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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问情傲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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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除了唐公子,我不想和任何男人培养感情!」她骄纵的强调。
「可是爷爷答应人家了……」玉蝶知道,她又要任性了,可是爷爷的信诺怎么办?她可不要他老人家难做人。
「所以妳代我嫁过去……听说对方家财万贯,妳若好过,我就能因此拿到些好处,可以有足够的嫁妆风光嫁去唐家了!」
「妳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蓦地,玉蝶仅能像根深钉进泥地中的木桩般,怔愣的看着妹妹。
「妳说那是什么话?我这还不是在为妳打算?」品梅好心没好报的嘟囔,「嫁人以后,妳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挣钱了!」
「品梅,唐世风对妳根本不是真心的!」玉蝶觉得品梅被洗脑得厉害,努力想和她说清楚。
品梅瞬间变了个面孔,气呼呼的跳至她面前,「妳少落井下石,不要自己得不到真爱,就嫉妒、阻碍我得到幸福!」
不经意地,一颗羞愤的泪率先溃堤而出,它在玉蝶粉色的颊上划出一道引流的沟渠,并挟着汩汩的波澜涌向发鬓处。
几年来,她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般挣扎,但为了妹妹,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她也必须……因为她们是唇齿相依的姊妹关系。
「好,我嫁……」
「那……我先回去了!」看到她的眼泪,品梅愣了半晌,忽然急着想避开。
「我不送妳了……」玉蝶小小的身子像一只饱受欺凌的落水猫,蜷缩成一团,窝在床铺上。
她好累……好累……好委届……
「书总管,我是小四。」接着一阵轻唤在门口响起。
「小四,有事吗?」听到小厮的声音,玉蝶连忙坐了起来,吸了吸鼻后问道。
「我给妳送绸缎来了。」
绸缎?「请进。」
小四察觉她红通通的双眼,也不好意思直视着她,径自开始报告:「这是少爷交代要给妳做新衣的布料。」
「小四……你知道少爷最近在忙什么吗?」犹豫了片刻,玉蝶才敢探问。
「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常听少爷和柯侍卫长谈起才人,大概唐世风说的确有其事吧,皇上有意赐才人给少爷……」小四不知道总管和少爷闹了什么不愉快,不过他们好象很久没碰面了。
少爷向他打听总管的事,而总管问他少爷的行踪,他搞不懂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和乐相处?
立时,玉蝶脑袋闹烘烘的,她觉得头好痛,鼓胀着太多无法容纳的消息。「那……这些布料是怎么回事?」
「我不太知道耶,少爷交代我得拿来给妳……也许是府上要办喜事了吧,所以才要妳做新衣……」小四胡乱臆测着,殊不知这段话听进玉蝶的心里是怎样椎心刺骨的伤害。
原来唐世风说的是真的?真的有才人那件事,而南勖真的要娶妻了?
「小四,麻烦你拿回去还他,就说我不需要,如果他不愿见我,我什么也不要……」
在他的愕视下,她不顾世俗礼节,一径和衣的躺回了床上,不能自抑的哭出声。
她好想再当那只栖息在他宽阔胸膛的艳蝶儿,汲取他飒野如风的鼻息,并赖以维生……
可是,他已经不要她了,在爱情中,她连存在的价值都没有了……
第九章
    圆形拱门下,坐着一个男人,不顾夜露霜寒重,他的视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的房门瞧,似怕一眨眼就会错失什么。
「少爷,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小四手捧着上好的绸缎,正打算拿到主子房间去还他,没有预料会看到他有舒适的寝房不回,竟坐在有些湿意的泥地上发愣。
「这么晚了,有事吗?」南勖心绪烦杂的粗声问道。等不到伊人,他的心情很浮躁。
「奴才要伺候少爷更衣上床啊!」小四纳闷主子怎会问这个好笑的问题。
「不用了,你先回去睡吧!」南勖看也不看他,继续盯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小四才旋过身,立刻发现布料还捧在自己手中,忙不迭地又回头,「少爷,这是书总管要我拿来还你的。」
「还我?为什么?她不要吗?」南勖终于愿意回神赏他一记目光了,神态很是惶急。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花纹颜彩,想起了那张一哭就令他心碎的脸孔。
「她……今天是不是很忙?」
以往她每天都会坐在房门前的阶梯上等着他归来,而他,或坐或站的窝在这个角落,不出声,就等着她疲倦失望的离去后才现身回房。
他在躲避,他知道,可是现在的他真的还没有办法面前那对澄澈无杂质的灵动双眼。
看她伤心的模样,他又何尝不难过,他又于心何忍?可他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道关卡,又能如何?
