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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姬恋瞳-第7章

小说: 姬恋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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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无辜的……不要……”
“快来帮忙按住他!”恋瞳猛地抬头,朝柴阳俊叫道,  “他在发汗,要是再吹风受凉,就完了!”
“哦,是!”已经吓呆了的柴阳俊赶上来帮忙。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恋瞳抱着他疯狂摆动的头,沉着地低声抚慰,  “他们不会有事的,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他究竟遭遇过些什么?一定很可怕吧,否则昏迷中的他怎么会怕成这样?
莫名的怜惜从心头升起,恋瞳俯下身,轻柔地吻着他滚热的额,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好好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病中的人挣扎渐缓,慢慢地变成微微的抖动,双唇一开一合,似乎还在说些什么。
恋瞳俯下身,细如蚊蚋的低吟送入耳内:  “……让我去……我……没关系的……妈妈……勇哥……让我……去……”
强烈的酸楚涌上眼眶,恋瞳胡乱抹了一把,低声道:  “哪儿也别去,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柴阳俊沉默地递上一叠干净的毛巾。
内心巨大的震动下,恋瞳几乎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急忙歉意地接过,  “谢谢你。”
“他全身都湿透了,给他擦擦吧!”柴阳俊吸了口气,  “你忙完了就下楼来,我在客厅等你。笔记和作业我都带来了,我想你会需要。”
“对、对不起。”恋瞳勉强道。
“这有什么?”柴阳俊强自振作地说,  “你快去吧。”说完回身下楼。
恋瞳再不耽搁,用干毛巾帮沉睡的少央擦身,他真的出了很多汗,连枕头都湿了,也许,是梦到什么可怕的事,也可能是以前的事吧!
“勇……勇哥……不要管我……”少央喃喃呓语,  “……媚……媚……我好冷……好冷……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妈妈……”
  勇哥是谁?妹?是他的妹妹?她的妈妈又怎么了?在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些什么事?
  “不要啊!”他忽然弹坐起来,双臂疯狂地乱抓,“不要啊!”
“少央!”恋瞳大惊,急忙抓住他的双手,  “你醒醒!快醒醒!”
少央终于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我,恋瞳!”完了,这种眼神—;—;他还没清醒?  “你不认识我了?”
“恋—;—;瞳?”少央吃力地重复,  “你是恋瞳?”
“嗯!”恋瞳用力点头,  “你现在在家里,很安全,刚才你在做梦,明白没有?”
“我梦了一辈子了!”少央喃喃自语,身子沉重地倒在床上,低声道,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清醒?”
“你觉得好点没有?”似乎是醒了,恋瞳摸摸他的额,烧终于退了。
少央睁开眼,勉强道:  “我刚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恋瞳果断地回答,  “你病得很厉害,一直在发烧,所以睡得很沉。”
“现在是什么时候?”
恋瞳抬头看了看壁钟,  “晚上七点。”
“我睡了一整天?”少央单手抚额,  “你一直在这里?”
“也没有多久。”恋瞳微笑着站起来,  “你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好不好?”
“好!我先去冲个澡。”
“小心不要着凉了,你才刚刚退烧。”恋瞳把桌上乱糟糟的毛巾和冰袋抱起来,  “不过你出很多汗,稍微洗洗也好。”
少央怔怔地看着娇俏的背影消失在门边。
“你还在这里?”恋瞳抱着大堆东西下楼,抬头便见到柴阳俊,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不要紧。”柴阳俊站起来,  “你要照顾病人嘛!他好些了吗?”
“已经退烧了!”恋瞳舒了口气,  “我得给他弄点吃的。”
“不用忙,我煮好了晚餐,随时都可以吃。”柴阳俊微笑。
恋瞳几乎没高兴得跳起来,  “真的?那太好了!”天知道她千代恋瞳最不拿手的就是煮吃的。
“尝尝看!”柴阳俊拈起一块烤得酥脆的饼干,  “奶油口味,你怕不怕胖?”
“我才不怕!”恋瞳皱皱鼻子,也不伸手,张嘴一口咬住,含糊不清地说,  “我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也许是松了口气吧,她发现自己的心情出奇得好。
“那就再来一块?”柴阳俊着迷地看着她笑得灿烂的脸颊。
恋瞳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也不睁眼,  “喂我!”这一天一夜,可把她累坏了!
