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和艳遇并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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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觉得帮人要帮到底,他特意宴请小李,这也是对此事前前后后的了结。那天,小李带上女儿惠惠大大方方地步入雅间。老张让服务员给惠惠倒上饮料,给自己和小李斟上啤酒,他专拣高兴的事说,并不谈及彼此如何,他掌握着酒量,不怎么劝酒,小李的伤心事也没给勾出来。
按说老张宴请小李以后,有关她的事情就不必多加过问了。可小李有小李的心思,老张情感中有原先的成份,两人越交往越刹不住车了。又相隔了不长时间,小李趁着一个节日,电话邀请老张到她家中作客,对方答应得也很爽快。老张是第一次来,又加上不是平常的日子,带什么礼物还是认真考虑过的。他到大商店给惠惠选购了一套新款服装,又买上丰硕的食品,在下班的喧闹时段按响了小李家的门铃。
是惠惠给开的门。由于上次在饭店已互相认识,现在老张又送上见面礼,她妈还不时地从厨房来客厅插上几句话,她对这张伯伯很快就熟悉了。老张看到他当年送的古式帆船摆在显要位置,就不由自主地细加端详。惠惠忙加以介绍,“我妈已买回家好几年了,那时我还很小呢。从我记事起就看到她时常瞧瞧这帆船,自从我爸爸搬走后,我妈看着看着还流泪了呢。张伯伯,我看这帆船差不多就一种颜色,又不鲜艳,没什么好看的。”
老张在孩子面前没法多说,只得就事论事:“你看上面写的‘一帆风顺’了吧?一帆风顺,就是干什么都顺利。”把个惠惠给逗乐了。
近来小李常失眠,对于邀请老张来家中作客的事,曾胡思乱想过等到惠惠入睡后,她说些倾慕对方的话语,从而勾起前情,以便进行男欢女爱之事。可是现在当她忙忙碌碌地摆好酒菜,三人开宴,话是说了不少,但不着边际。饭后小李洗涮餐具,惠惠去她卧室学习,老张喝着茶看电视。后来小李回到客厅两人又畅谈起来,但基调没变。说着说着,小李发泄对胡豆的怒气,倾诉自己以往的冤情,坦露私下积蓄的郁闷,随后将脸颊贴在沙发扶手上痛哭不止。老张多次劝解仍不见效,只好说两句告别的话走人。
到第二天小李才想起慢待了老张,便去电话向他道歉。对方则讲,“这人那——往往在知己面前才吐露真言,昨晚证明你的确把我当知己朋友待了,现再说客气话更见外。”
不几天,小李又邀请老张到家中吃顿便饭,告诫他不要带礼物。事先想好要说些儿女私情的话,可到时候又没勇气开口。这第三次,小李早有了思想准备,特意为老张启开一瓶“剑南春”,自己也破例倒上一小杯。到得惠惠入睡之时,她已喝得晕晕乎乎。趁着酒力,坦露对老张的爱慕之情、思恋之念。说原先怕导致各自家庭破裂,怕影响了工作。可是这世事往往是不可预测的,还是顺其自然吧。我不需要你经济上的援助,也不想给你家庭带来什么麻烦,只想和你倾诉衷肠,化解我寂寞之心,了却我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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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后院起火
老张几年前对小李就动了春心,不过当时只埋在心底深藏不露。现如今对方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他自然激动异常,欲火中烧;加上美酒下肚,遂一改往常正襟危坐的姿态,挪近小李,双手挽起对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喃喃地说:“该援助的我是会援助的,至于家庭的事呢以后再说吧。”随后两人就紧偎在了一起。
到了这种时候双方话已顾不得说,让拥抱和亲吻所代替。小李颤抖着身子,引领老张进入她的卧室,又随手关上门,各自脱起了衣服。这小李一丝不挂的身躯显露在老张眼前,那望穿秋水的盈盈双目,堪称优美的生理曲线,如羊脂似美玉的亮丽酮体,让他胸中似饥渴难耐,身子如箭在弦上。说到老张的体形,不胖,可也不怎么瘦弱,呈现白皙的肌肤;膀阔,胸肌厚实;腰束,小腹坚挺。小李见了,犹如蚕食美味,媚眼连抛,周身酥软。两人没有静止的余地,就相拥相抱在了一起。随后,这一位气喘吁吁,又腾挪自如,那一位哼哼如泣,伴咿呀如诉。二人期盼愈久,投入愈深,真是和谐美满,乐不可支。
