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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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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燕北羽多一些,璟儿要稳重懂事些,沅沅就和宛莛小时候一个样子,完全一个小害人精。”霍隽想到那两个小家伙,眉眼之间都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将来我孩子得叫他们哥哥姐姐,真是让人火大。”龙靖澜咬了咬筷子,郁闷地说道。

一个是她哥,一个是她师姐,这将来的孩子,得叫她孩子哥哥姐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霍隽听她这么一说,又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昨夜只顾着贪欢,却忘了如今的处境,她现在身在高昌宫里追查要事,若是像宛莛一样也有了孩子……

龙靖澜一抬头看着他发愣,很快就明白了他是在想什么,挑眉道,“你又想什么东西,我可没打算现在要孩子,只是说说而已。”

她很清楚现在的情势,可不会做些没头没脑的事儿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一早走的路上就去找了药铺买了药。

“不管怎样,也等眼下这些事情解决再说吧,宛莛生下那两个孩子险些没扛过去,我也吓坏了。”霍隽道。

以前自己不曾对这些事有所了解,可看到璟儿和沅沅出生那般情形,才知女儿家怀孕生子得受多大的罪。

龙靖澜听罢叹了叹气,道,“好在如今母子都还安好,当年楚楚出生才几天就夭折了,大约也就是因为这事,她才那般执意要生下那两个孩子吧。”

“所以,这是我给那姓燕的第一个机会,也是最后一个机会,倘若他再让宛莛失望了,他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她和孩子。”霍隽道。

“喂喂喂,你家小两口的事儿,吵也好闹也好,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当我是不存在?”龙靖澜哼道。

宛莛这些年确实受了不少苦,但在她的童年,她真的得到了这世上最多的宠爱,霍家所有人都将她视为掌上明珠,两个哥哥什么都宠着她,那些叔伯也都一个个疼得无法无天,也只有霍元帅能镇得住她些。

“宛莛走前,还说你会吃醋,我还不信,还真让她说中了。”霍隽笑语道。

“吃醋,我龙靖澜才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儿,有事儿我只会拳头来解决。”龙靖澜冷冷朝他笑了笑。

霍隽一直留在高昌城,龙靖澜暗中送往燕京的消息,也在数日之后辗转送到了镇北王府。

冥河亲自带回消息的,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一封密信送到燕京,要他亲自上呈陛下,可他却并不知是何人送来,也不知信上是何内容。

虽然曾经在陛下拆信时扫过一眼,但信上也是一些乱八糟的经文什么的,根本不解其意。

他等到贺英带着过来议事的朝臣离开了,方才进到书房内,“陛下,密信。”

燕北羽以拳抵着唇咳了一阵,接过信道,“你先下去,别让人再进来。”

冥河退出到书房外,掩好了门亲自守在外面,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茶盏打翻的声音。

“陛下!”他以为是出了事,慌忙充了进去,却只看到拿着信的人,手都在直打颤,“陛下怎么了?”

少主身体每况愈下,请得大夫也都束手无策,可是一向不管送来什么消息,也不曾见他这般惊惶失措过。

“无事,你下去吧。”燕北羽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

冥河不放心地看了看他,却还是遵从旨意退到了书房外守着。

燕北羽眉目间的震惊缓缓转为无边的喜悦,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又仔仔细细将信上的内容重新看了一遍,伸手拿过了放在桌边的锦囊,原来那日她给他的锦囊,这里面装的竟然是他们的头发。

“璟儿,沅沅。”他喃喃地念着两个名字。

他竟然……竟然早就有一双儿女,一个唤作璟儿,一个唤作沅沅,而今都已满了周岁,他竟到此刻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

走了趟亲戚,回来晚啦,明后天加更。

☆、不负你情深6

第289章

燕京,镇北王府。

初夏的天气,阳光正好,静寂的书房隐约可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书案后的人有些疲惫的支着头,一身衣衫轻薄,锦缎般的墨发只是简单束在脑后,飞扬的眉宇宛若妙笔勾勒,此刻正微闭着眼睛,似是在小憩。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面上洋溢着些许的笑意戛,

“父皇,父皇……”他隐约听到声音,寻声望去,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一人拉着他一只衣衫,软软糯糯的声音甚是惹人怜爱窒。

