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小王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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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要上哪儿?〃她好奇的问。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他还是不愿多说。
她不悦的蹙眉。〃老是这般神秘兮兮的。〃她咕哝著。
他轻点一下她的鼻尖。〃我的好娘子,你不该抱怨的。〃他再次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角色。
她冷瞟他一眼。〃哼!反正我是啥事也不用管,啥事也不用问,这倒好,为庆祝我这难得的奢侈生活,我要好好睡上一觉。〃她打了个哈欠。
他苦笑,她才睡上整整两天一夜刚醒,这会儿居然还能再睡?他对她的睡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小三,领少夫人到房里休息去。〃丁语这才吹著口哨,随小三进房作她的春秋大梦了。
文罕绝大摇其头。这女子是目前为止他见过最特异且唯一搞不定的女子。她多麽与众不同,这引起他莫大的兴趣。也许一个月过後,她虽当不成小王妃,但收做小妾是可以的。他在心中算计著。
××××××
真是温暖,尤其是这枕头真是结实、真是舒服,难得有枕头这麽有弹性,而且是这麽的毛绒绒!
怎么会有毛茸茸的东西?丁语登时惊醒的跳起来。
〃你怎麽了?有什麽毛病?〃文罕绝不解,以为她发生什麽事了?
她睁著大眼,看见他竟光著上身让她当枕头。〃你怎麽会睡在这里?〃她大惊失色。
〃这是我的房间,不睡这儿我睡哪儿?〃他不悦的说。
〃你的房间?可是小三明明说这是我的房间。〃她见他毛茸茸的胸膛,勉强咽了口口水。天啊,方才她就是枕在这上头,难怪……文罕绝这胸膛还真是要命的诱惑人,让她忍不住想……她发现自己的思绪脱了轨,赶紧别开脸用被子将他引人遐思的胸膛覆盖住。师父说过〃非礼勿视〃。
他觉得好笑。〃咱们是夫妻,小三所谓你的房间当然也就是指我的房间。〃他解释。
〃喂!姓文的,咱们可说好了的,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娘子,可不包括与你同床共眠这回事。〃她气极的朝他大吼。
他掏掏耳朵。她的吼声著实惊天动地。〃这是我的疏忽,但现在夜已深,今晚你就暂且忍耐一晚可好?〃他无奈的说。
〃不好!〃她大叫。〃什麽叫你的疏忽,你光著身子睡在我身边,这分明是故意的。〃她气极。
没错,他是故意的,她猜对了。〃光著身子睡觉是我的习惯。〃他促狭的说。
她喷著气。〃好一个习惯!但这是你的事,为什麽到我面前献丑?〃她竭尽所能的朝他大吼。
他的耳朵差点要教她给震破了。这娘们的嗓门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可你方才不也睡得挺好的?〃被他这麽一说,她的小脸登时胀成猪肝色。〃那是因为……因为……哎呀!总之你立刻给我滚下床就是了。〃她恼羞成怒。
〃房间是我的,你居然喧宾夺主赶我下床?〃他抗议。
〃今晚是我先睡上这张床的,所以现在这里是我的房间了,至於你嘛,宅子这麽大,你要睡哪儿随便你,就是别来跟我抢这张床。〃她用力推了他一把。
〃敢情你真是要喧宾夺主了?〃他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泼辣女子。〃你可知多少女人争著要为我温床?你竟还这般不知好歹。〃〃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哼!〃她一脸嫌弃相。
〃你简直是不识货。〃〃对,我就是不识货,你去找识货的吧。〃她急著把他赶下床,好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他不免动气了,他在她面前竟是魅力尽失,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好,这张床就让给你了,我找识货的温床去。〃〃去去去!〃她摆手。
他悻悻然,拉开被子露出做人的体魄。
她又是一阵吞咽舔唇。这男人的体魄还真不是盖的。她有些後悔让他下床,均匀且结实的胸膛多麽令人怀念,她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将他唤回来?
见他头也不回的穿上袍子便推门出房,显然十分不快。
他该不会真的是去找其他的女人温床了吧?
