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黑道总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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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接过那张纸,他依然站在她身后,没有离开的打算。纵使心中对她的防备线已升高,可是一靠近她,他就有股想抱她、想吻她的冲动。
服朵叆看了几遍那张纸上写的字,细细思量后,顿时恍悟他和唐山为何视她如敌人一般。
「原来你们把我……」她急急回头想解释,忘记他就站在她身后,一个转身,她的头撞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忍着额上的痛,退了一步,仰首,她信誓旦旦的道:「我绝不是什么间谍,请你相信我。」
「你最好不是!」他冷厉的眸光,扫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白皙脸庞上。「如果你是,那我建议你现在马上离开,否则,日后若让我发现你是萧老头指使来的,我绝不会放过你!」
「为什么你一直认定我是萧家人?难道你真的忘了我救过你?」月眉轻蹙,她的睑上浮现淡淡轻愁。
「你救过我?该不会又是在澎湖那一晚的事吧?」他撇唇冷笑。「那一晚,我们可真忙!」
「你……」
他嘲讽的口吻,让她的心仿佛又被撕裂一般。上一回,她去他的办公室找他,他都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他已经忘了澎湖那一晚的事,她又何苦再提,再让他羞辱一次──
噤了声,她垂头不语。
「我必须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桂子,我一定会杀你父母偿命!」
他严厉的警告,使得她骇然的踉舱退后。「我不会伤害桂子的。你不需要说这么严厉的话来恐吓我。」
他修长的食指,指着她的心口处。「我告诉过你的话,你最好牢牢记住!」
很意外地,在和她的对话之中,他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没来由的泛头疼,他想,他已经对她所说的话产生免疫力了吧!
「你可以出去了!」故意漠视对上那楚楚娇颜所产生的怜爱,他转过身背对着她,语调冷硬。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一次,她已懂得收起伤心的情绪,但一张小脸上,仍有掩不住的落寞。
「是,总裁,」在这里,她该懂得自己的身分是什么,她不是来作客的,她是来还他花了几千万,帮她解决她家里财务问题的这个恩情,她愿意当桂子一辈子的贴身保母。
人已经离开,背对着门站立的綦毋焰,两道浓眉却反倒深锁──
为什么他早听到麻痹的「是,总裁」这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感觉到是她对他异常的疏离?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就是不懂为什么。
桌上的小时钟提醒他,他还有正事该去办,对于她的事,他得花一番工夫,慢慢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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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叆姊姊,我不想弹钢琴了,我们来玩别的,好不好?」弹完琴谱上最后一个音,桂子对眼前的钢琴显得意兴阑珊。
「嗯?!」回过神来,服朵叆看看腕表,惊诧的发觉今天桂子练琴的时间比平常整整超过了一个钟头,难怪桂子一副想睡觉的模样。「桂子,对不起。」
她实在不该把她落寞的情绪,带到钢琴室来。仆人一定以为她想让桂子多学一点,才没来打扰她们。谁知一晃神,竟然已多了一个钟头。
「朵叆姊姊,我可以出去了吗?」
「可以。来,我们一起出去。」
「朵叆姊姊,我们去看澎湖的裤磲贝好不好?」桂子拉着她一路跑向客厅。
「桂子,不行。我们不可以自己跑去澎湖的。」听到澎湖,服朵叆不禁想到半年前在澎湖饭店的那一夜。
「呵呵,朵叆姊姊,我不是要叫你去澎湖,我们在家里就可以看得到澎湖的砗磲贝……」桂子左右张望,地喊着:「唐山、唐山。」
仆人听到她的叫喊声,忙不迭地来到她面前。「桂子小姐,唐山他出去了,你有什么事?」
「我要看砗磲贝,你快点去叫唐山回来。」
「可是,总裁出门有交代,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不要打电话给唐山。」仆人面有难色。
