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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欲穷千里目-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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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地紫罗自然是不认识这个看起来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地大妈是什么来头,而且。听得她自称“徐妈妈”,心里更加疑惑:“叶子,她是谁?”她低声问阮叶。

阮叶还未开口,徐妈妈抢先开口回答:“哎呦呦,这位小姐。我是芬芳楼的徐妈妈,有空记得来玩啊。”

阮叶心里的伤心气氛算是完全给她破坏殆尽了:“她不会去玩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徐妈妈看了看站在阮叶旁边,一听了自己的名号,完全没有出现厌嫌地眼神,倒是更加兴趣盎然地盯着自己看的紫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这位姑娘看来和阮叶习性差不多啊,都不是会按理出牌的主儿。

“还要请叶子姑娘指点。这位小姐是谁?”徐妈妈问道。

“她是落夕榭的小姐,你这会儿心里还想打她的主意吗?”阮叶并不是喜欢拿着落夕榭和朝公子这个大招牌去吓唬人,但是。这会儿看着徐妈妈瞬间有些僵硬的脸,不可否认。阮叶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搞不清楚朝公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就连客栈的伙计每次看到他都恨不得低着头绕远路走,更别说他每次经过客栈一楼时本来人声鼎沸地大堂瞬间冷场了。

阮叶这些日子和朝公子的来往。让她对这个男子原来的看法改观不少。

虽然他有刺穿别人耳膜地不良嗜好,但是十二雪也算是心甘情愿的,这就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个局外人也没什么发言权。

不过,从他对莫峰雪地念念不忘看来,他也算是个专一长情地男子。虽然性情捉摸不定,但是也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恶劣习气。

尤其,他对自己似乎很关心,虽然他从来没有表示过,但是阮叶还是隐约有这样地感觉。

“叶子?”一旁显然也将徐妈妈吃瘪当乐子看的紫罗,见阮叶说完话却开始自顾自地发呆,不由推了推她,“你想什么呢?”

“嗯?”阮叶这才回过神来,总不能告诉紫罗自己刚才正在想她哥哥对自己挺好吧。拜托,这种话说出口还不被她挖苦死。

“没事。”她摇了摇头,看着面前脸色已经如常的徐妈妈,后者则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说道:“叶子姑娘这话可就说得满了。芬芳楼虽然庙小容不下大佛,但是也要分情况而言

头微微一偏,侧开徐妈妈洒水壶一样喷洒出来的唾沫星子,阮叶皱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徐妈妈努力用手掩住她涂得鲜红的嘴唇,笑得那个风姿绰约:“叶子姑娘你这个贵人来了,这位小姐既然是您的朋友,来芬芳楼走动走动也很正常啊。”

阮叶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还要去芬芳楼?徐妈妈,我这会儿正式跟你说一声,那个杂役丫鬟的活儿,我不打算干了。”说完,她想了想又接着道:“当然了,去你芬芳楼当你的干女儿,讨生活,我也一样没兴趣。”

徐妈妈挥舞着帕子,连连摆手:“哎呦呦,妈妈我可不是来叫你回去做事的。我可是来特地请您去芬芳楼给我做主的啊。”

“做主?”阮叶一愣,“做什么主?”

紫罗则很好心地建议道:“你要是有什么冤屈,来找她可没用,就算不去衙门击鼓鸣冤,起码也得去找赵石才行。”

徐妈妈一愣,不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位小姐真是会说笑。我是来请叶子姑娘去做我们的拿主意做决定的当家的。”

看见面前两个少女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徐妈妈不由补充道:“就是让叶子姑娘来当芬芳楼的老板。”

“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大叫一声。

一个,自然是惊讶的紫罗,她有些不解地看着阮叶,因为她那声“什么”,比自己叫得还大声。

阮叶朝紫罗摇了摇手,示意她先别问自己问题,她自己还没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呢。

倒是耳朵被两声尖叫刺激得隐隐发疼的徐妈妈一脸镇定:“叶子姑娘一点也不知道吗?”

阮叶不由傻乎乎地问:“知道什么?”

