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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要说爱我一百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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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爱我一百遍
作者:望舒
银子、房子、车子三者缺一不可,越多越好——
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择偶条件,竟被她捞到了?!
想她舒绕珍「衰」了廿多年,现在总算咸鱼大翻身啦!
原以为从此生活就是「我享Happy、他付Money」,
谁知当一个又一个的「色女郎」纷纷往老公身上靠时,
她居然想藏起他,甚至还开始埋怨他的条件太优?!
不行,她说过只对他的钱有感觉的,怎么能自打嘴巴呢?

啧!哪有人初次见面就坦承自己是个「拜金女」的?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大家在婚姻里各取所需——
他提供她要的钱,他则继续自由过日子,就是不谈爱情。
但纪宽怎么也没想到,老婆爱钱原来是另有隐情,
好哇!看来他非得将她彻头彻尾「摸清楚」才行,
他可不希望在发现自己爱上她之后,才被她……退货



BY 猴子
托学校体制之福,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获得一票“同班同学”。这种感觉就像在收包裹一样,包里上标着“同学”,但内容未明,总要拆开后才知道喜不喜欢。
我很喜欢在大学时期收到的这个包裹。
还记得在打开它时,我是拿着班上的通讯录一个个“点收”的。一打开它,就见望舒被摆在最上层,笑咪咪的,耀眼地让人一眼便望见她。
相识至今,已是八年。不过,相识时间的长短并不等同于对一个人认识的多寡。
我知道她喜欢吃摩斯薯条、喜欢福利社的沙拉面包、炸鸡排。另外,不吃香菇。但,她会不会弹钢琴?刚睡醒时会不会打喷嚏?比较怕蟑螂还是老鼠?最喜欢哪个历史朝代我就从来都不知道。
常常觉得身边的朋友们,就像一个个的魔术节,我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从魔术帽里拿出什么来。
某天,望舒拿出她创作的第一本小说,开始了作家的生活。
望舒平时文笔就好,但主要都是写些散文小品,我没想到她也将小说写得加此出色。写小说需要耗费极大的心力、耐力、巧思,如此困难的工作,望舒却能从不间断地继续下去,直到今天。
这是第十五本小说了。
想想,从一数到十五,每个数字数个三秒都让人觉得时间漫长;而一本小说从构思到完威,又岂止是三秒钟的事?!望舒却是一字一句斟酌,一本、两本、三本地创作下去。看见这样的望舒,其让人自叹弗如!
唉!唉!唉!
谁说运动神经好的人不能写小说?!谁说爱玩乐的人不能写小说?!谁说一天到晚泡在球场、回家就逛BBS的人不能写小说?!谁说唉!再唉一声吧!
望舒的不凡真是令人又表又妒。
不过,身为“对照组”的我深谙“不凡的人往往会被平凡的人欺负”的哲理(并且立志身体力行),发愤图强之后,终于掌握了欺负她的诀窍。(秘技,恕不外传。)
望舒个性认真、单纯,做事有一股傻劲,有时跟她开玩笑,就要做点笨事,她也会很高兴地附和。(既然都说是笨事,就不举例了,免得我也被取笑进去。)由于望舒对朋友有一种绝对的信任,“捍卫朋友”几乎是望舒的信仰,所以,不管你对她提出的事情有多傻、多累、多丢脸,望舒都会点头支持。
与望舒在一起,是既舒服又自在,并且备受支持,我觉得这就是身为望舒的朋友最大的幸福。
望舒的小说和她的人一样,也让人感到舒服愉快。或许,你无法直接接触到望舒这个人,只能透过小说感受望舒的和煦。但,何妨?重要的是,在看望舒的小说时,能暂时忘却烦忧,看完后还能笑咪咪地作一个甜梦。
现在你拿在手上的就是望舒写给大家的,第十五个梦。
希望你会喜欢。

