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夫不能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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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不是如此对待仆佣的啊!更何况,芹儿还是随梅萼入府的,不是吗?
而且,他就是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好笑醋劲,居然无法看到她抱着别人,纵使两人都是女娃儿,他也无法忍受。
他恨恨地收回视线。「将妳;自己擦干!」
不再看她那失了魂魄似的眼神,他走向圆几,坐下后,便替自己倒了一杯火。
可是,都过了好半天了,她仍是呆坐着。她就这么胆小?吓傻了吗?
「难道真要我去替妳;擦干?」他低声问道。
梅萼转头,看他看好半晌,才缓缓地擦拭着自己。
没多久,阿蔷走了进来,她领着人将梅萼的衣箱送进来,然后又张罗着其它送饭进来的人,五菜一汤,几乎摆满了圆几。
隆科多命所有的人退下,没留人下来伺候。
见梅萼还是坐在床上,他只好自己动手添了两碗饭,将筷子摆放好。
「先来吃饭吧!」他轻声对梅萼说。
梅萼震动了一下,彷佛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眨了眨眼后,她才缓缓地起身,走向圆几。
已经肚子饿的隆科多自顾自地吃暍;起来,看到梅萼选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时,他不悦的皱着眉头问道:「我问妳;,当初是陪谁进京武考的?」
「陪我大哥。」她老实回答。眼前虽然有碗有筷,但是好半天她还是不动。
「妳;大哥?录取在銮仪卫队内吗?」隆科多听她这么一说,才想到当时怎么没有从考生之中去找与她同姓莫的人。
她摇着低垂的螓首。「那日从南苑围场出来后,我没能回到家,所以不晓得大哥是否有考上。」
「莫毓?对不对?妳;大哥叫莫毓?」他想起了这个名字,可是他没见过莫毓。
她点了个头,依然没有举著的意思。
「吃啊!怎么不吃呢?」隆科多已经吃完了一碗饭。「要我喂妳;吃吗?」
她哪里还有胃口……可怜的芹儿还关在柴房里,她怎么可能吃得下呢?
「芹儿有饭吃的,我又没说要饿她肚子,只有罚她关!」
隆科多见她将头抬起,用美丽的秋水明眸望着他。
「我求您—;—;放了芹儿吧!」她满怀希望且语带哽咽的求着。
「哦!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放了芹儿?让她与妳;一起再说三道四吗?」隆科多不为所动的继续吃饭。
「说三道四?」梅萼先是一愣,继而说道:「不!没有!我们没有说三道四!」然后,她随即意会他说的「说三道四」的意思。
「对!妳;们没有『说三道四』,妳;们只是不断强调着谁是『欣惠小姐』,而谁又是『梅萼』,对不对?」隆科多冷冷地提醒着她,「妳;们难道要嚷得全中国都晓得,妳;,莫梅萼,只是冒名顶替于欣惠?」说完,他只是一派潇洒、从容的喝汤。
梅萼完全不敢相信亲耳听见的话。他……他这是在提醒她,他完全晓得她的秘密?
她跪在地上,仰望着高深莫测的他。「我……我没有……我就是于欣惠……」
隋急之下,她有气无力地否认,才又想到,刚才隆科多问她「莫毓」时,她不都承认了?