徐妈妈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这上面写得很清楚的。”

“上面写的什么?”阮叶一把接了过来。

第九十章 金竹花香沾纸上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便笺,纸张普通,用的也只是普通的松香墨。便笺上的字迹虽然很是清秀,却也不是什么名家所写,要说奇特,就奇特在它的内容上面。

上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如吾亡,由阮叶接管芬芳楼。”没有台头,没有落款。要不是徐妈妈那认真的表情,阮叶说不定会以为是谁拿自己在开玩笑。

不过,把偌大一个芬芳楼这样的妓院交给她来管,这个笑话还真是能笑死人。

阮叶低头对着那一行字发愣的时候,紫罗也把脑袋凑了过来,看完的感想是:“阮叶,你发了。”

徐妈妈虽然自诩见识过不少人,但是在旁边对于这位很“直白”的少女还是有点无语,拿着丝帕擦了擦汗,她说道:“这位姑娘说得也不无道理,想我们芬芳楼也算是江南数一数二的青楼,可不是那些寻常的勾栏杂肆可比的,一天的进账就是这个数……”配合说话内容,徐妈妈伸出自己犹如胡萝卜一样的五指极具煽动性地在阮叶面前晃了晃。

紫罗不由两眼放光,立刻跟阮叶咬耳朵:“去吧去吧,还不赚翻了。”她的声音虽然低,但是还处于能让徐妈妈听到的高度,后者又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一把冷汗。这个女孩儿真的是落夕榭的小姐吗?怎么好像很财迷的样子?

阮叶此时对钱倒还没过多注意,她的疑惑在于:“这纸是蓝况写的?”

徐妈妈点了点头:“我是在雅苑的一张椅子下找到的。”她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阮叶很无语,要说不对,她既没见过蓝况地字,也对看别人的书法造诣完全没有概念。…就算有什么不对她也不知道。但是,这上面的内容本来就是大大地不对!

为什么要让她接管芬芳楼,她看起来就跟眼前这个包子脸水桶腰的徐妈妈一个级别吗?阮叶心里有点郁闷。但同时更多地却是心里挥之不去的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张便笺是蓝况何时写的?他为什么预测到自己即将死去?按理来说,他得知原来自己一人分饰自己和蓝止水两个角色是在蓝家旧址的废墟之上。

对了。阮叶皱了皱眉,蓝况当时是想替蓝止水顶罪地。也许他认为赵石会将他抓捕归案,所以事先做好了这个准备………问题是,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觉得她叶子有这个才能去管理一片姹紫嫣红。简直百花齐放的芬芳楼?!

正在阮叶看着那张便笺,心里转瞬万念,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地怔怔发呆时,有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

“谁?”她扬声问道。

“是我。”乔不遗在外面答道。

“进来吧。”阮叶不由心里高兴起来,自己正好不晓得该怎么办,听听他的意见也不错。

乔不遗走进门来,紫罗立刻开心地叫他:“乔大哥。”

乔不遗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她们旁边:“在说什么?”

徐妈妈不由愣了愣:“这位是……”大概乔不遗温润的眉眼实在是老少咸宜,徐妈妈居然忘记做她的招牌动作…………见到只要是雄性动物就挥手帕。

“他是我哥哥。”阮叶对徐妈妈回答道。随即笑嘻嘻地拉住乔不遗的手,晃了两晃:“阿布,你帮我看看。”

乔不遗刚从六扇门回来。这案子毕竟他也算经手,如今罪犯虽然死了。他总要去衙门交代个清楚。此为。他拜托赵石帮忙的事情似乎也有了些眉目,但是由于心里记挂着字目睹蓝况死去便一直不甚开心的阮叶。他没有来得及等外出办案的赵石回来,就匆匆赶了回来。

此时,见到阮叶眉宇间地郁郁之气少了不少,便笑着问道:“看什么?”

“喏,这个。”阮叶将便笺递了过去。

“这个味道?”乔不遗剑眉一扬,“金竹花?”他眼里不由闪着惊讶,“这张纸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阮叶拿过纸仔细闻了闻:“阿布你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果然是金竹花地香味

紫罗不由抿嘴笑了笑,乔不遗显然早就做到对于阮叶不时的人身攻击完全充耳不闻:“这张纸哪里来地?”

阮叶朝徐妈妈怒了努嘴:“喏,就是她给我地。”

“呃……你是?”乔不遗有些尴尬地问,显然之前压根没注意这个其实体积很庞大,占据空间也很大的一个人。

看着徐妈妈眼中露出一抹受伤女人才有地哀怨,实在是叫人发噱。

“她是徐妈妈,芬芳楼的徐妈妈。”阮叶赶忙来介绍。虽然她自己也不是很待见这个徐妈妈,但是人家好歹是很有礼貌地来这里找她去当芬芳楼老板的,所以要笑也只能憋在心里笑。

阮叶瞪了一眼旁边显然乐不可支的紫罗,有没有搞错,你这样笑下去徐妈妈那颗小心脏万一受伤过重,碎成一片片的,她再来个现场昏倒,那怎么办?

