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淑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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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茵—;—;」
「是你办公室那个傲慢的小鬼对吧?」倪采茵质问。
宗慕勋没有说话,只因他无法欺骗自己。
或许打从初次见面,自己便不知不觉被辛凝的率直所吸引,所以才老爱逗她,只是碍于年龄的差距才让他不愿去正视。
「我不相信!」那个男人婆怎么比得上自己。
情绪激动的倪采茵不经意一瞥,发现站在人行道上的辛凝,嘴角突然泛起一抹笑容,一个倾身猛地吻住宗慕勋。
人行道上的辛凝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一震,火舌随即从心底窜烧开来,妒火中烧的她忿忿转身离去。
倪采茵见状得意的笑了。
宗慕勋不明就里的推开她,「采茵!别这样。」
而餐厅外的辛凝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在外头淋雨,他们却在里头你侬我侬?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那个女人,于是她又气呼呼的折回头。
倪采茵脸上的得意在见到辛凝去而复返时垮了下来。
宗慕勋察觉到事有蹊跷,本能的回过头,赫然发现辛凝正全身湿漉漉的站在大雨中。
他连声招呼也没打,就拋;下倪采茵冲了出去。
这一刻倪采茵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输了,她挫败的跌回椅子上。
宗慕勋气急败坏的冲出餐厅,「该死的!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辛凝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这里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的伞呢?为什么不撑伞?」他边说边动手解西装外套的钮扣。
辛凝则不服输的提高音量,「我又不是白痴,有伞的话我难道下会撑?」
见她全身湿透,宗慕勋不再跟她辩,将脱下的西装外套往她头上一罩,搂着她跑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宗慕勋一回到住处,随即将全身湿透的辛凝塞进浴室,自己则到另外一间浴室梳洗。
半个小时后,当辛凝从浴室里出来,宗慕勋已经洗好澡,并且冲了两杯热咖啡坐在客厅里等她。
由于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辛凝这会身上穿的是宗慕勋的浴袍,过宽的浴袍让她得双手抓住领口,才能避免春光外泄。
「过来喝咖啡。」宗慕勋以着命令的口道。
自己确实需要暍;点热饮暖身,辛凝听话的走了过去。
「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没有带伞到底跑去那个地方做什么?」对她不懂得爱惜自己很是心疼。
辛凝喝着咖啡不肯回答。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你是不是要傻的继续站在那里淋雨?」他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关于这点辛凝倒没想过,当时的她眼里只有倪采茵吻他那幕。
想到他发现自己时,丝毫没有迟疑就撇下倪采茵冲了出来,辛凝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眼见自己说的气急败坏,当事人却无动于衷,宗慕勋不禁有些挫败,「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奇怪的是,见他如此沮丧,辛凝却意外心情太好,「我没有吃晚餐。」
听到她突然冒出这么句八竿子打不在一块的话,宗慕勋先是一愣,接着便拿起话筒叫外卖。
辛凝见状,心里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挂上电话,宗慕动静静的盯着她,心里不免要怀疑,究竟是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大,还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谈恋爱不懂得女孩子的心理?
