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成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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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服务老师礼节性地笑着,“可是辅导一个初中学生不一定要求研究生,本科生也是可以的啊,我们这里有很多优秀的本科生……”
他刚要往下说,我连忙摆摆手,“这个要求我不会改变的,一定要研究生,我给的薪酬也很高,供吃住,一天教三个小时,其他时间他可以自行按排,一个月二千,如果教的成绩好,奖金另算。”
我给的这个薪水在这个城市里已经是很高的了。在这样一个北方内陆的城市里一个重点中学的老师一个月也只不过是一千左右的工资而已。
十几分种后,那名老师就给我联系了几个学生并陆续地来到这里。我把挑家教的这个权利交给了余悦。以后这个人跟余悦的时间会比较长,一定要挑一个他喜欢的。这样对他的学习有帮助。
每一个来到这里的都会在做完简单介绍后让我看他们得过的证书和学习成绩。我看完后问余悦,他只是摇头。直到看完前五个他都没有选出来一个。
最后,服务老师无奈地说:“这位同志,现在已经放暑假了,大部分的学生都回家了,所以……你看还有几个本科生你考虑一下?”
他说完我看了一眼余悦,余悦点点头。
“那好吧,但是成绩一定要好,现在大学生学业什么样子我比较清楚,我可不想找一个滥竽充数的。”
“那是当然,这几个学习成绩都比较好……”
他又要给我拿那个大本子,我连忙摆摆手示意他打电话就行了。
十几分种后又来了几个。重复着刚才的介绍,展示着各种奖状和证书。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人才不好求。社会上的各种有权威、没权威的证书使本来就已经复杂的人才市场变得更加雾里看花了。
“妈妈,就他了!”
当余悦告诉我可以的时候,我正在闭目养神,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人。我连忙问他,“宝贝,哪个啊?”
他指了指了站在我们面前的那个瘦高的男学生。我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学生,他穿着一身校服,带着一副眼镜,和别的学生没什么区别,要是混到人群里我一定认不出,不知道余悦为什么会挑选他。
我仍是站起来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我叫沈沫,是余悦的母亲,怎么称呼?”
他刚才一定是介绍过自己了,可是我一定没听到。即使听到了也记不住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已经看这样的学生不下十五个了。
“沈小姐,你好,我叫柳宇东,你叫我小东好了。”
他很紧张的样子,甚至不敢正视我。
“啊,条件刚才我已经跟这里的老师说过了,我再跟你重复一遍吧,我供吃住,一个月二千,要是教的好有奖金,一天保证三个小时的教课,我儿子有问题你能及时解答,其它的没什么了。”
“啊,行,我什么时候教啊?”
“你先准备准备,自备生活用品,明天晚上六点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开车接你去我家。”
我说着把我的名片递给他,“要是还有什么事,打上面的电话就可以。”
然后我又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元钱递给他,“这是订金,你先拿着,我不希望有什么变故,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我做什么事向来洒脱,不喜欢拖泥带水,认识我的人都说这和我给人的感觉特别不一样。问过了才知道,我给人的感觉是甜腻腻、娇艳艳、柔媚媚的。处久了才能发现我不是。
家教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晚上刮起了狂风,雷鸣电闪,那闪电狰狞地划开夜幕,带来让人心颤的响声。
我连忙下了楼,推开余悦的房门,余悦躺在床上抱着被蜷成一个团。
见我进来了,他故做镇静地看着我,“妈妈,有事吗?”
“害怕吗?”
听我这么问他,他连忙摇头,“不怕的,我都这么大了!”
我心里笑了却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十三岁的男孩子已经开始有男性的自尊了,明明怕得蜷成团,还要说不怕。
“乖儿子,妈妈怕了,上楼陪妈妈睡好吗?”
