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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风情尘心-第6章

小说: 风情尘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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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定急着趁这难得的机会除去王。我们要在他们之前找到王!”葛的精神来了。
里颔首,微笑褪去,“怪老。”握紧剑鞘。
“对!他一定知道王的下落!”
云朵遮住的太阳突又露出脸,日光自枝叶缝隙筛下,映在里、葛脸上和肩上。
里与葛视线交会,“分头走,入夜会合。”
“好!”葛登时施展轻功离开。
楼尘心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她软了脚,跪落地面,膝盖压碎干枯落叶,沙沙沙
她祈盼—;—;王不要被找到,千万不要!虽然一开始她便晓得王终将离去,也以为自己有心理准备……但她不舍、不舍呀!
“啊……”
利刃经由日光照射,闪烁刺眼光芒,刀锋直指楼尘心咽喉!
护卫—;—;里,壮硕的身影罩住楼尘心整个人,阳光更烈,白晃晃的亮光在两人周身闪耀,林间夏蝉啼鸣。
“你听见了什么?”里的声音不愠不火,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威胁性。若非多日不眠不休地寻找王,体力、专注力皆有所折损,他和葛不可能没察觉林外有人!
搂尘心傻住了。这样魁梧高大的武将,的确更能衬托出王的王者之风……
“你不懂漠北的……”里仍是以母国语言说话,顿了一下,选择汉人的说词,“蛮语?”
楼尘心差点儿点头。她若点头便露出马脚,幸好她仍愣着。
想她真的没听懂他和葛的言论了。里收起剑,转身没入林丛。
风儿吹来另一片更狂大的乌云,迅速吞没炙阳。原野的亮度不再,转为将雨未雨的阴天。
楼尘心仍旧跪在沙土上。
“汪!”银领着男子找到她,跑来她身边,她却不理人;银“呜……”地嗅了嗅她的气息,舔了她的脸一下。“怎么了?”男子,也就是向沙国的国王—;—;关怀地问。
第三章
    “走开!”楼尘心的头埋在腿问,不看他。
“小尘?”向沙王弯身,两手撑在修长的大腿上,看着蜷成一团的楼尘心,目光柔和中带有宠爱。
“把玉笛丢掉!”楼尘心突然跳起来,抢他腰间的玉笛。“玉笛丢掉,你什么都不要想起,就没事了。你什么都不要想起,我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小尘……”向沙玉在乎握着玉笛,右手扶住楼尘心肩膀。
楼尘心抬头望向沙王,他的俊颜在她浮现雾气的双瞳中模糊,她的心头不觉凄然。
“你快要离开我了……”她靠入他怀内,碎拳捶打他的胸膛,“你一旦离我而去,必然即刻将我遗忘……”堂堂一国之王,岂会留恋山野间一名黄毛丫头……
感到女子特有的柔软触感,向沙王神色一变,指尖抽下楼尘心暂时缚发的帕巾,拨散她犹湿的发,“头发好湿,吹了风会着凉。”
他的指腹粗浅地按摩她的头皮两下,舒服的感觉由后颈传入心底,心跳不觉加快。
他撩起她的一绺细发,凑到嘴前轻吻,“好香。”美瞳斜瞅楼尘心,琥珀色在他瞳中流动,其中间杂以前未曾出现过的蓝。“我喜欢这味道,不会忘记。”
“是承诺?”楼尘心捧着胸口,后退一步,细发滑落他指尖。
他侧头,满不在乎地,“是花言巧语。”
她期待的表情受了伤,“你爱看我心伤。”
他竟然笑了,“你心伤的表情牵动我心。”
楼尘心鼻头一酸,“你爱看我心伤,所以总惹我心伤。离开我、遗忘我,最伤我心,所以,你迟早会这么做。”
蓝光又划过他眼底,他眉尾一挑,表情邪恶,与以前儒雅温文的他判若两人。
他揽她入怀,“怕我离开,就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怕我遗忘,就试着让我忘不了你。”他捞起她下颚,“嗯?”
楼尘心拨开他的手,退出他胸怀,“别对我做这种暧昧的暗示。成亲之前,我绝不乱来,你也不该是嗜好偷香窃玉之人。”
“我是男人。”向沙王的剑眉挑得更高,亲昵地抚弄她的长发。“既然你早晚是我的人,何必……”
一旁的银觉得不对劲,朝他闷嚎。
“银……”楼尘心有一半的心思遭向沙王的逗弄所迷惑,未察银因何对早已熟稔的他露出敌意。她瞪向沙王,不过眼神与语音同样带有一款娇媚。“连银都看不过去,你别再使坏了。”
“它只是吃醋。”向沙王依然故我,往旁侧了一步,贴近她肩膀。
“银毋须吃醋。在我心中,它和你同等地位。”楼尘心向银微笑,食指竖在嘴前,要银安静。
向沙王不将银放在眼里,特意低哑道:“我办得到的,它办得到吗?”
