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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再生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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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锁上保险,虽然我很明白,酒店无论是规章还是因为我的身份,绝对没人敢冒失的闯进来打搅。
我扶着她走到床边,为了省的麻烦,我干脆将她横着抱起,单脚跪在床上将她放下,这就省了放下她,还要调整她姿势的麻烦。
她的手还环绕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没有起来的意思,伏低身子,在她似睁似闭的眼皮上轻轻一啜,我移开头含着她的耳珠模糊不清的说:“喜欢你有一百个理由,而我只知道一种,真的很喜欢你,可以吗?”说着我抬头看着她似乎睁不开的眼睛。
她没有说话,似乎想努力睁开眼睛,可她的努力似乎白费了,酒精已经把她的最后一丝力量也剥夺了。但她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伏低身体,轻轻压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哒”的一声之后,房间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夜光还存在,却仍然无法笼罩半边窗帘遮掩住的那张床。
我是好人还是混蛋(六十六)
    “可以打开灯吗?”她的声音很轻柔,却有点沙哑。这原因也许只有我知道。
“可以不打开吗,因为我不想”我平静的说。
她突然爬起身,接着就是“嘶”的一声,她又躺到了床上对我吼:“我叫你开灯啊,你这个混蛋!”
“她想自己开灯,这么说,她是真的想打开灯了。”我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看来她是认真的想打开灯面对。该来的总是要来。”我伸出手,摸向床边的台灯,心里却为她刚刚倒抽凉气的那一声“嘶”,而心痛不安。
“刚才在酒精的刺激下,那些动作对于是第一次的她也许太鲁莽了。”
“哒”的一声,房间笼罩了一圈粉红的圆形空间,在这个空间里的她竟然平静了。谁也不看谁,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我看着天花板,等着。过了好半天还是没动静,我开始想,她是否也在看着天花板,也许是的。而她在想什么,我却不知道能否想出个“也许是。”
她开口了,第一句话就让我难以回答:“为什么这样对我,别说你喝醉了,好吗?”
无法回答我就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今夜你醉了吗?”
她很坚决的说:“醉了”
我微微笑了笑:“醉过了吗?醉了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她叹口气说:“不是,我什么都知道”
我闭上眼睛说:“那时候你睡着了吗?”
她又是一阵沉默,什么也没说。我添了下干燥的嘴唇说:“我没喝醉,就算醉了,我也很清醒,因为酒并不能醉人,醉的只是人的欲望,秘密的欲望。
酒只是个媒介,人们利用喝醉酒后,神智不清的传说,一代一代的骗下来。到了今天,传说已经成为了事实。而真正的事实,醉了,只要没睡着,理智与精神其实还在自己手上。不在酒精上的实质已经被掩盖了。”
我没有再说下去,她也没有在说什么,似乎在玩味我的这些话。
过了良久,她语气尖锐的说:“你这些话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告诉我为什么?”说了停了下,未了加一句:“你这个混蛋”
“混蛋”我苦笑,上一世的好人,现在却成为了混蛋,我该哭还是该笑。我无奈的说:“你明白的,为什么,我说过了。我喜欢你!”