这阵子还好有服老师来,要不然,桂子小姐动不动就要唐山回来陪她玩,唐山是没责骂过她们,倒是总裁对此很不谅解,曾厉声斥责过她们,要懂得分辨事情轻重。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唐山!快点叫他回来。」桂子要起性子来。
「这……」
「桂子小姐她要看砗磲贝,要怎么样做才能看到砗磲贝,你告诉我,我来试试看。」看出了仆人的为难,服朵叆试着想帮忙。
「在电脑里,电脑里有砗磲贝。」不等仆人开口,桂子心急的拉着服朵往书房跑。
仆人跟在后头气喘吁吁的。「服老师,你会打电脑、会上网吗?」
服朵叆点点头。「我会。」
「只能用旁边那一台电脑,其他的……」
「我知道了,我不会乱动总裁的东西的。」给了仆人一个安心的微笑,服朵叆轻声道:「你去忙吧,有事我再请教你。」
「朵叆姊姊,快点来开电脑,我要看碑磲贝。」早在电脑前坐定的桂子,急嚷嚷的喊着。
「好,我来开。」
服朵叆叹了一声。上午她才在这书房里被伤了一回,过了几个钟头再进来,他遗留下的沉厉气息,似乎还残留在书房内,再度揪得她心痛……
第六章
天焰盟的总部,位于北县郊外一处山上,占地之宽广,足足有三座国际级的足球场面积那么大。飞腾在火焰之上的龙形标记,是天焰盟的盟徽。
「盟主,你饶了我,我绝不敢再犯了!」一个身上刺满龙形图纹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哀声恳求着。
「青叔,你算是我们盟里的长老,为什么还会犯这种错误?」坐在火焰龙腾椅上的綦毋焰,一双黑眸怒瞪着跪在大理石石阶下的男子。「我说过,酒店里的小姐,一定是要她们心甘情愿来工作的,你居然用毒品控制她们!」
「盟……盟主,我……我也是为了酒店的生意……」
男子嗫嚅的话语甫落,一声迅雷不及掩耳的枪声立即响起,不但吓坏了天焰厅里的人,也把男子吓趴在地上──
片刻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男子才抖颤颤的直起身来。
盟主开的那一枪,没有直接打在他身上,就代表他还有存活的希望。
「盟主……」
把枪放回扶手旁的枪座上,綦毋焰冷厉的警告:「青叔,你的长老保命符在今天用光了,下一次你若是再犯错,我会直接把你送进『断削室』里。」
断削室,是天焰盟执行惩罚的密室。十几道铜门铁壁一关,该砍手、该砍脚的人,个个都逃不掉。
自从义父把天焰盟交给他,他遵循义父的遗言,善待各堂的长老,只是倚老卖老的太多,他只好使出非常手段,不管多长老级的人物,只要犯过一次错,等级就和一般的弟兄没什么两样,他不吃免死金牌那一套的。
「是,是,谢谢盟主。」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管理的那家酒店由红鹤接手,从今以后,你不可以再插手管理酒店的事。」綦毋焰睨视着他。「你去接红鹤管理的灵骨塔工程。」
「是,盟主。」青叔略显福态的体格,还不停的在发抖着。
站在火焰龙腾椅旁的唐山,身子微弯,向綦毋焰报告着:「盟主,医疗团队都准备好了。」
坐在上方的綦毋焰,一双锐利的鹰眼,睨扫过排排跪在地上,缩颈股栗,等着接受处罚的人──
「开门!」一道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魅沉音,骇得几名跪在一旁的罪犯当场晕厥。
得到了指令,唐山的手往龙柱上的红色按钮一压,位于厅旁的一面钟馗壁画墙,应声而开,接着,一道道的铜墙铁壁如骨牌效应般打开,巨大的砰訇声,震得人的心脏几要移位。
一个个罪犯被赶进断削室,就算是晕过去的,也不能逃脱幸免,硬是被拉了进去。
确定所有的罪犯都进入了,唐山如以往一般,正打算启动关门的按钮,却让綦毋焰给制止。
「不用关门!」
綦毋焰喝声阻止,他的脸上布满一层怒气。惩赏会三个月才举办一次,可这一回犯错的人比上一次多了五人,连长老级的都进了犯罪名单中,可见他给他们过的日子太舒服了!
他要让他们亲眼看被处罚的人的惨状、听他们凄厉的叫声,让所有在场的人引以为鉴。
不多久,断削室里便传出第一个砍断小指人的叫声,隔着十道铁门传出来的声音,更显凄厉。
然后正对着门口而立的几个人,就见那个刚被砍断手指的人,握着血淋淋的断截手指,坐在一旁,让医疗团队帮他包扎伤口。
通常,只要是盟主愿意给他改过自新机会的,接受惩罚后,都会有医疗团队帮忙处理伤口。
若是连续犯错者,则必须自求多福,如这次惩赏会中,第三个被砍断整条右手臂的,就是连续犯了三次大错,倒在地上血流满地,一阵鬼哭狼嚎后,昏死在原地,也没见人理他──
哀喊、求饶的声音,声声交错,听得好端端站在天焰厅里的一票人,心里一阵胆寒,就算是曾经在枪林弹雨中奋勇冲锋,胆识十足的七尺勇汉,也吓得不敢再多看一眼。
「唐山,把有功者的名单给我。」
在不绝于耳的凄厉叫喊声中,綦毋焰一一赏赐这三个月来有立功的人。
立功者,战战兢兢地接过被赏赐的一大箱纸钞之际,眼角余光不时瞄到断削室内的景象。耳边的凄厉叫喊声,似乎在提醒着他们,绝不能犯一丁点错,否则哪天这道凄厉的叫喊声,就会轮到自己身上来!