序曲

“哇!好美喔!”
“我觉得自己闯进了异世界。”Nancy揉揉眼,简直不敢相信。“Vicky怎么有办法嫁给这么、这么、这么有钱的人啊?”
从侍者手上接过一杯黄橙色的调酒,这会儿,她的手还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啜口冰凉的酒液,Sandra不禁发出呓语般的喟叹。“在这里,让我有个错觉!好像自己变成了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哎”
“唉唉,有钱真好!”冷不防,旁边冒出一句话。
“没错!有钱真好!”这句话,真是说进了每个人的心窝呀。
默契十足地,缪思艺术中心的众位美女同时高举酒杯,大合唱似地齐声道了:“有、钱、真、好!”
通身雪白的建筑,前景是一片蓝汪汪的碧海青空,后方则是绿茵如毯由山顶迤逦而下。风一扬起,草浪沙沙作响,与不远处的涛浪声相互唱和,而灿亮的阳光,轻悄悄地落在浪端、草尖,还有每个来参加这场婚宴的贵宾脸上。
这里是皇霆集团少东——纪宽的私人别墅,今天则是纪宽摆请婚宴的场地。
“绕珍,你真的想清楚,确定要这么做了?”杜芳岳站在新娘的身后,目光直直投向她映在镜中的双眼。“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
此刻,新娘更衣室只有她们学姊妹两人,她才敢这么大刺刺地说。
“芳姊,我想得很清楚,这就是我要的。”舒绕珍绽开完美的一笑,与她精雕细琢的新娘妆扮十分合称。
“唉”她没再多说什么。
新娘旋过身来,轻轻拉住芳岳的手,眸底盛满了笑意。
“芳姊,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哎,你怎么可以叹气咧?”秀鼻皱皱,作个鬼脸,绕珍语气轻快地继续说:“你知道我的择偶条件是什么,能让我捞到像纪宽这么符合标准的对象,很不容易呢,芳姊应该替我觉得开心才对吧!? ”
“可是,条件条件并不能保证你幸福。”
“芳姊会这么说,是因为有人打破了你的‘四不原则’,而且,你对自已现在的生活觉得很幸福。嘿嘿,没错吧?”斜睨着芳岳,绕珍笑得贼兮兮。
杜芳岳跟着露了笑。这绕珍啊,脑筋转动的速度向来快得吓死人!
“放心啦,我会过得很幸福的。”她站起身,拉着新娘礼服的裙襬转了一圈。“因为,我的幸福不在谁身上,而是在我自己的手里。这个婚姻,既然是我要的,那么我就一定能得到幸福。”脚跟立定,一手插在腰间,绕珍微微昂起下巴,像宣誓又像对谁保证似地坚定说道:“我一定会幸福的!”
沈吟了一会儿,她轻喟口气。“嗯,是啊”
事到如今,杜芳岳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祝祷了。
铜雕的维纳斯捧着圆灯伫在床头,光线轻泻而出,柔黯得仿佛醉酒后的昏茫。实际上,房间女主人的确因为醉酒,如今侧着身子、靠着枕头就这么睡着了
纪宽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缓步来到她的身边,纪宽将目光锁定在她睡熟了的面容,清丽甜净得好像天使。情不自禁地,他停下了擦拭湿发的动作。
原来,她安静下来是这个模样啊
纪宽淡淡一笑,伸出手轻轻地摇了摇她。“Vicky,要不要起来换个衣服再睡?”
她没有动静,兀自睡着。
看来,这一整天忙下来,确实累坏她了,再加上筵席里喝了不少酒,才会仅仅卸了妆,连最后送客的小礼服都还没换下就沈沈睡去。
“Vicky?”他再试试。
似有若无地逸了声咕哝,她还是没有醒来。
如果始终维持这个姿势,到明天早晨醒来,她绝对会有身体被拆解成三段的错觉,甚至以为折了腰和脖子。叹口气,纪宽迳自替她除下小礼服,再将她侧弯的身子扳直了。
“嗯,这样可以了。”她会有个好眠的,纪宽想。
之后,他趁洗完澡精神还算清爽,又到书房处理公事去,直到眼皮渐重,才又回到新房。
纪宽坐在床沿,半转过身子又看了她一眼,然后,熄了床头铜雕维纳斯捧着的圆灯,静静躺下。
除了替她除衣之外,这个新婚夜,似乎与他平时的夜间作息没啥不同。
在枕边人清浅的呼息声中,纪宽的意识逐渐被倦意侵蚀。
即将堕入梦乡的最后一刹,他轻轻地笑了,为着心愿的实现——
谁说婚姻是围城、是囚笼?对他来说,自由,才正要起飞咧!