若当时早知今日会承受如此的相思折磨,是不是就能不顾那对眸子的牵引,狠心不管她的凄凉,任两人擦肩而过,永远当陌路人?
小四很讶异,「少爷不知道吗?书总管今天离职了,她说她请示过你,而你也答应了……」
「我何时答应了?」闻言,南勖惊怒地站起身,撞跌了小四一手的布料。
「啊……」小四急忙的想弯身去捡。
「你干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南勖揪着他的后领,将他拉了起来。「她做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走?」
少爷的态度,好……恐怖,小四不敢隐瞒,连忙将自己那天晚上偷听到的内容,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该死的书品梅,她太自私自利了!」抡起拳头,他拽愤的捶向拱门的石墙,「那个笨女人,她居然真的想替妹妹嫁人?她知不知道这样子宠纵妹妹很荒唐?」
他愤怒,他亦心酸,因为她的忍辱负重。
她明明还爱着他,怎么能去嫁别人……
看他有多么矛盾,他所做的一切,无异是要她收回无穷的爱意,可又偏偏怕她真的不爱自己,去嫁别人……
「少爷,书总管也因为你要和才人结为连理的事情,哭得好不伤心……」
霍地,小四的前襟也被抓擒住了,而且更加用力,让他连喘息换气都困难。
「你说什么?」
「咳咳……少爷,救命……」
「是谁告诉玉蝶我要和才人成亲?」他的声音锐利如磨过的刀锋,喷出的气息更似放出的冷箭般,射得小四一张脸坑坑疤疤。
「大家都这么说……我以为少爷拿布料送总管,是因为府里要办喜事,她得当招待,必须穿得体面一点……」
「我给你如此自以为是、穿凿附会的权利吗?你说啊!」气不过,南勖抓起瘦弱的他摇晃不止。「皇上下了旨意,但我没说我会从,你懂不懂?」
「少爷,你放过我吧……奴才知错了,奴才懂了……」小四被摇得七荤八素,哀声求饶。
在尚书府当差那么多年了,他亲眼看过少爷如猛兽般的发狠两次,一次的遭殃者是唐世风,另一次就是这回,受害者则是自己……而所为的都是书玉蝶……
「她什么时候走的?」南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需要冷静,他绝对需要,玉蝶不能嫁给其它男人,绝对不能!
他不管了,再也不管什么愧疚不愧疚了,他要书玉蝶,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所有的亏欠,他会弥补,用他这辈子的每一天,甚至是生生世世。他要她天天待在自己身旁,享受他所有温柔体贴的关怀,他要用所有她没有享受过的温暖呵护她饱受摧残的那颗心……
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女人……
「今天……早上。」
「她说了什么没有?」
「书总管说……祝少爷和才人白头偕老……」小四颤抖着身躯,四肢疲软得几近跪地。
「这笔帐改天再和你算!」
书家爷孙三口甫自翟府商谈婚事结束,等候在府外的南勖立刻迎了过去。
「书老爷,对不起,您的大孙女可否借南某一个时辰?」
书老爷似乎并不惊讶他会来劫人,咧开嘴角意味深长的笑着摇手,「尽管带去,什么事情未说明白谈清楚别回来。」
「谢谢……」
南勖自他的眼中,看到了老者的智能与由人生历练中得来的聪锐,他是知道了他的心意了。
而他的奕奕神采告诉了他,他的身体状况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小伙子,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不会的。」南勖保证道:「柯同,送书老爷和品梅姑娘回家。」
「是。书老爷、品梅姑娘,请两位上轿。」
「好好,我这身老骨头,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座轿呢!」书老爷笑得阖下拢嘴的径自上了轿,一直扯着他衣袖的品梅被迫也只能随后而上。
「爷爷,你在搞什么鬼?」品梅无暇赞叹轿内的奢华舒适,一上轿劈头就问。
「爷爷老了,怕鬼差来抓人,所以不喜欢搞鬼,也怕搞鬼。」书老爷莫测高深的说。
品梅不理会他辞不达意的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勖就是害死我爹娘的祸首,为什么还让他带走玉蝶?你不怕他欺负她吗?」
「南勖绝对不会欺负玉蝶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我老虽老,脑子却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清楚得很,我不像你们那么愚蠢。」
