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反攻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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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也没有否定,这次轰轰烈烈的选妃就算是结束。
最后又挑了两个小姐一起入了太子府,一个是相爷家的七小姐,另外一个则是翰林大学士的掌上明珠。
陈府的赏赐一时之间就像是前些日子飘下的雪花,纷纷不断。
转眼之间便是三年之后。
又是一个冬天,香寒呆坐在房间里怔怔出神。
她每天都在想着小姐,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吃的饱不饱,穿得暖不暖,有没有被人欺负。
“香寒姐姐。”一个圆脸的小丫鬟探出脑袋,喊了声,香寒才从回忆里面跳出来。
小姐走了三年,走的时候她什么话也没有给自己留下,只是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回忆说小姐离开的时候特意找了浩宇少爷说要恳请他能帮忙收留香寒。
香寒那时候便知道,小姐是不愿意留在平亲王府的,但是她心里清楚,总有一日小姐会回来的。
所以她便安心的在平亲王府里面住了下来,留在浩宇少爷身边当差,这个小丫鬟也是当初派在小姐身边的那个。
如今香寒已经生成了浩宇少爷身边的管事丫鬟,凝阳郡主病好之后便离开了京城,回到夫君身边,她走的时候再三叮嘱,一旦有了碧凡的消息,便给她传来。
自从世子去了边疆,就是一去不回,起先还有书信传来,最近一年却是杳无音信,派出去送信的人最后也像是消失了一般,这几日浩宇少爷也不像往常一样嬉闹。
时常坐在书房中,翻阅着书籍,他拜了从前平亲王爷的幕僚为师,学习军事,现在也是越发的刻苦。
“香寒姐姐,你是不是在想碧凡小姐?”小丫鬟的话又将她的思绪拉回到当日和小姐死里逃生的那天。
香寒笑着说道:“你猜?”
“肯定是的,我也想碧凡小姐,不知怎地就是觉得碧凡小姐一定还会回来。”小丫鬟坚定的双眼,看着那桌上跳动的烛火。
“嗯,一定会的。”香寒点点头。
“香寒姐姐,今天我听严嬷嬷说陈府的四小姐生了儿子,因此成了太子妃。”说罢不确定的看着香寒。
香寒目光微动,太子妃的位置自从那病恹恹的前太子妃去了之后,就一直空着,直到今日才有了人选,若不是四小姐能生下这个儿子,只怕还落不到她的头上。
“人人都说,这新太子妃貌美如花,香寒姐姐,她比起三小姐呢?谁更美?”小丫鬟好奇的眨着眼睛问道。
“小姐和她们不一样的。”说罢香寒的目光里闪着一层难以明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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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咱们的小碧凡就要回来鸟,,,,
第五十五章 归来(加更喽)
关外风沙碎石漫天飞舞,脸上像是刀割一样生疼。
两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驰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中,其中一匹马上坐着一个灰色长袍的少年,他头戴大大的斗笠,脸上是刚毅的线条,一双晶亮的眸子扫过漫天黄沙,却是
不带一丝的惧怕。
要知道这里可是关外最最恐怖的风峡谷,说是谷是因为黄沙最后会随着风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沙暴,让人去无可去,逃无可逃。
可是这少年的眼神当中却是将眼前的小小风暴不放在眼中,他挥斥着马鞭笑着回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师傅,你说徒儿可否能找到那风口?”
