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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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颢,你到底想怎么样?”谢诩凰咬牙道。
“可见,也不是什么非要喜欢不可,你那时也不喜欢他,不是一样跟他颠鸾倒凤。”谢承颢说着,自顾自地坐下道,“哦,那时是情势所逼,你不得不妥协,也许朕也该试试相同的变化。”
谢诩凰秀眉顿沉,一伸手擒住他的手臂,反手狠狠一拧。
“啊,小诩凰,疼疼疼疼疼……”谢承颢顿时鬼哭狼嚎叫了起来,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气势。
“谢承颢,虽然你一再算计我,可是你毕竟救过我和大哥的命,虽然你也有你的目的。”谢诩凰手上骤一使力,警告道,“可是你若非要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来胁迫我,这北齐宫里也不得安宁,那我也待不下去了。”
“小诩凰,我错了,错了,快放手,疼死朕了。”
谢承颢叫道。
谢诩凰松开手,沉声道,“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方才那样的话,就算你能胁迫我,我也一样能让你不得安生。”
谢承颢捂着被她拧疼的手,哭丧着脸道,“朕的手都要断了。”
他到底哪根筋不对了,怎么会想要把这么野蛮的女人娶回来。
“现在没断,若是我再听到那样的话,想来就真断了。”谢诩凰冷声道。
“娘娘……”沅沅从床上爬下来,揉着眼睛叫道。
谢诩凰闻声扭头,这才发现自己吵醒了女儿,“沅沅怎么醒了。”
小丫头小手指了指桌上,意思是她要喝水,谢诩凰连忙去给她倒了水,可那刚一转身的功夫,谢承颢就凑过去了。
“沅沅,爹爹手被拧疼了,给爹爹呼呼好不好?”
说着,可怜兮兮地把手伸到了沅沅面前。
小丫头看了看他,噘着小嘴给他吹着,乐得他眉开眼笑。
“沅沅,喝水。”谢诩凰抱了她起来,给她喂水。
“沅沅,喝了水,跟爹爹出去玩好不好?”谢承颢笑嘻嘻地说道。
小丫头喝了口水,连忙点了点头。
“沅沅,不是说好,要去看舅舅的吗?”谢诩凰沉下脸道。
谢承颢先前只是带孩子在岛上玩,先前竟让万里把宫里御花园的人都给赶出去,偷偷带着她在宫里玩了。
沅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谢承颢,皱起了小脸。
“晏西最近怎么没过来?”为免女儿再被***扰,她问起了晏西的去向。
“饶州参将营出了点变,她暂时过去接手了,恐怕得耽误一段日子才回得来。”谢承颢拿着桌上的小玩意,逗着她怀里抱着小丫头。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她没法往宫外去,就算出去了,也不好打听南楚那边的事,原先问了晏西的,她说帮她问问,后来就没再进宫来了。
高昌与燕北羽匆匆一别,虽然在那之前说好了下一次见面的事,可是一直没有音信,他也不知南楚是何境况,亦不知那一天需要多久。
但是,总这么等着,总不是办法。
可是,她若去打听了南楚的事,一旦被谢承颢所察觉,就会对她和孩子提防,到时候要想走,那就更加难上加难了。
“怎么,你找她有事?”谢承颢眉梢微挑问道。
“先前她和晏九给沅沅和璟儿带的糕点,他们挺喜欢吃的,想让她再带些的。”谢诩凰随口说道。
“一会儿朕让人出家中去买了送过来就是。”谢承颢道。
“不必了,大哥一早出宫了,说去晏九那里看看,顺道会买回来的。”谢诩凰道,最近大哥去晏九那里好几次,可问他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也说都是小毛病。
“大舅子最近倒是经常出去。”谢承颢嘀咕道。
当然,去了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就连从晏九那里带些什么药回来,他也都是一清二楚的。
“晏西那边铺子里要去看看,还得给两个孩子置办东西,出去有什么好奇怪的。”谢诩凰道。
只是,自从大哥去了高昌,见了龙靖澜回来,也甚少再与她商量南楚的事。
她向他问起,他也说要她安心等着那边的消息便是,可是要离开北齐也不是燕北羽一个人的事,若是她自己不了解情势,就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何时才是可用的时机。
但是,她又不得让谢承颢察觉她要带孩子回南楚的事,所以也就无法去明目张胆的询问南楚的消息。
而且,最近这样越等越是不安,总觉得是要出什么变故。
谢承颢抬眼瞅了瞅外面,屋子周围的小水渠,道,“璟儿和沅沅挺喜欢小鱼的,过两日朕让人送些小锦鲤放到这水渠里,他们就能时常看到了。”
“不用。”谢诩凰拒绝道。
两个孩子自出生以来,大多的花销一开始是大哥从晏西那里借来的,再后来帮着晏西做了首饰铺子,每个月会有一笔银子送过来,倒也够了日常的花销。
这并不是他的
骨肉,所以她也不想用他的银子来养他们。
“小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就该让他们见些新东西。”谢承颢逗了逗沅沅,说道“反正这地方也是朕的,朕愿意把鱼养在什么地方,就养在什么地方。”
谢诩凰懒得再与他辩驳,抱起又昏昏欲睡的沅沅去了床上安置,把孩子放好,一转头便撞上谢承颢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目光,是在这个人身上少有的寂寥和沉重。
“谢承颢,你是不是……有什么时候在瞒着我?”
