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红颜-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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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啊,事情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两人一边对酌,一边品尝牛肉,邢定国自己也不知道,酒量会随着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不好,才喝了四五碗,脸上就露出了两团红色,脑袋都晃了起来。他嘛嘛咧咧地跟夕鸥说了一大堆话,对方一句也没回答,他却似乎在那里自娱自乐,或许醉在酒里,便不会那样痛苦。
“唔……我是怎么了?怎么看到两个你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忽然跌坐在卧席上,指着夕鸥傻笑。
“你喝醉了。”夕鸥的笑容很淡,却藏着诡异。
“喝醉了?我哪里喝醉了?醉的那个……是你吧?”邢定国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夕鸥拉到身旁,凝视着她的大眼睛,微醺的目光中透着危险的味道。
夕鸥开始是很惊讶,但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竟笑了起来:“醉了才好,醉了的你,才会露出本性啊。其实这种时候,你一定很想要女人吧?你羡慕你的皇兄,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可你却为了做你母后的乖儿子,连女人都没碰过,这样强忍着,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不是么?”
“呵,你……你很了解男人吗?你的经验很丰富吗?”
“那么你愿不愿意自己来解开这个谜题呢?”夕鸥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在他唇边印上一吻。
这一吻不打紧,邢定国从来没有试过和女子如此亲密地接触,酒意一上来,顿时浑身燥热。他盯着夕鸥美丽的脸庞,发现那张脸、那个眼神越来越娇媚迷人,和大平的女子不同,这个异国公主,从头到脚似乎都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美,像山野中盛开的红蔷薇,几乎要夺走他的魂魄。
夕鸥甜甜地一笑,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他已经被她迷住了,至少在酒的麻痹下,未经人事的邢定国很脆弱,哪里能抵挡住她的致命诱惑?片刻,她转头吹灭了桌台上的烛火,开始亲吻他的额头、嘴唇、颈项……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丝毫也不陌生,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她就因为对二哥慕遥多年的畸恋无法说出口,而尝试和陌生的男子欢爱,甚至将对方想象成慕遥的样子,在欢愉之后,便残忍地割断他们的咽喉,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她不想如此对邢定国,她要他活着,更痛苦地活着。
此刻,邢定国终于顺从了自己的欲望,也许是酒意的催发,让他沦陷了。夕鸥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在故意玩火,挑逗他的情绪,可他感受着她的抚触和热吻,仿佛她的每一个神情,都在渴求着什么。他到这个瞬间才发现,烈洛民族的血统,令他天生在这种事上就带了一种狂烈的本能,他遵从了她的愿望,左手紧紧搂住她的上身,右手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裙。
“啊,不……”当夕鸥见识到邢定国狂野的那一刻,全然超乎了她的想象,但为时已经晚了。
少女的外衣已掉落在地,里衣也被撕裂,露出晶莹的胴体。她被他狠狠地压倒在卧席上,两人裸身相对时,她没有再反抗,好像也无力反抗了。邢定国的身躯非常壮硕,散发着独特的阳刚之美,仿佛每一个线条都是被大自然雕琢而成,夕鸥脑海中猛地闪过慕遥的身影,但立刻就被这个男人占据了满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敢去想象慕遥在她心中的影像会被抹去,但正和他缠绵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邢定国——一个她怨恨了多年的、大平国的皇子。
第六十九章 蔷薇陷阱(三)
“你的内心,不是一直都在嘲笑我战场上有力,战场下无能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我就要让所有的人都对我心服口服,看看我邢定国是不是个男人。”邢定国乘着酒兴,凑到夕鸥耳边低声道。
“不,不要那样……”
“战斗一开始就是你挑起的,你到现在说不要?”
