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风-姐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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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燕然立刻阻止自己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想到方始休,燕然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努力地把腰部往前移,想从对方硬挺烫热的欲望中逃开,男人没有立刻逼上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突觉双腿间一热,陌生男人又压了过来,这下燕然被紧压在墙壁上,再没有一点逃开的余地,全身的肌肉顿时绷紧。
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火钳,陌生男人的欲望竟用力插入燕然紧闭的双腿之间。这次比方才更甚,燕然真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坚挺和粗大。
燕然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私密处,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他的下腹扩散开来……
“哇啊!”
陌生男人的灼热好像比一般人还要长,轻易地就能探触到燕然的秘密花园。随着他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男性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燕然隐秘花园的门扉,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背部,燕然拼命地踮起脚尖想要躲开,如果不是哑穴被点的话,他一定会叫出声来。
色狼的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缓缓地往上爬到燕然胸部。柔嫩娇小的乳尖马上被攫住,同时被淫亵地抚捏着。
尽管心里是一百万个不愿意,燕然还是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可恶!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
他的反应自然瞒不过老练的色狼,他立刻发现燕然的乳尖敏感的翘挺,于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燕然方寸之地的坚挺,再度挤在燕然的门扉。
燕然全身打了个寒颤,觉得毛骨悚然。色狼粗大的灼热好像要挤开他紧闭的私密处,侵入他柔软的体内。
燕然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身上。敏感的乳尖在男人老练的亵玩下敏感到泛疼。
贞洁的幽境被粗壮的欲望不断地挤压,燕然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颤抖的翕合着。
他根本无法抵御这强悍的入侵者,对方火热的唇舌甚至猥亵地轻咬住他柔嫩的耳垂、手指用力揉捏柔嫩的娇乳、小腹牢牢压住燕然的腰臀、更加粗胀的灼热紧紧顶压在燕然的私密处。
被死死挤压在墙壁上,双腿被大大撑开的燕然,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男人并不急着攻占最圣洁的穴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意地享受着眼前这楚楚动人的猎物。
燕然喉底哽住,全身僵硬,他感觉到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他的身体。稚嫩的花蕾轻颤着,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无人探访过的纯嫩幽境。
电流直冲每一个毛孔,燕然娇躯轻颤,两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指尖。指尖轻挑,炽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男人则不顾一切的展开全面攻击。
燕然下腹部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男人立刻发现了他的身体变化,他轻咬燕然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燕然的耳朵。左手捏着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燕然已经高昂的欲望爱抚揉搓,存心要逼他暴露深藏的疯狂。
脸颊发烧,两腿发软,燕然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燕然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快感所包围,所有的抵抗几乎已经全面崩溃。他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陌生男人的身体,才能勉强不倒下去。
正当他打算放弃最后一丝抵抗时,背后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在青楼也没学到什么本事嘛!”
第四章
燕然的身体从岩浆的喷发热度陡然降到了冰面以下。
他僵硬在那里。
方始休已经离开他的身子去点燃蜡烛,晕黄的烛光映照着燕然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回过头来看着方始休,“你是故意的?”
方始休淡淡一笑,“是故意的。”
燕然像头小豹子一样街上前。“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啊!”
他的胳膊被方始休轻易制住,两人的脸只有不到半尺之隔,看到方始休那张俊美的脸,燕然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热。
“你到底想做什么?”方始休皱紧眉头盯着他,“去青楼学习床技?我告诉你,她们都是在故意取悦你!你以为就你这小娃娃模样能满足那些见惯各样男人的女人?她们当你是个玩具戏弄着你玩罢了!你听不出那个女人虚假的呻吟声吗?她是在迎合你,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
燕然咬紧嘴巴一声不吭。
方始休接着说:“对于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再好的床技也是形同虚设。对于一个自己真心喜爱的人,即使他再笨拙,也会感到快乐。连这样基本的问题都不懂,你还想引诱我?况且你还这么小,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自寻堕落?”
“你不也去了!”
“我和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
方始休用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这里有一个至死不渝深爱着的女人,我去青楼只是为了舒缓自身的需要,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燕然仰起头,瞪着他说。
“哦?说来听听。”
“为了不让你再去青楼!”
“所以就自己去?”方始休苦笑,“燕然啊燕然,你真是不可理喻。”
燕然哼了一声,“你是我姐姐的丈夫,你不能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
“可是你姐姐已经去世了,难道你还不肯接受现实吗?”
不,不是不接受事实,只是为自己的疯狂找一个借口吧?
方始休是姐姐的,姐姐是自己的,所以方始休也应该是他的!
这是一种奇怪的念头,可是却已经在燕然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他向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人、对于人和事往往凭着自己的好恶去亲近或疏离。
他突然喜欢上方始休,甚至可以说有一种盲目的崇拜意味。有时候看着他,连心都会泛疼。
十五岁的他,第一次知道除了对姐姐的爱慕之外,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感情,一种想把对方完全占为已有的渴望。
方始休说:“我很失望,我想你姐姐在天之灵会更失望。你看看你这些天来到底做了什么?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把握不了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你多学学容若。有自己的个性,别整天像只瞎眼的苍蝇乱飞乱撞!”
“呸!那个假惺惺的小子!”燕然死不服气。
方始休无奈地叹口气,“一个人的路该怎么走,别人只能提供意见,要如何走还是得靠自己,希望你不会让我太失望。”
燕然本来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变得沮丧万分,可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喜笑颜开,“好,那你就等着我的成长吧!”
