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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董事长超难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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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莹的泪光在灯光下闪烁,映出他一脸心疼。

    他的手小心拭去泪,在越过她额上贴著美容胶带的伤疤时,眉头拢成了两道深深的摺痕。

    叹了口气,他深深凝视著她,几乎想一辈子就这样看著她。

    像是感受到他灼热专注的凝视,突然间,那沉睡的人儿眼睫动了动,清澈的眸子缓缓睁开。

    当熟悉的脸孔在眼底逐渐清晰,倪必舒双眼顿时膛得老大,立刻跳起来发出尖叫。“你、你怎麽进来的?!”

    “从阳台进来的。”他急切说道。“必舒,很抱歉半夜闯进来,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出去!”倪必舒不想听任何有关他的事,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

    “必舒,听我说,我把话说完就走,我保证!”

    她才不要任何保证、更不想再见到他,只要他离她远一点,还给她原有的平静生活。

    “啊啊啊!”见他不走,她索性扯开嗓子大叫起来。

    “嘘!拜托你别叫!”冯笃惊慌的想阻止她的高分贝嗓音。

    为了怕连把话说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成蜂窝,他仓皇抓住她,急切俯头封住她的小嘴。

    房间内突然静寂下来,只听得到两人过於紊乱的气息。

    睁大眼,倪必舒惊得好像正被一个外星人亲吻,她又恼又气不断挣扎,奈何双手被力气惊人的他紧紧箝制,愤怒的挣扎看起来竟成了暧昧的磨蹭。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麽随便碰她?

    这可是她的初吻,她珍惜保存了二十几年,准备留给她的真命天子的,他却这样毫不在乎的夺走它!

    心口剧烈抽痛、泪水不听使唤的大颗大颗往下掉,她不知是打哪儿来的力气,突然用力推开他,跌坐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可恶的大混蛋!”她伏在膝盖上,边哭边骂。

    他不但骗走她的心,还偷走她的吻,他简直是罪大恶极、不容原谅!

    看到地上那个蜷缩的小小人儿,看起来是那样伤心愤怒,却又显得那样孤单无助,竟让他心痛如绞。

    “天,别哭!”他小心蹲到她身边,竟手足无措得不知该怎麽道歉,最後索性张开双臂将她环进怀中,紧紧抱住她。

    他根本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但为何这片胸膛会这麽温暖?暖得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被融化。

    她怎麽可能被融化?

    她心已死了,就像北极的冰山一样,永远的冰冻封闭起来,再也不为他开启,心口怎麽可能还会有刺痛的感觉?

    茫然仰起头,她细细凝望著他,他的眉、他的眼、他双唇紧抿的模样,一切都是那麽熟悉。

    而这张英俊至极的脸,竟还会让她感到心悸、窒息。

    冯笃原本打算把话好好说清楚,但见她顶著张红扑扑的小脸,水眸恍惚迷蒙看著他,微启小嘴吐著诱人的气息,让他冲动的又吻住她的唇。

    她该推开他、抗拒他,但她却像是片被烤软的年糕,软绵绵的挂在强壮的手臂上,脑子里塞满棉花,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一股莫名的热潮竟从嘴唇、脖子,一路蔓延到全身,等她略略回神,才发现那竟是他的唇,正肆无忌惮的亲吻著她。

    她的脸红透半边天,浑身滚烫得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一股奇妙的酥麻随著他湿润的唇、灵活的手盘据了她的感官。

    她该阻止他、该抗拒这个可恶的男人霸道的再度闯进她的生活,但她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吸引。

    就像吸毒者,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救赎与沉沦,只能任由感官带她一起毁灭。

    这个男人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她还是那样无可救药的爱著他,为他中了爱情的毒!

