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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邪肆大少-第2章

小说: 邪肆大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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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意伟耸耸肩,再指指耳朵,表示他听不见,而从他的表情上观来,他还挺愉快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说真没想到你的品味变得这么差!”她气得大声怒吼,再不屑的瞟了他身旁的女人一眼。

他再次耸耸肩,神情是开心得不得了。

饶子柔简直气炸心肺,她觑了一身赤裸的他,随即粗鲁的推了那个女人一把,便弯腰捡起他的衣服,冷不防的,她的腰被人捶了一拳,她人往前一扑撞向桌角,额头随即传来一阵刺痛感,她皱起柳眉,摸摸额头,透着昏暗的光,她看出手指上是稠稠的血液。

她狼狈的站起身,睨视着郑意伟,他指指身旁的女人,一副和他无关的模样。

她咬咬下唇,忍着出口咆哮的冲动,从皮夹里抽出几张千元大钞扔向活像个母夜叉的女人,再指指邻座仍错愕呆视着她的男子,比出大拇指。

女人瞟了那个男子一眼,相较之下,郑意伟是俊得太多了,她摇摇头表示没兴趣。

饶子柔气白了脸,再度瞥了慢条斯理穿起衣服的郑意伟一眼。她究竟是哪条神经秀逗了,伤身又伤财的老追着他?

摇摇头,自嘲自己被他下了符咒,她再次抽出一叠千元大钞,递到那女人面前,“看来我今天是来当散财童女的!”

见那女人笑嘻嘻的接过手后,饶子柔一脚踩上木椅,一把拎起那个呆愣男子的领带硬是将他拉了过来,再指指他手上的钱,边比手划脚的道:“这是我给你的,所以你就帮我伺候这个饥渴的女人吧!”语毕,她指指正弯腰捡钱的全裸女人。

“呃——这——”他虽然搞不懂状况,但眼见她从一个可人儿变成一个冰山美人,他是不敢碰她了,但既然有钱拿又有人可以玩,那他何必推却呢?

男人的脸浮上淫欲粉光,他冲向前去贴着女人的背,双手一把掐住他刚刚就想碰触的大波霸。

女人吟哦的抬高了下颚,回转身子看到他时虽愣了一下,但一眼瞥见他随便塞进西装外套的一叠千元大钞,她娇笑一声,送上了自己的唇,也开始解开他的裤带。

见状,郑意伟耸耸肩,一副玩完了的表情,他穿好衣服,回转身子朝大门而去。

饶子柔再次摸摸额头,见血已有些干涸,她松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出了这座颓靡的肉欲森林。

第二章

“你烦不烦啊?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郑意伟双手插在口袋里随意的穿过中山北路七条通、八条通,而身后的高跟鞋声也从未断过。

饶子柔早走得气喘吁吁了,还得小跑步才追得上他。她纳闷极了,奇怪,一个沉溺在肉欲的男人精神怎么可能那么好?难道她情报错误?

见这样一个满脸胡碴、长发披肩、穿着皱得不像样西装的颓废男子,却能一路吸引女人的爱慕眼光,他的魅力实在不容小觑。

然而,在夏莲芳因他自杀身亡之后,他却成了一个浑浑噩噩度日的男人!

郑意伟停下脚步,拉掉斜挂在身上的领带扔到地上,他双手环在胸前,身子倚在身后的墙面,脸上的抑郁清楚可见。

饶子柔喘着气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抚着起伏的胸膛,喑哑着声音道:“你终于肯停了?”

他睨她一眼,“饶子柔,你烦不烦?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我——”她被问得一愣,也不知道自己老跟着他干么?可是自从上回亲眼看到他涕泗纵横的趴倒在地上痛哭失声,她的心就酸透了,难过的泪水更是扑簌簌的掉个不停。

见她又不语,他眸中冷光一闪,“你跟了我七个多月,你不烦,我可烦透了,我不想要有一个小跟班!”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担心你嘛,上回在我的办公室,我惊讶的听到你说夏莲芳是在你面前跳楼自杀的,我气得对你咆哮问你怎么没有拉她,结果你反而怒不可遏的对着我开骂,说那是因为她的表情邪恶阴冷,一点都不像我们认识的那个温柔可人的夏莲芳,她要你后悔一辈子……”

“够了!”他握紧的双手微微颤抖,一张俊脸满是阴霾,“过去的事不需要你来重复,反正她死了,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了,让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你……”他挥起拳头,但在接近她的脸近一寸时停住了,“你何必理我这只臭老鼠?”

