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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让你嫁给我(挽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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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货之人。
再后来听筒里就传出了声音。
“包整个晚上呢?”陆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佻,一手搭在那女子背后的墙上,身子斜倚着墙,面向让让眨眨眼睛……
“五十。”那黄色小吊带伸出五个指头。
“包住吗?”
“包,明天的早饭也包,豆浆油条小笼包随便你选。”黄色小吊带很豪气,估计是难得找到一个这样帅的买家,一心想做这门生意。
“二十五。”连卿让让都觉得陆放砍价砍得太狠了,他也好意思砍,带名表开名车,这种白菜价也敢给,真是猥琐啊。
在让让的心目中,陆放应该是那种,白菜明明五毛一斤的,他都非得给人家十元一斤的哪种人,不然实在对不起开奔驰到菜市场的排场。要是传出去,陆大总裁招女,二十五一晚,估计他自己的身价也得跟着掉。
那女子咬咬牙,“成,开门生意,帅哥。”
卿让让等着看陆放怎么收场,难道真的跟这女的进去?
“刷信用卡可以吗?”陆放作势掏钱包。
那黄色小吊带的脸一下就变了,转身就走,嘴里还冒着“日月星辰”。(见周星驰的“九品芝麻官”之骂人桥段)。
卿让让在座位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陆放坐进驾驶位,“怎么样,这个女房东够年轻貌美吧,才十九岁。二十五还包早饭,都不用我打扫卫生。”陆放很严肃。
那女子虽然浓妆艳抹,可是看五官,也算秀美的,却是称得上年轻貌美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把我比作特殊从业人员吗?”卿让让用词还算委婉。“再说了她可是开放式结局的。”
“不是我把你比作,是你自己把你比作的,陪睡的女房东大人。”陆放的脸冷冰冰的,声音很平稳低沉,却让人觉得他心里波涛汹涌。
卿让让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刚才都怪她讲话不经过大脑,居然说出那种话来。“好吧,就算如此,可我至少是大学毕业。”卿让让挺起胸膛,虽然觉得和黄色小吊带比有些荒唐,可是输年龄却不能输阵。可是卿让让的好强心上来了,凭什么那她跟小黄比啊?难道她有这么掉价?
陆放发动了车,不再说话。留下让让一个人开始思索,他怎么这么驾轻就熟的就找到了这里,仿佛还深谙行情,难道先前传闻的他没有绯闻,是因为他有这么“特殊”的爱好,喜欢到“花柳一条街”来找“二十五元”的乐子?
“总裁大人经常来?”卿让让一脸鄙视。
陆放不说话,专心开车,还放了点儿愉快的轻音乐。
卿让让觉得今天自己是自己找了一肚子气来受,本来可以好好在家里享受他的“服务”的,哀怨,自己没事找什么茬啊?
可是既然找了,就得继续找下去,不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厮太会抓人心理了,明知道自己心里跟猫挠似的,他就是不理你,也不反驳,让让这时才警觉自己的醋意,她原来是希望他反驳的,哪怕只是骗自己也好。
这便是女人的悲哀,让让一开始就是不想自己有朝一日落入这样的境地,才一次又一次的躲开陆放。
都说堕入了男人的爱河的女人,就庸俗了,连疼爱女性尊重女性的宝玉哥哥都说“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成了死鱼眼珠子”,让让一直想保持超然的,想做个水样女子,不想做个固体女子。
让让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很好,冷战她还是很擅长的。
直到下车的时候,陆放也没给个解释,有句名言怎么说的,“当男人都懒得给你解释的时候,就危险了。”
陆放领着她踏入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叫“希腊神话”。
“陆先生。”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很快出现在陆放和卿让让的面前。
这一声陆先生立即让卿让让有了警觉,看来陆放是熟客,这里灯光低暗,有着莫名的暧昧气氛,让让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是销金窟了。
侍者送上的一份菜单,不是酒水,而是“正餐”,陆放点了一份“名牌大学毕业,会英、法双语”的“露露”餐。
露露小姐出现的时候,一袭黑色的上班族装扮,还带了个小巧的金边眼睛,显得斯文大方,更映得她的唇瓣入樱桃一般红润,是个八十分以上的美女,丝毫没有风尘之气。