「爷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答应了玉蝶和翟家公子的婚事,却又让玉蝶和南勖厮混在一起?」品梅的如意算盘已经拨好了,而此举无疑是硬要扯落她算盘上的一颗算珠,让完美的计画缺了一角,害她揣着一颗心,不安。
「我只是在演戏。」书老爷老奸巨猾的露出神秘的笑容。
「演什么戏?」
「翟府算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找翟老爷商量帮忙这件事,最具说服力,也足够制造紧张感。」幸好昔日造育的英才都挺懂得知恩图报的,不让他有求于人时却找不到对象。
「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啦!」什么都听不懂,品梅脾气不由得提了上来。
「小孩子不用懂太多。」
「那你要不要玉蝶嫁人?」她只担心翟府这只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那她和唐世风的好事也将成泡影。
「嫁,当然要嫁,而且如玉蝶那么好的女孩子得嫁最好、最疼她的男人。」
「这样你还让她和南勖……」
「品梅,爷爷只能告诉妳,南勖是个好男人,妳不要以偏概全,对他用以最严格的审量,相反地,却对不值得倾心的男人不辨好坏的全盘接受。」
书老爷教不好小孙女凡事瞻前不顾后的唐突个性,导不正她自私为己的心态,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愿意学着成熟一点。他不奢望她能像玉蝶一样,但至少有她的十分之一,他就知足了。
「爷爷最近的病好了很多,妳该知道普通的大夫根本医治、根除不了我的多年老病状,这些日子在咱们家出出入入的那些大夫,可不是民间老百姓有钱就买得到的医术,他们个个都是在皇宫替皇族高官诊病的太医啊!」
若不是那些太医泄了口风,他不知道南勖居然为书家做了这么多事。
「太医?是南勖请的?为什么?」品梅不懂。
「妳说呢?」
希望答案快点揭晓才好,那只闷葫芦再不出声,他都忍不住要帮忙了。
他可不希望看到玉蝶镇日愁云覆面的憔悴模样。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人?」南勖拉着玉蝶进茶楼,喝令赶走所有品茗闲嗑牙的男男女女,直到上了空无一人的二楼,他才放开她的手。
「我告诉小四了。」玉蝶的声音犹如包了一层厚布,失去了亮度。
不看他,她害怕看他,怕是一看,就真的会放不开;只怕看一眼,思念会像散播一个细菌般,瞬间繁殖出亿万个来。
南勖的俊脸骤沉,绷紧了两腮。「他不是有决策能力的人!」
「尚书府的下人很自动自发,不缺总管的领导统御;我成天无所事事,地位可有可无……」她压抑心中的喧天战鼓,企图粉饰太平,不想泄漏出乍见他时心情的激烈。
「但爷爷和品梅就不同了,他们需要我,我是书家的支柱……」她极需别人来肯定自己存在的价值,否则她会受不了,她会崩溃的。
「那妳的支柱呢?」
「我?」玉蝶清灵的眸,顿成两窟无底的空洞,她恍惚地喃言着,声音从微弱不清晰渐渐转成几不可闻。
「我没有支柱……」
南勖见状忍不住一悸,「妳的支柱是我,妳忘了吗?」修长的指头留恋于她干裂的唇与陷下的颊侧,像在汲取温存,也像在深深懊悔。
玉蝶决绝的撇开头,差点把眼泪都点出眼眶,但她把呜咽留在心里。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她满腹委屈的质问着,「想搂就搂,想抱就抱,厌烦了就赶我走?」
她后悔认识他,后悔爱上他,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她可以照往常接受他所有暗地里的帮助,她情愿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继续过着相同忙碌的生活,这样就不会有痛苦……
因为她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学习这般依赖一个人,染上如此戒不掉的可怕瘾头……
「妳懂我的,我没有……」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以这样暧昧不明的态度处理不愿负担的感情,也许是你的习惯,或说是你狡猾的特性,总要别人在剩下来的空白,自行填下答案……你优游自在,但痛苦的人是我!」
「所以妳打算带着对我的爱去嫁别人?」南勖的话句句冻人,且足以将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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