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烈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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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当然爱真,就因为我爱他,所以不想让他感受到任何压力,他一定也不想在我面前矮一截,我这可是为他着想,您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就会想通的。”
“藉口!我看你根本是想推卸责任。”
“您要那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真的很爱真,因为爱他,所以不想让沉重的气氛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想还是替他请特别护士吧。”
常筱樱原本站在大门外,听了她们的谈话,忍不住走进来想要给田中理奈两巴掌,但是她又忍住,觉得自己没必要降低格调和这种女人计较。
“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岁方玲子见她如获救星,冲上前抓住她央求着,“你去劝阿真,他现在连饭都不肯吃,我怕他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我真的已经束手无策了呀!”
她看得出来,连岁方玲子都瘦了一圈,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一个母亲的心让人同情,她忍不住安慰道:“请不要那么激动,我会劝他的。”
田中理奈在一旁优闲地说:“是啦,你是该去劝劝你哥哥,他那么疼你,你的话他大概听得进去。”
“你可以回去了。”岁方玲子气愤的下逐客令,并且说:“我看你和阿真的婚事也不必再谈,就当没有那回事好了。”
“这件事还是让真自己决定比较好。”常筱樱打断两个女人的谈话,“现在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当然。”岁方玲子挂着泪点头。
田中理奈却看好戏的道:“你最好小心点,不要被砸到。”
“即使砸到,我也不会叫痛的。”常筱樱冷冷地注视田中理奈一眼,便推门走入屋内。
※※※
常筱樱才推开房门一个东西立刻向她砸过来,因为太暗了,所以根本来不及闪躲,让那东西直接敲上她的头。她咬住下唇,以防止痛叫出声。
“出去,我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吗?我可从没听你那样说过。”她扶着额头,发现肿起了一大块,而且隐隐抽痛着。
她的声音换来一阵死寂,如果不是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会让人以为这是个无声的世界。
过了许久,常筱樱打破沉寂,幽幽地说:“你不想讲话也没有关系,但可不可以开灯?你刚刚砸到我的头,我好象流血了。”
“流血?”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还是可以感觉到他语气中的震惊与惶恐。
“如果你认为我死不了,那不开灯也没有关系。”
“过来!”岁方真哑声命令着。
这算不算是好的转变,那些人没一个能够接近他,他却主动要她过去,她该偷笑不是吗?
缓缓地移动步伐,常筱樱以俏皮的语调说:“我以为你会说,死了活该,反正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接触到他的手,她就被一把拉过去,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
她被他的举动吓得发出惊叫。
“我弄痛你了吗?”
原来他以为自己碰到了她受伤的地方,事实虽不是那样,可是常筱樱决定让他紧张一下,“当然痛,要不你让我砸一下,看看痛不痛。”
“好。”岁方真爽快的答应。
“开什么玩笑,我才没那么坏心,倒是你,到底要不要开灯?”
片刻后,灯打开了,却是昏暗的壁灯。
“这么吝啬,岁方家快要倒了吗?”
他没回答,反而问:“你为什么又回来?”
“不欢迎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霸道的说。
“你想让我流血至死?”她可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妥协的,“有没有贴布什么的?我不想这样和你抬杠。”
他指着桌角的抽屉说:“那里面有急救箱。”
常筱樱转身拉开抽屉,找到了急救箱。
他忽然说:“拿过来我帮你。”
她不动,只是看着他,许久才问:“你要一直那样对我下命令吗?如果是以前,你会冲上来替我抹药,根本不会这样对待我。”
但,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以前的他是个健康的人,可以自由行动,现在的他必须靠轮椅才能够移动,让他们的距离拉远了。
岁方真冷冷的说:“真抱歉,我现在的确保护不了你,我已经是个废人,想要冲上去也心有余力不足,你还是自己来好了。”
“那么我就让血流干。”她坚持不动,让血缓缓滑下额头。
他能够这么狠心的对待她吗?当然做不到!
“该死的!”最终他还是移动轮椅上前。
但这并不是战争,所以常筱樱不觉自己胜利了,只欣慰的想,至少她在他心中还是很重要的,为此她更要努力不懈才成。
※※※
岁方真根本不想让常筱樱照顾他,但似乎就是拗不过她的牛脾气,甚至总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说过我不要出去。”
他的脾气愈来愈不好,常常动不动就会大吼大叫,不良于行让他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不过每个人都很体谅他,不会与他一般计较,但是常筱樱却老是喜欢他唱反调,在他大吼大叫的时候,她也不干示弱的回嘴。
“男人不晒太阳会变成白斩鸡的。”
“白斩鸡?”
“就是白得没有血色。”
岁方真知道,那并不是她真正的用意,她是想让他轻松,想用嘲讽的言语让他有些反应,其实是用心良苦的。
“你不必为我浪费时间了。”
“谁要为你浪费时间,我是自己闲着没事可做。”她自嘲地说。“你就别认为是我陪你,当作你陪我如何?”
“我没忘记你以前对我视若无睹而且避如瘟疫,现在的改变不觉得太唐突而且奇怪吗?”岁方真一针见血的说她过去的无情与冷漠。
是太明显了,但是又如何呢?她只是想要他站起来,就算要她装模作样都无所谓。
所以,常筱樱决定当只打不死的蟑螂,不管他怎么激她都没有用。
“这种天气待在屋里头太浪费了,现在快要入冬,赏枫正是时候。”
“赏枫?你是想让我出丑吗?”他不悦的问。
“你够了没有?谁有那种闲情逸致注意你现在的样子?你不要以为脚不能动就是世界末日了,天还没有塌下来呢,你可不可以像个男人点?”
