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酷情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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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向黄儿姑娘道歉。”五人齐道。
“知道了。”老大深觉自己真是倒霉都怪刚刚一时口快,不过——他只是讲又没有做,其他人不也附和了?怎么他们都没事?倒楣!老大汗流浃背的瞪着他地上的黄土,斗大的汗珠一滴滴垂直落人黄土。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在背后不停的搓揉着,他用着眼睛的余光偷瞄着身旁的同伴,个个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他甚至还能读出他们脸上的意思。
你死定了!倒楣!老大在心中咒骂着。
“你说黄儿因为你只说了‘切肠剖腹剁骨头’这几个字就吓得病倒在床上?”裘衣羿冷着声音重复一次刚才听见的话。
“是,裘当家,你处置我吧!”他低低的道。
人真的倒楣起来,就连神仙也没法子!不过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那黄儿姑娘竟然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两天,现在裘衣羿回来了,他的一条老命惨了。
裘衣羿蹙着眉,自己才晚回来四天,黄儿就病了,还真不能离开她太久。
“老大,你别白责自己,黄儿身躯本来就弱,她可能是受了风寒。”裘衣羿才不信黄儿会被他几句话就吓得生病。
“麻烦你把这些药材替我拿到小药楼,我到悠韵楼看看黄儿。”不管如何,他还是得去看看她。
“裘当家,黄儿姑娘不在悠韵楼。”媚娘唤住她。
“不在悠韵楼?!”裘衣羿开始生气了,“她病了不乖乖待在房里,跑到哪儿去了?”
“筑清楼。”她道,“她坚持睡在那里。”
筑清楼?他挑起眉,转身就大步朝筑清楼走去。
“孙黧黄,你在做什么?!”才刚踏人筑清楼的裘衣羿就见到孙黧黄提着水桶辛苦的替房内的一盆盆花分别浇水,他难掩心中的心疼与不舍而大吼着。
“裘——我在浇水,这些花快死了。”她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声给吓得手中的水飘落了一地。
本想要先问问他何时回来的,但见到他满脸怒意,她还是决定先回答他的问题比较合适。
“你死了重要还是花死了重要?!”他走到她身边,身一弯,就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大步的朝床上走去,“病人不好好休息,还不安分的提着水浇花,你是存心累死自己是不是?”
“我,我没生病。”她小声的道,怎么那么久没见面,他一见她就大声吼叫。
“老莫说你生病了。”
“他乱说。”
“八个人都说你生病了还叫乱说?”裘衣羿白了她一眼,望着她苍白的脸孔,他的一颗心都纠结起来。
孙黧黄不敢说话了,她是觉得身体难受没错,可是那是因为太伤心了才会这样,她这两天只要一想到爹被人剖开肚子挖肠肺的模样,她就浑身难过。
哎!如果自己生病能让她不大声吼叫的话,那就生病好了!“你瘦了,脸色也没有离开的时候好。”他心疼的道,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我想爹,我想回洛阳。”她直觉得脱口而出。
裘衣羿皱起眉,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一脸的冰冷。他走离床,走到桌旁端了杯茶。
她想回洛阳?她要离开他?在分离了九天之后,她开口第一句话说的竟不是想他,而是想爹?天晓得这九天来他满脑子时时刻刻都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频一笑,她的怒颜模样,都会让自己思念。
而她却不想他?“我要回洛阳,裘大哥,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你好好休息。”他用力的将茶杯放下,往门外走去,“不准下床浇花,让我知道了,这些花全扔到幽悠小筑外。”
“裘——”裘衣羿根本就不理会她,火气一来,她就跳下床,追到他身后,“你停下来!”
他停了下来。
“你那么生气是在气什么?应该是我发脾气才对也!说好了四、五天就回来,现在都九天了才回来,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还有,你一回来就大吼大叫的,我只不过是浇个花而已,到底是九天没见面重要,还是累了重要?”