「你没有吃晚餐,却宁可站在人行道上淋雨也不进去餐厅?」他觉得很奇怪。
辛凝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之所以去那里并不是要吃晚餐。她不理会宗慕勋,径自将两天来自己的情绪反应,以及柳雅若和纪湘婉说过的话,连同刚才的一切仔细思量过一遍。
直到此刻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宗慕勋了,这个一直跟她水火不容的男人。
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辛凝试着回想,却没有半点头绪。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感觉。
另一个值得她开心的是,不论宗慕勋爱不爱自己,可以确定的是,他不爱倪采茵,否则他也不会拋;下她冲出来。
基于这点,她愿意宽宏大量的原谅他被倪采茵强吻一事。
不久门铃响了,宗慕勋起身前去开门,再回来时手上多了盒披萨。
「吃吧!」宗慕勋将热腾腾的披萨摊在桌子上,顺势在她身旁坐下来。
辛凝也老大不客气的拿起披萨,大口大口嗑了起来,心情正好的她吃得可起劲了。
见她吃得这么开心,宗慕勋感到一股心满意足。
吃了三大块披萨,辛凝总算是填饱肚子了,开口道:「我根本不想去那家餐厅吃饭。」
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宗慕勋有些摸不着头绪,「那你究竟去那里做什么?」
辛凝再次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这样好吗?」她语带试探。
宗慕勋直到此刻才猛然想起被自己撇下的倪采茵。
见他流露担忧的神情,她不禁又是一阵气闷。
「如果你真那么担心她,现在赶去或许还来得及,人家说不定还坐在那里等你一块吃宵夜。」辛凝故意说着反话。
「辛凝,别说傻话。」他或许对倪采茵感到抱歉,但他不可能将辛凝一个人留在这里。
「反正我就是傻,比不上倪采茵聪明。」她酸溜溜的说。
辛凝的一句话让宗慕勋再次忆起严庆中说过的话,难道……她真的是在嫉护采茵?他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这么期待。
宗慕勋安抚她,「你不傻,否则我又怎么会要你加入中队。」
一提起加入中队,辛凝又忿忿不平了,「都是你害的,硬要我加人中队,结果大家都把我当成男生。」连他也是,害自己现在落居下风,被倪采茵给比下去了。
「没有人把你当成男生。」他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怎么了。
「就有,连你也是,都喜欢长头发穿裙子的女生。」
宗慕勋挑了下眉,像是明白了什么,只见他正色道:「你错了,我不喜欢长头发穿裙子的女生。」
辛凝一愣,「噫?」怀疑的打量他,「你骗我?」
「你知道我没有。」
「你敢说自己没有喜欢过倪采茵?」
态势再明显不过,宗慕勋总算确定严庆中的话,辛凝确实是在嫉妒采茵,这个发现让他既意外又欣喜。
「我是曾经喜欢过她。」他并不否认。
辛凝一听,脸颊不悦的鼓起。
宗慕勋慢条斯理接着道:「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她原本绷紧的脸庞这才舒缓下来。
但宗慕勋却爆出另一项更叫她震惊的消息,「况且,我也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
「什么?!」辛凝震惊到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他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但仍故作不解的问。
「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难以接受。
宗慕勋点点头。
这让她更气了,「既然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你去找她呀!」她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哀悼自己早夭的恋情。
「但是她并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在单恋?」辛凝心中又浮现一丝希望的曙光。
宗慕勋看着她,「可以这么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虽然她不希望他去跟那个女人表白,但她实在好奇。
「我们年纪相差太多,对她而言,我太老了。」
太老了?辛凝突然一脸恶心,「你该不是有恋童癖吧?」她不相信自己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宗慕勋轻敲了她脑壳一记,「我是这种人吗?」
她不情愿的问:「好嘛,那你到底大她几岁嘛?」
「整整一轮。」宗慕勋端详着她的反应。
那不就跟自己差不多年纪?辛凝暗忖。
见她不说话,宗慕勋试着采她口风,「怎么,你也觉得我对她来说太老了?」
辛凝心里挣扎着,想说不会,又怕他因而放胆去追求那个女生。
终于,她决定昧着良心说谎,「是太老了些。」
原本还满怀希望的宗慕勋一颗心当场冷了下来,看来严庆中说的并不尽然,见他那般失落,辛凝又觉得不忍,「其实……也不一定啦!」
宗慕勋勉强又将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
「我的意思是说……」她斟酌着该如何措辞才能对自己有利,又不至于弄巧成拙鼓励他去追那个女生,「觉不觉得老其实是因人而异啦,虽然那个女生可能会介意,但是换做是我,就觉得还好啦!」
宗慕勋听她这么说,随即明白辛凝的心机。
见他一扫刚才的落寞,辛凝反而紧张了,「你会去追她吗?」
宗慕勋望着她肯定的说道:「会!」
一瞬间,辛凝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宗慕勋不禁担心,自己的玩笑是否开得太大了?
