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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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就能!如果真有个一心一意的人为我生孩子,我不会和庄文尚一样。什么样的理由我也不会放开她。你想吗?”
她避开了眼睛,“求你,别伤害雨儿。她真的爱你。”
他冷笑了一声,“借口,其实是你不想!不过,你就真是想还真是也不能够!”他贴到她耳边说,“尽管和我上床,不用有心理负担。你永远不会生下我的孩子来!你,也不能再生别人的孩子。……那里又滑又嫩,很有弹性,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太可惜!我不允许有别人的孩子从那里面爬出来……那儿,只能我进去……”
阳纯雪一直要避开被他压在耳边的嘴,可移不开,直到他自己移开,又压到了她的嘴上。他疯狂地亲吻,手又伸进了她的睡裙下。她一边挣扎着一边绝望着,感觉眼看又要被覆盖时,他又自己停了,轻轻地在她唇上碰一下,移开。
“真不舍得你,可得走了。”
阳纯雪放松地喘出口气。
他又抱住她,轻声说:“宝贝,刚才对不起了,弄疼你了是吗?以后不了。”
她觉得他是提刚才在床上的事,不禁揶揄一句:“你该去医院看看。”
他放开她,拧起了眉头,坏笑从眼角往外挤,“你……觉得我不行?没让你尽兴?你一般需要多长时间……”
她忍…不住双拳猛砸到他的胸上,又羞又恼:“我说你心理有病!有点双面人格,这可是得分裂型精神病的前兆!”
他冷眼看她,“你就是不想和我白头到老,也不用这么诅咒我吧?我要精神病了,也先把你折腾疯了!谁家里外面都一个样了?你平时在外面看起来也清心寡欲的,不是也想男人……”
阳纯雪心里又羞,推开他往外走,他跟着说:“别跟我说你喜欢在床上像木头一样的男人,那商店里有的是,你可以随便买很多来用,也听话,受摆弄,不还是更喜欢活人?所以,女人就是喜欢男人疯!再说你床上连扭带叫的,看着就拱火,想不疯都不容易……”
阳纯雪羞恼,站住了,眼睛盯他。郝湘东露个温存的笑意,又说:“你听话点,我就不那么疯了。我对听话的女人没兴趣……”
“你外面多少女人?”
“吃醋了?算上你的好姐妹吗?”
“我说你除了雨儿外面还有多少女人!”阳纯雪叫起来。
“要是这样算的话,就你一个。”
“我不是!”阳纯雪转身又走。
郝湘东后面跟着,说着:“那就没了。你以为‘外面的女人’很容易找吗?好找的是那些ji女,再就是和野鸡样的女人,好女人有那么容易就成为‘外面的女人’?你不到现在也不认嘛……”
“我以后听你的话,你会不再缠着我吗?”阳纯雪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问得很认真。
郝湘东心中觉得可笑,可没表现出来,也认真地说:“这——不好说。你可以试试。”
郝湘东的手机又响,他拿出来看了看,说:“不…行了,得走了。”一边接起来说了句,“我马上到。”放下电话又问她,“我衣服不乱吧?”
阳纯雪看也没看又往里走,又被他拽进怀里抱住,“宝贝……晚上多想我,恨我也行!晚上我不给你打电话,我会睡不着觉的。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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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纯雪巴不得郝湘东快点走。她简单地收拾一下,换好衣服,赶紧出门。
她怕售房信息只登在网上一时没人看到,又去委托了两家中介公司。她现在恨不得房子马上出手,然后……
她已经把下几步都想好,等房子一卖出去就马上进行。
她看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又打车去单位。原打算今天上班的,却已经大半一天都葬送给玉雨春和那个该死的郝湘东……
想到这儿,阳纯雪下意识地一下捂住了嘴,仿佛正说出十分不该说的话。她是让那个“该死的”字眼把自己吓了一跳。那是一直只用在庄文尚身上的字眼,今天竟和郝湘东连在了一起!
真是太该死了!她恼恨地咬了咬自己完全无辜的嘴。重新想:……竟大半天都葬送给玉雨春和那个混蛋郝湘东……对对,这样听来舒服多了!
