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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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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的姐妹两,看着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吃了,我还要见她们?”霍宛莛一脸地不情愿。

相比之下,她更宁愿和太子和十公主这样好说话的打交道,南宫家的人看着笑脸对她,却每每说话都带着刺儿。

“不仅要和她们打交道,还要当亲姐妹一样的和她们相处,什么好事,好东西都要分给她们。”谢诩凰郑重说道。

霍宛莛深深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宫沐月每次一看到长孙晟和她走在一起都恨得牙痒,只不过一直掩藏得很好,而她若对她越好,就只会让她更不舒坦,终有按捺不住要对她下手的时候,而她就等着那个时候。

那时候,就让长孙晟好好看看,她霍宛莛一直姐妹相待的太子妃,最后又是如何回报她的。

两人正说着,晏西与晏九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谢诩凰望向来人,浅然一笑,“宫里还待得惯吗?”

晏九走近坐下,伸手搭上了她的脉搏,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还是内息不畅。”

“也不是什么大事,休养些日子就好了。”谢诩凰道。

那日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有他给的药吃着,但一直内息不畅,虽然没什么大的问题,但若是遇上强敌交手,难免会力不从心。

“起码近几个月,不得再动用内力了。”晏九微拧着眉头说道。

她当年伤得那样重,咬着牙依靠着他的药力扶持才练至了如今的身手,但那样拔苗助长的手法,无疑是对身体有所损耗的,一旦内伤便很难痊愈。

出云关一战大捷虽然是速度速决了,但也着实耗费了她不少功力和心血。

“知道,晏大夫。”谢诩凰笑着应道。

回了燕京,大多数只需要动脑子,不需要再去动手,足够她休养好内伤了。

“出云关的事他们没有得手,恐怕已经盘算着要再下手了,咱们不能这样一直被

动下去。”晏九望了望,认真说道。

从他和上阳郡主住进宫来,这暗地里来探查消息,在饮食中动手脚的,他都已经数不胜数了,只是好在他们早有提防,否则都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命了。

谢诩凰望了望霍宛莛,沉吟了片刻问道,“皇后娘娘最近要给你安排终身大事,若是有合适的青年才俊,不妨去见见。”

“不是说……”晏西听得晕头转向,不明白怎么又突然扯到让这假货找男人了。

“是要让太子吃醋。”霍宛莛道。

长孙晟一直口口声声说会娶她的,只是目前的局面,她必装作推辞。

如今,皇帝和皇后急着要让她另嫁他人,那着急的必然就是太子了,他着急了,太子妃和南宫家也该跟着着急了。

晏西瞅了瞅几人,明白了意思,朝着霍宛莛道,“这样作戏的事儿,你一向最拿手,最好别搞砸了。”

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冒牌货,但比起南宫沐月来,这一个又要稍稍顺眼一点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南宫沐月的太子妃之位,被这个冒牌货取而代之的一天了。

“既然皇帝已经下旨为你建造侯府,便不想你继续住在宫里,这些事必须赶在你搬出宫之前解决,至于要怎么应对太子妃和皇后,我想之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那么聪明知道该做些什么?”谢诩凰对霍宛莛道。

长孙晟一定不会同意皇后他们给上阳郡主安排的婚事,这也就会让郑家与南宫家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到了南宫沐月被废除太子妃的那一天,这两股势力只怕就会到反目成仇的地步了。

他们乱了,这大夏朝堂间的势力也就要乱了,而他们越乱,也就对她越有利。

“知道了。”霍宛莛并不太喜欢,这个人教她做事的方式。

“这里不是我们久留的地方,你们在宫里一切小心。”谢诩凰说着,起身叫上晏西准备离开。

晏九伸手将一只锦囊递了过去,道,“这是调理内息的药,只要不妄动真气,一两个月内应能恢复如初了。”

“多谢。”谢诩凰收了起来,由衷谢道。

“九哥,你太偏心了,我也受了伤呢,你不给我点。”晏西笑嘻嘻凑上来,伸着手讨东西。

晏九鄙夷地瞥了她一眼,负手直接走开了。

谢诩凰临行前,又一次向霍宛莛叮嘱道,“记住我的话,不要跟镇北王打交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行行行,我不招惹你的镇北王。”霍宛莛道。

