的疼一时也就全然忘记了。
夜幕渐渐降临,长生先行回府,随即松涛先生带着刘显、水墨也是一同回来,今日的晚餐便是简单的外卖了。
因为心中有鬼,顾及玲珑手伤,再加之推测到盛尧山口说无凭,任越又一时未归,盛娇雪主仆便借口在房中餐食,没有随大家一起共食。
“先生,要不在给任公子留些饭菜?”一家人围坐之时,水墨问道。
“不必了,都这个点了,任越还未归,今夜怕是就不归了。”松涛先生淡淡道。
“先生,您也管管任三。都那么大人了,还那么整天不着调的东跑西跑,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这好歹也托人带个口信。也免得您担心不是?”盛尧山气道。
长生抬眼看了一眼盛尧山,心中暗自嘀咕:“任公子岂止是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前些天不也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吗?若是事事都循规蹈矩,那就不是不羁闲适的任公子了!”
“呵呵,罢了,他寄情于山水,岂是我等世俗之人能左右把握的!随他去吧,过几天他就回来了!”松涛先生笑笑。
看来,说走就走,任越不是第一次玩失踪了。松涛先生对他的这个爱徒是再熟悉不过了。
此刻,南宫雪的住处,任越轻轻的叩着南宫雪的房门。
“请进!”屋内,南宫雪轻轻应道。
“吱嘎。”木门轻轻推开,任越站在门外。却是不进。
“原来是任公子。”南宫雪抬眼,似乎早就在等候一般。
“任越冒昧打搅,只因长夜漫漫,一时无聊,前来向南宫小姐借几本书籍,聊以打发烦闷。”任越拱手,依旧站在门外。彬彬有礼,只是不进。
此刻,夜色渐浓,看来任越这个读书人对于礼数规矩还是异常谨慎的。
“倘若任公子不来,我也会去找任公子。”南宫雪起身,缓步走向门口。轻轻再次大开着木门,很是认真的邀请着任越入内。
“这……夜深了,唯恐不太方便吧。”任越婉言谢绝。
“任公子就不想知道白日里我们说起过的那件事了吗?”南宫雪意有所指。
任越迟疑片刻,还是扶着门框,轻轻的迈入了一只脚。
南宫雪自知他腿脚有伤。伸手前去搀扶。
其实,原本她大可直接去任越房中的,只是她这里设备齐全,思前想后的,还是等任越前来。
“任公子可曾沐浴完毕?”待任越坐定,南宫雪随口问道。
“南宫小姐考虑周全,翡翠姑娘以送来热水,任越已是沐浴完毕。”任越彬彬有礼道。
“那就好,如此就请任公子随我一起静待今日即将发生的事情吧!”南宫雪神情自若,口中所言的和那话里的意思,却是极其不相符合。
“即将发生的?今夜会发生什么?”任越不解。
“任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您忘了,今夜你借宿在我这里,未曾带平日里泡浴的药粉,而方才我只是让翡翠给你送去了清水一桶!”南宫雪缓声道。
“南宫小姐怎么知道任越平日里每日需浸泡药浴?”任越好奇。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洞察所有,那不过是柔儿妹妹实情相告,想来许是你们相处久了,对你的习惯她多有耳闻罢了!”南宫雪抬手倒了杯水,自斟自饮了。
“呵呵,这几日怕是多有不便,无碍的,回去补泡加量便是。”任越淡淡的笑着,摆了摆手。
“呵呵,任公子可真是心宽,你以为这药浴比不得每日三餐,必须餐餐食用?若是延误了,还可以加倍的补回来?任公子你错了,前些日子,就是因为你没有按时浸泡药浴,才会导致夜晚头疼难耐,高烧昏迷!那时,便是柔儿妹妹整夜照顾在你的身边,后来你的情况愈发严重,柔儿妹妹不得已,才会求助于我!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南宫雪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
“药浴?”任越怔住。
是啊!之前因为遗失了药浴粉,小安子放心不下,只身折返京城去取,至今尚未回来。后来听温姑娘说,师父来了。难道在那段遗失药浴粉,每日以清水洗浴的日子里,当真发生了什么吗?为何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任越恍然大悟!