电脑一连线上网,桂子清楚的看到唐山帮她架的砗磲贝专网,透过电脑连线,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海边的碑磲贝,没有被挖走。
看了一个钟头,桂子还看不腻,心血来潮的问着坐在身边的服朵叆:「朵叆姊姊,你会不会画图?」
「画图?我学过,不过,画的可能没有画家那么好。」
「那你会不会画砗磲贝?」桂子指着电脑萤幕问。
「应该可以。我去找画纸来教你画图。」这书房里的每一吋地方,似乎都遗留着綦毋焰的气息,让她不想他都难。
「抽屉里有图画纸──」桂子起身,拉开几个抽屉寻找着。「我记得唐山有买画纸和蜡笔给我,奇怪,怎么找不到?」
「桂子,你不要乱动你哥哥的抽屉,我去问何妈……」
「啊,找到了,这里面有纸。」桂子拿起一个牛皮纸袋,手一晃,纸袋里的东西全掉了出来。
服朵叆倍感头疼,弯身去捡起掉落的纸张。「桂子,这不是图画纸,这是……这是,病历表?」
她本以为是桂子的病历表,但定睛一看,发现上头写的竟然是綦毋焰的名字。
仔细一看,病历表上写了一段令她惊诧的字句──部分记忆恐将丧失。
再一细看,上头的日期,竟是半年前……
服朵叆被手中的病历表给惊震住,久久才回过神来。病历表上写着他的脑部受伤,导致他部分记忆丧失。
愣坐在椅子上,她细细思量。会不会就是那天他离开饭店后,遭到袭击,脑部受伤,所以他……失去和她共处那一夜的记忆?!
难怪他一点都记不起来她和他说的任何事,原来他……
「找不到、找不到,为什么都找不到图画纸……」桂子蹲着发愁。「坏唐山,一定是唐山把图画纸藏起来了!」
「桂子,没关系,我们等一下再找图画纸,好不好?」服朵瑷把她扶起。「桂子,朵叆姊姊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看过你哥哥的头受伤?」
「哥哥的头受伤……」桂子认真的想了想。
「你哥哥的头,有没有流血?」
「对,哥哥的头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哥哥会死掉,桂子不要哥哥死掉,桂子要去找哥哥、桂子要去找哥哥……」桂子突然大哭了起来。
服朵叆抱着她,拍拍她的背,安抚着她。「桂子,不要哭,你哥哥没有事,他很好,他马上就会回来了。」
拍抚着桂子的背,手中的病历表飘飘落地。这会儿,她懂了,知道他为何一再的排拒她──
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她想,他既然还记得桂子,总有一天,他会记起她的,记起他们共有的那一晚甜蜜回忆。
或许,她该主动帮他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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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天,她终于等到他提早回到别墅来。
别墅里的人大多就寝了,她鼓足了勇气,走到他房门前,轻轻敲着门。
「我要休息了,不要来吵我。」以为是仆人来敲门,綦毋焰以冷硬的声音回应那太过轻微的敲门声。
好半晌没再听到任何声音,他脱掉衬衫,拉开系在裤头的皮带,敲门声又再度响起。
他火大的走到门边,决定要开除听不懂他命令的这个仆人。
「总裁,我可以进……」
服朵叆的话说到一半,门突然被打开来,迎上他裸健的胸膛,她双颊倏地刷出两片绯红色痕。
看到敲门的人是她,他脸上的怒气登时去了大半。
「这么晚来敲我的门,有事?」
「我……」抬起眼,她轻声问他:「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我有点累,哪儿都不想去。如果你要找我谈事情,那就进来吧!」他先行转身走回房内,继续方才抽开皮带的动作。
她知道他很忙,他愿意听她说话,她应该要好好把握机会。
往前走了两步,关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