“不是,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粗鲁,我……我害怕……”夕鸥眼角落下的一滴泪,猛然震动了他的心。
天啊,邢定国,你到底在做什么?他拍拍额头,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卧席上正用薄被遮掩着半个身体的夕鸥,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自己承受着无法接受的现实,为何要对一个女子如此?他这不是失去理性的强暴吗?这样一来,自己跟那些禽兽又有什么分别?他沮丧地闭上双眼,帐篷里,到处堆积着令人快要窒息的空气。
“夕鸥,对不起……我……”
良久,他才睁开眼睛,正在说话,却被身后一个深深的拥抱打断了。夕鸥的双臂紧环住他的身躯,冰凉的手指触到他胸前,仿佛此刻的他,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两个同样无助的人,彼此依赖着对方的体温和味道,或许,蔷薇绽放的瞬息间,即使刺会伤到人,也抵挡不住人心深处的冲动。
邢定国将夕鸥重新搂入怀里,现在的他,动作非常温柔,仿佛若有若无的抚触,和之前的狂野完全不同。夕鸥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他给他的感觉为何这般奇异?好像冰与火的交融,他的手指慢慢地顺着她的锁骨、胸前、腰部下滑,时而将指尖抽离,其实是怕自己伤到她,反倒唤醒了夕鸥灵魂深处的某种渴望,她难以忍受地扭动起身子。
“夕鸥……”他温柔地、深情地唤了她的名字,突然挺身,猛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夕鸥唇边逸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向后弓起,只觉得一把火从体内窜上了全身,那种兴奋竟让她再度落下了泪水。
原来男人和女人欢爱,是一种如此神奇的事,足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抹掉心中一切的不快,贪婪地享受这种感觉吗?邢定国看见夕鸥激动的神情,随之激昂,第一次,他无法控制,拼命地索求着、掠夺着,仿佛攻城掠地一样,他想用这种方式征服身下的女子。
夕鸥仰着头,散乱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摆如瀑布倾泻般乱舞,双腿紧紧缠住邢定国健硕的腰身,渴求更多的**。
“叫我的名字,夕鸥……”他加快了速度,更凶狠地冲刺着。
“啊……定国……定国……”攀上愉悦顶峰的一刻,她忘情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会在大仇人的儿子身下变成欲望的俘虏。
欢愉之后,是异常的宁静,邢定国搂着夕鸥,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夕鸥笑吟吟地伸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你的脸好烫,是对我感觉愧疚了吗?觉得应该对我负责?”
“我……”他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对不起是吧?你们大平人啊,就是规矩多,我们瀚澜人可不一样,只要两个人彼此之间有那样的感觉,哪怕是一天、半天,甚至一眨眼的工夫也好,就可以这样在一起。瀚澜国的男人,根本不会嫌弃女人是不是处子身,只要感情还在,他们就会很相爱。”
“那如果没有战争,没有和大平国之间的仇恨,我们……就可以一直相爱吗?不是因为这种事,是因为彼此心里都对对方有感情的那种。”他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经历过的男人之中,你的确是非常与众不同的一个,刚才……我感受到了从前都没有过的感觉,那算不算特殊呢?”夕鸥倚在他怀里,陶醉似地抚弄着他的胸口,夜色已深,邢定国没得到答案,同样也没发现,少女的笑容中藏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神秘。
“小王爷,您说什么?要带归海夕鸥一起上京?”
一大清早,柱子便听见主人说出这种可以称得上“不着边际”的话,吓了一大跳。
“怎么,不可以吗?你是王爷还是我是王爷?”邢定国面无表情。
“唔……您是王爷,当然您是王爷了,不过这种事情,似乎跟您是不是王爷没多大关系……”柱子用手抱着头,似乎随时都准备着被主人敲一下。
“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就不能带夕鸥上京?”
“不是不能带她,而是您带她一起去蟾州,您给她安的是什么名儿,如果是重要的战俘呢,不但不会出状况,还可能得到皇上和太后额外的赏赐。”
“我说你这是在装糊涂吧?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不知道,居然还跟我说这种话。”
“小王爷,不是柱子不懂分寸,而是您大概还不知道,您和归海夕鸥的事从您抓到她那天起,就引起相当多将士的不满了。如今您又不是要把她当成战俘,偏偏想带她一同上京,不是故意跟皇上和太后作对吗?小人不知道您最近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小人只是担心,您一意孤行,领功不成,反而激怒圣上,可就……”
“你不用说了,我决定的事,就没有更改的可能。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安分地闭上嘴,准备跟我上京!”邢定国一掀身后的斗篷,头也不回地骑上战马,驰向无边的大草原。
第六十九章 蔷薇陷阱(四)
大平京城蟾州,皇宫里到处洋溢着喜气,前方来报,说是淳王邢定国将在当日抵京,冷星桓与邢定天母子早已下旨举办庆功宴为他接风。
“娘,四哥要回京真是太好了,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想必他长得比三哥还壮吧,当年他也是所有的兄弟姐妹中个子最大的呢!”邢定霜站在冷星桓身后,一边给母亲捶背,一边望望宫门的方向。
“是啊,定国难得回一次京,定天也想把这个庆功宴办得风风光光。”
“您看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弄得好像四哥要娶王妃一样。”
“你还甭说,定国迟早都要娶王妃的,我那儿其实早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冷星桓微笑着,撩起额前的一缕发丝。
“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那位小姐跟定国和他母亲惠妃渊源颇深,她是我妹妹靖儿和当年的烈洛大领龙骏彪的独生女儿,叫做龙琪。”
“娘的妹妹?姓龙的?怎么以前从来没听您说过?”