这个回答似乎触动了她的那根神经,她转过身,双手撑着身体怒视着我说:“这就是你这样对我的理由,你的喜欢就是这样欺负我。”
她愤怒的眼神很刺眼,可我不能避开。这时候的她太脆弱,需要一个她能满足的,发泄与肯定。我也不能这样避开,因为这太不理智,没有女孩能接受过于懦弱的眼神。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喜欢一个人有一百个理由和表示,而我只知道最直接的一种,这是我的性格,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有上一世,上一世的我一样喜欢你。”说着我拉起,因为她撑起身体而滑落到半腰的被子,盖到她的肩膀。
她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惊呼一声,直接重重的躺下,紧紧抓住被子,把身体完全塞进了被子里,接着扭动着身体,在床的一阵晃动后,她把头部也藏进了被子里。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她,做都做了,还怕被我看见,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过,她的胸部似乎也好美,刚才做事的时候,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只能有嘴和手来感受,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竟然又忘记了欣赏下,真是太浪费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被子里传来了她模糊的声音,可我似乎是因为,在想这些而走神了,没听清楚,只好低下头,侧着把耳朵放在了,估计是她嘴巴所在位置的被子上方说:“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
她用近乎咆哮的音量,隔着被子喊:“你说你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我捅了捅,被震的嗡嗡直响的耳朵郁闷,这还是隔着被子的威力,如果刚才没有一层被子缓冲,耳朵被震聋了,我可能也不会觉的有什么奇怪了。因为我终于相信了古人写的,“河东狮吼”的那个故事也许是真的了。
她的情绪似乎太激烈了点,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我什么也没看见,虽然我知道这是假话,但是比我更明白这是个天大的谎言的人,都愿意相信这谎言,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谎言之后平静了好久,她被被子憋的,不得不露出头,但也只到嘴部的位置,这让我想起了出门都要在脸上蒙块面巾的,某个国家的女人,有了她身体里,是否有那国家血统的怀疑,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突然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因为她有点象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她的故事,我侧着身体贪婪的欣赏着她侧面那,和她此刻严肃表情完全不相衬的红颜。她知道,但说她目不斜射也好,若无其事也好,她的反应就是身边似乎没有我这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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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为人刚正不阿,脾气又倔,所以老是升不了官,但却象个小办事员似的,老是被调来调去,却都是不升不降,也许是因为她父亲能力还是有的吧。为她父亲这脾气,她母亲和她父亲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了,但怎么吵,她母亲也没提过离婚之类的,那么严重的话语,也许是因为她爱他,当初嫁给他,也就是因为,他现在被她骂成缺点的优点吧。
她的父母也许是个疼爱子女的好父母,但却并不称职,父亲就不用说了,根本没时间管她,但她的任何要求只要他能做到,他都会满足他的女儿。她的母亲原本还算称职,但是在很多年前,学会了筑长城后,陪着她的就是,在每个城市里找来的新保姆了。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不能有朋友,更不能有好朋友!因为她的父亲随时又会,因为得罪上面或者什么的,再次被调任。和好朋友分离的痛苦,她已经承受了太多,但她却无法麻木,所以她隐藏了自己的真性情,努力表现成一个乖乖女,一个淑女,她要给认识她的所有人,留下个好点的印象,却不是难已磨灭的印象。
可惜,有的时候,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去年一个男孩很喜欢她,在她到那个学校上学的第一天,就坚持到她觉的也爱上他的那天,她答应了他的邀约,定在了第二天晚上,可以先逃课,一起看一部据说很好看的电影。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她的母亲却告诉她,她今天可以不用去上课了,昨天夜里,她父亲已经在电话里,为她办理好了退学手续,她现在可以收拾下行李,下午就要出发到另一个城市了。
她哭了,在她的母亲面前,第一次因为要搬家的理由哭了,但她没有发脾气,因为她知道发脾气,怪责一脸惊惶的,温声安慰她的母亲是于事无补的,因为她母亲确实爱她,因为事实已经无法更改,她又要离开一个城市了。