“露露小姐出场吗?”陆放开门见山,他的眉间有一丝疲惫,让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
“出的,普通的话五百,全套服务一千二。”露露丝毫不见扭捏,很有专业水准。
卿让让一听,一千二,眼睛顿时一亮,斜睨着陆放,表示自己的不满,看吧,一天一千二,一个月那就是三万六,自己果然是很亏的。即使是五百,自己也算亏的。
“露露小姐是什么大学毕业的?”陆放突然岔开话题。
“G大。”
陆放和让让都很明白让让的学历,G大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学,卿让让恁是没考上,还一心想着考G大的研究生过过瘾。
陆放的眉毛轻轻一挑,嘴里叽里咕噜的讲了几句话,卿让让能分辨出不是英语。
“露露小姐的德语很流利,怎么肯屈居这里?”陆放似乎也很好奇。
露露明媚的笑了笑,“兴趣,而且希腊神话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坐台的。”
陆放也笑了笑,很自然,并没有轻视的意思,劳动是不分贵贱的。
“我这位朋友对全套服务很好奇,是不是可以看看序曲?”陆放笑了笑。
他怎么知道自己好奇全套服务的?卿让让虽然被陆放和露露小姐联手打击了一番,自己可能连坐台都没资格,不过并不影响她的好奇心。
露露有些为难,这种要求通常是不被允许的,不过看来她也知道陆放,所以向刚才那位中年男人请示了一下。
那男人满含笑意的上前,“既然是陆先生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的。”
让让和陆放站在一面特殊的镜子后欣赏着镜子另一面的一男一女的精彩表演,这面镜子背后的那对人儿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正被人看着。
卿让让坚持了三十秒钟,就红着脸猛然转身。只能说,“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或者也可以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陆放领了她出去,“怎么样,你觉得自己和她们有可比性吗?”
卿让让本来以为陆放是转性了,并没有游戏里那么刻薄尖酸,可是如今看来,果然是本性难移。居然说自己“禽兽”不如!(此处禽兽特指家禽的一种)
陆放的笑容在黑夜里,肆无忌惮的绽放,明明在笑,卿让让却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她却不知道为何。
回程的途中,陆放并不说话,空气中仿佛充满了令人窒息的二氧化碳。卿让让早就忘了最初她挑起战火,不过是为了能让陆放离开。
而战火的起端,不过是因为陆放没给她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只是这结果却令人匪夷所思。
陆放在生着不知名的气,而让让则为他对这些声色场合的轻车熟路而恼怒,比之先前的愤怒超过了一百倍。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正在为一个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的男人吃着莫名其妙的醋,这种酸涩让她觉得自己的胃都要燃烧了,她不喜欢这种痛苦的感觉,像是漫长的折磨,将你一刀一刀的凌迟,你不知道何时会撑不下去。
“你经常来这些地方?”好吧,卿让让还是不得不问出,否则她今后都会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这对于男女双方交战来说是大忌,每个人都要装作高深莫测,隐藏着自己的心,藏得最深的那个便是赢家。可是,理智有时候是战胜不了感性的。
“你在意吗?”陆放这话问得十分的幽怨,有一瞬间让让几乎要笑出来,她可没想过不可一世的陆放会这般的委屈。
是的,她在意,她恨不得每分钟都给他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有金发美人或黑眸丽人在一旁,她恨不得也有一个神探李昌钰能送她一个紫外探测器,让他身上所有残留的痕迹和物质都无所遁形。
她恨不得将他缩小了放在兜里,上哪儿都带着他。正是这种致命的狂热,让卿让让不得不冷静,怕灼烧了彼此。
所以她无法理直气壮的说“我在意”,她只能沉默。
陆放的车“吱”的一声急刹车,卿让让猛的前扑,差点儿撞了脑袋,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人狠狠的吻住,使力的攫取和挤压。
“你在意吗?在意得在我出差的时候愿意给我一个电话,在意得在我踏入那种地方的时候恨不得给我一耳光?”陆放的眼神在路灯的照射下格外的幽深,仿佛黑洞一般能将投入进去的任何物质包括光线都吞噬,卿让让不敢直视。
嗯,她实在不适合这般深情的表白,算是表白吧,就是不知道算不算深情。
卿让让面对别人深情表白的时候通常不知道怎么回答。平时被人戏谑打击惯了,遇上人赞扬她一句,她都会浑身不自在半天,更何况是这般的表白。