完事之后,小李说你不要走了,就在我这里住一夜吧,老张巴不得她说这话。虽然已是深夜,可也没忘记给妻子去电话,找个理由说不回家了。由于双方都很疲乏,稍作整理后就沉睡了过去。
从此,老张隔三岔五地到小李的家中过夜。临去前总要用手机告诉妻子,说因在外地不能回去。这让妻子新梅产生了怀疑,从此才开始留意丈夫的去向,以至于有几次跟踪盯梢。终于有一天新梅发现了老张去小李家的那栋楼。她又在周围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丈夫出来,知道真出了问题。她就像当众遭到了丈夫的毒打一样,气气得气炸肺,疼疼得不要命,恨恨得牙痒痒。
新梅以前总觉得两人是恩爱夫妻,虽有时伴嘴,那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她脾气急,性子直,爱唠叨,老张时常迁就她。六年前能从小县城调来市里的事业单位,多亏丈夫想方设法,费尽心机。要不然,一直呆在那里早下岗了。老张向来诚实,不近女色,他的老同学老同事常在新梅面前夸他。近两年夫妻之间的事确实少了些,新梅清楚多半是自己的原因,可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近几个月内,老张常来个电话说我在外地,今天不能回家了。新梅想到这里,便悔恨交加。她寻思叫回儿女随自己和丈夫大闹一场,她准备去那人的家中撕破对方脸皮,她摔盆砸碗,她顿足捶胸。等到火气小点后,想到大闹不是办法,得先收回丈夫的心才是。
等到了第二天晚上老张回家后,新梅这直性子的人也强压下怒气,逐渐把话题引到男女之事上来。可对方就是不围绕这方面说,无奈之下她只好把这事给挑明了。刚开始老张还遮遮掩掩,只说因为同情老同事才常去照料她们母女,并没有别的问题。新梅马上揭穿他的假话:“这几个月你经常来电话,说在外地回不了家,昨天我亲自看到你去人家楼道内,可来电话还是那一套,这次能赖得了吗?”老张当时还支支吾吾,稍过了一会儿,才不得不承认,但是没有向妻子表示要痛改前非。当月之内,老张的行为有所收敛。新梅还认为改正这种错误行为得有个过程,并不指望他在自己面前赌咒发誓,可不久他又回到了老路上去。
原先新梅在日常生活上还是比较体贴丈夫的,可是自从发现对方有外遇后,往日的习惯被打破了。有几次她主动服侍老张,那也是想着让丈夫回心转意,并不像以前那样心甘情愿。现在她的厌烦情绪多起来,唠叨更多了,讽刺挖苦的话时不时地就冒出来。也该老张背运,这期间正值炎炎夏日,他偏瘦,新梅过胖,家里空调整夜开着,他因此得了感冒。在这夏季里,症状一般并不明显,吃了几次药就停下了。感冒没好彻底,室温又低,夜间休息他就不适应,咳嗽越发明显。这事要出在往年,他会将空调开得时间短一点,或是把温度调得高一些。可是今年他感到在妻子面前人矮了一大截儿,而新梅待他又非同往日。自从感冒后,老张也不好意思去见小李,等拖到胸部疼痛时,才去了医院。大夫怪他怎么早不来诊治,再晚几天转成肺炎就麻烦了。经透视证实得了支气管炎,症状较重,需连续输液。
老张告诉新梅诊断结果后,她没说安慰体贴的话倒也罢了,反而说你这是让小狐狸精给累病的。还越说越气,说到后来,讽刺挖苦连带咒骂。到这时老张已忍耐不住,回应了妻子几句:“是死是活你不要管了,咱们离婚算了。”说罢就匆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日常用品,提着个小包开车离家而去。从此,他辞退了夜间看门的老头儿,自己住在了商店里。
