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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龟毛少东爱耍酷-第5章

小说: 龟毛少东爱耍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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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牢骚归发牢骚,可他心里竟没半丝埋怨,恐怕真是中了这女人的蛊,真糟!

“九份。”叶雅竺扬唇笑道。

他戒慎再问:“去九份干么?”

“吃芋圆、草仔棵啊!”她可是每天都上网搜寻有哪些地方好玩,天天找寻新的景点,就为了争取和他相处的时间。

当然,现在这种状态,要见面是每日势在必行的结果,但关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两人之间根本不太可能有所互动和进展,因此她不得不想点法子“刺激”一下,或许他会发现自己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

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既然抗拒不了自己对他的心动,只得主动出击,不然以她懒得出门的本性,要她出门难上加难,更别提几乎每天“出操”,累死了!

不过这男人……反应还真不是普通迟钝,都一起出去玩这么多次了,竟还没发现自己对他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对待她就和平常没两样,想来就气馁。

没关系,她就是有越挫越勇的毅力,再接再厉,非得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意不可!

项岳军瞪她。

“我建议在这种非常时期,留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待在家里不代表绝对安全,但至少这是她所熟悉的环境,也不会有太多的闲杂人等出现,再者,空间全在控制之内,即使有危险也较能轻松解决。

到了外面可就不一样了,开放性的空间没有范围,不认识的人又多如牛毛,危险性因而暴增,维护她的安全也成了一种困难的挑战。

虽然他有武术可以防身,但双拳难敌四手,加上现在黑枪武器猖獗,他又不确定对方决定伤害她到什么样的程度,家,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着实无法忍受任何伤害加诸在她身上的可能,半点都不能。

“人家想去嘛!”嘟起唇,明知他说的是事实,她就是不甘妥协。“不然就这次好不好?再来我们就别出门了,反正我还有些CASE要做。”

虽说妥协,名义上还得找个借口,真是讨人厌的逞强性格。

睐她一眼,项岳军浅叹,帮她拿起背包。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没有原则的男人,但吊诡的是,一遇上她,什么原则、坚持全不翼而飞。

不须言语说明,她就是知道他答应了,兴高采烈地跟上他的脚步,出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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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已经到达九份。停车场里满山满谷的车辆,连住家型的临时停车场都被占满了,因此项岳军只得将车停至半山腰,私人的开放性停车场,然后两人再由半山腰爬上来,沿路还与许多人擦身而过。

“好疯狂,人这么多!”叶雅竺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不算大的九份竟会出现这么多观光客,令她频频咋舌。

“台北人可怜,没地方去,所以一到假日,还能去的景点全都人满为患。”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天是周六,望着一群群的游客,他的眉心越蹙越紧。

但愿别出事才好。

“你干么?心情不好喔?”雅竺敏感的发现他情绪不佳。

“不会。”摇摇头,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走吧,你不是要吃芋圆跟草仔裸?”

避过一对快步穿过他们身边的情侣,他下意识拉住她的手,用身体挡住别人和她擦撞的机会。

叶雅竺心头一悸,不由得顺势揽上他的手臂——

项岳军猛地一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拨开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并没有笨到察觉不到她刻意的贴近,还有若有似无地向自己放电,但他不明白,像他这种没有什么浪漫因子,又不懂情趣为何物的鲁男子,为何能得到她特别的注意?可他却也没敢想太多,以免自己自作多情。

会不会像她这般年轻的女孩都很热情?

虽然他和她才相差不过五岁,他却觉得这个差距好似银河,仿似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老实说,像她这般甜美的女人,想令人心动并非难事,只不过……她哥和他是至交好友,对好友的妹妹产生遐想,似乎是种要命的亵渎!

微妙的挣扎在他心里产生异样的情愫,他由着她攀上自己的手臂;心里像吃了糖般,微甜。

“啊!好可爱的手机吊饰!”雅竺在艺品店里看到成对的小木屐吊饰,忍不住拿在手上把玩。

“不是满街都有卖?”项岳军倒是看不出那对小木屐有什么特别。

“不一样啊,这里是九份嘛!”雅竺笑嘻嘻地买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吊饰,一个别在自己的手机上,陡地朝他伸出掌心。“拿来。”

“什么?”拿什么?没头没尾的谁知道她要什么?

