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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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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大夫如果要下毒,你这样是试不出来的。”风如尘说道。

燕北羽接过药碗将药喝了下去,淡声道,“以后不必试了。”

“陛下就不怕,我们在药里动手脚要害你?”风如尘问道。

“朕这病已经这样了,不救也活不上多久,何需还要人来毒害?”燕北羽道。

风如尘将带来的方子交给孙嬷嬷,道,“这是药膳的方子,还请孙嬷嬷照这个方子做。”

孙嬷嬷接了过去,望了望榻上坐着人,跪了安离开。

风如尘准备拿开桌上的东西,放上自己的药箱,却被燕北羽出声制止了。

“风姑娘,这屋里乃至这园子里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动。”

风如尘默然移开了手,倒也没有再坚持,取了银针帮他施针,忙完了收拾东西道,“这些药,暂时只会稳定陛下的病情,让你不至于失聪和失明,但要完全治好现在还没有办法。”

“有劳。”燕北羽淡声道。

一连好些日的用药和施针,他倒也真的没有再出现短暂失去听觉和眼前模糊的症状,当然这一切也并没有瞒过远在北齐的谢承颢。

“长得像小诩凰?”谢承颢闻言冷然失笑,哼道,“看来姓庞的也想玩这一手呢,不过真把燕北羽当傻子吗?”

“不过听探子回报,那位女大夫倒确实与王后娘娘颇为相像的,万一南楚皇真动了心思……”应承祖担忧道。

“别的人朕不敢说,燕北羽嘛,他要能动了那女的一根头发,朕都跟他庞宁姓了。”谢承颢哼道。

当年那个假扮上阳郡主的,那都一模一样了,那时候都没认出小诩凰,也没见他对那假上阳郡主有多喜欢,何况这个只是与她几分相似。

“庞宁若真有了这样的心思,就算没有,他一样会借机弄出一个孩子来。”应承祖提醒道。

庞宁想要等到南楚皇死后把持大权,那么就必须扶持一个皇子,可是燕北羽现在并无子嗣,于是他就想到送个与王后几分相像的人到其身边,万一南楚皇思及旧人,宠幸了那女大夫有了子嗣,就算真没有,他从外面抱一个说是,以他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可能。

“由他去吧,反正朕这里有真的,还怕他能弄出个假的来不成?”谢承颢冷然一笑哼道。

不管他那里会出一个真的,还是假的,可璟儿只要拎到南楚去,但凡见过他燕北羽的,就不会认不出来那是他儿子。

南楚没有了燕北羽的支撑,仅凭他一个庞宁,还拿什么跟他北齐争,螳臂撑车,不自量力。

“只是,他们貌似有办法医治南楚皇的病情,若是真治好了的话……”应承祖道。

“没人能治得好,也没人希望他好,且耐心等着吧,这几年都等过来了,还怕等这几个月了。”谢承颢成竹在胸说道。

这些大夫派过去,一来是为了把那个女大夫送到他身边,二来也是怕燕北羽暗地里自己发到医治的办法,庞宁和高昌又哪里会真的想他好起来。

“微臣也是这样想,可是……总觉得南楚皇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应承祖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不可否认现在一切都很顺利。

可是,就是太过顺利了又让他不安,南楚皇帝在大燕那么多年争权谋生,仅仅用了半年的功夫就拿下大燕的江山,在那样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还曾于北疆将北齐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总觉得能做到这一切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谢承颢闻言沉默了一阵,莫说他有这样的想法,他偶尔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燕北羽,真的就这么让自己等死下去吗?

可是,一切都是依照他所计划的那样在进行,在镇北王府进出的大夫也都是诊断出他时日无多,无法医治,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不过,仔细想想,大约也就是这么多年都没人杀了他,自己也几番下手不成,最后就一颗金曼陀让他送了命,总觉得是有些太过简单了。

