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失小醋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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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精彩内容载入中·勉励渺小的自己浅野薰
我不常看电视,但家里有小孩,他们在假日总会开启电视,那些电视广告声不经意的就传到我耳朵里,长年累月下,广告语已深入我心。
经典的广告语往往彰显着产品特质,而企业也多有属于自己的名言,代表了这家公司所抱持的精神理念,例如很多很有名的例子——
远传说:“只有远传,没有距离。”
Nokia说:“科技始终来自于人性。”
7—ELEVEN说:“有7—ELEVEN真好。”
全家便利商店说:“全家就是你家。”
中国信托说:“WeAreFamily。”
麦当劳说:“I…mlovin…it。”
DeBeer说:“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留传。”
NIKE说:“Justdoit!”
百事可乐说:“新一代的选择。”
M&M巧克力说:“只溶你口,不溶你手。”
人头马XO说:“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
雀巢咖啡说:“再忙也要跟你喝杯咖啡。”
瞧瞧,这些广告词短短的一句话就深入人心,有的富亲切感,有的青春洋溢、有的振奋人心、有的则求进步、创新未来!
于是,渺小的我更需要几句话来勉励自己,“我没有金钱,只有时间,唯一能做的便是以时间来换取金钱。”
接着,又想给AB型的女儿来几句,“聪明不是用来叫人难堪的,故意使人难堪不等于直率,而涵养与修养也不等于虚伪,这是有很大的分别。”
然后,O型的儿子你也记下这几句吧!“人活在这世界上,要懂得对环境作某一个程度的妥协。”
最后,给各位亲亲读者一句话,“有任何的意见与指教,尽管放“信”过来吧!”
E-mail:rose。jih06@msa。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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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寝室一角,有张十八世纪盛行的S型情侣椅,是季语晨的私人收藏品。
当初在跳蚤市场看见时相当破旧,但她对它一见钟情,而且她识货,一眼就知道那是古董,便以低廉的价格买回来。
之后,她花了半年时间逐寸修补它,现在已恢复其桃木和黄铜管组合的流畅柔和线条,再现精美考究的雕工,椅面上的织锦软垫以手工绣了朵山茶花,美得难以形容,真的!她常想,将来谁会与她一起坐在这张椅子上?
“哎……”
奇怪!她彷佛又听见椅子在叹息。
尤其是夜阑人静的时候,她常会听见椅子频频叹息。
但是,她不怕,还走到它旁边,轻声问:“是你在叹息吗?你从前的主人是谁?他们一定很相爱吧!”
并不是语晨的胆子特别大,而是人家都谣传古董有自己的灵气,会有神魂附住上面,她从小就与古董家具为伍,却从没发生过任何灵异事件,但她相信一桌、一椅或一柜,代代经历不同的主人,都有它自己的故事。
说到故事,对了,她也有自己的故事——平淡的故事。这二十三个年头来,她都与姑姑季戚芳一起生活,至于父母……没错,她是个小孤女。
但她并没有过着悲惨的生活,相反的,姑姑对她很好,亦母亦姊的感情并没机会让她悲天悯人或自艾自怜,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她从没见过父母。
在季戚芳年轻时,不知从哪学得一门手艺——修复旧家具的好手艺,当然,修的不是普通的家具,而是有市场价值的古董家具。举凡明清的镶贝花梨木、百年黄杨木家具或者欧式镶嵌磁砖家具,有什么磨损缺角裂痕的部分,经她一双巧手修修补补,立即完好如初。就这样渐渐做出声誉与口碑,在古董业、家具业、室内设计业,甚至艺术界,大家都知道季戚芳这号人物,也被世界各地的博物馆与私人收藏家所推崇。·
由于她独身,正巧语晨父母早逝,季戚芳便顺理成章的资助她念书,并且把这门手艺传授给她。而她也不负所望,至今已学了姑姑七、八成的功夫。
季戚芳还有一项“绝活”——紫微斗数算命。这是语晨怎么也学不来的,且每次她都嗤之以鼻的说:“迷信!·一
“你懂什么,紫微斗数是流传久远的中国命理学说,虽然现在是科学时代,也不能把东方的智慧视为是一种迷信。”
季戚芳曾铿锵有力的说,彷佛她是个民族文化的叛徒。
“语晨……”季戚芳拉起她的大嗓门,从楼下一路喊着上来。
语晨收回思绪,打开房门应道:“我在这儿。”
“语晨啊语晨!我跟你说,我帮你排了最新的姻缘命盘,你今年至明年红鸾星动喽!”她喜孜孜的跑进房。
“哦。”
见她反应不热烈,季戚芳推了她一下,“喂,你不紧张吗?”