“你且一试。”那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狂躁的风沙似乎对于他有些惧怕,更加猛烈的吹来,想让这个人速速远离。
“好,今日是第100次冲破,我就不信制服不了它。”少年桀骜的眼神透着倔强。
身后的人只是轻笑一声,便看着他的身影冲向那风暴之中。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成了一个点,消失在黄沙中。
他目光一松,攥着缰绳的手心,也不自觉的出了汗:“没想到她真的做到了。”他喃喃自语,随后挥着马鞭也冲着风口过去。
那一边是少年得意的小脸,脸上还有几道风沙掠过留下的痕迹,殷红的鲜血和那黄色沙土融合在一起,让他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凶戾。
“师傅,我赢了。”他昂着头,那跳动的双眼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光芒。
“三年之期已到,你我师徒缘分便尽。”后面冲进来的人微笑着说道。
少年下了马,单膝跪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碧凡永生不忘师尊教诲。”
“好好,你我师徒若是有缘,他日还会相见。”他说完这话,便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去。
原来这个少年正是当日从陈府出逃跟着苦戒大师学艺的陈府三小姐,陈碧凡。
此刻的他远远看起来就是一只羽翼丰满的雄鹰,除了身体还略显单薄,无论怎么看都无法把她同那个文文弱弱的三小姐联想到一块。
她看着师傅离去的方向跪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压低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透过面纱看着曾经来的方向,目光变的狡黠起来,她又慢慢移动,一直看到了西北边的帐篷和炊烟,眼神才变得柔和起来。
也许是该和他见面了,一别三载,是该报恩和报仇了。
少年侧身翻上马匹,双腿一夹,那高大的枣红马便是飞速的奔跑起来,本来嚣张的狂风,此刻竟然像是突然转了性子,羞羞答答的拂过面颊,再也不是剧烈的疼痛,带来的是那若有若无的温柔。
他飞驰而去的方向是天启皇朝驻守边疆的关口,那里驻扎着一位她想见到的人——平亲王世子,薛成安。
风峡谷是一道自然天堑,敌国攻打不进来,可是换一句话说天启国也打不过去。
可是最近边关却总是有成群的商旅绕过天堑从南边穿越过来,这也给天启驻扎在这里的将士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所以此刻他们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
碧凡马不停蹄的奔去,等到了那大大小小的帐篷,天色已经渐渐黑下,那看起来近在眼前的天堑,实际上却是如此遥远。
“站住,什么人?”卫兵拦住了马上的碧凡,因为碧凡此刻的装扮无论是谁看起来都异常的可疑,更何况还是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镇威将军已经下令严谨任何无干人越过防线,违者格杀勿论。
碧凡下了马,去掉头上的斗笠,露出那经日晒风沙锤炼后的面容,当然她也是从苦戒大师那里学到如何能够更像男子,所以他此刻站在卫兵面前没有人会认出她是女扮男装。
“在下是来投军。”他双手抱拳,语气颇为诚恳,半路来投军的倒是挺多,但是还没有听过谁会在这么艰苦的地方主动投军,而且卫兵注意到他来的方向是天堑那边,也就是说有可能是敌国那边的探子。
卫兵想着想着,越越发觉得不能大意,他举起长矛对着碧凡的咽喉,跟旁边的人说去禀告薛参将。
碧凡心中一动,她知道卫兵口中的薛参将就是薛成安,在跟着师傅学艺的三年,她时刻都在关注着城内的事情,薛成安果然是个军事奇才,她记得这句话是从师傅口中说出来,可是后来师傅却是哀声惋惜:“只可惜生在帝王家,免不了的,免不了的,免不了的。”
师傅一连说了三个免不了的,等碧凡想再去问问的时候,师傅早已紧闭了双眼,不再说话。
与他一同来到这里驻扎的5个参将,只有他现在仍然还是保持着这个官衔,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能力是不输给任何人的。
碧凡微眯着双眼,看到最近的一个帐篷门帘掀开,那个不苟言笑的年轻参将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拿着长剑,参将本应穿着在身的铁甲却是换成了竹甲,而紧接着他的帐篷里面走出一个伤兵,手里拿着的却是一件铁甲。
年轻参将头戴银色头盔,右手挥舞大旗:“骑军出列。”
霎时间灰尘涌起,然而片刻时间就有一队人马依次排好,等候着年轻参将的命令。
“出。”他大旗挥动,率先上了马,身先士卒,他向来都是冲在第一位。没有人注意到碧凡,年轻的参将和她擦肩而过,卫兵将碧凡朝着后面推了推。
碧凡却是大声说道:“参将,愿相随。”她的声音在安静的荒原上显得异常突兀。
卫兵脸色一紧,更是焦急的看着参将。
年轻参将哈哈大笑:“可去,只是没有马匹,可愿步行?”
碧凡点点头,要知道她自己的枣红马匹是从东宝国弄来的,汗血宝马,世间罕有。
碧凡知道他这是要去夜袭,不知道为何,就是很想在他身边,看他如何杀敌。
或许,自己还能帮到他也说不定,毕竟对于没有去过天堑那边的这些人来说,她无疑是最有发言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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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各位还满意碧凡和薛成安的见面?