“王!”这样的性暗示太过火,楼尘心斥责他。
银本欲恶吠,发现向沙王又有变化而中止。
向沙王甩甩头,揉着太阳穴,“我方才……”他方才失了下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惊觉与楼尘心靠得太近,他拉开二人距离,遇上她疑惑目光,他又摇了下头,说:“没事……”
楼尘心微笑颔首,看着他腰间玉笛,碧绿色的玉笛光溜溜的,好像少了什么。当向沙王拿出一条非常奇特的链子,她想起那玉笛少了绶绳及做为缀饰的紫宝玉。
原来向沙王解下绶绳,抽出其中一条红色细绳,串上紫宝玉,做成了链子。
“这紫宝玉,做成链子,你挂在颈上。若我该死的真的忘了你,把紫宝玉亮给我看,我会再想起。”
楼尘心好生感动,咬住下唇忍着不哭。
向沙王帮她把链子戴上。“以后别再为我何时离开而难过,我并不真的那么爱看你心伤。”
楼尘心的鼻头更加酸涩,低下头,吸了吸鼻,“我……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向沙王怜爱地拂拨她鬓旁的发,“没有必要的。”
“不行,到时候你不认我、不认紫宝玉,怎么办?”
说着,她抽出随时挂在腰间的一柄短镖,抓起鬓旁长发,想也不想便削下一绺。
“小尘!”向沙王惊诧不已。
“你说你喜欢我的发香,把它带在身边。”楼尘心决定以发相赠。“银也来。”她招唤银。
银将一切看在眼底,极富人性地走到楼尘心身前,任由她削下它颈背处的毛发。
“连同银的,用细绳扎在一起,给你。”一缕长发及银的银灰色毛发整齐地系在一起,事实上,她把对他的心意也一起系上了。“你若狠心不认我,我便指出你身上有这项信物,你不认不行。”
向沙王小心翼翼地用她刚才缚发的帕巾包裹她相赠的信物。
“下次别再这样,我心疼。”
相对于他的心疼,楼尘心却很开心,“家里有娘留给我的一个很漂亮的锦袋,用那个装发丝,你更会牢牢带在身上,我回去拿。”
“不急。”他拉住她手腕,视线同时瞅住她双眸。
她被他凝望得不好意思,闪躲他灼人的目光,“别这样看人,爷知道的话,肯定生气。”
“只在私底下表示我的倾慕也不行?”
她皱眉,“你又来了!”
豆大雨滴细碎地落在两人脸上,向沙王伸出手掌,仰头望天,“下雨了。”
雨水瞬间变得绵密,楼尘心道:“好大的雨滴,我们快跑回家。”
“这场雨来势汹汹,我们先找个山洞躲避。”向沙王却使反力,要将她拉往另一个方向。
“趁雨势还好,还来得及回去。”两人意见相反,定在原地,雨水渗人衣衫,加深了衣衫的色彩。
“午后的疾风暴雨来得快去得快,硬跑回屋里染上风寒的机会反而较大。走!”
楼尘心依然踌躇,“每年这种时候,山谷里午后的暴雨不会轻易停止,而且爷快要回来了!”
提起楼寅敖,向沙王的态度反而更加强硬。“免去争论,我们早已找到干爽的避雨处。”他拖着她跑。
“汪汪!”银紧跟着二人。
楼尘心又觉得向沙王怪怪的了……但,再想到颈上的紫宝玉,便相信是她多虑……
两人一狗跑入山洞内躲雨。向沙王放开楼尘心的手,拍打自己的衣衫,试图抖落一些水珠。
山洞中央的柴火旺盛地燃着。柴火已烘干洞内的湿气,并使这个洞穴温暖、舒适。但是,为什么这里有事先燃好的火堆?
“这火是怎么回事?”楼尘心怀疑向沙王。
向沙王气定神闲地答:“我预知有这场大雨,刚才捡了木枝,找了山洞燃成火堆。”
“骗人!”楼尘心因有受骗的感觉而不悦。
向沙王倒也不辩解,“没错,是骗你的。不管有雨没雨,我都会把你带来这里。”他低了下头,声音又是一沉,道:“显然我别有企图。”
他又用一种怀有欲望的眼眸瞅着她瞧。
“你好奇怪。”她上前张开两手拉住他双臂,“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做什么!”向沙王避开她直率的目光,挥开她双手,“不得无礼。”
“汪汪汪!”银站在楼尘心这方,“汪!”