    她闭上眼紧抱著他,就像溺水前的最後一根浮木,她不愿去想下一秒、不愿去想明天,只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假装这是最後一次拥有。

    夜色深沉,凉风牵起白色的窗纱,初秋的窗外是一片沉寂。

    而房内,夜才正开始。

    石破天惊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清晨,惊醒了床上累极几近昏睡的倪必舒。

    她下意识的坐起来,惊惶的望著正站在门口的母亲,心脏被惊吓得怦怦直跳,经过这麽剧烈的运动,倪心舒全身像是被拆卸过一回似的,痛得让她皱起小脸。

    同时,紧贴在背後一个温热的“靠枕”也突然动了。

    她狐疑转头,迎面撞上一张下巴布著淡淡胡碴、看起来依然英俊得像魔鬼的脸孔,又转头看看门口一脸吓得好像看到恐龙正在孵蛋的母亲,昨晚的点滴慢慢回到脑海,让她忍不住也放声尖叫。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整个房间鸡飞狗跳,忙著穿衣服的穿衣服、破口大骂的破口大骂、哭哭啼啼的哭哭啼啼,小小的房间里乱成一团。

    半个小时後,互不往来的倪冯两家的一家之主,同时坐在倪家客厅里互相瞪著对方,一旁则是两个女主人,以及冯笃跟倪必舒。

    “姓冯的,你儿子竟敢半夜偷偷溜进我女儿房间非礼她,看你要怎麽交代?!”倪呜气得一张脸青白交错。

    “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冯明光一脸不以为然。

    “姓冯的,你嘴巴给我放乾净一点,我家小盈可是规矩清白的女孩子,哪来的本事去勾引你儿子?”

    “规矩清白?”冯明光冷笑一声。“你还真敢说,要真规矩怎麽会随便跟男人上床?”

    “你、你嘴巴给我放乾净一点!”倪呜气得大声咆哮,浑身抖个不停。

    一旁的倪必舒也脸色大变,活像狠狠挨了一拳,屈辱的眼泪已经悬在眼眶,却倔强得不肯让它掉下来。

    “爸,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必舒……”

    “你别说话,爸爸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冯明光伸手阻止儿子开口。“想栽赃给你,门都没有!儿子是我生的,什麽样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他忿忿啐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当爹的诡诈狡猾,儿子又会好到哪里去?”倪鸣鄙视的冷笑。

    “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小心我告你!”冯明光显然也被激怒了。

    “我就这张嘴巴老实!”

    “你——”

    “我怎样?!”

    两家向来水火不容的男主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场面火爆得好像随时快打起来。

    两人越吵越离谱,几乎开始动手推打起来,一旁被喝令不准开口的倪必舒跟冯笃,再也忍无可忍,突然不约而同出声——

    “是我自愿的!”

    “都是我的错!”

    话一说出口,两人惊讶的互望一眼,一旁的冯明光跟倪鸣也都楞住了,忘了继续咆哮对骂。

    这两个人,一个说她是自愿的,一个说是他的错。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难不成,这两个人瞒著他们,私下暗通款曲?

    “我问你们,昨晚是谁先主动的?”冯明光厉声问道。

    “是我!”

    “是我!”

    冯笃跟倪必舒不约而同抢著认帐。

    “有没有谁强迫谁?”倪呜又接著问,第一次跟死对头冯明光的默契这么好。

    “没有!”

    “没有!”

    两人的回答又快又一致。

    听闻两人的回答,倪鸣跟冯明光突然沉默了下来,各自坐回沙发上,一脸若有所思。

    向来是死对头的两家,怎会面临这麽尴尬的情况?

    两家的儿女竟然光溜溜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做了什麽事可想而知,而一个男未娶、一个女未嫁,该怎麽善後光用肚脐眼想就知道。

    “明光,既然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咱们笃儿又是男孩子,自然得负些责任,否则人家女孩未来要怎麽嫁人?”冯母理智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冯明光怀疑的看著老婆。

    “让他们结婚。”

    “结婚?”此话一出,不只冯明光,就连一旁所有人全吓著了。

    倪必舒惊吓的看著也同样一脸惊讶的冯笃,眼底的泪冒得更凶了。

    “不然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冯母一脸无奈反问。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人吭声。

    “好吧,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咱们小盈就只有嫁给他这条路能走了。”倪母叹息说道。

    “倪鸣,你怎麽说?”冯明光粗著嗓子,不自在的问道。

    这也难怪他别扭,二十几年的死对头,却在一夕之间莫名其妙变成亲家,怎麽样都觉得不自在。

    “我、我还能怎麽样?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倪鸣悻然说道。“不过我可是告诉你,我只有这麽个宝贝女儿,小聘、聘金这些可一毛都不能少,婚礼也得办得风风光光的!”