——
二更会晚一点。
☆、不负你情深16
谢承颢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好一阵。
“小诩凰,朕若说了实话,你不会生气吧。”
“你说。”谢诩凰道。
谢承颢把手里的扇子开了又合上,合上又打开,然后低着头道,“朕又纳进宫几个美人,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圊”
谢诩凰白了他一眼,“当我没问。”
他就是把北齐所有的女的全娶进宫里,也跟她没有关系。
只是,方才那神色,显然并不像他嘴上说的这般简单。
“其实,还有一件的。”谢承颢跟在她身后又说道。
“什么?”
“朕是在想,若是璟儿和沅沅是你和朕的孩子,那该多好。”谢承颢说道。
谢诩凰眉眼一沉转过头来,他却连忙退了几步,“你别再拧我手了,拧断了怎么办?”
“那就闭上你的狗嘴。”谢诩凰道。
谢承颢委屈地闭着嘴,一语不发地坐在一旁,盯着她收拾屋子的样子。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岛外面那宫里再绝色的美人,再香醇的美酒,也都难以让他再像以前那般喜爱了,反而更多的是喜欢在这岛上的日子。
哪怕有时候会被她训斥,甚至拳打脚踢,但却也是让人欢喜的。
中都,晏府。
霍隽特意在外面买了要带回宫的东西,又到晏西的铺子里去交待了事情,方才到了晏府,正撞上回府收拾东西准备前往饶州的晏西。
“这么急,要出门?”
“谢承颢那厮下了圣旨,说是饶州参将营出了变故,要我过去接手。”晏西提着包袱和兵刃,径直朝府外而去。
“行事小心些,若是有难处让人回来支会一声。”霍隽道。
晏西快到大门处顿住了脚步,转身道,“霍老大。”
“怎么了?”霍隽见面色有些莫名的沉重,询问道。
“南楚的事,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还是不要告诉小谢。”晏西道。
燕北羽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小谢就算想管,就凭她也根本斗不过谢承颢,何况还不得不顾及到两个孩子。
霍隽怔然了片刻,道,“我知道了。”
看来,晏西被调往饶州,是谢承颢不想南楚的事传到宛莛耳中,同时也是防范万一有了什么变故,晏西会倒戈帮了他们。
“只要她不插手南楚的事,谢承颢不会动她和孩子的。”晏西坦然言道。
谢承颢的目标只有南楚和燕北羽,她瞒着小谢,确实是不想她参与进来,他们都清楚燕北羽对于小谢的分量,她知道了南楚现在的境况,只会让事情更加难以收拾。
“多谢你这番话,我也注意的,祝你饶州一切顺利。”霍隽坦然道。
晏西点了点头,提着东西大步出了晏府大门。
霍隽面色微沉,快步去了后面的药庐面见晏九,晏府一向没什么下人伺侯,故而来去倒也不必提防周围。
药庐内堆满了各种医药典籍,晏九在书中埋头翻找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看,但显然已经多日不曾休息好,眼下一片乌青。
“有结果了吗?”霍隽问道。
从高昌回来之前,龙靖澜那里接到的消息,燕北羽只说已有了打算,可是他那病情会如何处置,却并没有详说,如今南楚那边传出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严重,他也有些摸不清楚他的病到底是真是假了。
按理说,他说了已有打算,应该已经有了办法,可是只是装病的话,不可能瞒得过谢承颢那样谨慎的人。
晏九搁下手中的医书,叹息着摇了摇头,“我差不多已经翻遍了这里所有的医书,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可行的医治办法。”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霍隽眉眼间难掩焦虑。