方始休诧异地看着他,他却已经喜孜孜地跑出了房间,似乎忘记了这是他自己的卧房。
虽然方始休总是在教训他,可是却还会拥抱他,不是吗?
方始休自己说过,对一个不喜欢的人,是不会有感觉的。可是刚才方始休在拥抱他的时候,不也兴奋了吗?如果想教训他,方始休完全不必采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说不定他心里也想亲近自己呢!男人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嘿嘿……
对于自己的光辉前景,燕然再次充满了希望。
正式进入西门家的第一天,燕然对自己的训练格外卖力。
一整天他都在不停地练剑,汗水淋漓而下,湿了那身漂亮的衣服,整齐的头发也凌乱了,那种俏丽的样子让几个颇好男色的师兄暗自吞了几次口水,目光来回在他纤细的小蛮腰和翘立的臀部游移。
西门家两个美少年,燕然和西门容若,各具特色。
爱好男色的那些人当然也迷恋西门容若,但是西门容若是西门家的少爷,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他们只有仰望的份,又怎敢心存奢望。
但是燕然不同,他只是个新来没有背景的小子,甚至他那唯一还算亲人的姐夫也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众人皆认为或许有机会可以调戏一下。
这天燕然走得最晚,他在剑场里磨磨蹭蹭,期望着是不是还能看到方始休。
最后天色已黑,方始休也一直未出现,他只有死心地离开。但在经过更衣室时,却意外听到里面传来的低声笑语。
“是这样吗?”那是西门容若软如玉一般温润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
“不是,小笨蛋。”
听到这个温柔而纵容的声音,燕然陡然止住了脚步,方始休和西门容若还在里面。
燕然和其他师兄共用一间更衣室,但是西门容若不同,他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而现在方始休就在他的房里。
门没有锁,露出一点点缝隙,燕然屏息靠过去,觉得一颗心几乎快跳出胸口。
然后他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方始休的嘴唇贴上西门容若嫣红的唇,紧紧的抱着他!
是那种绝非儿戏的亲吻!
极度震惊和突然直冲而上的强烈妒忌,使得燕然张开嘴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然后跳入眼帘的是方始休冷峻如昔的面容,和西门容若略微得意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使他无法发声,只有一步步往后退。
他没看见!他没看见!他什么也没看见!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燕然几乎是仓皇而逃。
他跑出西门家的大门,一直跑到看不见大门口的石狮子,他才弯下腰,大口吸着气。肺部有很重的压迫感,而脑袋却一片空白。
他扶着墙壁,软弱无力,两臂不停颤抖。
一直能感觉到西门容若也对方始休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而方始休待他也是非同寻常,可是……亲眼见到,他还是会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
姐姐,是不是你原本就嫁了个花花公子?
是不是他本就是个恶魔?
一个让人自愿沉迷、让人无法自拔的恶魔。
那天晚上,燕然没有回家吃饭,而是跑到了青楼去。
在这里有一位有些年纪的女子,像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宠爱纵容着他。
那女子名叫麦秀,风情万种,只是眉梢眼角已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有了细细的皱纹。
燕然依赖她,而她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男孩,有着更多的母子之情。
燕然抱着酒坛子喝酒,直到喝到整个人都要着火了,才问坐在身旁的麦秀。“你说,他是不是很欠扁?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爱我姐姐的。这个混蛋、恶魔!我姐姐被他欺骗了!”
麦秀微微笑着,“我怎么感觉像是你被欺骗了一样?这么愤怒。”
燕然再次仰起脖子喝酒,“我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
麦秀抚弄着他顺直的黑发,幽幽叹了口气。“你慢慢会知道的,现在你只是对他着迷罢了。”
燕然眼神迷茫地说:“其实,我应该要恨他的。在见到他之前,我的恨持续了四年之久,谁知道……”
“恨与爱本就是一体两面,你恨了四年,换句话说,这四年里你也一直在想着他。当你见到他之后,即使这种感情突然转变成爱也不是不可能。”
“谁爱他了?我只是看不惯他背叛姐姐!”燕然大叫着。
“好好好,你只是在替姐姐抱不平。”麦秀哑然失笑,到了她这个年纪,还有什么事情看不懂的呢?这个纯真而莽撞的少年。
“可是……他不喜欢我。”燕然抱着酒坛子,声音渐渐微弱,他咬着嘴唇,表情十足的委屈。“秀,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麦秀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我没有跟他接触过,只能从你所说的这些事情中进行推测。他应该是个很有个性,特立独行的人吧?”
“特立独行?”燕然喃喃自语般重复着。
“不过,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吧!”麦秀抿了抿嘴角,“所以你有苦头吃了。
“还不知道谁给谁苦头吃呢!”燕然哼了一声,然后踉跄着站起来,“我要回家了。”
“今晚不住下吗?”
“忘记带钱了。”
“下次老鸨要打断你的腿了。”麦秀笑起来,从怀里取出点银两给他,“如果不是看你是熟客,你不先付钱,人家不会让你进来的,以后要多留点心。”
“我下次还你。”燕然接过钱,又抱着麦秀狠狠亲了一下,这才踉跄地走出来。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说:“秀姐姐,如果我有钱了,一定帮你找个好人家。”
“你就只会嘴甜。”麦秀笑了起来,“等你有钱时,我恐怕已经是老太婆了。”
“不会!”燕然握起拳头,“我会很快赚到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