“我知道你自责,可是我始终不认为那是你的错,而是夏莲芳太懦弱了,是她剥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存权利。”

“哈!是吗?那容我提醒你,是我搞大了她的肚子,也是我从你大哥手中抢过她的,可是我却对她始乱终弃,害得她跳楼自杀,我就是那个不懂‘朋友妻,不可戏’的无耻之徒,人人对我不屑是应该的,你又何必背道而驰?这代表什么?你仁慈、你宽容?去你的!”他眼泛血丝的朝她怒吼。

“不是的——”饶子柔咽了一下口水,退后一步好躲避他充满怒意的拳头,“好吧,就算我以前说过那样的话,也骂了你不少,可是在我哥和晓桐相恋后,我就没骂过你了,更何况我哥也说了是你让他看清他的感情盲点,他和夏莲芳两人早就淡了,只是因为习惯才在一起……”

“哈!”他再度嗤笑一声,嘲讽道,“就算如此又如何?我仍然是害死莲芳的凶手。”

“你又来了!”她不悦的攒起柳眉,“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所有的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扛?”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没有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懂了吗?饶子柔!”他咬牙切齿的说完,一转身大步离去。

她望着他受伤的背影,思忖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郑意伟又听到身后的高跟鞋声,蓦地急转回身,飞奔上来的她差点停不下前倾的身子撞上他。

“饶子柔,我说了,别再跟着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间迸出话来。

见他一张俊脸阴沉到了极点,她还不打算撤退,撇撇嘴道:“你也够了吧,自我放逐了七个多月还不够吗?”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鸡婆!”

她扯扯嘴角,“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嘛!”

“你说什么?!”他铁青着脸,一把捏起她小巧的下颚,愤怒的气息在她鼻前飘动。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不以为然的道:“干么,耍流氓啊!”

“我就是流氓,你若聪明就别再来缠我!”他嗤之以鼻的睨她一眼,再度回身。

饶子柔气疯了,一咬唇就冲到他面前,“郑意伟,你算不算个大男人啊?就这样一个挫折就让你那么悲哀……”

“悲哀?”他难以置信的瞅视着她,“饶子柔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还是头壳坏了?我刚刚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我骑在女人的身上好几天了,我快乐得不得了,怎么会悲哀?”

“你——”她腼腆的拨拨长发,“你是故意的,你想沉浸在其中就不用多想,随日子一天一天的过。”

“哈哈哈……”他抚着额头仰天大笑,“天,我是不是该感谢她的‘仁慈’,毕竟我的旧日好友及一大卡车的粉红知己全闪人了,而她还如此的安抚我?”

“郑意伟,我认识你近六年,虽然对你以往的花心很不屑,可是认真说来,你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否则我哥和你也不会成为好朋友。”

“是啊,然后我无耻的占有这个好朋友的女朋友,还上了她。”他苦笑一声,“真是好样啊,我。”

“那都过去了。”她叹息一声,摇摇头,“好好看看自己好吗?瞧你,一脸胡碴,头发也好久没剪了,衣服又绉巴巴的,你看起来哪像那个目中无人却又喜好女人的花心大少?”

“花心大少?”他爬爬刘海,“我害死了一个女人,还杀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我当花心大少做啥?”说到这里,他悲哀的黑眸倏地又闪起两簇冰冷之光。

见状,饶子柔抿抿嘴,对他这阴阳怪气的表情,她是已经习惯了,虽然她不曾尝过爱情奇#書*網收集整理的滋味,可是看了大哥被夏莲芳背弃的颓废模样,她已经清楚的知道爱情的魔力实在不容小觑。

而郑意伟虽是情场老将,但毕竟身上扛负了两个生命,所以他是有理由阴阳怪气的。

想到这儿,她的表情变柔了,她示好的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郑意伟,说真的,别再虐待自己的身体好吗?刚刚那个女人——”她吐吐舌头,“你的品味真的是差到极点了!”

他冷峻的瞟她一眼,“你的品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指的是刚刚那个男的?她噗哧的笑了出来,“那才不是我的男人,那是街上找的,他还当我是阻街女郎呢!”