不过,郝湘东已经帮她请了病假,她虽然没查证几天,但想来一两天不上班应该没事……哎!她又叹了声,忽然觉得她的事情怎么现在都掺和着个郝湘东。郝湘东帮她请假!她现在想来似乎有些暧昧的滋味。
不过,也正常吧!她是他最好的朋友庄文尚的——前妻嘛。更是郝妻子的好友,他的校友,平时也常不分彼此的,应该现在帮她请个假(19lou)正常吧!正常!
阳纯雪点头肯定了自己,然后看到出租车已经停在单位门口。
她乘电梯在十二楼下来,进了办公室——不只阳纯雪自己办公的室,还是局办公室,她算是局办公室秘书,平时,写写材料,管管档案,安排会议,文件传送,卫生打扫……总之,除了不管人以外,其他她都“管”。
不过她这秘书只是行政级别,不是职业,不像很多企业老总的秘书一样,需要“贴身”服务——这之间区别也是她自进了“国库”后才理解到的,以前她脑子里的秘书就是跟着企业老总的那种。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她并不认识的人。她进去了,他站起来,有些谨慎地看着她。她觉得应该是找同办公室的同事办事来的。她翻眼看了他几下,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句话。
他先说了,可有些不知如何表达更清楚:“对不起,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我是今年的毕业生,在这儿实习,昨天刚来,对单位的人还不是很认识……”
阳纯雪明白了他有些谨慎的原因,是怕说多了话。
“我在这儿上班。”她轻淡地说了句。转身就走时,明显觉得那小家伙还想说什么,不过她已经转过身去了,便装作没感觉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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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对那“小家伙”有些不知怎么称呼好。那小家伙并不小,高个子,宽肩膀,五观没仔细看,不过整体觉得还可以。站在一起绝对不会显得比她更小。可是她毕竟已经过来人,曾经了沧海,算完全的成年人了,又比他早出学校,不知他名姓的情况下,称呼上也总得体现出“长者”的身份来。但又不能称他是小伙子,她还没到称呼他为小伙子的年龄,顶多“长”到姐姐辈,离阿姨那辈还远点。可也不能直接称弟弟吧……
阳纯雪想了这么多文字,其实也就一个意思:不知怎么称呼他,匆忙中便称之为小家伙。仅用两秒钟的时间想完,等她大约花费两分钟走到隔壁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早就已经不想了。
她敲门进去后看到刘副局长也坐在里面。她是进来向主任销假的,表示一下她人又来上班了。但没等她开口,主任也没开口,刘副局长已经笑着开了口:“小阳上班了?身体完全好了?”
“刘局!”她忙笑着先补了句,又回答,“没事了,有点感冒。好了……”
“不用再休息几天?”还是刘局问。
“不用。”
“那正好。明天去部里开会,你陪许主任一块去吧。”
“噢。”她答应着往许主任那看了一眼。
许主任笑着解释:“是咱们一块陪领导去!刘局去。你准备一下去吧,明天上班后就走,带好手提电脑。”
阳纯雪答应着回身走时,主任又补充道,“对了,那个——办公室新来了位大学生,暂时是来实习的。上面领导打过招呼的,对人家热情点,人家有问到什么,能说的就细致地回答。叫——岳非……呵呵。”
阳纯雪觉得主任在笑这名字有侵犯版权之嫌。刘局也笑了声,解释:“人家是非常的非。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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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非见她进来,忙又站起来。她向他笑了下,往自己座上坐下。岳非也又坐下,坐她对面,看来今后一定时期内她得与他对桌办公。
“你是阳姐吧?”他问了她句。
阳纯雪用觉得他不简单的眼神看了看:刚才还分不清她是内外人,这么会儿就知道她是谁了!
他呵呵地很纯真地笑了会儿,回答她没提出来的疑惑,“我刚刚去别的办公室问的。”
噢,原来这么简单!阳纯雪又笑了下,低下头。
“我叫岳非。可不是精忠报国那个!是是非的非。”
这阳纯雪已经知道了,不过她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用“是非”而不和刘局一样用“非常”来解释他的名字。
“不过我也很爱国。”岳非继续补充,“你去年毕业的,应该……也许都不一定有我大吧?我二十三。”
他应该是想交换一下她的年龄,不过她说:“大。”
“谁大?”
“我。”
他呵呵呵地又笑:“我说了半天就换你两个字!”