老张在没跟妻子闹翻之前,并没想到要离婚。他儿子都有了儿子,女儿也快要结婚,亲戚朋友都知道他家庭和睦,如果忽然闹离婚,说什么的都有,他至少要葆住这个虚荣的外表。新梅持家严谨,两人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谁的脾气都摸得透,有时他着下急发顿火,风波很快就平息了,过后妻子并不太在意。假如换成小李,他能随随便便地找对方出气么?再说了,他和小李年龄悬殊,等到他得场大病,以后只是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伴儿,小李专门服侍他,自己也于心不安。反过来说,能保准小李就没有二心?至于儿子和女儿呢,知道他出了这事后,态度急转直下。假若和他母亲离了婚,他到子女的小家也没脸去。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现如今他得了大病,妻子反倒呕他气生。老张寻思,这样病上加气,命都难保,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他也是一时性起,就采取了一不做二不休的绝情行动。
病要治,商店还得经营。老张每天就在附近诊所输液,一般的事也耽误不了多少。
小李见老张多日不来家中,便给他电话,可对方只说有事离不开,自己不免生疑。这天,她嘱咐惠惠晚饭在街边买点吃,自己请了假提前下班,乘车去了老张的商店。
此时小服装店还没关门,老张正在。两人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小李发现他已明显削瘦,又加上脸色苍白,自然要问候他的健康状况。老张在店里不便多说,小李又是初来乍到,就一同去餐馆就座。
老张把因病和妻子矛盾激化,自己打算长住店里,现每天去诊所输液,症状已明显减轻的情况告诉了小李。对方先是仔细倾听,随后又婉言相劝:“你先和自己的孩子解释解释,让他们劝劝我大嫂。话不说不透,都在气头儿上,说得过火点是免不了的。双方火气消了些后,合好如初才是。我这方面你不必但心,才三十多岁,自己感觉人长得还行,要不了多久找个搭挡,使你少了这份牵挂,也解除了我大嫂的顾虑。”
怎么说世上男人不值钱呢,经小李这么一说,老张已热泪盈眶,原先的顾虑也了无踪影。当时夫妻反目,他只想到要保全性命,现已暗下决心,这婚不但要离,小李也不能从自己身边飞走。有这年轻忠厚、知冷知热的人相拥相伴,此生足矣。
以后的几天里小李又来过,她要陪着输液,老张说诊所里有专人守着,你不要误了工作。连续给他输液十二天,医生说针剂可以停用了。去医院透视,已属正常,医生只给开了点有助于恢复性的药品。老张精神上顿时好了许多,身体虽然有点虚弱,还是急着去外地联系进货。回来后又去小李那里报报平安,可就是不去自己家里了。
新梅自从老张离开家后,子女们来,就说老东西的魂儿叫那小狐狸精给勾去了,这个家他不要了,并不提老张得病的事。她赌着口气,从不向别人打听丈夫的情况。早晨起床后,她到街上走走或买买菜,大白天,因孙子小还没送幼儿园,就要当保姆。这样以来不得空闲,时光打发得也挺快的。有一天她和要好的老姐妹聊起来:“我自从知道了老张跟人家相好后,见到他就来气,更谈不上他近我身了。那老东西有时说的近乎话,表现关怀体贴的行为更使我反感,他对我早没了真心。”
老姐妹劝道:“你可不能长期生他的气呀,我看老张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慢慢地消消气吧。”
“现在更好,没有管着我的,自己也不用侍侯别人,这样不更好么?”
“长期这样下去能行吗?”
“我也用不着求那老东西,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他们的子女中,儿子大,可能想得全面些,秋天来临之时,他到商店找过父亲,并试图劝其回家。看到没有说合的余地,就回家找出他爸的衣物、被褥送往商店。春节前夕他又去见爸,并恳切要求对方回家。可老张这边不断地和小李来往,要的就是时间拖长了离婚,儿子来叫两次就回了家,肯定是不可能的。
由于小李给人家打工离家较远,工资又不高,就辞去了这份工作。同是商店,她到老张的店里还可以掌管钱财,两人都省些心思。他们虽然都已下岗,脱离了会计工作,但每年的会计培训均去参加,每两年一次会计证的验审也没落下。近日经当年的小刘姑娘介绍,小李给一家业务不多的民营企业作了兼职会计,这样她每月就多出了200元的收入。
老张搬出家门有一年时间了,为离婚准备了点钱,现在他认为时机已成熟,就委托自己信赖的小刘作为中间人,新梅刚调来市里就认识了她,对方说话容易听得进去,老张要和新梅协议离婚,她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