“现在我只不过是要你带我去洛阳见我爹,你的脸就变的比雪还冰,我爹要给人剖腹切肠加蚂蚁进肚子里了,你还
不在乎我,我讨厌你!讨厌这个鬼地方!讨厌讨厌讨厌……”一连串的嚷嚷已经身虚的孙黧黄承受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黄儿。”裘衣羿急急接住她,然后匆匆将她抱回床,替她测量脉搏。
该死!他皱起眉,望着她苍白的病容,这九天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脉像竟是如此凌乱?他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一向自制力极好的自己为什么刚刚竟然失控?她的身子不好,自己该让着她才对,怎么忘了。
“绝没有下次了,黄儿,裘大哥向你保证,绝不再向你乱发脾气,但是,你别离开……”裘衣羿喃喃的向她保证。
刚缓缓清醒的孙黧黄一醒来就听见他的保证,原本的怒意早随着刚才的昏倒冲尽了。
“我没有要离开你。”她柔柔的道。
“黄儿?!”他看着她。
孙黧黄虚弱的微笑,“真好,每次我们一吵架我就昏倒,醒来之后气也没了,架也没得吵了。”
“对不起,我不会再跟你大声说话了。”
“你是关心我,”她替他说话,其实这她早知道,只是她老忍不住埋怨他的过度关心。
裘衣羿微笑着,拉着她的手轻抚着。
“带我回……嘘,先听我说完好吗?”
孙黧黄坐起身,他顺势的将她拉人怀中,嗅着这怀念已久的发香。
“我好想我爹,裘大哥,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吗?”
“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溜出来,那时候的我只想远远离开家,愈远愈好,可是我昏倒在城外……”
“为什么要离开家?”
“打小我的身子就不好,昏倒是家常便饭,爹为了医好我的身子请遍了大江南北一流的大夫,买了成车成车上好的药材,这些都要花很多银子的,”她顿了顿,“后来爹就跟好友借钱买药、请大夫,谁知道那位好友魏权是个大坏蛋,放高利贷,骗光了我爹的钱,让家里倾家荡产,为了不连累爹,我偷溜出来,离开家里。”
裘衣羿耐心地听完她的话,“你怎么知道你爹欠了人家很多钱?”只要是正常的家庭,是不会让弱女子知道这种事的。
“我听见爹和吴伯商量——我是碰巧听见的,是我要去向爹请安的时候听见的,不是偷听来的。”
“傻丫头,我也没说你是偷听到的,紧张什么?”他笑着揉着她的发。
“现在你知道我要回洛阳的原因了,我担心爹会出事,你肯陪我回去吧?”
“只要你不是要离开我,我会带你回洛阳。”裘衣羿扬起嘴角。
“我不会离开你的。”她甜甜的笑着,自己这么爱他,就算是用牛车拖,也拖不走她的。
裘衣羿被她的笑容给吸引,低下头,轻吻着她的红唇,虽温柔,却带着侵略性,上唇、下唇,他吻着她,吸取她带药味却香甜的气息……
“裘大哥,你不能吻我的。”当他离开她后,孙黧黄娇羞的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在我们之间行不通。”裘衣羿替她接下。
孙黧黄眨眨眼。
“你不爱我吻你吗?”他搂着她,额头抵她的额。
“诚实点,如果我满意你的答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他板着脸。
“算、算是喜欢吧?”她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是什么答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裘衣羿不满意。
“喜欢吧!”
他皱起眉,“喜欢就喜欢,怎么还有个‘吧’!”
“喂!你很挑剔也,”孙黧黄嘟起嘴,“我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你开心了吧!”