他甩头离去竟让她觉得失落不安。
她甩甩头。〃就算是他真的是去找别的女人又怎样?我又不是他真正的娘子。〃虽是这麽说,但心里头就是不畅快。
××××××
丁语一觉醒来已是隔日的午时,虽然睡得够久,却不怎麽舒服,原因就是失去了文罕绝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枕头,害她为此作了一晚上的梦,梦中全是他毛茸茸舒坦的胸膛,唉!这教她怎能睡得安稳嘛。
她觉得此刻全身懒洋洋的,有些烦躁。
〃少夫人,您总算醒了。〃一名小丫头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冲著地笑。
丁语瞧这丫头挺讨喜的。〃你叫什麽名宇?〃〃奴才叫小春,是少夫人的贴身奴婢。〃她自我介绍。
〃原来你就是小三找来伺候我的丫头。〃丁语明白的说。
〃是的,以後还请少夫人多照顾。〃小春识大体的说。
〃甭啦,我瞧这以後是你照顾我的多。〃小春惶恐。〃请少夫人不要这麽说,奴才担待不起。〃瞧她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在这儿主仆分野很明显吗?〃丁语并不习惯被人捧得高高的伺候著。
〃这是当然的。〃少夫人还真是奇怪,放眼现今生在这种豪富之家,主仆之间的阶级清楚,逾矩不得,她已身为贵族少妇,难道不明白这些规矩吗?
〃你可知你家主子平日是以什麽勾当营生?〃丁语好奇的探问,文罕绝是个大盗,可是这里的人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贼窝里当差似的?
〃怎麽?少爷是这一带开银楼的大商家,不仅如此,他还是人人称颂的大善人呢,难道您不晓得?〃小春觉得少夫人问得莫名其妙,哪有人不了解自己夫君是做什麽买卖营生的?
丁语知道自己失言竟忘了此刻的身分,连忙补救道:〃呃……我当然晓得……我只是……只是,你知道的嘛,嘿嘿嘿!〃她根本掰不下去,只得乾笑两声蒙混过去。
事实上小春一点也不知道,可是既然少夫人这麽说了,她也只好佯装明白,但她觉得这个少夫人怪怪的。〃少夫人,这会儿已过了午膳时间,您还要用膳吗?〃她想还是换个话题好了。
〃随便。〃丁语向来对吃没什麽概念,况且她现在想的全是文罕绝这臭小子竟是个大善人之事。〃实在看不出来。〃她摇著头自言自语。他八成是想藉此掩饰大盗的身分。
〃看不出什麽?〃小春见她低首念念有词觉得奇怪。
丁语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又失态了。〃没什麽,没什麽。〃她急忙摇著头。她得时时提醒自己别忘了此刻文少夫人的身分才是。
小春真不知道该怎麽形容眼前的少夫人。她是少爷所迎娶的对象吗?
〃少夫人,有访客到。〃小三向她报告。知道她是小王妃後,他立即改变态度,变得恭敬有加。这是在王室之家当差必有的礼仪。
丁语蹙眉。〃访客?我才来这儿没多久,怎麽会有访客?确定是找我的吗?是不是搞错了?〃她讶异。
〃没有错,事实上,此刻厅上有两派人马,男的是来找您的,至於女的是来找少爷的。〃小三有些难以启齿的解释。
〃这是什麽阵仗?〃丁语不解。
〃您去瞧了就明白。〃小三自己也好奇这是什麽阵仗?自从小王爷突然带个小王妃回来後,似乎怪事、麻烦事都跟著来了。
〃有道理。〃才起身走没两步她便又旋身停下。〃等一会儿,小三,文——我是说相公他人呢?〃〃少爷他不在府里。〃小三回答。
〃不在府里?敢情他昨晚真是风流快活去,一夜没——〃她住了口,想起她现在是文罕绝的娘子,自己的相公在外彻夜未归的事要是说出来,那多丢人啊!〃我方才说的话算你们没听到,别给我传扬出去。〃她摆出少夫人的派头警告。好歹在这一个月有夫之妇的生活里她还要做人呢。
他们立即点头。〃奴才们知道,绝不敢乱嚼舌根。〃小三慌张的说。这会儿瞧她还真有王妃的架式,容不得人小观哩。他对她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相公不在,那厅上那群找他的女人怎麽办?〃〃她们说了,若是见不到少爷,找您也可以。〃小三说。
〃找我也可以?她们要吃了我不成?〃她显得不悦。
小三尴尬的笑了笑。
〃伤脑筋,这麽著吧,你到大厅里先将两批人马暂且分开安置,我先去会会这群指名找我的人,等解决了他们,如果相公还没回来,我再去打发这群娘子,瞧瞧她们找上门来究竟是什麽事?〃〃是的,奴才这就去安排。〃小三对她愈发敬佩,瞧小王妃平日懒散不用脑袋的样子,遇到事情办得倒是乾净俐落,一点都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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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文罕绝的娘子?〃一名留有白花花胡子的中年人逼视了语,像要将她打量个够。
〃当然。〃她大刺剌的回视他,这些人真是无礼。她环视大厅上少说有十个以上看似行走江湖的大汉!盯著她的目光全是怀疑与不信。她是不是文罕绝的娘子于他们什麽事?要他们这麽紧张。
〃你们是何时成的亲?〃另一名手持大刀的莽汉凑到她面前来。
他靠得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口中发出的臭味,捂著鼻道:〃你几天没漱口了?〃她嫌恶的推开他。
他不好意思的搔搔首。〃算算没有十日也有八、九日了吧。〃他这一咧嘴露出缺了两颗牙的洞。
众人听他这麽一说,无不掩鼻的走避离他有一丈之遥。
他恼羞成怒,脸露凶相的企图挽回一点颜面。〃废话少说,你与文罕绝何时认识?何时成亲?〃这次他自动掩著嘴凑近她。
她还是将他推离远一点才开口说:〃这是我与我家相公的事,你们这般好奇做什麽?〃她觉得这群人真是莫名其妙?