二楼栏杆旁,姬少央阴沉地看着楼下的两人,深蓝色的睡袍一角迟滞地停顿良久,又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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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久没梦到勇哥了?
少央慢慢地把身体浸在滚热的水中,想借此驱走内心深沉的寒意。
这一次发作比以往更加激烈,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吧,昨夜他始终辗转在勇哥死去的那一天,鲜红的血液漫过雪白的地砖,怵目惊心,媚的泪水,母亲的哭喊。
他捂住脸,想要遮挡满心满眼的血。为什么会这样?
一年一次的折磨,生不如死。
“少央,你还小,不是你的错,你快走,这里交给我!”勇哥古铜色刚毅的脸映着清冷的月色,果敢而坚定。
  “勇哥,你真的会回来?”那年的他怎么会那么傻?
  “当然,你等着我。”
他一直以为勇哥会回来,直到他等到害怕,回去一探究竟之际,眼前出现的,鲜红的血液铺天盖地。
“不。”他跪了下来。
“我答应留你一条命!”那人狰狞地笑,  “不过这两个人,我带走了。”
“少央!”媚柔长的黑发缠绕在抵额的枪口上,却无惧无畏。
“儿子,你快走,别理我!”母亲大喊,  “快走吧!  ”
“你给我闭嘴!”那人枪口一扬,  “砰”的一声,血,更多更多的血,像海淹没了他。
“不—;—;不—;—;”他喊,发了疯似的。
“乖乖听我的,否则—;—;”那人扣动扳机,  “这个女人的命,我也要了!”
“不要,千万不要!”他惊喊。妈妈死了,媚是不能死的。
“那就听话点,乖孙子!”那人轻蔑地拍拍他的脸,扬长而去。
媚临走前,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她没有看他,为什么他那么深刻地记得她的眼睛?少央痛苦地低吟。说不出的虚弱蔓延开来,他几乎要支持不住。
  啊,是了,他还在生病!
  水已经冷了,他却连动也不想动,如果可以死掉的话,该有多好?
如果可以—;—;
“姬少央!”
清亮的嗓音,是她?她来做什么?
“你在里面吗?”
如果可以死掉,他能摆脱多少东西?
“会不会出事?”女孩娇嫩的嗓音带着七分惊慌,  “他才刚刚清醒,要是—;—;”
清醒?不!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清醒过!他是一个活在噩梦中的人。
“你别怕,我进去看看!”
干净的声音,是刚才与她在楼下分食的那个男孩子。
“你快去。”她好像快哭出来了。
有那个必要吗?少央站起来,任凭水珠淋淋漓漓地落,也不擦干,随手扯了件浴衣裹在身上,拉开门。
门外的两人同时呆住。
“你—;—;”没有晕倒?恋瞳想问,觉得挺傻的,又咽了。
  “你人在里面干吗不说话?”柴阳俊不解,  “把我们都吓坏了!”
“你们?”少央冷笑,  “你和谁?”
“我—;—;”
“你们在哕嗦些什么?”恋瞳打断,  “姬少央!快去把水擦干,再生病别拖累我!”
少央冰寒的目光落在柴阳俊脸上,  “这里是我家,不欢迎外客,请离开!”
“喂!你干什么?”恋瞳抗议,  “阳俊是我的客人!”
少央看也不看她,径直朝柴阳俊下逐客令:  “滚出去,马上!”
“你—;—;”柴阳俊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便与主人争论,转身走了两步,朝恋瞳道,  “恋瞳,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呃,对、对不起。”谁叫她现在住在这个野蛮人家里呢?  “明天见!”
“喂,你是怎么回事?他是我的客人耶,你竟然—;—;”直到柴阳俊离开,恋瞳才忿忿地说,  “你就那么见不得我有朋友啊?”
少央回到房里,倚在宽大的沙发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你讲不讲道理?再怎么样,也应该给我留点面子吧。喂,你怎么了?”恋瞳念了半天,发现他脸色声差。
  “我好得很。”少央不耐烦地说,  “你出去!”
好得很?鬼才相信!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头痛死了,你少在一边哕嗦!”少央扶着一阵阵抽痛的额角,  “滚出去!”
四周安静下来,她真的走了?