所以卿让让很听话的“回答”了陆放一个耳光,其声在夜空下格外的清脆。“呃……”卿让让还没整理好思绪,要怎么道歉,其实她平时没这么暴力的。
陆放眼露凶光的逼近。
“你要干什么?”卿让让闪躲着陆放,任由他将强硬的将她的椅子调整得平躺了下去。
“我这是正当防卫。”陆放在让让的胸口嘘着热气,解开了安全带。
卿让让有些紧张,虽然已为人妻,可是当车床一族还是太前卫了对她来说。“你开车都不系安全套吗?”卿让让因为紧张,所以脑子短路,因为短路,所以说话颠三倒四,出现口误。卿让让应该说的是安全带,其实陆放此时早就停下了车。
“我只在骑车的时候才带。”陆放回答得很顺口。
卿让让甘拜下风,“可是我们没有带那个啊?”卿让让的话被陆放吞入了口中,到最后差点儿没大声尖叫,“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
“以备不时之需。”机会总是为有准备的人而来的,真是至理名言。
事后,卿让让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因为比较晚了,行人较为稀少,让让长吁了一口气,刚才她都憋着没敢使力叫唤,导致某人虐得很欢。想不到她也堕落到成了车床一族。
话说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也不是没道理的,卿让让虽然鄙视自己,但是看在他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她觉得她心情也不是那么糟糕了,甚至嘴唇还可以弯个弧度起来。
可是某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色更为阴沉,只是卿让让已没有力气思考这些,她现在瞌睡虫来袭,困得慌。
待他们回到家,卿让让的脑子还没怎么清醒过来的时候,陆放便开始发招了。
“刚才我该付你多少钱?鉴于是特殊地点,我是不是该多付你一点儿,女房东。”他掏出支票簿,用力的划着,卿让让都怕他把下面几页都划坏了。
一张支票飘在她的脸上,本来她可以很愤怒的,可是现在她只是迷蒙着双眼,看着那上面的数字,个十百千万,不错,她可以原谅他的无礼,卿让让顺手就放到了bra里,直觉支票贴在胸口才稳妥。
周围的冷空气越来越强,卿让让摁开了空调按钮,忽然发觉自己也有这般聪颖的时候,能气得某物牙痒痒,所以人类进化的终极目标一定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卿让让作势又从胸口将支票取出来,吻了吻,“支票天天见就好了。”卿让让这种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油盐不进。她明明知道陆放想听的是什么话,可就是不愿说。谁让他居然敢骗婚!
陆放也算是个明白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重新签了一张支票给卿让让,算是劳务费,然后覆上她的唇。车床怎么也赶不上软床舒服,卿让让喟叹一声,伸个懒腰准备起床。
她笑得十分甜蜜的从枕头下将几张五位数的支票取了出来,又吻了吻,然后尖叫一声,“陆放,这,这是什么……”
陆放正在厨房煎他的爱心鸡蛋,看着卿让让鬼叫,笑容便明朗了起来。
“你居然签的是四十年之后才能兑现。”
“卿让让,咱们是夫妻,怎么可以用钱来买卖,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退休金。”陆放在卿让让额前吻了吻,“你可以去刷牙了。”
然后卿让让忙不迭的捂了嘴巴去刷牙,这事也就算告了一段落,只怪她做着百万富翁的美梦,一时不查中了坏人的奸计,还白白的把清白之身也搭了进去,因为拿人钱手软,所以还格外的配合,让摆什么造型就摆什么造型。
待卿让让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才发现某人好整以暇的反锁了门,还怕人看不见似的将卿让让的钥匙拿在她面前晃了晃。
“觉睡醒了,饭也吃饱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讨论昨天的话题了?”陆放双手放在裤包里,很悠闲,有那种老板的悠闲,因为他不用赶时间。
“呵呵,其实你出差不给我打电话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的。”卿让让觉得识时务者方是俊杰。
“可是我介意。”陆放的口气听起来可不是开玩笑。
让让没说话,此时说任何话都是狡辩,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赌的不过是一口气而已。彼此沉默着,陆放一瞬都不离开的留意着让让脸上细微的表情,所以她只能低头。
时间才过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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