但那时他也就是算准了,他会提防任何人,也不会提防她,所以才将人引去了高

昌,所以他应该是不可能有机会翻身的,他在战场上确实是所向披靡,但他终究也是个血肉之躯的人,只要是人总会死的。

“王上?”应承祖见他不说话,出声唤道。

“让人盯紧了镇北王府的动静,朕就不信了,他还能在这样的地步逃出生天不成?”谢承颢语声沉冷,杀气凛然。

那病南楚不可能有人医治得了,二来那里时时都有大夫出入注意着他的身体状况,有一丝变化都能瞧得出来,他没有机会的。

——

昨天感冒发烧了,晕乎乎写不出来,这是补昨天的,下午还有今天的更新。

☆、不负你情深12

虽然从高昌来的几位大夫的医治下,燕北羽的病情倒没有再如先前那般恶化得那般厉害,但这样的生人出入镇北王府,却让贺英等人不得不打起了精神提防。

只是,相较于他们的紧张,燕北羽倒显得从容许多,只是下令让保护好在府里的那个疯妇人,倒并未高昌送来的几位大夫有太多的关注,包括那肖似谢诩凰的风如尘。

每日,除了让他们过来诊脉施针,并不会让任何一个多留一刻,当然这就让外面的某些人着急了刀。

风如尘过来的时候,燕北羽正在打坐调息,来人将药搁到桌上道,“陛下如今伤势未愈,还是不要妄动真气为上。”

燕北羽沉息,睁开眼道,“只是调理气息罢了。恍”

一开始,他也并不懂折剑山庄送来那本内功心法是何意,以为只是为了用来夹带那封密信而已,前些日子翻看了两回渐渐明了老庄主让人送来的用意,所以无事之时便多会用来打坐调息。

风如尘等着他用了药,方才过来诊脉,淡淡扫了一眼他的面色,道,“虽然有调息,也没有丝毫起色,无用之功。”

“这是朕的事,不劳风大夫费心。”燕北羽淡淡道。

若是这内功心法,真的让他病情能有了起色,恐怕这些人反而都要着急了。

但是,它对他是有用处的,只是用处不在这里而已。

风如尘面色如常的取了银针,替他施针治疗,“这几日煎药之时,总听到府里有人说起,民女曾住在这府里的一个人很像,可是真的?”

“朕倒不知,风大夫像何人。”燕北羽面色平静无波,没有刻意回避,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

他确实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觉得有些相像的,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让他看到了,想起远在北齐的她和孩子。

但在那之后,却也瞧不出有什么相像了。

她是她,世上独一无二的凤凰,没有人能像她,也没有人会是第二个她。

风如尘是个心思极细的人,知道这个话题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于是只是默然的施针医治,没有再追问一句。

府里确实有人议论说她长得像以前住在这里的镇北王府,堂堂的南楚皇帝放着玉堂金阁的皇宫不住,却住在这小小的王府里,想必也是因着那些人口中,与她长得相像的那个镇北王妃了。

只是,在她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她却无法从他这里找出任何一丝,他对待自己和其它大夫的区别,一丝都没有。

她真的像她吗?

如果像,这个人又如何会那样平静地面对,没有过一丝的异样情绪,仿如她在他眼中,和同行来的大夫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和这府里的任何一件东西没什么两样。

半晌,她收了针,放进了自己进来的药箱里。

“风大夫,明日起送药和施针这样的事,由你师兄过来就行。”燕北羽淡淡吩咐道。

“为何?”风如尘问道。

“你师兄医术也与你不相上下,你一个女子在朕这边进进出出,总归不妥。”燕北羽道。

“医者没有男女之分。”风如尘道。

燕北羽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道,“朕想,朕还没到连自己要用哪个大夫的权利都没有了。”