他满意的又轻啄她的唇。
“你喜欢不是吗?”裘衣羿调皮的笑着。
她白了他一眼,“传出去人家会笑话我们。”
“不会。”
“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他跟她抬杠。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孙黧黄笑他的厚脸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在他的怀中。
这男人是几个月前害她无聊的不停的找他说话,然后又不肯回答的酷男人吗?“嘿!别笑,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裘衣羿打断她不停的笑声。
“什么事?”她还是笑着。
“别笑,这是很正经的事。”他板起了脸。
“噢!”孙黧黄乖乖的闭上嘴,憋住笑。
“我……”他看着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噗嗤!”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孙黧黄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扭扭捏捏,一副要说又不说的模样,滑稽死了。
“孙黧黄,我要生气罗!”他抿着嘴。
“对不起,我不笑,保证不笑。”她用手捂着嘴,“你赶快说。”然后不再说话。
裘衣羿望着她,安和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游荡。
“我……我……我……你休息吧!”他叹口气,他还是说不出口。
“噗嗤!”孙黧黄又笑了起来。“我的天呀!不过就是‘休息’两个字,你这么难开口?”
“是呀!看到我难开口,你可开心了。”裘衣羿让她躺平。
“我的花——”
“不准浇。”
“我知道,我很乖,会听你的话。”她慢条斯理的道,“所以——你去浇花。”
“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去浇花?他才不干!“那是你的花。”孙黧黄轻轻的道,“你不浇它们,它们会枯,它们枯,我就会哭,我哭,你就——”
心痛!裘衣羿在心中替她接下去。
“我不浇,你乖乖休息。”他百般不愿的替她盖上被子,走到花花草草前,拿起她刚掉在地上的水瓢。
哎!自己一个七尺大男人,连三个简单的字都说不出来,现在还要沦落替花浇水。
花儿枯,她哭,她哭,他心痛。
他从没想过这些花与他的关心会如此密切。
裘衣羿坐在僻影楼内望着老汉带进幽悠小径的大男人,再看着原本在他身边和他说些礼己庆的孙黧黄,望见男人眼睛为之一亮的表情,一颗愉悦的心往下沉。
“王将军,你怎么来了?!”孙黧黄讶异的看着面前的王镔,他仍是一身军服,威风凛凛。
“顺路经过,想起孙姑娘住在此,于是就来拜访了。”王镇看着面前风采依旧的美人,微笑道,“不知姑娘欢不欢迎?”
“当然欢迎。”她展开笑颜,“请坐。”
“是。”王镇应声而坐。
孙黧黄随及递上了杯茶。
“敢问孙姑娘,他是……”王镇注意到坐在厅上一直未开口的男人,他英姿及傲冷的气质,让王镇认为他是个劲敌。
如果自己打算追求孙黧黄的话,这位相貌不凡的男人,绝对是他的最大劲敌。
“他是裘大哥。”她为两人引荐,“裘大哥,他是驻守在玉门关镇的关大将军王镇。”
“幸会,幸会。”王镇右手抱拳,对裘衣羿作揖。
裘衣羿只是望了他一眼,紧抿着唇。
王镇尴尬的放下手,讪笑着。
“裘大哥,他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孙黧黄不满的道。
“你才来关外数天,这么快就有朋友?”裘衣羿冷然的6打断她,一双眼不客气的扫了王镇一遍,那冷得让人颤抖的气质让长年杀敌的王镇都不禁打颤。“他是我前几天在路上认识的。”她嘟起嘴,裘衣酏也太小看她了吧!前几天?那时自己还在山上采药……他真的不能离开。
她,才几天的功夫,她是又生病、又想家,然后还多认识了个大男人,如果自己再多晚几天回来,恐怕全沙州的男人全杀进幽悠径了。
“前几天在街上,孙姑娘差点落——”
“哎呀!裘大哥,你不是很忙吗?你去忙你的,我不吵你啦,看你是要去静思楼不是小筑楼,随便你。”他急急打断王镇的话,催促着裘衣羿去忙自个儿的事。
千万不能让裘衣羿知道她差点落马的事,否则他铁定再也不准她骑马了。
裘衣羿蹙起眉,不悦的眯起眼,这是怎么回事?一向不让他进静思楼、小筑楼的孙黧黄,竟为了个镇关大将军将他赶走?“我哪儿也不去。”他端起茶,淡淡的道。
“怎么会?你不用精研药理、高配毒药了吗?你不用和汉伯商量他们作买卖的事?”
“汉伯,你今天不和裘大哥商量事情?”
汉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