我这样说完他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他牵着我的手上了楼,进屋后就跳到大床上,摆成一个超人的型状,对我说:“我是超人,什么也不怕,我来保护妈妈。”
我上了床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闭了灯。
他在我怀里渐渐睡着。我却看着窗外,心已经飘到遥远的另一方了。
十九、冷清洋的厨艺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我连忙去车库取车,发动的时候才发现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忘了加油了。我抬手看了看表,还有十五分钟就到六点了,我还要去那所大学接那个叫柳宇东的家教。如果开不了车,肯定是要迟到的了。我讨厌迟到,特别是和不熟悉的人。
这时,手机响起来,一接竟然是冷锋的。
“我在你公司楼下……”
他刚说到这里,我就兴奋地打断了他,“太好了,你从那里等我!”
我说完几乎是一路小跑地来到公司大楼前面,冷锋正站在车旁等我。
“怎么了,这么着急?”
“送我去工大!”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特实在,丝毫没有客气的成分,向对自己的司机发出命令。说完这句话我的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冷锋没说什么帮我拉开车门,我坐稳后,他开动了车子。
“快一点行吗?我可能要迟到了。”
我不停地看表,然后不停地催冷锋。
“小姐,这是市区,不是高速,我这速度就已经可以了。”
冷锋看了一眼倒车镜里的我,带着一种戏谑的笑问我,“你这是怎么了,约了什么重要的人物吗?”
我把给他余悦找家教的事告诉给他,他听完大笑起来,“原来就是这件事啊,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急,美女是有权利迟到的。”
我被冷锋的这句话弄无奈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挺欠揍的。我都已经这么急了,他还能这样戏谑我。让我没有揍他的原因是,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车速却没降下来。
到工大的门口的时候刚刚好六点。我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校门口,那个叫柳宇东的孩子已经拎着一个大书包在等我了。
我下了车,冷锋也跟了下来,他靠在车门上看着我和柳宇东说话。
我本来想带着柳宇东打车回去的,可是这句话实在没法和冷锋说出口。他毕竟没问原因地就把我送到了这里,我怎么可以挥手打发他走呢?
“啊,……,一起上我家吃顿饭吧!”
我这样说只是最基本的客气一下,我万没想到,冷锋比我还实在,他竟然说:“好的!”
听完这句话我的头都大了。我连忙又说:“我做饭不太好,在家的时候总是余悦做!”
我这么说很简单,他总不能忍心让小孩子做饭给他吃吧!让我再一次没想到的是,他会说:“这不是问题,饭我来做!”
他这样说完,我已经欲哭无泪了。看着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已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我的厨艺非常不错的。”
就这样我把冷锋和柳宇东一起带进了自己的家。看到冷锋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时,我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相当强烈了。
这不是冷锋第一次来我家,第一次来我家是为了接冷雨。那时我对他充满了反感,没想事隔多日,我们竟然会成了朋友,这世间真是有许多无法说出的玄妙啊!
如冷锋自己所说的一样,他的厨艺相当不错了,随手的几样家常小菜,他竟然可以做出独特的味道,色香味皆上品。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把饭做成这个样子呢?”
我特别吃惊地问他时,他正在往余悦的碗里夹咕咾肉。他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个眼神让我有点尴尬,我连忙叮嘱坐在我旁边的柳宇东不要客气,多吃一些,在这里要向在家里一样。
“沈沫小姐,你这个问题有点性别岐视啊,我为什么就不能把饭做好呢,我以前还开过小吃部呢!”
我连连点头,以表示我刚才这个问题问得确实有点唐突。
“不过,这份手艺却是家传的,我母亲做饭就很好,她家祖上还出过御厨呢,具说给乾隆爷做过御膳。”
“按你这个说法,我们吃到你做的饭就相当于当过一次皇帝了。”
说这句的时候我心里很快活,算是报了刚才在车里他让我无奈的仇了。
“果然是当律师的,嘴不饶人啊!”