第一章

轻轻抬头,自水晶灯折射出的灿亮光芒教她微微眯起了眼。
菱唇提起一抹笑,舒绕珍收回视线。能出现在这宴会厅里的,不是名媛,就是贵绅,对她来说,这些人身上佩戴的手表、珠宝等可比水晶灯更为闪耀夺目呀!
今天,谁会成为她的猎物?
深吸口气,她以自信优雅的步伐朝厅中央走去——
一、二、三、四
“小姐,你一个人么?”
五!
今天,是在落下第五步时,出现了第一位搭讪者。
眼前的男子,高高瘦瘦的,称不上俊帅,但以他身上的西装品牌,绕珍立刻做了评估——这位,应该可以当作暂时的目标。于是,她甜甜地笑着反问道:“先生也一个人吗?”
“就叫我Danny吧。”他推推金边眼镜。“这是我的名片,请多指教。”
绕珍飞快地瞥了眼。哦?迅捷科技公司副总?来头果然不小。“Vicky,缪思艺术中心的艺术买卖经纪人。”她伸出右手,直直睐向他的眼。
“幸会幸会。”大手一把抓住柔荑。“缪思那就是”这个名称,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咧
笑容愈深。“今晚慈善义卖的三幅马谛斯石版画就是由我们提供的。”
“哦,对对对!”尴尬地笑,这下子,他终于想起来了。没办法,毕竟,他来参加这场晚宴的真正目的与慈善和艺术都扯不上边。
他的反应全落在她的眼底,绕珍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种男人是有点小钱没错,但距离真正的“富豪”还有段距离,之所以会来这个慈善义卖会,多半为了猎艳而已,实际上并没有阔气到甘愿掏腰包买画。
像他这种男人的行为基本模式呀,就是先勾搭美女来个一夜风流,再依快活的程度,决定是长线交易还是短线结清,背景强的收进来当老婆,背景差的就留作无聊时解闷的玩伴。
瞅着他,她心底清楚得很。
这位科技公司的副总,还不够资格做她的猎物。
“抱歉,那边那位李老板是我的客户,我得过去打声招呼。”绽了朵笑,绕珍向他点了个头。“如果Danny对艺术品买卖市场有兴趣,欢迎到缪思艺术中心。”
界线,她划下了——Just Business!
向侍者拿了杯威士忌,纪宽轻轻啜了口酒液。
此刻,在他四周,包围了许多政商界的名流;当然,他明白,会让这群自视甚高的菁英份子集中在他这里,是因为他顶着“皇霆集团”的光环,与“纪宽”这个人无关。
“Sean!你怎么都不说话?”
纪宽挑眉,露了笑容。“哦?赵小姐想听什么话?”
“别叫我赵小姐,这样好陌生。”目光含了薄怨,娇娇女噘嘴嗔道。“你叫我依珊吧,这样听起来比较好、比较亲。”
“依珊,你怎么这样跟Sean说话?就算你们都是年轻人,说话的时候还是应该要维持基本的礼貌才对。”纪宽还没开口,向来有“通讯业教父”之称的赵董事长就率先展现了做父亲的威严。
“赵伯伯,你别责备依珊,她会这么问,是因为观察仔细,又要顾全在场每个人。”纪宽转看娇娇女一眼,淡淡地说道。
“就是嘛,爹地,你看还是人家Sean了解我。”她抓住父亲的肘臂,偎近。
“唉,是Sean大方没跟你这丫头计较。”宠溺地揉揉女儿的头,他笑叹道。
很快地,有人启动新的话题,这会儿,众人开始讨论在大陆设厂的种种经验,而纪宽自始至终微微笑着,又继续当一个参与其间的旁观者。
貌似和善、实则疏离的旁观者。
就在讨论进行正热烈的时候,有人突然插了句话。“各位,抱歉,我看到一位朋友,先过去跟她寒暄两句。”
纪宽的视线顺着那人的步伐不经意地扫瞥过去,最后,竟情不自禁停驻在和他交谈的女子身上——
无庸置疑地,那是个美丽女郎,但,美丽并不足以使她显得特别;在这宴会厅里,只要是女人,莫不是彩妆靓媚、华衣明艳的,没一个例外。然而,她却成功地掳获了他的目光。
眉微拧、眼稍眯,纪宽抱持着研究的心态深深睐着她。
良久,他才恍然大悟。原因,正出在她的笑容上。
她的笑容是糖霜,甜得很,倘若主动勾引,肯定能招来成群的狂峰浪蝶,但那如蜜的笑容背后,似乎又透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冷冽,以及抽离现实的淡漠。
和他相同。
总是如此,擅于隐藏自身的人,往往也擅于发现别人的隐藏。
“Sean,你在看哪里?”他的异样让赵家娇娇女发现了。
“没什么。”他收回注意力,视线从容地轻滑过众人的眼,微笑依旧淡如风。纪宽抛了个问题。“今天义卖的三幅马谛斯石版画,听说是由缪思艺术中心提供。想不到,台湾竟然有人收集得到马谛斯的作品!?”
“谁知道!倒是你,Sean,你知道马谛斯是谁呀?”
某总裁抢了话。“这个我也知道,马谛斯就是那个画《向日葵》的画家嘛!”
听着这群人言词往来,纪宽不再多说什么。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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