    “这小问题,一切好办。”

    “那就好,结婚日期可要订近一点,万一小盈肚子里有了你家的孽种……不,小孩,大著肚子可不好看,我面子挂不住。”

    “没问题,我等一下立刻拿生辰八字找师父算去……”

    听著双方的父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著,互相讨论著要怎麽安排他们,倪必舒有著说不出的难堪。

    他们根本什麽也不是,只是因为一时意乱情迷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把他们硬凑在一起。

    她已经是成人了,有能力去承担後果,不要在这麽难堪的情况下接受一桩被安排的婚姻,还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她绝对不要!

    遽然转身,她头也不回的冲出家门。

    ·精彩内容载入中·
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冲出家门,不顾後头冯笃焦急的叫唤,以及两家父母惊慌失措的喧嚷,倪必舒不要命的拚命往前跑。

    眼前的路模糊得几乎看不清楚、胸口涨痛得几乎爆炸,但双腿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仍旧不停往前跑。

    她知道自己一定要逃离这里,逃开这个让她难堪、屈辱的场面。

    冯笃不爱她,却因为昨晚的情不自禁而被迫娶她,不论对他或是对她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荒谬决定。

    她从来没想过要他负责,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任何人因为她的一个决定负责。

    更何况娶了她,那何倩倩怎麽办?

    她恨何倩倩,但她不能残忍破坏他人的感情,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失去爱的痛苦。

    那种痛——她比任何人都深刻体会啊!

    抹去泪,随即又有新的一波涌上来,眼底滚烫的热泪像是永远也擦不乾,最後她索性不擦了,任由它尽情流个够。

    跑了不知多久,她的腿酸了、眼泪乾了,浑身只剩最後一丝尊严支撑著她不要倒下。

    茫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已正置身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看她。

    是啊,她是这麽渺小、这麽微不足道,怎麽会愚蠢的认为世界应该为她的心碎停止运转?

    呆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她发现自己现在除了心碎,还多了一份难堪。她糊里糊涂跟冯笃上了床,现在两方父母一定为了此事吵得不可开交。

    依照冯父跟父亲两人一吵就是二十几年的倔强、强势个性,一定会逼迫他们结婚,平息丑闻不可。

    家,看来暂时是回不去了,她得找个栖身之所暂时避避风头,等到大家对这件事慢慢淡忘了,她才考虑回家。

    起码,她绝对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让自己又搅进这场逼婚的乱局里。

    只是她不明白,许多故事里每到主角遇到困难、挫折的情节时,都会出现一个意外的奇迹,或者有个身怀奇技的人物出来帮忙主角度过难关。

    她抬头茫然环顾四周。她的奇迹在哪里呢?

    明明早已该流乾的眼泪,此时又不听使唤掉下来。

    她是这麽孤单、这麽无助,却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连一个能安慰她的对象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该到哪里去?!

    她抽抽噎噎哭得像个孩子,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看她、把她当成疯子看,反正失去了一切,她什麽也不在乎了。

    用手背抹著泪,突然间,迷蒙泪眼中出现一个白色的光点,虽然来来去去的人潮那么多,但她却还是看见了它。

    一团白色的小毛团!

    在阳光下,白色的毛团缓缓移动著朝她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到她终於自蒙胧泪眼中看清,那原来是一只白色小狗。

    圆圆,它是圆圆!

    第一眼,倪必舒就认出它来,或许天底下白色的狗很多、或许有双圆滚滚大眼睛的狗也很多,但她知道,它是圆圆,她就是知道!

    天啊,她是不是在作梦?

    倪必舒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一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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