阳纯雪也想起主任交待的“能说的就细致地回答”,不禁笑了笑。可有必要告诉他她的出生年月日以及生辰八字?那她才是真有病。
岳非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初见她时的谨慎态度,一直在说,也问她话,她能回答的也“认真”回答了——她把主任的“细致”改成了“认真”,这样比较便于操作。
他嘻嘻呵呵地说,她认认真真地答,她有些觉得来实习的是她,不是他!她站起来,他有些被晃了眼睛一样,很盯着她顿了顿,问:“要走?”
“该下班了。”
“你一个人吃饭吗?”
“嗯。”
“没人陪你吗”
阳纯雪觉得有些难回答,要回答“没”的话,显得有点……总之感觉不太对。她没回答,往外走。他也跟着往外走。关了办公室的门,岳非一路跟着她在走廊里走,然后进了电梯。电梯里有其他同事,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笑了笑。她也笑笑。
出了电梯岳非还是在她身边跟着一块走。阳纯雪觉得身边这个岳非与她年龄相当,个头也相配,和她一个刚刚被离异的女人齐头并进在单位同事纷纷下班的路上,有点……招眼!
她向岳非微侧着脸,用只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别跟着我走。”
“怎么了?你不是去吃饭嘛,一块呗。”
“我回家。”
“噢。”这声音有些失望,不过他马上又说:“不是一个人吗?那家里肯定也是一个人,吃完了再回去呗。”
阳纯雪觉得等和他说清楚了,他们就只能这样一路边说边走下去。加快了脚步说:“我不喜欢在外面吃饭。你别跟着我走!”
岳非听她口气极度不耐烦,站住了,点头,“好。明天见。”
阳纯雪回到家时,玉雨春却已经先等在她门外。她们相互看看谁也没说话。阳纯雪打开门,玉雨春也跟着进去。
阳纯雪放下回来的路上顺便买的一点饭说:“你吃了吗?我就买了一点。再给你去买点吗?”
玉雨春看看餐桌上,那儿还有阳纯雪与郝湘东午饭时吃的剩饭菜,没回答,先问:“中午有人来了?”
阳纯雪知道没法回答没有,因为那上面是两幅碗筷。她有些后悔那么匆忙就走,没收拾起来。可她说谁来比较可信可能呢——庄文尚?不行,那就暧…昧大了,得细枝末叶都得和玉雨春说说。她肯定会问的。
“谁来了?”玉雨春的口气里已经又多了怀疑。
“岳非。”
天啊!阳春雪暗自叫天。她急迫中说出这个名字,可说出这个名字后再拿什么理由告诉玉雨春岳非为什么来呢?而且还一块吃的饭!就两个人!在她的家里!!!
“岳飞?什么人?岳飞吗?那人叫这个名字?”不出所料,玉雨春加紧了盘查。
————————————————今日三更,此为二更。
阳纯雪也加紧了脑细胞地转动:“岳非——不是岳飞,是非的非,也是非常的非。他,刚到我们单位实习的大学生,还没毕业呢。可能我们也刚毕业觉得和我比较亲近吧。我也没想到,中午,就带着饭来了,也就一块吃了……可能觉得我一个人在家生了病,怪可怜吧。吃完我们就一块上班去了……还和个孩子似的,没多少大人心眼。”
阳纯雪说着说着觉得这理由还真行,听起来比较可信。
看来玉雨春也信了,又问:“男的?”
“嗯。”
“说不定人家喜欢你,想追你吧。”玉雨春笑起来。
这一笑表示着玉雨春有些恢复了常态,阳纯雪也急忙配合:“没长大的孩子,不稀罕!不过倒是挺帅的!嗯,也算般配。”
“吃饭吃饭!我饿了。”玉雨春忽然觉得饿了,去扒拉阳纯雪买回来的饭。“应该差不多够吧!没事,不够再吃点小饼,那是中午剩下的吧?我不嫌剩饭,我吃,你吃刚买的。”
两人坐下来吃饭,这时门铃响,阳纯雪的心脏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她真怕门外站着的是郝湘东。玉雨春看一下门,又向阳纯雪夹眼睛,兴高采烈地去开门,说着:“以为你一个人冷静来陪你,看来挺有人缘的嘛。不会又是那个岳非吧?我看看帅哥什么样——”
打开门,玉雨春声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