隆科多只是瞇;起眼斜睇她一眼,随即将汤碗一放,大声地狂笑了起来。
「哈哈!先前的妳;还能聪明、勇敢的冒名进宫选秀,怎么?」他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现下,一紧张,人倒成了蠢猪了。」说罢,他伸出另一手,缓缓地抚向她的眉心,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抚着「证据」。
梅萼一惊,将头转开,不敢再看他。她好气自己的心虚,她更恨自己有这么多的把柄在他手中。
隆科多两手只是轻轻一带,便将跪在地上的梅萼拉至双腿间。
「心虚?请问『于小姐』,这小刀疤是哪来的呢?」他紧扣着她的下巴,下让她将头转开。
一阵轻颤窜起,梅萼无助地闭上双眸。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隆科多低头看向始终令他心荡神驰的瓜子脸,从她皱紧的眉心,看得出她有多忧心。他原本想要放过她的,但是,她微启的樱唇正好对着他的下腹。
「这伤疤是我留给莫梅萼的记号。」胯间迅速窜起一阵兴奋,他边说边将跪在地上的人儿站起来,「既然是莫梅萼才有这伤疤,那么,我昨天深夜至今天凌晨间,已在她的身上烙下记号……」他将她已半干的亵裤脱下来。「『于小姐』方便让在下验明正身吗?」
梅萼双眸紧闭,完全没有勇气看咄咄逼人的他,知道自己的下半身赤裸在他眼前,她更是羞窘,何况现下还是大白天。
一阵鼻息喷搔着她的私处,她的大腿随即被他分开。
「这记号是我所留的,因为这唇印子是我的唇印。」他指的是她大腿内侧的瘀青唇印,然后,他在相同的地方覆上唇用力吸吮着,好像存心让那瘀青没有褪去的一天。
梅萼挣扎着,非常不喜欢他这么对她。
他轻笑,松开了唇。「我们都一起瞧见了这印记是我的,那么……妳;是谁呢?」
他的宣示与问题,既霸道又让人无力招架。
「还有这里!」说罢,他的手指又拨弄着她的私处。「这片片花办间还留有我的齿印子呢!」
他「诚心」地「招认」自己所有的「罪状」,言词之间,只让梅萼听到了属于男人的骄傲。
「啊—;—;别……」下一瞬,她又痛得哀求出声,因他又重复刚才在她腿侧的「用印」,还用牙齿咬向护住她女性甬道的层层花办。
「求我啦?嗯?」隆科多几近邪佞,再将舌尖窜入被他拨开的花办底下的花心深处。
又是一阵轻颤由双腿间的私处传向四肢百骸,这让梅萼几乎快站不住,她只能伸出双手,扶向在她腿间忙碌不休的头颅。
「没……没有!」喉间吐出虚弱且破碎的否认,她将另一手改扶向一旁的圆几。
「没有吗?」他都已经欲火焚身了,她居然还妄想要否认?
隆科多不再多说,解开裤头并褪下裤子后,便往地上一坐,也将梅萼的身子转了个位置,让她背着他坐下来。
还妄想挣脱开隆科多的梅萼,僵硬着不肯坐在他所指定的「位置」上。
「想不想救芹儿出柴房?」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梅萼当然想,于是她点头。
「那敢情好,听我的话,将臀再往后挪!」隆科多双手支在自己的身后,好整以暇地命令着。
咬住下唇,梅萼尴尬的将双手撑向身前他的大腿,然后抬起臀,缓缓地往后挪。
看到她女性的幽口对准了他挺直的小兄弟,隆科多说道:「很好!坐下!」
但因为她的犹豫不决,使得她的幽口只是轻轻地磨蹭着他昂挺的欲望顶端。
然而,这一清纯的动作,只让他的小兄弟更加兴奋,却也使梅萼更加心慌地回忆起私处被贯穿的痛楚。
隆科多已经忍不住了,他撑离地面,坐直了起来,然后紧抓她的腰臀间。
「快!」
她被他使力下拉的臀部,如他所愿地坐了下来!
「啊!」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被贯穿的痛楚袭向梅萼的窄穴,她疼痛难当的哭喊出来。
但感觉到她那甜美的窄穴肌肉又圈住了他之时,隆科多吼出的是既兴奋又赞赏的声音。
梅萼撑在他大腿上的柔荑,因痛楚而将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肤。
他的粗壮欲望撑开了她的紧窒之后,便在她的体内深处威胁地律动起来。梅萼虽然紧闭眸子,却止不住晶莹的泪珠流下。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窒息了……
「再扭腰……臀也再抬一下—;—;快!」隆科多将下巴靠向她的纤肩,一边将自己的大手扶向她的柳腰,一边将唇对着她的耳畔指导着她。
被隆科多紧拥在胸前的梅萼,已觉得自己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哪还会有余力照他的话做?
见她缓缓地摇着头,隆科多知道要靠自己了,于是,他扶着她的纤腰,开始一上一下地在她体内捣弄起来。
梅萼想要反抗存在体内的硬杵,却适得其反,反将硬杵越裹越紧!