谢诩凰抿了抿唇,懒得跟她解释,叫上晏西离开了十公主的寝宫。

两人出了宫,回到王府之时,燕北羽早已出府去了铁甲卫军营,她用了药睡了几个时辰,早早用了晚膳,便自己到浴房沐浴了。

温热的泉水,总是让人很好的放松,她闭目趴在池子边上,一边享受着难得安宁,一边思量着该做些什么,既要对目前的计划有利,又不能让燕北羽知道她跟上阳郡主有关联。

正想着出神,突地有人自身后贴了过来,惊得她瞬间睁开了眼睛,一扭头便对上燕北羽眉目俊挺的脸庞,只是这见面的地方实在不怎么好。

燕北羽拥着水中温软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光裸的肩头,低声问道,“晚膳都不等我回来了?”

谢诩凰皱着眉头,冷着脸道,“我洗好了,让让。”

他进来都不出点声音的,都下了水了她竟然都没发现。

“我还没洗,一起。”燕北羽低笑,亲吻着她拍光洁的后颈,难得有这样亲密的时候,他哪能轻易放了手。

“燕北羽,你够了。”她恼怒地骂道。

虽然他们是有过数次的肌肤之亲,但她并不想这样的事再继续发展下去。

“还在为早上的事儿生气?”燕北羽微微挑眉,扳过她面对着自己,道“宫里不是都已经下旨,敬国侯府已经另择地方修建了。”

“她不住你对门了,你很失望?”谢诩凰一边伸手去拿池边的衣服,一边冷哼道。

燕北羽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落下一记绵长的深吻,然后抵着她的额头低笑问道,“我失望的是王妃你,一直不懂我的心在何处?”

谢诩凰好笑,“那关我何事?”

燕北羽薄唇微勾,一抱将她从水中抱着往池边走,“好,我们好好谈谈,跟你到底有何干系?”

她再迟钝也知道他这是想打什么主意,挣扎着便要脱身,可对方又哪里给她机会,两人几番纠缠之下,还不及上岸她已经被就地正法。

只可恨自己内伤未愈,不得妄动真气,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半个时辰后,她躺的在浴房的榻上,身上只盖着墨色的外衫,边上坐着神清气爽的某人,慢条斯理地擦着她散在榻边的湿发。

“要再躺会儿,还是送你回房?”

谢诩凰咬牙切齿瞪着他,“我有手有脚,不用你送。”

这该死的男人,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对于她身体的熟悉了解,总是轻而易举的让她丢盔卸甲,最终只有讨饶的份儿。

“还这么大火气,难不成方才的表现还不得你满意?”燕北羽薄唇勾着暧昧的笑意,意有所指地问道。

谢诩凰火大地抓起枕头砸了过去,恨恨地跳下榻,可刚刚才抽筋的脚一沾地,疼得她险些又扑进了池子里。

燕北羽失笑着将人扶住,直接将人抱起,“还是我送吧。”

虽然一直内伤不愈挺让人忧心的,不过现在发现,其实也不算什么坏事,起码不会一句不和再跟他动拳脚。

只是,她这么介意上阳郡主这个人,真的只是因为他,还是有着他不知道的原因。

他有预感,她有事瞒着他,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

不好意思,家里有事耽误了,更得晚了些,23会万更加更的。

☆、吃醋了?3

半夜,谢诩凰睡到半夜,突地想起来什么事,从床上翻了起来,蹑手蹑脚披上衣服下床在梳妆台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

燕北羽起先以为她只是起来喝水,哪知道半天了没见人回来,还听到翻箱倒柜的响动,下床掀帐寻了过去,呵欠连天地问道糌。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找什么呢?”

谢诩凰烦燥地抓了抓头发,“我上回放这里的药,不见了。”

“什么药?”他见她找得着急,帮着在柜子里翻了翻楮。

“就上次你给我那瓶,我记得放在这边哪里的,怎么找不见了。”她一边翻找,一边说道。

上一回在出云她就没有吃药,这一回再给忘了,可就真的危险了。

燕北羽一听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给过她的药,只有上次那瓶避孕用的药,敢情她半夜爬起来,就是找这东西来了。

“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谢诩凰烦燥地扒拉着柜子里的东西,难不成宁嬷嬷她们收拾房间的时候给收着扔掉了?