也好,姬少央本来就该独自一人。
温热的触感笼罩着重如千斤的头,柔和的热流不可思议地舒缓了痛楚,他倏地张眼。
恋瞳用一块干毛巾擦拭着他兀在滴水的发,  “你才刚刚退烧,当然会头痛了,别怕,过两天就会好的。”
“废话!”少央强抑着心头的悸动,恶声恶气地回应。
“你这人态度就不能稍微好一点?”恋瞳叹气,
“好了!这是晚餐,就是你刚刚赶走的人做的,吃完了,就去睡吧。”这一整天,也真够他受的!
“谁要吃他的东西?”少央不屑地“哧”了声。
死鸭子嘴硬!恋瞳端着粥碗,耐心地劝道:  “看在我的薄面上,姬大少爷多少吃一点,嗯?”
少央盯着她的眼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她要再三地忍受他?
“因为—;—;”恋瞳转了转眸子,  “我忽然发现你这人其实也没那么坏!”
她的直觉不会骗她,那些恶劣的言辞,或许只是某种保护色,某种想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保护色。
“你到底要不要吃?不吃我拿走了!”
“你敢拿走!”少央怒道,  “给我拿过来!”
他有预感,这一夜,可能会无梦无忧,也许,他能睡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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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怎么了?”一脸好心情走进来的瑟司瞠目结舌。
“生病,病得一踏糊涂!”恋瞳拼凑着仅知的几个成语,  “七荤八素、天旋地转……总之,很重就对了!”
“今天几号?”
“十一月十二,怎么了?”恋瞳系着小羊皮靴的鞋带,拜姬大少爷所赐,她才上了一天学就请假三天,转眼又是周末,不出去溜达真是对不起自己。
“不对!”瑟司想想,又摇头,  “还是不对。”已经过去三天了,还没完?
“你慢慢研究,我走了。”
  瑟司拖住她的胳膊,  “等一下,他人呢?”
恋瞳朝楼上呶呶嘴,  “上面,睡觉!”姬大少爷三天来多半的时间都躺在床上发呆,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那你还要出去?”瑟司不高兴地说,  “他在生病耶!”
恋瞳翻了个白眼,  “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盛气凌人的病人,我还是出去吧,省得呆会儿又被他骂成猪头。”
“你跟我来。”瑟司拖着她走进花园,  “我问你,他生病的时候是不是发高烧,然后,整夜做噩梦说胡话?”
恋瞳点头,  “你怎么知道?”
“那就对了!”瑟司微笑,  “那小子身体壮得像条牛,不过每年都会病一场,症状基本一样,每次大病都是元气大伤,非一个礼拜是恢复不了的,而且这一个礼拜内他的神志绝对不清,你最好是乖乖留在这里,否则他连下床吃饭的力气也没有。”
“有这种怪事?”恋瞳怀疑地盯着他,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能有什么阴谋?”瑟司无辜地耸肩,  “老实跟你说吧,他不是身病,是心病,每年那个人的忌日,是他最脆弱的时候,病成那样绝对是心力交瘁的缘故。”
“十一月九日:是谁的忌日?”他是三天前病倒的。
“那个—;—;”
  ‘他妈妈?”恋瞳大胆猜测,  “还是他妹妹?”
“他哪有妹—;—;”瑟司忽然顿住,  “啊,你就当是他妹妹吧,反倒不会难过。”
“你在说些什么?”恋瞳莫名其妙。
“好了,不管怎样,少央就—;—;”瑟司双手按住她的肩,恳切地说,  “拜托你了!”
等恋瞳从呆怔中回过神来,某个奸诈男早已不见踪影!
心不甘情不愿地蹭进二楼卧室,刚一推门,一只不明飞行物扑面而来,恋瞳急忙闭目缩身,险险避过—;—;却是一只枕头!
“姬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心情好一点的时候?”恋瞳拾起可怜的枕头,忍无可忍地问。
“你回来干什么?”几天没有出门,少央显得极是憔悴,红着眼低吼。
“我改变主意,不想去了!”
“滚!滚出去!谁也别来惹我!”
他这样子,像极了一只负伤的猛狮,十一月九日是他的亲人们的忌日?恋瞳感到害怕,想走,双脚像生了根似的粘在地板上。
“呜。都出去!滚得越远越好。”低沉的怒吼声慢慢变成绝望的呻吟,他捂着脸,怕见光似的用棉被遮盖着身体。
  十一月九日……他最脆弱的时候……连下床吃饭的力气也没有……
  恋瞳叹了口气,慢慢地走过去,伸手抚着他的头,“你。”
电光火石间,恋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手已经被紧紧扣住,颈间一片冰凉,那种感觉她曾领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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