在尝到被紧紧圈住的甜蜜快感后,隆科多开始狂猛的冲刺。
在越来越快的冲刺之下,他承接下了向他袭来的高潮,然后彻底在她窄穴的尽头,释放出兴奋的欲流……
第五章
睡到中午过后,梅萼才一身酸疼的醒来,这是她来到隆科多官邸后,将近半个多月来的经历。
她醒来后,隆科多通常已不在身边,每次都是阿蔷领人送浴桶与热水进来,让她得以舒服的入浴。
在入冬后的北方能够舒服的洗个热水澡,是非常奢侈的享受,更何况她还能每天中午都洗澡。
「阿蔷,麻烦妳;快一点。」梅萼对着身后以热水淋在自己身子上的阿蔷道。
这个时候洗澡太危险了,因为半个月来,就有四次被甫下朝的隆科多撞见,而那四次,他都不避讳阿蔷也在场,朝服与顶戴一脱,便下水与她洗鸳鸯浴。
如果澡洗好了他都还没有回来的话,她只能坐到窗边晒太阳等他,这是他规定的。他说,他要一上楼时,就看到她有如贤慧的小妻子等着他回来。
「霸道!恶棍!恶煞!」
已经洗好澡的梅萼,坐在窗前,不时小声的以自己所知道的形容词咒骂着。
「欣惠主子,其实隆贝勒真的很喜欢您。」在她身后帮她梳着湿发的阿蔷突然说道。
梅萼先是小脸一红,才小声的说:「妳;……妳;当然是说他的好话,他是妳;的主子啊!」
「不!」阿蔷摇头,「对阿蔷而言,隆贝勒不仅仅是主子,他待阿蔷就像是个慈祥的父亲……」
「父亲?」梅萼差点被自己夸张的惊呼声给呛着。
做父亲的,会让女儿看他强要别的女孩的身子吗?梅萼想起那四次洗鸳鸯浴时,阿蔷都还在场。
「是的,阿蔷是个弃婴,是隆贝勒从馊水桶边把我捡回来的。贝勒爷对府中一些弃婴奴才都特别好,在我们小的时候,他还为我们请了四年的先生,教我们读书、识字呢!」诉说自己身世的时候,阿蔷还满脸的幸福。
阿蔷口中的隆科多是这么的好心肠,可是,她所感受到的却净是他的恶毒呀!她反驳道:「是这样吗?那么,我和芹儿被他拆散不打紧,为什么他还要将芹儿关在柴房?」
「贝勒爷不是真心要关芹儿,芹儿只被关了一个下午,半夜里就被放出来了。」阿蔷将梳子放下来,再顺了一顺她的长发。「至于将妳;俩分开,改派我来,是因为我熟知贝勒爷房里的一切。」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梅萼还是无法释怀他对自己的种种恶行。
「欣惠主子,我们所有的下人都一致推崇您的美,唯有您的姿容足以匹配隆贝勒的英雄气概喔!」阿蔷叉道出一句让梅萼听来非常脸红的话。
美?这从来就不是她所在意的,她所在意的是,长大后能嫁个好人家,而不是像她娘亲一般地当二房。
可偏偏她的命运比娘亲还惨,好歹娘还是爹的二房,但现下她连个妾都谈不上,只能被隆科多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则去,没有任何名分的人!
「阿蔷,妳;不是不知道,我连个名分都没有,还谈什么配不配得上。」梅萼回以一个苦笑。「我只是个被『赏』的女孩呀!」她心灰意冷的道。
「欣惠主子,您就别自暴自弃了。贝勒爷的房里,从不让福晋、侍妾过夜的,可是您就不同,光您在这房里一住就是半个月来看,贝勒爷是真心在对您呀!」阿蔷努力地劝慰着。
当她第一眼看到贝勒爷将欣惠主子抱在怀中时,她就认定贝勒爷一定会在欣惠主子身上找到幸福,而事实上也是。
贝勒府已经失去好多个月的轻松气氛,但在这短短的半个月内全都回来了,因为贝勒爷居然开始有笑容了。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别的房里的丫头都还很羡慕她阿蔷呢!因为,她们慕名想瞧欣惠主子,都还瞧不到。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欣惠主子是不是美得有如天仙。
只是,她很难得看到欣惠主子笑一下,几乎每天都是眉头深锁。
「阿蔷,我好想和芹儿说说话……怎么办?」梅萼突然伸手拉住阿蔷,哀哀地求道。
连也是女娃儿的阿蔷,看着梅萼美丽的眸子时,都不禁痴了,更不用说是有血有肉的男人!
难怪贝勒爷会告诉她,教她要看好欣惠主子,别让她下楼。
勉强回神的阿蔷,只能抱歉地摇摇头。「很抱歉,我无法作主。」
「那我要等到哪一天才能再见到芹儿?」梅萼突然感到一阵心酸,眼眸中已有湿意。
「等妳;完全不会时时想着要见她时,妳;们才能再相见!」
是隆科多的声音!梅萼立刻转头向身后的窗外一瞧,并没有看到人,当她将头转回来时,隆科多已经站在她面前。
她吓了好一大跳,小手抚向心窝,顺便想要站起来。
隆科多动作更快,他将两手支在她头的两侧,然后低下头凑向她,将她困在椅子上。
「嗯—;—;好香!沐浴过了?」边说他边深深地嗅闻着。
梅萼伸出小手挡着他的胸。「别—;—;阿蔷在啊!」她急忙将头转开,小声的提醒他。
但隆科多抓住抵放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