吼吼。强烈呼唤看文的老大们说个话,冒个泡,给我一点动力吧。
第五十六章 献计
“你可有武器御敌?”年轻参将英俊的面容对着新来的投军士兵说道。
“小人御敌的东西不在手里都在这儿?”碧凡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年轻参将也不多说什么,看着他身形矫健的登上自己牵着的马匹,而是先一步策马扬鞭,跑在最前面。
整齐的队列并没有因为碧凡的到来和离去而显得散乱,仍旧有序的前行。
碧凡跑了一圈之后,折返回薛成安的身边,她心里有些疑问,在这茫茫大地中,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体,就算是夜袭,倘若被敌人发现,也就是等同于毫无防备的将这二十条人命送了出去。
她抬头看看夜空,侧耳倾听,胯下之马时不时显得焦躁不安,不住的喷着鼻息,似乎不愿意前进。碧凡心中有了计较。
“参将,此行不可太过深入。”她下了马,单膝跪在地上,拦住了前行的部队。
薛成安走在最前面,他身旁的一个大汉手拿大刀大呵到:“兀那小儿,军令如山,岂能听你一言,还不速速离去。”
碧凡却是抬着头看着薛成安:“小人愿以性命担保,这天马上就要下雨,倘若就这样进行夜袭,不但无法对敌人造成伤害,恐怕吃大亏的还是咱们。”
薛成安并没有和碧凡多做交流,他只是看着她大声说道:“继续前行。”
碧凡愣在一旁,转念之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以薛成安的本事,不可能这样鲁莽,除非那就除非是有人故意要置他于死地,可是他仍旧是那样从容的面对,碧凡心中一紧,她说过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岂能亲眼看着他去死。
“小哥,你若是怕死,回去就好,我们骑军从来都是扰敌,至于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你可莫要延误了战机。”转眼最后一匹马上的人已经经过了碧凡的身边开口说道。
碧凡细细瞧去才发现薛成安带的这20几个人几乎全是伤员,他们的脸上都是虽死犹荣的光彩,那是一种绝对的自豪。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把最后生的机会留给自己的战友。
他们一行人就这样头也不会的向前奔去,仿佛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已经有淅沥沥的雨点下落,远处却是依稀可以看见火光,薛成安的嘴里吹出类似荒漠里面秃鹰的吼叫声,众骑兵都侧身附在马的内侧。
碧凡小心谨慎的出现在了薛成安的旁边;“参将,前方敌我不明,还是我去探探。”
薛成安看了他一样,旁边的大汉压着声音:“都说参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参将信得过你,我老黑可是信不过你这白面小儿。”说罢他下了马,随手拿过盾牌,悄悄的潜行。
秃鹰的声音再次从薛成安的口中响起,这回却是变了音调,碧凡不解其意,但是也知道这是薛成安在给他们下达命令,众人四散开来,并没有聚集在一起,这样的好处就是万一遇到敌人,可以不至于全被歼灭。
“参将,这次那盈妃是打定注意要害你,为什么你还答应要跟我们一起。”一直在薛成安左侧的士兵他的额头上还打着绷带,血迹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冒出。
薛成安抬手,制止了那个士兵的问题,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做主的,就像当初父王明明是兵权在握,却也只能看着母亲被人害死。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忠将,他要的还有更多。
碧凡听见他的话,似乎还有深意,在看看薛成安那被月光雕刻出的轮廓,心生一计,她悄声说道:“参将可否听我一言。”
薛成安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碧凡,这到是让碧凡有些不好意思,尽管她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可是对上薛成安那乌黑的双眼还是越发的紧张。
她不知道,薛成安是自有一股戾气所在,那是让别人畏惧的霸气,不怒自威,是驰骋沙场多年的震慑力,一般人自然很难抵挡。
突然间,碧凡只觉得喉头见一阵冰凉,寒光闪过,薛成安已经反手扣住他,一柄短小的匕首,径直的放在自己喉咙处。
“你是何人?为何女扮男装来此?”薛成安用一种只有碧凡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那声音里不带一丝的感情。身旁不远处的的士兵们看到情况也都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