话说要是蓝止水现在站在这里,晕倒了那倒是另外一说。人家是美女嘛,晕倒也肯定是风情万种的。不过,换做眼前的徐妈妈,她要是晕倒了阮叶估计自己也肯定头昏…………你能在面对一只奶牛在面前“柔弱万分”地晕倒在地的样子吗?

幸好多年的生活历练让这位身材非常“出众”的徐妈妈总算做到了荣辱不惊:“这位公子就是我家少爷的朋友之一,乔不遗,乔大公子吧?”

阮叶差点没憋出内伤。其实“乔公子”就挺好的,徐妈妈偏要加个“大”字,于是这称呼一下就变了味儿,听起来活像一个衣领子后面斜插一把折扇,走路严重外八字,脑袋好似糨糊,爱好就是在大街上调戏调戏良家妇女,遇见正义人士就让狗腿子们去围殴,不是把人家打得满地找牙,就是被人家打得四处乱爬的纨绔子弟。

她感觉自己后面的衣服被谁扯了一扯,回头一看,却是紫罗一脸忍笑忍到快破功的表情。

但是,显然,乔不遗现在没空理会他的形象是不是瞬间已经被“拔高”到什么样的地位,只是问道:“徐妈妈,你这张纸从哪里找到的,金竹花的干花现在在哪里?”

阮叶不知道乔不遗为什么不先问问为什么让她来接管芬芳楼,反而执着于这张纸和金竹花。

喂喂喂,她一个青春年少,清白良好的少女去开妓院,这件事情难道很正常吗?

第九十一章 徐妈妈是良家妇女

徐妈妈一愣,旋即有些受宠若惊地回答乔不遗的问题:“这张纸我就是在雅苑找到的,它掉在大厅最靠里的椅子下面。至于金竹花的干花,我之前已经按照少爷的吩咐全数烧了。”

“烧了?”乔不遗剑眉微扬,连语调也比之前略高了一些。

阮叶顿时忘记自己刚才还在心里腹诽乔不遗,好奇地凑过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乔不遗双眉之间浮现出一个“川”字:“叶子,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徐妈妈,你这张纸是什么时候找到的?”

徐妈妈一愣,忽然有些忸怩起来。

阮叶和紫罗就看着她这么拢完头发又低头,绞完手帕绞手指,心里不由一阵恶寒…………她不会以为这些芬芳楼惯用的招数能在乔不遗身上奏效吧……

要是换成实施这些动作的是蓝止水,乔不遗说不定还真会给她一个迷魂汤灌下去,可是,徐妈妈呀,您做乔不遗他干娘还差不多,就消停点儿,不要再在这里来挑战我们的视觉神经了。

乔不遗倒是定力非常…………不是抵抗诱惑的定力非常,是容忍呕吐感的定力非常,他目光完全没移开半分地看着徐妈妈,直到后者的脸开始变成酱茄子的颜色。

“哎呦呦,这话说的,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徐妈妈磨叽了半天,终于开了口。

可是,她的话却叫人听了没明白一分,倒更加糊涂了三分。

阮叶和紫罗倒是很有默契地不懂就问:“你有什么苦衷?跟这张纸有什么关系?”说完,两人一愣,随后不由相视而笑,咯咯咯的笑声倒是让一旁的乔不遗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哪……”他说着,也看向徐妈妈。

徐妈妈拿着那块其实已经用的汗津津的丝帕煞有其事地继续擦着她的额头:“这事情是这样的。少爷跟你们走之前。吩咐过我,让我去雅苑收拾一下……”

听着徐妈妈地叙述,阮叶这才明白,为什么蓝况会跟她说,雅苑有专人去打扫,但是干完活儿就离开,而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什么仆人杂役进过雅苑。原来。负责打扫的人就是徐妈妈,而她作为芬芳楼的老鸨,名义上的老板,去自己摇钱树住的地方,根本就是理所当然。不会有谁起疑。

紫罗不是很明白地问道:“为什么你喊蓝况少爷?”她已经从阮叶的口中大概听到了蓝家血案和这次案子的真相,此时不由有些奇怪地问。

“这……”徐妈妈怔了怔,说道:“其实,我也算蓝家地旧仆了。”

“什么?”阮叶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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