“连银也觉得你不对劲。”楼尘心抚着被他打得有些扭到的手腕。
向沙王垂睫,神色诡异,“若我要看你的眼睛,你会怎样?”
他接近她,大手抚着她半边脸,幻化为棕色与蓝色交错的眼眸直望入她瞳心。
他的双眼会炫惑人,楼尘心摇头,她必须小心,不能任他予取予求,因为他此刻的情况真的很怪。“别……”她躲开他那似会施展魔力的双眸。
“你看,你也闪开了。所以你也不对劲?”
洞外风雨交加,洞内的火焰渐黯,火苗摇曳,两人的影子跟着摇摆不定。尤其火堆将身材伟岸的向沙王的影子映照得充满整个山洞,令楼尘心不安。
“不一样,王……”王这个称唤,让楼尘心想到—;—;原本她当他是她天地里的王,才这么唤他;未料他竟是塞外强国,向沙国的国王……
刚刚他排斥她的碰触,并以高姿态命令她不得无礼……莫非……“你记得了?”他恢复记忆了?
“还没有。你不是认为我一旦记起自己是谁,就会忘了你?但我还记得你。”他添柴木入火堆中,“别顾着找我麻烦,快藉着火堆热气烘干湿发。”
他上前两步,望外探视天气状况,靠近洞口的银不觉后退了两步,一直以警觉的目光盯着他。
他回瞪银一眼,自以为气势可以震慑住银。“看来这雨,一时半刻不会停。”
“王……你知不知道,塞外最强盛的一个国家……向沙……”既然她晓得他的身分,那么,该不该告诉他?
只见向沙王站得直挺挺地,“谁准你直呼本王姓氏?”
楼尘心张大了嘴巴,非常惊讶,“你真是向沙王?你恢复记忆了?”
“我只是逗你,傻瓜。”向沙王冷笑,在她身旁盘腿而坐,看她烘干湿发。
“你真的好奇怪。性情反覆不定,你以前不是这样。”
“是吗?你比较喜欢我展现何种性情?”
“我讨厌你现在这样!”她真的不喜欢他太逾越礼教的作为。
“那可没辙。”污浊、诡魅的墨蓝色在他眼底流动,“我受够了我的温和被视为软弱、敦厚被视为无能。”银频频朝他吠叫,使他必须加大嗓门。“从今以后,我就是这样了,我不再为别人活、不再凡事从他人的立场来考量,我……”银吵得他心烦,他转头咒骂银:“住嘴,你这只碍眼的家伙!”
银的吠叫转为怒嚎,挑衅之意极浓,且表示它不怕向沙王。
“银!”目前楼尘心的立场中立,制止银吠叫乃因它的声音使他们难以谈话。“王,你话还没说完。”
向沙王嘴角勾起,手背贴上楼尘心面颊,浑身流露玩世不恭的气质,找不到以往的高雅与尊贵。
“我只为我自己活。我有权、有势,想要什么,就该有什么;踌躇不前,反而变成别人的笑柄。我本来就强、就坏、就卑鄙,只是我愚蠢地压制住这些特点……这个世界,当‘好人’没有用……明白了吗?”他的嘴凑近她耳畔呵气,“女孩……”
“天哪!”楼尘心往侧一闪,跌坐地面。怪老的药生效了,听得出那是一颗激发人天生即有的劣根性的药丸,如今那药丸在向沙王体内生效了,怎会这样?怪老爷爷明明承认失败了呀,另外,关于他的记忆,恐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恢复了吧……
向沙王又要靠近她,银闷嚎表示愤怒,楼尘心则后挪闪避。
“你这样是错的……当好人没有用便变成坏人,天下岂不大乱?”
“谁说我是坏人来着?”他将楼尘心逼至洞壁,拉直她的身子要她坐正,“管他好人、坏人,比较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山洞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他前倾,即将吻到她的脖子时,抬睫加说了两个字:“女人。”
“不……不要……”楼尘心反抗,想以双臂扳开他贴近她的上身。“你现在这样,我不要……我不喜欢……”
“由着你喜欢或讨厌吗?”他暧昧地将整个上半身黏上她的,缓缓移动、摩挲;即便是还穿着衣衫,已足以拨得她的末梢神经猛颤。“别傻了,女孩。”他吻她的发,“我说过我只在乎我自己要,或不要……嗯?”
“不对,不可以这样,你的灵魂被恶魔占据了,你不是真心要这样的。”她挥臂抵抗。
他制住她双腕,以强硬的手劲将她的两手臂锁在她的头部两侧,“对呵,我不是真心要吓坏你的……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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