郑意伟静静的看着她,对她,自己的心绪也是复杂分歧,她的追随令他感到厌烦,她的存在也不时的提醒他曾犯下的严重错误。

可若没有她,他觉得自己总是被重重的冰霜包围着,被困在冷冷的深渊之中,又暗又冷的,所以他总是寻求女性温暖胴体的慰籍,至少在那时,他是温暖的。只是激情过后的空虚更甚,而夜晚更是令他痛楚万分,夏莲芳当着他的面跃下楼的那一幕不时的闪进脑海,那挥也挥不走的梦魇令他生不如死。

只有饶子柔跟着他,他的心才能不再那样狂悸、那样哀愁,他有个人可以说、可以谈,他不是孤单的……

“你不好奇他出给我的价码是多少吗?”她尝试打开话匣子,朝他鼓舞一笑。

他耸耸肩,表情虽仍森冷,但多少比刚刚好看多了。

“一开始他出三千,我摇头,他便比五,我摇头伸出食指,他还上下的打量我,看我值不值得呢!”她受不了的摇头,“那个猪头,我是给他陪我进‘洞口’的走路费,那么好赚,他还犹豫呢!”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想有胆子付一万的男人,应该比较不会临阵脱逃吧,毕竟‘洞口’的入口太诡谲了,要色欲够强的男人才会愿意陪我进去。”

郑意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笑了笑,“你一定很讶异我怎么有胆子进‘洞口’对不对?反正你敢进去,那我也趁这个机会进去瞧瞧咱们那群‘八卦会’的朋友们谈论的肉欲森林是长啥模样?”

良久,他终于开了口,“你不怕?”

她坦白道:“怎么不怕?一想到会看到一大堆男女集体做爱,我就怕得双脚发软,可是……”她挑了挑柳眉,“再想想,做爱还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她故意拉长尾音。

“只是什么?”

“看你连那样俗毙毙的女人也上,实在失望透了。”

“是吗?”他苦涩一笑,“良家妇女可不敢和我混在一起。”

“会吗?我看你的魅力还是超强,这一路过来,看你的女人不少哦。”

“是啊,我进任何地方都有女人前来搭讪,但一旦我告诉她们我是杀死两条生命的杀人犯后,她们吓得转身就跑了。”他扯了扯嘴角,一脸沉痛。

“你何苦如此?”

“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让自己更痛苦?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太可怜了。”她怜悯的仰头看他。

他冷笑一声,“我不是需要同情的人,你别滥用自己的同情心,还是管好你头上的伤吧!”语毕,他手一扬,招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愣在当地的饶子柔自我调侃的笑了笑,“天,他知道我受伤耶,居然到这最后一秒才说?”

她摸摸额头上早已干涸的血迹,痛呼一声,看来是肿了一个大包了。

从她大哥和郑意伟的实例观察,男人承受伤痛的能力实在太低了,远不及她一个大女子的宽厚及勇敢,真逊!

忽然一阵“叮咚、叮咚”声入耳,没有几秒钟的时间,转成“哗啦啦”的倾盆大雨。

她伸出手接着雨滴,望着全身湿漉漉的自己,她啐了一口,“什么嘛?什么时候不下,偏偏这时下?”她仰头望天,“老天爷,不会是你也在说我太多管闲事吧?哈——哈——哈啾!”

好冷哦!还是赶快回家吧!虽然这么想,但上天却不怎么帮忙,她等了老半天,却连一辆计程车的影子也没有。

郑意伟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千元大钞扔给计程车司机,而后神情淡然的下了车,在滂沱大雨下,他望着眼前这栋欧洲古典式建筑大楼,嘲弄一笑,走进有着花岗石雕刻精美的螺旋石柱大门。

保全黄伯伯一见到他愣了一下,随即低头按了电话。

“别通知了,黄伯伯,我这不是要上楼了吗?”他的手跨过花岗石流理平台朝黄伯伯摆了摆。

望着他全身湿漉漉的,俊脸上仍是这阵子的失意,黄伯伯的脸上满是关心,“你爸妈担心死了,你这次一失踪就是五天,上回三、四天没回来,一到这儿却又转身离开,所以你爸妈就要我……”

他点点头,“抱歉了,不过,我这回要上去了,你不用通知他们了。”

黄伯伯点点头,放下话筒,看着他被沉重的压力及自责压垮了双肩的身躯朝法式中庭而去,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打电话通知他父母。

郑意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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