〃呃……我们都是文兄弟的好友,他发神经——不,我是说,他想开了成亲,我们这班做兄弟的当然得来探视嫂子一番,顺便聊表祝贺之意。〃一名壮硕的汉子陪笑说。
〃祝贺?我瞧不像,连份贺礼也没有,而且刀剑不离身,你们这叫哪门子的祝贺?〃她不屑的瞟向他们手上的刀剑兵器一眼。
他们立时颇为尴尬,手忙脚乱的要将握在手中的兵刃收好。
〃我们是听闻文兄弟成亲太过震惊,匆忙之间才会这般失礼。〃穿著破烂像是丐帮弟子的大汉忙著解释说。
她见他们的蠢样忍不住笑出声。这班人其实还满可爱的,也许真是文罕绝的朋友,只是她很讶异文罕绝会结交这一群草莽粗人?但话又说回来,他自己不就是大盗一个。这就叫〃臭味相投〃。
〃既然你们这麽关心,那我就告诉你们好了,我和相公是在青楼妓院里头初次见面的。〃她实话实说。
众人立刻瞠目二文兄弟竟然娶青楼女子为妻?〃有人惊叫。
她恼怒的瞪了那人一眼。〃谁说我是青楼女子?我是说我在那里跟他认识,可没说他是我的恩客。〃〃这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名留有白胡子的中年男子不禁好奇的问。
她想了一番说词。〃事情是这样的,我上青楼妓院是去逮我爹,结果阴错阳差的误闯相公的房里,他把我当成了那里的姑娘〃〃结果文兄弟就把你给——〃有口臭的大汉自作聪明的比了个文罕绝把她剥皮吃了的动作。
她失笑的点头。没想到随便暗办他们就信了,真有趣。〃这位大哥表演得真逼真。〃被她这麽一称赞,粗汉反而不自然的怛怩起来。〃也没有啦,全是我瞎想的。〃她掩口偷笑,咳了两声清清喉咙才又继续说:〃你客气了,相公犯了错後,後悔不已,我爹也适时的闯进,结果呢?就是当夜我便成了文夫人。〃她装得无奈。
〃夫人,据我所知文罕绝风流成性,不是一个会受迫而草率成亲之人?〃一名面目瘦削有些阴沉的男子出声。
她对此人突然心生防备。这人杀气好重,他也是文罕绝的朋友吗?〃这倒是,文兄弟一向眼高於顶,对女人向来当成玩乐,少有认真,就算不小心犯了错也不可能就这麽……〃说话的是有个大鼻子的人wωw奇書网,他怀疑的瞥向她。
她佯怒。〃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他眼高於顶,难道我就不是绝代佳人?〃她拍案。文罕绝这可恶的东西,平日行为不检点风流龌龊,才让她今日当他的娘子这般难堪。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大鼻子连忙说。这位夫人还真难招架。
她哼气,馀怒未消。
〃夫人,老实说,我还是不相信你是文罕绝的新娘子。〃那名深沉的男子目光转为严酷。
她心惊。〃当文罕绝的娘子有什麽好,我何必假装?〃她故作镇定状。这人究竟是文罕绝的朋友还是敌人?生得一副讨人厌的精明。
〃这可难说了。〃他冷笑的说。
她恼火。〃哼!你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相公对我疼若至宝这就够了。〃她答应过文罕绝在这个月的的定期限里,不管是对谁都得一口咬定她是他文罕绝的娘子。
〃这麽说来,文罕绝是真心喜欢上你进而与你成亲的?〃他逼问。
〃废话,他不喜欢我干嘛娶我?〃她白了他一眼。
〃文罕绝真的喜欢上你?〃他仍不住怀疑。
〃嘿!你这人很奇怪耶!我和相公都成亲了,这似乎没什麽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