“父皇,璟儿找不到母后了,你帮我们找。”

“沅沅也找不到了。”小丫头泪汪汪的,一边说着,一边要往他身上爬。

他看着两个着急的孩子,一手抱起女儿,一手牵起另一个,“走,父皇带你们去找。”

他带着几人到了府里的花园里,远远瞧见了花树从中的身影,正带着他们走近前去,突地一道敲门声响起,眼前的一切瞬间消失。

……

燕北羽睁开怔怔地望了望空荡荡的书房,微微叹了叹气,原来是睡着做梦了。

只是,想到方才梦中看到的一切,嘴角不由勾起几分笑意。

“陛下?”贺英在书房外道。

“进来。”燕北羽坐正了身子,放下手里一直握着的锦囊,朝书房外道。

贺英和冥河一前一后进了门,要带来的折子放到书案上,贺英不经意看到看折子的人,面上带着几分笑意。

“陛下这几日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吗?”

“没有。”燕北羽淡淡道,只是想到方才梦中看到的两个小家伙,心情不自然有些好了。

虽然记不真切他们的模样,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璟儿,沅沅,他的儿子,他的女儿。

贺英与冥河相互看了看,没敢再追问下去,不过近几日也都发现,他们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主子最近似乎心情不错,连面上气色都比先前要好了。

“陛下,归义侯一直未从高昌返京,是不是该下旨召回京了。”

归义侯留在燕京,本就是南楚为了牵制高昌的棋子,如今他一直逗留国内不回来,那就起不了这作用了。

“不急。”燕北羽淡淡道,龙靖澜一直在高昌,那边若有异动,瞒不过她的。

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要防范,而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了,他可不想他的妻儿一直养在谢承颢的身边。

“皇后娘娘娘失踪的事儿,属下一直在追查,但还是没有消息。”冥河拱手禀报道。

当时眼看要得手了,却突然出来一伙人将人救走了,可是此事又不能闹太大,所以当时也不敢惊动城内其它人,以免被庞大人抓住把柄大作文章,可是莫皇后被那几人救走了,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遍寻南楚境内也没有她的踪影。

原本以为是庞大人派人救的,可是自出了事后,一直派了人盯着庞大人,并未有迹象表明人是在他那里,而且他也在派人找人,只是除了庞大人,还能有什么人会出手救莫皇后,这让他们都想不明白。

“罢了,不用费事儿再找了,该出来的时候会出来的。”燕北羽合上折子,有些疲惫地叹了叹气,“朕身体日渐衰弱,派人到贺兰关传旨庞大人回京,协助朕主理朕事,派人去一趟高昌,若是归义侯国内的事情处理完了,也让他尽归返京。”

“陛下,这……”贺英两人闻言,有些惊愕地抬头看着下旨的人。

少主先前一直提防庞大人在朝中结党营私,所以才将贺兰关的战事交给了他,如今怎的又改变主意了。

“至于贺兰关的战事,交由房大将军去处理。”燕北羽道。

“陛下当真要将政事,交由庞大人主理吗?”贺英忧心忡忡地问。

燕北羽咳了好一阵,才说道,“朕需要时间养病,庞大人对朝中诸事熟悉,交给他也是最妥当的。”

他现在,确实需要时间来解决他的病情。

贺英与冥河相互望了望,看着一脸病容的人,确实不好再劝什么,于是拱手回道,“是。”

“贺英,之后你就负责协助庞大

tang人处理朝中政事,每天过来将状况禀报于朕就够了。”燕北羽道。

贺英拱手回道,“遵旨。”

“去军中传房大人过来一趟,贺兰关的事,朕需要亲自交待几句,冥河你就亲自去一趟贺兰关。”燕北羽扫了一眼两人,吩咐道。

冥河两人跪安,一前一后出了书房。

“陛下这几日是怎么了?”贺英出了门,朝一同出来的冥河问道。

“我哪知道。”冥河道。

“那就奇了怪了?”贺英嘀咕道。

陛下自从出京回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加之朝事繁重,人前一向严厉沉肃,这几日他到书房却是几番撞见他一个人不知在笑些什么。

“行了,办你的事去,少主没多说,咱们也别多问。”冥河说罢,先行离开了。

可是,他是清楚的,陛下有些失常,是从那日他送来那封密信开始,但并不知那封密信的内容,不过想来如今若是能让他心情畅快的,怕也只有远在北齐的那个人。

莫不是,那密信是关于是北齐王后的人?