“不喜欢大可以不要管我。”岁方真不领情的道。
“不用激我了,我不会被你赶走的。”
他看得出来,她坚定的决心在眼神中表露无遗,可是他已经没有未来,怎么忍心让她也跟着陪葬呢?
岁方真瞅着她问:“怎样才可以让你不要那么费心的管我的事情?”
怎样才不会管他?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得给他一个答案,至少让他死心,别叫她不要管他。
想了许久,常筱樱才找了个藉口,“除非你娶老婆,那时候我就不管你。”
会这么说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一旦他结婚,她的确不适合再管他的事情,但却没料到他竟然会顺口答应,“好。”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结婚,也请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
别开玩笑了!她想要这样高喊,但是他的眼神却相当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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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开始,岁方真结婚的决定并未获得岁方玲子的同意,而且田中理奈虽说得很婉转,认为现在不是时候,但是看得出来她一点都不想嫁,摆明了就是不愿和一个残废的男人结婚。
可是最后她还是败在“岁方少夫人”这个头衔上。
一开始她的确是着迷于岁方真很有魅力,但是他太不懂情趣了,老是忽略她的感觉与需要,可是,岁方家在日本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而岁方真又是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她卯足劲打败众多竞争者,成为岁方真的未婚妻。
而且,另一个对她穷追不舍的男人也说:“没关系,你可以答应嫁给那个废物,但你还是离不开我,因为那家伙根本不可能满足你的需要。”
“你真讨厌,说得那么果断,好象你很了解我,你就那么笃定我结婚之后还会和你交往?”
“你不仅会继续和我来往,我们还要合作无间的把岁方家的产业变成我们两个的,到那时你就可以一脚踢开那个家伙了。”大仓吉也心机深沉的冷笑道。
田中理奈推了他一把,睨着他问:“你在算计些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想和那家伙白头到老。”
“夫妻原本就该如此啊。”
“但是你们不会那样的,你不要忘记那家伙现在已经是个残废,你绝对受不了一辈子照顾一个不良于行的人,所以,想过好日子,就该听我的劝,只有我们两个合作才有未来。”
这的确是很吸引人的提议,她也没想过要和岁方真多么恩爱,一个很帅的男人永远只能远观,况且他似乎心底有别人,总是随意打发她,连上床都显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不能够拒绝才那样做。
“我知道了。”
“真的?你确定了?”
“你的床上功夫比他好。”
“我就知道。”大仓吉也暧昧的笑着说:“你的需索很大,而只有我能够让你欲死欲仙。”
“别那么嚣张,我要找男人可是很简单的。”不想让他太过自信,田中理奈一脸不苟同的说。
可是一转过身,她就被大仓吉也拉进怀里,在一阵热吻之后,他很自负的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了。”
“少得意了,我……”
“我们会合作无间的。”他打断她的话,兀自接口,而且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使得她娇喘连连。“怎样?还不相信我的话吗?要是我不够好,可以要我停手。”
要却得不到对田中理奈而言是非常痛苦的折磨,她扯住大仓吉也的手,呻吟道:“我信,快点给我。”
“那就求我啊!”大仓吉也更嚣张了,笑着不让她立刻满足。
一个欲火难耐的女人要停止是很困难的,田中理奈明知道那会让他更加为所欲为,但是她的身体却更加贴近他,而且顺他的意开口央求,“我求你,快点给我。”
“是,我的女王。”
※※※
岁方玲子怕田中理奈答应婚事是有用意的,所以私底下对常筱樱说:“你应该阻止他的。”
“我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常筱樱回以一个无奈的笑。
她说过的,只要他结婚,她便不再管他,现在他要结婚了,照理她就该撒手不管这档事,况且,她不认为自己重要到可以阻止岁方真作决定。
“你太高估我的影响力了。”
“不,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我知道他很重视你,当他从台湾回来之后,就老把你挂在嘴上,说着你的种种,你来了之后,他也是极尽所能的当一个好兄长,总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甚至更重于我这个母亲,我相信你只要肯阻止,他一定会听你的劝。”
常筱樱摇头,有些奇怪岁方真曾到台湾,“但是,我有什么理由阻止他呢?他要结婚算是好事,找个人一辈子照顾他,你也多了个媳妇,这不好吗?”
岁方玲子激动的说:“如果那个女人是真心爱阿真,我倒不会反对讨个媳妇来照顾他,只怕那个女人根本不是真心的,那对阿真是很大的伤害。”
“但是一开始你很喜欢她的,不是吗?”
“我知道我看错人了,她根本不爱阿真,如果她是真心的,那么一开始她就会很积极的想要照顾阿真一辈子,而不是推三阻四,所以,我不能够让他娶那种用情不专的女人。”
“你大可去跟真说,他会听你的。”
岁方玲子难过的说:“如果他愿意听我的,早就结婚了,不会等到现在。”
“可是我说过,他若结婚,我就不管他的事情,现在我怎么可以出面跟他说这种事情?要不……”常筱樱想到了个适当的人选,但是,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过,她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想说什么?”
“那个人应该可以出面劝真吧?”
“你是说你和阿真的爸爸?”
“我说过我姓常,与岁方家无关,不过我说的就是那个人。他是真的父亲,由他去和真沟通是很恰当的。”
“可是保智根本无法说话。”岁方玲子难过地垂下双眼,任来得突然的泪水爬满脸颊,“他中风之后就瘫了,再也起不了床、说不了话,要不然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把你找来了。”
痴了?
即使常筱樱不想承认岁方保智是她父亲,但是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受到极大的震撼。她并没有想过会是这种状况,而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