“找不到就算了。”燕北羽道。

谢诩凰一听扭头望向说话的人,直接问道,“沈园还有吗,你去取。”

这件事今晚不解决了,她睡不着觉。

“都不去那边了,我留那东西做什么?”相比于她的着急,他倒是有几分莫名的怒意。

谢诩凰无奈叹了叹气,这里都找遍了,看来是找不出来了,于是道,“那你去找人送药过来,现在就去。”

总不能她现在跑出去,让人去给煮一碗避孕的汤药过来。

“你这几日也不是受孕的日子,瞎担心什么,睡吧。”燕北羽说着,拉着她准备回去就寝。

谢诩凰拧着眉瞪着他,这男人有病吧,没事记她月信的日子当好玩?

可是,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说得轻巧,孩子真有了,你给得了打胎药,我还怕受罪呢。”

她知道她的身体不易有孕,但若万一让她给撞上了,孩子到了肚子里,她还下不下得去手,她自己都不知道。

“真有了就生,我养着。”燕北羽说着,连扶带推地将人赶上了床。

谢诩凰躺下翻来覆去却还是睡不安生,起身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我自己去。”

燕北羽一把将她拖住,拉回了床上,黑沉着一张脸道,“大半夜的,你上哪儿去。”

“你不去,我自己去找还不成?”她甩开他的手,恼怒地哼道。

这些事,他可以不在意,可是她不能冒那样的险。

“谢诩凰,你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做的?”燕北羽拧眉望着还要下床离开的人,隐忍着怒意说道。

他说什么,做什么,怎么在她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千里迢迢来燕京就是为了来给你陪睡生孩子的?”谢诩凰面目冷然地反问道。

她不明白这个人到底瞧上了自己什么,但他有他的路要走,她也有她要完成的事情,现在还是一路人,也许将来为了各自的目的就会为敌。

只是不想他们彼此都陷入到那样艰难的境地,偏偏这男人还这么不识好歹。

“你要做的事,跟我要做的事都是一样的,即便你将来回了北齐,你再嫁的人就一定能比我对你好了?”燕北羽沉声道。

“说的离了你,我就没人要似的,兴许真有比你好的也不一定。”谢诩凰瞥了他一眼,哼道。

“我倒看看,哪个还敢再要你?”燕北羽气得牙痒,这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就奇了怪了,女儿家在一个男人身上失了清白,不是都会要对方负责吗,到了她这里怎么倒是反过来了,好似是他哭着求着要负责,人家还死活不愿意了。

谢诩凰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想着还是天亮了再出去想办法吧,于是钻进了被子里躺下,闭着眼睛幽幽说道,“燕北羽,我们现在是一路人,将来不一定会是,真到利益攸关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谁都说不准,我的心是什么做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燕北羽叹息着将她拥在怀中搂着

tang,低头吻着她的头发,幽然问道,“诩凰,你到底怎么了?”

她贵为一国公主,她和亲来北齐的侍从侍卫无数,又是北齐王最宠爱的王妹,可他总是觉得,她孤单得让人心疼。

她的心太冷,可是没有人的心会无缘无故的冷如寒石,只会是世间太多风刀霜剑的磨砺,才会让人冷硬如斯。

“我不想要孩子,我也不会是一个好母亲,更不想他将来成为别人威胁我的筹码,所以这件事上,你不要太为难我。”她平静地说道。

燕北羽沉默了许久,说道,“你对人对事,真的太冷静了。”

她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利弊,却看不到别的东西。

“这样才活得长。”她笑了笑,说道。

以前,就是太感情用事,太天真无知,才没有发现周围那么多豺狼,死了一次了怎么也该变聪明些了。

“是啊,这样才活得长。”燕北羽叹道。

“所以,拜托你以后不要随便发情。”她没好气地警告道。

燕北羽低笑出声,心情愉悦地偷了个香,“那怎么才叫不随便?”

“反正不是上回和这回这样。”

“那是以前那样?”

“不是,是不准不顾我的意愿就……”她愤然道。

“怎么不顾了,我不是问你了要轻点重点,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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