但猜想归猜想,他们是不敢去打听的。

只是,少主如今这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请来的大夫也无可医治之法,这才是他们最担心的事儿,眼看大业已成,陛下却日渐病危,将来这南楚的江山不知又得落入何人之手了。

燕北羽称病不再上朝,政事也大多交由丞相庞宁处理,这让朝中诸臣开始有了诸多揣测……

燕京这边暗流潜涌,边塞高昌的两人却是过得极是逍遥自在,龙靖澜很是享受这种天天回去,有人备好晚膳等着的日子。

高昌的夏天比燕京要热得早,晚膳过后,两人直接到院子里乘凉。

“这都好些天了,燕京那边还是没来消息吗?”霍隽端着切好的西瓜,到了院内的小石桌边坐下问道。

龙靖澜顺手拿了一块,美滋滋地啃了一口道,“谁知道,说不定是某人知道自己有两个孩子了,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真是这般不知轻重的人,也实在靠不住。”霍隽道。

“行了,知道你那宝贝妹妹是你的心头肉,交给谁都靠不住。”龙靖澜阴阳怪气地哼道。

“啧啧啧,还说自己不吃醋的。”霍隽揶揄笑道。

“我吃瓜,不吃醋。”龙靖澜哼道。

“如今霍家只剩下我和宛莛两个,这些年我不在,也确实让她为霍家的事吃了不少苦,如今她与孩子有难处的时候,我这做哥哥的不能袖手旁观。”霍隽道。

“说起来,我倒是有件事得问问你的。”龙靖澜想起先前在燕京的事,扭头望向一旁坐着的人,问道,“在当年我和宛莛离开燕京的时候,郑皇后曾说……宛莛是霍夫人和长孙仪的女儿,不知宛莛问过你没有。”

霍隽闻言,眉眼顿沉,“信口雌黄。”

“当日具体的情形我也并不在场,只是从晏西口中得知的,不过应当对宛莛打击不小,那时候原本有机会杀了长孙仪,她却失手被擒,险些被处之斩首。”龙靖澜想起那日的一切,不由深深地叹了叹气。

“宛莛是我们霍家的人,与奸险之人绝不可能有半分关系,当初长孙仪确实以父亲之事,秘密召见了母亲,但那时我们从师公那里回来之时,母亲就已经怀上宛莛了一个多月了,在去见长孙仪之前,已经先通知过老太后了。”霍隽说着,神色之间有些忿然,“母亲确实去见了长孙仪,但之间种种是由老太后派人安排的,事后老太后悄悄与母亲谈了许久,那时我并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宛莛绝对不是长孙仪的女儿。”

“我想也不该是那样,只是那时候宛莛自己并不知道这些,恐怕就连长孙仪和郑太后,都被老太后的障眼法给骗了,都以为宛莛是长孙仪的骨肉。”龙靖澜道。

“估计那时老太后,是想让长孙仪以为宛莛是他的骨肉,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要他不要为此对霍家起杀心,那些年倒也是太平了,长孙仪和老太后确实也都待宛莛与宫中的皇子公主无二,只不过最终他也还是没有放过我们霍家。”霍隽冷哼道。

“罢了,反正这些老东西也都死了。”龙靖澜道。

“当初,我若没有听信母亲和老太后的话将事情瞒了父亲,若是那时候

就告诉了他,父亲早做提防,兴许就不会有风雷原的惨剧了。”霍隽叹息道。

龙靖澜挠了挠额头,有些自责自己干嘛问起这事儿,“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早些把宛莛和她那两个小崽子早日带出北齐。”

霍隽默然点了点头,却还是一时难从方才的悲恸之中回过神来。

次日,龙靖澜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带回了燕京来的密信,一进门就扔给了屋里的人,“喏,你未来妹夫来信了。”

霍隽接过看着信上密密麻麻的字微微皱了皱眉头,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看不懂?”龙靖澜得意地凑近问道。

“这样的密信,唬别人还行,唬我就嫩了。”霍隽说道。

信上的内容,若是按一般的看信方式去看,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只是一堆无关紧要,又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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