“手机啊!我们一人一个。”既然是一对的,她用掉了一个,多出来的那个当然得用在他的手机上,这才公平嘛。

好像有什么撞进项岳军心里!

两人共同分享成对的小木屐,感觉上有点暧昧,又有点太过亲匿,仿佛穿过某种界线,却又还不到那种境界,很难形容的紧绷。

呆愣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没有异议地交给她,凝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小木屐系在手机上,仿佛心也被条无形的细绳给捆绑了——

第四章

吃过九份名产芋圆和草仔裸,叶雅竺另外又加买一堆,全塞到项岳军手里。

“买这么多干么?”坦白说,他并不是很喜欢吃这些糯米做的食物,现在她却塞了一大包给他,令他有种头大的错觉。

“给项妈妈还有我哥跟采湘吃啊!”女孩子的心思总是细腻,贴心的想到没一同出游的亲人、朋友,包括项家妈妈。

“你哥?他不是去香港出差,要两、三天才能回来?”他茫然地问道。

“没关系啊,老板不是说可以放冷冻库?回来还来得及吃啦!”她可是问得清清楚楚,不会随随便便浪费的。

“喔。”他还真的差点忘了有冰箱这种东西呢!

抱着沉甸甸的“土产”,项岳军不禁猜测起母亲在收到礼物时的反应。

小时候曾不只一次听母亲提及,年轻时经常和父亲到九份附近找朋友。父母的朋友他并不认识,也不清楚那人是否还在世上,但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便不再听母亲提起关于九份的往事,因此他也从没打算带母亲到这里忆当年。

但不提不代表就此遗忘,难保老妈不会在午夜梦回之际,偶尔想起那时候的过往;他无法预估雅竺的心意会带给老妈何等冲击,但他希望是正面导向的。

走完长长的九份老街,叶雅竺又拉着他到附近的茶艺馆喝老人茶、嗑开心果,度过颇为愉快的下午时光,之后两人才意犹末尽地步上回程。

车子开在弯曲的山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不少,当车道逐渐变得宽敞,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变得遥远,理论上开车的情绪应该会相形放松,但项岳军的反应恰巧相反——抓紧方向盘的十指紧绷而用力,指尖甚至微微泛白。

叶雅竺困顿地打了个呵欠,在转身面向他时,陡地发现这个突兀点。

“你干么?”因为他不寻常的表现,她的倦意一扫而空,莫名的跟着紧张起来。

“没事。”他咬紧牙关,盯着后视镜的眸霍地眯了起来。“该死!”

低咒声刚落,叶雅竺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突地车身剧烈晃动,“震级”直逼强烈地震九二一。

“项哥!”她吓坏了,连忙拉着车门把旋身往后看,未料什么都还没看到,车身又猛地一震。“啊!”她惊喘,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我还熊弟咧象哥……若不是情况紧急,项岳军很想发笑,他不由得佩服自己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还能产生幽默感,可惜来得不是时候。

“坐稳了!”项岳军揪紧眉心,脑中迅速勾勒出邻近的僻静道路,并按下车里特别装置的紧急追踪系统,藉此通知可能在附近的其他伙伴前来支援。

这工作虽然极具危险性,但不可讳言的,也确实帮助过不少需要帮助的人。

就以这套紧急追踪系统来说好了,对老爸留下这间差点面临倒闭的破烂保全公司来说,根本负担不起这种高级设备,要不是之前受过帮助的委讬人赞助他这些高档的玩意儿,他们的处境恐怕会更危险。

没办法了,为了将伤害减到最低,非得将这些玩命份子引往偏远路段才行!

三辆拔了车牌的轿车紧随着他们快速行驶的车,叶雅竺的脸色一片惨白;她从未想过影片里出现的喋血事件会发生在现实生活里,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无法猜测大哥惹上什么样的麻烦,但直到此刻,她相信那绝对是个大麻烦!