他虽然这样说却仍然给我夹了一块瓜条放到我旁边的小碟子里了。
吃过饭以后,和冷锋收拾厨房,留下余悦和小东沟通师徒感情。
刚收拾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余悦替我接的。
“妈妈,是韩叔叔,他说找你有急事。”
我实在不知道韩江雪找我能有什么急事,我接过了电话,他告诉我的事让我在瞬间痛不欲生。
二十、天降之祸(一)
“沈沫,念沈拍片的时候出了事故,钢丝绳断了,他摔伤了,你收拾一下,我十分钟后到你家楼下,我们一起去韩国。”
韩江雪的语气虽然有故作的镇静,我听完后却仍然觉得眼前一黑像是要晕过去了。幸好,冷锋从旁边扶住了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一刻我也故不上什么了,抱住冷锋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大哭起来。
“怎么了?倒底是怎么了?你总得说句话啊!”
冷锋张着两只手不敢碰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十分着急地问着。
我把韩江雪的话告诉给他,然后就一直重复着,“我哥出事了,我哥……”
“行了,应该没什么事,至少人还活着,别哭了……余悦,你帮你妈收拾一下东西,我帮她镇静一下。”
五分钟后我已经渐渐止住哭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的哭,只是觉得眼泪是控制不住就出来了,心疼得像是被谁残忍地剥离开身体一样。事过之后,冷锋总是拿这件事取笑我,他说我当时的这个态度一点也不像个律师应有的稳重。他哪里知道,事不关己才能冷静,若已经牵肠挂肚了,想冷静又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呢?
冷锋把余悦收拾好的包递给我,“去吧,我帮你看家!”
我看着冷锋那诚挚的表情,不知道说些什么?
“妈妈,我也想看舅舅!”
余悦站在冷锋的身后很小声的说,一张仰起的脸上也是斑斑泪痕。
“小悦,妈妈不能带去,你乖乖的在家,要听小东老师的话,也要听冷叔叔的话,妈妈去几天就回来了。”
我蹲下身子,擦了擦余悦脸上挂着的泪水。
这里手机响了起来,我知道韩江雪已经到了我家楼下了。
我看着冷锋,我以前曾那样地讨厌他,可是没想到在我有困难的时候他却是惟一站在我身边的人。我非常了解他,他是个爱恨极其分明的人。虽然他对冷雨非常残忍却把我对他微不足道的好永恒地记在心里了,把这个家交给他我是放心的。
“谢谢,拜托了!”
说完我拎着皮包急急忙忙地跑下楼。
坐进了韩江雪的车里,韩江雪把一包湿巾扔给我,“别哭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这一路上我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从心里讲,我是怨他的。要没有他,云又涵怎么会去韩国拍片子,又怎么会受伤呢?
一直坐到飞往韩国的高等舱里,我也仍然没有一句话。
“沈沫,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说“对不起”,他说完这句话却引来了我莫明奇妙的怒气,“你把他看成什么?摇钱树吗?你想要他死吗?”
我的声音可能是有点高,在这个沉寂的机舱里显得更高,引来旁人的侧目。韩江雪连忙对旁边的人点头致谦,又轻声地对我说:“沈沫,不像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念沈是我弟弟,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他当成亲弟弟,我也不想他出事。”
我的眼泪又一次地流淌出来,这一次再也制止不住了,直到下了飞机去了汉城医院,我的眼睛已经红肿似桃了。
抢救室门口围着很多人。韩江雪冲着其中一个大发雷霆,“我怎么跟你说的,这么危险的戏,你怎么能让念沈亲自演,为什么不用特技替身?难道我的钱没投到位吗?”
“没……没有,韩董,这纯属意外,念沈说为了戏的效果坚持要亲自……”
“他说亲自就亲自,养你们干什么的,不会拦着点吗?”
韩江雪那么一个稳重的人发出如此雷霆之怒,我相信他是真的入心了。我无法在怪他,我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我只想等抢救室里传出来的消息。
一个多小时后,里面的医生出来了。我和韩江雪几乎是同时拦住了医生。旁边的翻译把医生的话告诉给我们,“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腿骨骨折,手术做的非常好,病人身体又很强壮,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晃然觉得一个世纪已经悄然而过。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二十一、天降之祸(二)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病床上了。韩江雪正坐在床边的桌子上看着我。他看我醒来才放心地笑了笑,“你可真是愁人的妖精,带你来看病人你却成了病人。”
我无力地望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