“不错,正是那药浴粉,柔儿妹妹猜测,那正是你记忆丧失的症结所在。而且……”南宫雪顿了一顿。
“南宫小姐但说无妨。”任越的情绪被挑动了起来,好奇心驱使他迫切的想知道下文。
“而且,以我的医术来看,你的体内存有异物!”南宫雪缓缓道。
“异物!”任越惊呆了。
便在此时,一阵针刺般的感觉,没有任何征兆的,从任越的太阳穴中,倏地一下穿头而过!
“啊!”任越下意识的捂住了头,一个激灵痛得一身冷汗!
正文、289 割舍(补更今日第一更)
“任公子可是头疼?”南宫雪安静的坐在一旁,平静的问道。
“正是。”刚才那一下针刺般的感觉转瞬即逝,任越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心有余悸道。
“倘若温姑娘的推测不错,任公子定是会因为延误了浸泡药浴,而导致头疼。倘若我猜测的不错,任公子体内的异物,便是存在于你的头颅之中!”此刻,南宫雪慢慢起身,缓步走向任越,语气依旧是平缓,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力在其中。
“这……”任越一时怔住,这是何理论?难道自己从小一直浸泡的药浴粉,会有什么问题?那可是师父为自己的体质,精心调制的啊!
每日浸泡,自四岁以来已成习惯;日日浸泡,除了浑身舒畅,便是明显的能感觉到身体内的气息平稳,功力与日俱增。
难道,那药粉会有问题?师父向来独来独往,从不收取徒弟。而我,便做了师父的开山弟子和关门弟子,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甚至堪比父子,尽心教授,传尽一生绝学!这样的师父,定是不会害我的啊!
任越糊涂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又是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任越下意识的捂住了头,又是一阵的冷汗。
“任公子请回吧,想必今晚还只是阵痛,不至于发作,望公子将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随之感念一起记录下来,因为待到明日晨间,公子一觉醒来,便会悉数忘记的!”南宫雪根据温柔的推测,意在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
“任越打扰了。”那阵痛再次褪去,任越稍稍平复了一下,拱手行礼欲将离开。
“公子请慢!”南宫雪叫住了任越,随手拿过几本医书递了过去,“任公子即是来借书看。这几本医书就请拿去聊以打发阵痛的长夜吧!”
“多谢南宫小姐。”任越抽身而退。
“小姐,任公子又头疼了?”待任越走后,翡翠端着洗漱的铜盆进来。
“一切如我所料。”南宫雪应道。
“那小姐就这么让任公子走了?不施针救治吗?”翡翠好奇。
“有些真相,必须他自己体会。亲自经历了,才会印象深刻。”南宫雪定定道。
“就是,定要让那任公子亲自体会那疼,才能知道当初小姐对他的救治有多大!”翡翠似懂非懂的应道。
“呵呵。”南宫雪淡淡一笑,“你这丫头,跟了我那么久,还是那么讲求回报!别忘了,我和你说的,治病救人,施恩不图报!医者仁心。方为大医!”