“等定国回来,同意了这门亲事,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对了,霜儿,娘想问你一件事,前次你跟我一同去霜华治理水患,曾经跟我说,你愿意接受我和你大伯母当年的提议,招承威做驸马。娘想再问你一次,你是真的乐意吗?”
邢定霜听了这话,双手不禁轻轻颤抖,却故作平静地继续给母亲捶背。“当然是真的乐意了,那时候不是女儿主动跟娘提出这件事的么?再说,我也这么大了,不是每天都在成长吗?从前跟慕遥糊里糊涂地拜了天地,根本不算是成亲,与其永远沉浸在一段不可能相爱的痛苦中,还不如干脆接受承威,接受新的生活,我本来就不是个喜欢痛苦的人,娘您知道的,不是吗?”
“太后,定霜,淳王殿下回来了!已经进宫啦!”
蓝儿欢欣的呼声,打破了园中异常的气氛。邢定霜借故向母亲说了声“我去接四哥”,便飞快地朝园外奔去。
庆功宴的前几天,正逢皇宫一年一度的品茗日。自当年邢震洲被封为平武王以来,为对赐号“诚武大妃”的冷星桓表示尊敬,特地在每年四月四日邀请亲友、臣子前来王府聚会。邢定邦称帝之后,品茗日也自然而然进了皇宫,举办得更加盛大。此次品茗日之后,又遇淳王邢定国归来,可谓双喜临门。
宴会设在西首的浮云宫,各路大臣、宾朋纷至沓来,宫女、管事们恭敬地将他们一一引入宫内,到各位的席位上坐定。邢定国在两个妹妹定珠、定霜的陪同下,走进了浮云宫,他的神情看起来既不特别欢喜,也不带任何异常,出奇的平静,当日见过邢定天,只道他变得成熟稳重,并未想到别的事。
“定国,你在外征战,之前没能参加到品茗会,照理不合规矩,必须要饮一杯茶才行。”
酒过三巡,冷星桓忽然唤来蓝儿,为邢定国斟上一杯茶水,微笑着示意他品尝。
“不是什么绝世名茶,是为娘最喜欢的苦丁茶,就当是咱们娘儿俩交换一份心意,你说好不好?”
“是,母后。”邢定国端起茶杯,像喝烈洛奶酒一般,将那杯茶一饮而尽,忽然道了声“好苦”。
冷星桓见他的表情有些怪异,笑道:“觉得很苦吗?也难怪,你长年居住在雁口,大概是还没有习惯品茶,更加品不到这苦丁茶中独特的甘味。所以,定国将来的王妃,一定要是会喝奶酒的女孩子,而不是喜欢品茶的,不是吗?”
邢定国听到这话,心不自觉地跳了两下。而坐在母亲身旁的邢定天,悄悄侧过头望了望冷星桓,未看出任何古怪,但之前的一番话,却似乎暗藏玄机,令人琢磨不透。
冷星桓转眼看看两个儿子,眉梢轻扬,放下手里的茶杯道:“趁着这个大喜的日子,当着满座宾朋的面,本宫不妨就再给定国一个奖赏吧。皇上和皇后在今年就将诞下皇嗣,定国是皇上之弟,也到了应该娶王妃的年纪。定国啊,为娘想替你作个主,为你挑选一位和你一样有烈洛民族血统的王妃,也好追赶追赶你的皇兄……”
“不!母后,孩儿不要指婚!”邢定国猛然从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