项岳军车子操控得好,对方的驾驶技术也不差,加上不要命的狠劲,硬是狠狠地撞了项岳军的车几回,震得车内的叶雅竺差点没捧胃狂吐,胃部几近痉挛。

终于,受创的车在一大片空旷处熄火,尾随在后的三辆车也在他们车身旁一一停下,整辆车可说是被包围了。

项岳军在车子停下后,立即冷静且迅速地利用行动电话报警,并详细地告知自己的所在位置,才刚说完话,拍打车窗的声音随即响起。

在车里不下车总可以了吧?叶雅竺天真地想道,却在瞧见对方亮出小刀、扁钻及扳手等家伙时,她真想直接晕死过去算了!

“听好了雅竺,我一下车,你立即锁上中控锁,听见没?”收起手机,项岳军沉声说道,犹如交代后事般慎重。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对方手中的“武器”,明白对方只有威吓伤人之心,却无取人性命之意,不然大可亮出更惊悚的器械,轻松解决他们两人,根本不需要费事敲打车窗。

“项哥……”天!她无法掩盖声音里的颤抖。

“别怕,不会有事。”即便对方仅有伤人之意,项岳军仍执意得到她的保证,黑黝的眸紧盯着她惊骇如小兔般的水眸。“听话,嗯?”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无法抗拒的点头。

满意地扬扬嘴角,当对方再度不耐烦地挥动手上的重量级扳手胁迫之际,项岳军深吸口气,迅速地下了车,然后满意地听见车子中控锁上锁的声音。

叶雅竺听话的依据指示上锁,虽听不清楚车外的动静,但她有眼睛可以看、神经可以感觉,她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就怕漏看任何一个细节。

项哥有武术防身,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多少带着自我安慰的心态,她如是对着自己说道。

但理想和现实永远不可能全然相符,只见对方不知和项岳军在争执什么,不到十句话的时间,一个少年冲向项岳军,其他人纷纷用武器往项岳军身上招呼,令叶雅竺惊惶得瞠大双眼,呼吸几乎停顿!

所幸项岳军的武术没有白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见他巧妙地一一化解敌方攻击,叶雅竺不由得兴奋得抡起拳头,在车内为他加油。

可惜人身肉做,双拳难敌“数”手,当拿着扳手的那个人不耐烦地用扳手钳住他的颈项,另一个人还以刀刃抵住他的腰际时,动作敏捷俐落的项岳军也只能咬牙认栽,任由无情的拳头、刀刃朝自己身上招呼。

他不能因逞强而冒险,再强的人让扳手重击头部,无论如何都会眼冒金星,甚至直接晕死过去,在伙伴及警方还未到达之际,他不能让自己有失去意识的可能,至少在他的眼界底下,绝不能让雅竺受到丝毫损伤。

叶雅竺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眼见狠劲的拳头不停地袭上项岳军,锐利的刀锋也在他身上划出几个血红的口子,她的眼不由自主地泛起水雾,一颗心疼痛如绞,差点没失去运转的功能。

天啊!到底谁能来救救他?她哭求着、呐喊着,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嘴除了不断抽搐,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或许是上苍听见她无助的哭喊,霍地不知由哪儿冒出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在叶雅竺还来不及思索他们是敌是友之际,那些人已迅速出手解决掉项岳军的麻烦,并将那些找麻烦的家伙擒住,一个个压制在引擎盖、车窗上。

而项岳军之前拨打的报警电话在此刻也发挥效用,由远而近的“呜咿~~呜咿~~”声,再度被印证出事之后,警方总是最后跳出来“接收果实者”,一如电视、电影里演的一样,丝毫不差。

叶雅竺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下了车,怎么抱着项岳军痛哭失声,只知道这段可怕的回忆,她永远也不可能会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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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圆滚晶莹的水珠落到身上,渗进棉质的衣料里,项岳军才知道,原来女人的泪这么烫,杀伤力这么强,就像强酸般灼得人心口闷疼。

“怎么哭了?”浅叹一口,即使面对十几个对手都不畏怯的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

太软弱、太无力了,让人无所适从,全然不符合他硬汉的形象。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打从她开始动手包扎他身上的伤口,眼泪就像忘了关的水龙头般不断滚落;她不明白他何以坚持不到医院就诊,不过这样也好,就由她来回馈他些许“福利”,处理他身上深浅不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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