“喔!那又怎样?”语晨瘫在情侣椅上,不以为然的敷衍问道。
她仍一副天机快泄漏,神秘兮兮的模样,“你难道不想知道,给你幸福的人是谁吗?”
“谁?”语晨勉为其难配合地问。
“这男人对你一往情深。”季戚芳还故意卖关子。
“有这样的男人,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程、君、毅!”
“他?!”呵!语晨作梦都没想过。她满不在意的回道:“不可能,他不符合我要求的“十好”条件。”
没错,说她龟毛也好,有艺术家的执拗与偏见也行,她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必须要——容貌好、体魄好、性格好、操守好、风度好、品味好、气质好、头脑好、学历好、成就好,十项条件,缺一不可。
“你会嫁给他!”季戚芳铁口直断道。
闻言,语晨噗哧一笑,很不捧场的说:“绝对不会。我跟他是认识多年的同学兼好友,就像哥儿们一样,姑姑,你失算啦!”
“绝对准。我排过你们的命盘,你的命宫里出现两颗主星,是“双星共坐气嘿嘿!命中注定的,你逃都逃不掉,既使逃过了嫁别的男人,绝对不会幸福。”季戚芳信誓旦旦的威赫。
姑姑算得准不准语晨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很肯定自己绝不会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硬说什么命中注定,那只是无稽之谈。
她拿了本杂志翻阅,闲闲地说:“得了,等我结婚那天,答案自然分晓,急什么呢?要是命能算出来,那活着多没意思。”
“你不信,等着瞧好了。”季戚芳说完头一扭出去了。
“哼!要是那么准,这张古董椅也会说话了。”语晨抚摸椅子,自言自语道:“唉,要是椅子会说话,那有多好。”
她斜躺在椅子上胡思乱想,目光渐渐融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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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暮春,细雨纷飞。
多风、多雨、多雾的九份,石阶和房子层层堆高、转转捩折,在烟雨里显得迷蒙。
语晨撑着伞在湿漉漉的老街前进,匆促的脚步像在逃命似的!
一阵寒风夹着细雨迎面扑来,她手中的伞一个没抓稳就这么飞下山去,当她放弃那把伞想继续走时,却发现高跟鞋跟卡在倾斜的石阶裂缝里,动弹不得。
都怪姑姑的铁口直断,说什么她红鸾星动,且对象就是程君毅,她压根就不信,所以今天仍和他一起去参加同学会。
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姑姑那个半斤八两的算命仙居然灵验了,程君毅突然向她告白,她在惊愕之余乘机开溜,他却穷追不舍,害得她沦落现在这副窘境。
语晨用力的抽脚,鞋跟依然卡得紧紧的,除非把鞋子舍弃,否则她只能等着被程君毅追上。这下可好,伞没了,连鞋子也要丢了,噢!老天爷真爱开玩笑。
顾不了淑女形象,她卯起来用力、再用力抽、抽、抽……啊!脚下一个踉跄,她险险的就要摔下阶梯。
“小心!”身后传来沈稳醇厚的声音,同时她的身子倚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免于栽倒的噩运。
她急忙站稳脚步,还来不及看清楚对方模样,他已蹲下身说:“你先把鞋子脱了,我帮你把鞋子弄出来。”
她看着那宽大的背部,及一双棕色的大掌,很技巧的利用鞋跟角度从缝隙中取出鞋。
然后,他强健的手握住她的脚踝,轻柔地把鞋套上她的脚。虽然只停留了几秒,她却因为他手掌的温热而感到一抹悸动。
怔忡后,她松了一口气说:“谢谢!”