她大哭一场后,告诉她母亲说没事,他就回到房间。她不是先收拾,而是写了一封信,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准备在那男孩面前留个好印象,他写的那封信里的言辞很尖锐,也很刻薄,把他比喻成了,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写完后她收拾好该带上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该带上的东西还不足一个行李包,反正到了新城市后一切又都会有的。
她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亲手把信交给那男孩,而是托了个朋友,告诉她下午下课后才可以把信交给那男孩。朋友答应后,她转身就走了,甚至没有告诉为她转交信的这个朋友,她要走了……
我一直听着,这些大部分知道的,还有小部分不知道的故事,直到她越说声音越小,越小……,小到最后一句:“今天我很快乐!”我都不能听明白。
她睡着了,我起身为她盖好被子,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闭上眼,躺好,我也累的想睡了。
陌生人之间的暧昧(六十七)
    习惯了不去上课的我,毫无疑问的睡到了日上三竿,那是几点我不太清楚,但是下午十二点二十一分醒过来,应该是挺晚的了。
她竟然还在睡,她睡的样子很安宁,有种很恬静的美丽,美的我很想再来一次,可惜她的身体绝对无法承受,我只好努力压抑住这个,足以诱惑天使变成恶魔的想法。
我拍拍她的脸蛋,告诉她可以起床吃午饭了,她先是迷迷糊糊的,支支吾吾的说再睡一会,接着是突然惊醒,无法置信的看着我,眼睛睁的好大。
没有尖叫,她应该是想起昨夜,也终于相信这不是个梦了。没有人能在大白天里,看见了事实仍然还相信夜晚。
她红着脸扭过头,问我几点了,在我回答后,她又是一声惊呼,抱着被子坐立在床上,满脸惊恐的要我转过身,闭上眼睛。她没允许我睁开前我不许睁开。
我问为什么,她很大声,很理直气壮的说:“我要穿衣服!”一边自说自话:“死定了,早上竟然没去上课”说着还埋怨了我一句,早上为什么不叫醒她!”
我无语,按她的命令做着她的要求,一边苦笑:“我不也是刚醒的吗?而且,一个早上不去上课有什么大不了的,惊慌成这样。”这些我只是心里想想,在她此刻的心情下,我可不敢说出来。
我一直闭着眼,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我惊讶的不得在,没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睁开了眼睛,伊人以去。
我苦笑了片刻,起床穿上衣服……。
第二天,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在她身边人少的时候,在走廊找到了她,可她却像完全不认识我似的,当我小声的问她下课后有没空,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我在他旁边说的话,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静如止水的从我身边一晃而过。
从她像是不认识我的那一刻起,我心里就有一阵无名的心痛,在她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拉住她,问她为什么。而人来人往的走廊,绝对有认识我,也认识她们五个其中一个的人存在,所以注定了我只能尴尬的,像个石雕一样站在那,什么话都不能说,什么动作都不能做。
和她们五个的冷战还在继续着,她们不找我回家,我就不回家,还是在他们几个狼名家,或者在酒店住着。
一星期后的晚上,又不想去上晚自习,只能随便走走,一走就走到了“男泊湾”。莫名其妙的,我开始想池秋,在还在做着卫生什么的,先期准备的酒吧呆了一个多小时,我来到了她回家的那个路口,晚自习快结束了。
看见她了,她在看见我的那一刹那,表情非常奇怪,但随即平静,面不改色的向我走来,却一步也没停下。这次我没有让她擦身而过了,像第一次一样,我堵住了她,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说,在发现无法通过我时,直接转身想从对街走。
可惜她的动作并不剧烈,速度和平时一样,就算不一样,也不可能比我快。
我抓住了她的手,她仍然什么也不说,抽动了两下,发现没办法挣脱,就任我握着。我牵着她走向路边,拦住了一辆人力车。这个过程里,我和她都只说了一句话,还都不是向对方说的,而是向一个陌生的车夫说的,很讽刺,很可笑的一句“男泊湾”
和那夜很像,但她这次没喝多少,喝多的人变成了我,除了她拿着我的电话去了趟卫生间,她已经完全融入酒吧气氛的这些情况不太一样以外,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尽相同。
这次很早,才十一点多我和她就离开了酒吧,她任我牵着手,而我的目的地,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店,还是那个间。
这过程出了点意外,在我说出房间号码时,总台负责为我登记的那个服务员犹豫了下,问我能不能等一会,在我回答说不可以,服务员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张了半天嘴,却什么也不敢说,她替服务员解了围,她替我说可以。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毫不畏缩,那只好我畏缩了。我向服务员点了点头,服务员立刻拿起电话拨下号码,只说了一句话:“光哥来了,他要上次的那个房间。”说完就放下电话,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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