阚玺把这些人送来是为了可以观察他的病情变化,也可以借机监视他在王府里的一举一动,庞宁让他们来,是为了把这个女人放到他身边。

他都清楚,但是现在他未等到龙靖澜那边关于宗正陵的消息,就还不能轻举妄动,而且要将计就计对付谢承颢,他也还需要时间安排一切。

“陛下是因为方才民女问了那件事,所以才如此?”风如尘问道。

他看似没什么介意,但显然她问了不该问的人。

“朕不想看到无缘无故多话的人。”燕北羽道。

若她只是安安份份的治病,他倒也没什么,可每次过来总要说些他不愿听的话,于是便也烦了。

“既是如此,陛下大可下旨让民女归国便是。”风如尘道。

“朕从来不强迫任何人留在这里,想走的话,请自便。”燕北羽语声淡漠,他本也不相信,这些人会治好他,不过现在能稳定他病情,为他稍微争取

tang一些时间,倒也没有坏处而已。

风如尘默然收了东西离开,却并没有离开王府,从来这里,到离开这里,早都已经不是她自己所能做主的事情了。

她只听说过南楚皇与如今北齐王后的一些事,也知道他先前去高昌的事,却实在难以相信这样一个对人对事冷漠甚至残酷的人,如何会是她所听到那样痴情痴心之人。

孙嬷嬷送膳过来,瞧见了面色不怎么好看的风如尘离开,带人进屋传了膳,“风大夫是做错了什么事?”

“无事。”燕北羽坐下用膳,看着桌上的膳食突地想起了什么,“孙嬷嬷,若是得空去京中转转,看看哪些糕点铺做的好,去询问好了做糕点的方法记下来。”

孙嬷嬷闻言怔了怔,道,“陛下若是想吃什么,奴婢让人去买,或是请糕点师傅回来也可以。”

“不必了,照朕说的做便是了。”燕北羽道。

如今也正好有闲功夫,多学些做糕点的方法,将来等那两个小家伙回来了,也能做些给他们,有些东西虽然可以自己一句话给予他们,但总觉着身为人父,有些东西自己亲手给予,更加有意义。

从他们出生到如今,他都未陪伴在他们母子身边,已然亏欠良多。

“是。”孙嬷嬷也不好多问,只是这先前是把园子改建的那般不伦不类,如今又没头没脑地要找什么做糕点的秘方,完全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

“最近那位夫人那里,可有什么异样?”燕北羽一边用膳,一边询问道。

“进府的几位大夫中,倒也有人问过那里,不过并没有人进去过。”孙嬷嬷回道。

“别掉以轻心了,小心留意,不管是饮食起居,进去的任何东西都得小心。”燕北羽面色冷漠地说道,这些精通医术的要杀人,远比拿刀杀人的刺客更加难以提防。

“是。”孙嬷嬷垂首回道。

从诊断出他身染怪疾,他们这些人都急得不知所措,而这重病之人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冷静从容,所有来诊断过的御医和大夫都说已经无药可治了,他也未曾有过着急的样子。

他将朝政在权都交出去,却又在这府中暗中注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可也正是因为他重病了,朝中许多以前不曾出现过的问题,已经愈发明显了。

有时候,她也在怀疑,他是真的身染重病,而是在使苦肉计,为了让周围那些别有居心的人露出真面目,可是若说这病是假的,这来来往往这么多大夫,总不可能诊断出那样的结果。

纵使她从大周皇宫,到如今的南楚,这么些年在天机阁,如今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冥河回来,让他即刻过来见朕。”燕北羽道。

贺英是负责盯着朝中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冥河则是负责暗中的消息来往,关于高昌的事,谢承颢该有动静了,龙靖澜那边一直还没有个结果,也不知还得等上多久了。

宗正陵啊宗正陵,若非南楚初立之后的偶然之机,他只怕如今都没有发现,这个曾经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的生身父亲,竟还活在世上的。

儿时在未见过他之前,他确实对父亲有过憧憬的,但自那一面,他要置他于死地,他也就对什么亲情没有了一丝奢望了。

他曾经欲杀他而不成,如今只怕更想置他于死地,只是他确实藏得太深了,直到如今他也未能把他找出来。

甚至,还不曾发现他与北齐还有庞宁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往来。

所以,在等到龙靖澜这一个结果之前,他还需要再等等。

孙嬷嬷待到他用完膳,收拾了东西离开,到冥河回府之时,传了话让他过来面圣。

“陛下,缇骑卫这几日发现,京中来了十来了身手不低的人。”

“查出底细了吗?”燕北羽搁下手中的书,问道。

“此事是九城兵马司那边注意到的,老七跟踪了几日,见其中有人悄然去过归义侯府,看来是高昌来的人。”冥河回道。

燕北羽点了点头,道,“应该是高昌派来的,密宗的高手,只要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就够了,不要打草惊蛇。”

“缇绮卫说,此事交由他们看着,这京中他们本就熟识,加之还有好些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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