“不客气。”单行焰站起身来。
语晨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他。他不但很高大,同时以她的标准来看,他穿牛仔裤简直棒透了,双腿又长又直,广告商没找他拍牛仔裤广告真是一大损失……慢着。
天!这男人还真英俊得吓人,拥有一双令女人羡慕的长腿已经很罪过了,还长得这样帅,啧!这算不算是个祸害呀?
“语晨、语晨,你在哪儿?”
倏地,一阵由远而近的追喊声,打破了她的遐思。
“糟了,他真的追来了。”她惊呼一声,躲进屋子的廊柱凹处,还顺手拉住那好看到罪过的男人,想藉他高大的身躯遮掩。
“你……”他错愕的想制止。
她管不了那么多,扯着他的衣服,软软的央求道:“拜托,你假装避雨,帮我躲一躲嘛!”
单行焰还来不及答应或拒绝,便见一个男人沿着石阶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你在哪儿?语晨……”
果然,高大的身躯遮掩住语晨,程君毅只当他是在避雨,匆匆越过他们继续往山上奔去。
“谢谢。”语晨从他背后出来,再次偷偷打量他。
哗!哗!哗!
她只能无声地证叹着——那十分出色的脸庞上一对阴柔深情的眸子,绝对有令女人倾倒的魔力,而笔直刚毅的鼻子,更令他增添了好几分英气,再加上棱角分明的嘴唇,整张脸显得器宇非凡。
唉!不是她太肤浅,属于“外貌协会”的一员,谁叫她是搞艺术的,全靠一双眼睛监赏真、美、善,所以,从小她就留恋美的事物,看到美的东西就爱不释手,对美男子自然更没啥免疫力。
见他点点头便要离开,她冲动的朝他背影喊道:“喂!我叫季语晨,你叫什么名字?”
高硕的身躯转过头看着她,表情淡到几乎没啥表情,回道:“单行焰。”
好,她记住了,却也发现他沈稳内敛的气质予人信赖的感觉,但那双阴柔深情的眸子淤积抑郁,充满疏离戚。
语晨又说:“单先生,我在“季氏艺术工作坊”工作,欢迎你来参观。如果你找不到季氏艺术工作坊,随便找个人问,他们就会告诉你在哪儿。”
单行焰没有响应,表情看得出来也没啥兴趣的样子。不是他排斥女人,而是他对任何人都一样,待人温和有礼,却缺乏热情、习惯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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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季氏艺术工作坊,语晨全身都湿透了。
赶紧洗过热水澡之后,她习惯走到落地窗前。这个位置可以右赏基隆山,左眺太平洋,晴日里望着蔚蓝的海面,美得像一幅画,既使是雨天,望着雨雾弥漫的海景,更是一番享受。
叩叩!
“语晨,程君毅来找你了。”门外传来季戚芳的声音。
“噢!告诉他,我头痛要休息。”听到程君毅这个名字,她真的觉得头痛、很痛。
然而,程君毅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要不要紧?我带你去看医生,你开门……”
唉!装柔弱?装迷糊、装无辜、装傻?好像在这种人身上都不管用,还把门拍得震天响。
她捂着耳朵跑到阳台,狠狠地吸一口气,倏然,一道似曾相识的背影掠过——
她屏息地凝望着隔壁房子的阳台,一阵心跳加速。他头发微湿,肩上披着毛巾,看来和她一样刚洗完澡,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背着她看雨景。
“喂!单行焰。”她压低声音唤他。
单行焰闻声回头愣了一下才认出是她,但下一秒,他因眼前的景象而差点跳起来。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她有没有脑袋,还是不想活了?
“你干什么?”他大叫,一个箭步冲上前。
“我要过去你那边,快扶我一下。”没等他答应,语晨已攀上阳台的围栏,战战兢兢的伸长腿,一副要跳过去的样于。
两个阳台之间到底有一段距离,岌岌可危的险境叫人心跳三百下,不得已,单行焰只好伸手去接她。
当她前脚踩在隔壁阳台上的围栏站稳,后脚准备过来时,拖鞋却一个不小心滑落,掉在自己家的阳台上。
她“啊”了一声,干脆扶着他的肩膀就站在阳台围栏上,不顾危险地把另一只拖鞋也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