这一夜,任越在南宫雪的住处,辗转反侧,那阵阵袭来的针刺般的头痛,让他坐卧不宁。
每次头痛停止后。他便起身伏案,将那感觉仔细的记录下来,如是反复。
盛尧山一直守护在温柔的身边,不食、不眠、不休,即便松涛先生命人来请多次,也是执着的等待着温柔醒过来。
“唉……这个孩子……”松涛先生远远的站在门口,望着盛尧山坚毅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先生,显儿去叫尧山哥哥来吃饭!”刘显意欲挣脱松涛先生的手,却被先生紧紧拉住。
“罢了,给他们点独处的时间吧,看样子,那丫头在尧山的心中分量不轻啊!”松涛先生轻声道。
刘显的表情很是异样。一面不舍不放心的回头张望着,一面又露出些许的失落。
前年,宫中的丽妃娘娘病了,父皇也是这般不眠不休的守在丽妃娘娘身边,那种眼神。刘显虽是年幼,可依旧无比震撼,清楚的印记在头脑中。
纵使自己的生母,同样身为妃嫔,也从未得到了父皇如此深情的守护。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当时尽管才几岁的刘显,在他的心中立时萌发出一个念头:那便是,倘若日后他要大婚,必是只娶一人,因为他看到了后宫中太多的等待和眼泪。
可是,如今他最崇拜的尧山哥哥,竟然,那么痴情的守候在他最爱的温姐姐身边……
孩童对于喜欢是带有独占性的,平日里的一道菜、一件玩具,甚至是一个人……
对于年仅七岁的刘显来说,生在帝王之家,更是事事独霸,要之得之。可是这一次,刘显的心里却是莫名的酸楚与复杂。
“九皇子殿下怎么了?”回到书房,细心的松涛先生立时发现了刘显的异常。
“先生,显儿难过。”刘显毫不避讳,双手托着胖嘟嘟的两腮,学着大人的样子,坐于书桌前,长叹、凝神。
“哦?九皇子殿下也会有心事啊?老夫身为人师,自当答疑解惑,殿下不妨说来听听,闷在心里可不是好办法。”松涛先生随即侧坐桌前,顺手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刘显的面前。
这一老一少,虽是君臣,却更是师徒,但从未有过如此的情景。
“先生,倘若您有一物,甚是喜欢,虽暂时不属于您,却是触手可得;您有一伙伴,亲密无间、独一无二,可那伙伴却先您一步将您的爱物据为己有,您该怎么办?”刘显黯然伤神道。
“呵呵,如果是老夫的话,这就好办了!直接夺了那物,和伙伴从此一刀两断!”松涛先生捋须笑道。
“不行不行,倘若失了那伙伴,即便得了那物,却是失去了人生的志向,泯然庸人!”刘显急了。
“哦?看来,那伙伴对殿下很是重要啊!”松涛先生巧妙的将那个比喻的话题,转移到刘显的身上。
“是啊!非常重要!他的为人、他的武功、他的能力,是我大周朝绝无仅有的!倘若失了这伙伴,必将失了一半的天下。”刘显若有所思道。
“哦?如此对殿下有用之人,殿下何不将那爱物奉送?”松涛先生继续道。
“可是那爱物,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本皇子从来就没遇到一个人像温……”便在此时,刘显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闭口不言。
“呵呵,让老夫来猜猜,殿下所指。其实就在眼前,那爱物便是柔丫头,那伙伴正是尧山,对否?”松涛先生笑了。
“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刘显的眼睛里现出一道光彩,继而又一次的黯淡了下去。
“殿下忘记了,之前在回来的途中,咱们听闻了路人的议论,殿下对老夫所说的?”松涛先生的眼睛中透着睿智和慈爱。
生在帝王家的孩子,虽是年幼,可心智、才情却已远远的凌驾于寻常百姓家的同龄孩童之上了。
“唉……怎么办呢?尧山哥哥是大英雄,父皇让显儿拜先生为师,让尧山哥哥相伴,就是要让显儿文武均以尧山哥哥为目标。尧山哥哥是我大周的骄傲,显儿一生的崇拜。他日,待显儿封王,定要重用尧山哥哥,辅佐父皇永保我大周江山社稷!”刘显说到此。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显出无比动容之色。
松涛先生微微颔首。心中暗道:果真是皇室子嗣,即便小小年纪,心中也是装着江山社稷,虽然还只是个孩子,虽然尚未封王……
“可是温姐姐貌艺出众,又是极为善良质朴,乃是显儿见过的最真、最善、最好的女子。倘若显儿放手,便是一生抱憾!”刘显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那么倘若尧山和那丫头真的走到一起,殿下以为如何啊?”松涛先生见刘显迟迟下不了决心,一语跳出刘显纠结的那个两难的圈,直接问道。
“大英雄配真女子,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以尧山哥哥的性情,自然不会薄待了温姐姐,倘若当真如此,只要温姐姐好,显儿……显儿愿成人之美!”刘显说到此时。微微低下了头。
松涛先生明白,那是在刻意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