如果连这个人都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话,那南楚那边,又哪能找出什么办法,医治燕北羽的伤势,那他说的什么打算,他若命都没了,还能打算什么。
“依那些脉像的记录,他那既不是中毒,而是特殊的药在人内伤严重之时,刺激了伤势,让
tang其无法恢复,反而更加恶化。”晏九叹了叹气,继续说道,“人受了伤,用了药再加以人自身的愈合能力,是可以恢复起来的,但他身上的药是阻止了人本身的愈合能力,而伤势一直无法痊愈,时间一天一天下去就会更加恶化,难有办法医治。”
“那有办法找出那种药是什么药吗?”霍隽问道。
“现在就算知道了,也是没有用的,那是药不是毒,无法解的,而且主要的是燕北羽的武功是与一般人不同的,而让造成那内伤更加恶化最开始是他自身,之后再有了那特殊的药刺激,若没金曼陀那一时的压制,恐怕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晏九面色沉重地说道。
先前还在大燕之时,他有与燕北羽一起与人交过手,听他的用武之时的吐息是与常人稍有不同的,虽然那种差别很微小,但身为一个医者,对于这些的感触是很敏锐的,只是那时也没有太过在意罢了。
如今看到那一叠的脉像的记录,才真正明白是怎么回事。
“能找找你师傅吗?”霍隽道。
虽然去折剑山庄,师公表示会尽力想办法相助,可是他如今并不能与那边联系,以免被谢承颢瞧出了意图。
晏九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实言相告道,“一来师傅现在行踪不定,我很难找到他,二来师傅和师叔谢承颢都有过往来的,那金曼陀动了手脚的话,这其中说不定就有他们的参与,所以此事不能再让别的人知道。”
一旦让谢承颢知道,霍隽在找为燕北羽寻找医治之法,有麻烦的还是她和两个孩子。
霍隽闻言沉默,心头却是更加不安了,若是这样的话,南楚那边到底会是何情形,他也不知道了。
“依你推断,若是这样下去,他还有多少时间。”
晏九看着他,低声道,“最多半年。”
霍隽深深叹了叹气,这个时候自己不可能有机会再去南楚,更不能再去一趟高昌向龙靖澜打探消息,现在谢承颢看得最紧的就是他们。
这若不是他借着要晏九诊脉的事能过来,只怕早就引起他的怀疑了。
“要不,我设法亲自走一趟燕京。”晏九道。
如今这事儿,宛莛还不知晓,若是燕北羽最后真是死路,他难以去猜想当她知道那一切,会是何等的绝望和悲痛。
他这一生都不是那个能陪伴在她身边的爱人,但若尽能自己绵薄之力,让她少一份忧愁,那也是好的。
“不行,你也不能去。”霍隽道。
晏九去燕京,定然是瞒不过谢承颢的,到时反而会将他也牵连进来。
“但是那些脉像,只是别的大夫诊断过来的,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我得亲自去一趟,才能肯定。”晏九道。
他确实嫉妒燕北羽,可以得她如此眷顾,可是真细细想来,如果自己换作是他,真能如他这般爱得不顾一切,这般深沉久远吗?
不顾两族上一辈的恩怨,不顾她决然而去,不顾她已另嫁他人,也能坚持心意,片刻不动摇一分一毫?
“这个时候,你不能去燕京。”霍隽决然道。
虽然他也更想知道那里的情况,但万一那边只是燕北羽放出的假像,晏九一去反而让谢承颢发现了什么,事情反而更麻烦了。
“可是,再不去,时间晚了就更加难以施救了。”晏九道。
霍隽在屋里默然踱步走着,突地停下来道,“我想请你去个地方。”
“何处?”晏九问道。
“高昌。”霍隽说着,到了书案,寻了纸笔快速写下了什么装进了信封里。
晏九在一旁默然瞧着,接过他递来的信,“这信要送到何人手里。”
“高昌城西的一个老木匠那里,然后离开高日过上十日左右再回去取了回信带回来。”霍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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