「辛凝,你怎么啦?」他忧心的望着她。
丰凝没有说话,心里头难受的她只觉得鼻酸。
他意外发现她的眼泪,「你哭了?」他心疼的将她扳向自己。
她哭了?宗慕勋一说,辛凝才察觉到,难怪觉得脸颊湿湿热热的。
「没有。」卒凝举起手背往脸颊上一抹,倔强的不肯承认。
「为什么哭?」如果宗慕勋本来还有一丝的不确定,这会也因丰凝的两串珠泪而完全肯定了她的心意。
「不要你管!」辛凝拒绝他的温柔,幼稚的赌气,「我喜欢哭、高兴哭,你管不着。」
将她的稚气看在眼里,宗慕勋只觉得爱怜,忍不住的逗她,「我怎么能不管?要是你哭的太伤心,把鼻涕沾到我的浴袍上……」
没想到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她顿时悲从中来,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汩汩直流。
宗慕勋眼见弄巧成拙,赶忙将她拥进怀里呵护。「别哭、别哭,我逗你的。」
靠在宗慕勋怀里闻着他阳刚的气息,辛凝多希望这副胸膛能永远属于她,半晌,她总算停止哭泣。
眼见辛凝满脸泪痕,宗慕勋心疼的以拇指为她拭泪,「瞧你哭的。乖乖坐着,我去拿条毛巾帮你擦脸。」
看着他往浴室走去的背影,辛凝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要去追她?」她打定主意要用尽各种办法去搞破坏。
这回宗慕勋没有再逗她,他回过头望着她,慢条斯理道:「我以为自己已经在追了。」说完径自走进浴室里。
已经在追?辛凝愣愣的盯着浴室门口。
半晌,她总算将宗慕勋刚才透露的讯息全数串连起来。
难道他喜欢的人是自己?!或许是太过惊喜,辛凝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等不及宗慕勋走出浴室,她已迫不及待从沙发上弹起来,并在浴室门口撞到正要走出来的宗慕勋,「你是说—;—;」她心急的想跟他确认。
他明明看出她的急切,却老神在在的将手上的毛巾往她脸上一抹,轻柔的帮她擦了起来。
然后像是存心逗她似的,任凭她怎么跟前跟后,追问他喜欢的女生到底是谁。他就是守口如瓶或者顾左右而言他,让辛凝莫可奈何。
±±±大清早,宗慕勋被手机铃声吵醒,接起电话一听到对方的声音,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
结束电话后先下床梳洗,待整装完毕后,他来到隔壁房轻轻推开房门,床上的辛凝仍熟睡着。
他放轻脚步来到她的床前,在床头留了张纸条,跟着轻吻了下她的前额,这才一如来时轻声离开前往总部。
所有的风雷队员全数到齐,宗慕勋开始报告这回的任务……原来,稍早的电话是国防部长打来的,部长在电话中表示近来印巴关系持续紧张,印尼情报单位接获线报指出,巴基斯坦的激进份子计画在印尼国内制造灾难,再乘机大举攻入印尼引爆战争。
根据消息指出激进份子已于日前利用机会,对到当地观光的特定几名外国观光客进行催眠,计画利用那些人在第三地劫机飞往印尼引发空难,再趁印尼政府忙于救灾之际大举攻入印尼。
有队员不解,「队长,既然是印巴两国的问题,又怎么会扯上台湾方面?」毕竟台湾与这两国都没有邦交。
「被催眠的几名外国观光客很可能是台湾人。」宗慕勋表示。
「队长的意思是,计画劫机的第三地可能就是台湾?」
宗慕勋严肃的点头。
另一队员问:「那部长的意思是要我们找出那些人,并将他们逮捕喽?」
「不,由于提供消息的关键人士在还没问完话前就被人从远距离射杀,以致无法确定被催眠的实际人数,以及那些人确定的身份跟国籍。」
「但是老大不是说那些人可能是台湾人?」
「因为那名关键人士在断气前曾透露劫机的班机时问,地点正是台湾。」
「既然知道班机时间,我们只要对该机的组员及预定搭乘的旅客全数清查,应该能找出几名被催眠的乘客才对。」
「没时间了。」宗慕勋道:「那班飞机预定在明早八点四十起飞。」
「明天?!」
「这么快?」队员们也不免一阵惊讶。
有队员接着表示,「既然这样,那老大,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将那班飞机停飞?」
「在未能确定对象并将那些人逮捕以前,如果停飞该班机,我们将无任何正当理由来阻止所有的乘客转搭其它班机,届时将更不容易掌握,甚至可能造成更重大的伤亡。」宗慕勋说出顾忌。
「队长,那部长的意思是……」
「目前国际间最担心的是,要是印巴两国真的爆发战争,极有可能会演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