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诱情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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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就合适吗?羞耻心在夏靖岚脑海澎湃,他像被冻着般狂颤着。
“只是这样?”
不然还要怎样?
“他的年纪就跟我妹妹一样,我就很自然地将他当成我的弟弟,做哥哥的能不保护弟弟,为弟弟着想吗?所以请你放过他。”
“你的心里没有他。”
“他是弟弟。”
“只是弟弟?”
“只是弟弟。”不然还有什么?虽然他比起亲妹妹多了一分说不上来的浓郁情感,但为何竟觉得男人好像有些遗憾和不满?他还希望他跟游国彦之间有进一步的情谊吗?他不是说他爱他吗?
好多个问号在夏靖岚脑海中纷飞。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那请你为你的弟弟展现一下你的诚意吧。”
“什么意思?”为何老爱和他打哑谜。
“我想你是知道的。”那人的手故意滑过穿着单薄睡衣的胸前,相当煽情。
羞耻顿然涌上,夏靖岚懂了他的暗示,为了压抑从小养成的道德观作祟,他全身颤抖个不停。
那人松开抓住他手腕的手,退离他的身上,但仍挡在他和游国彦的中间,夏靖岚想抵抗,想先久游国彦,却又担心弄巧成拙,他的双手竟轻易地便被他一只手楸住,万一他人没久到,然而激怒了他,那岂不……
“我想你该清楚地知道,你打不过我的,为了你那最宝贝的‘弟弟’,你最好乖乖听话。”一根修长的手指轻佻抚着夏靖岚的下颚。
明白别无他法,只能屈从,夏靖岚举起再抖恐会抖散的双手,咬牙想将衣扣解开,再晦暗中灼烈万分的目光下,他的手指笨拙得令自己生气,气愤掩过耻辱,他恨恨地扯破上衣,无辜的扣子一一弹落,不知落向何处。
一不做二不休,他迅捷地剥光身上所有衣物,逼自己挺起背脊立在那人眼前,不能退缩。
他究竟是谁?为何能令他有股熟悉的感觉?
不过这些抖不重要,要是让他查出他是谁,他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不知是气焰居多,还是羞涩居多,夏靖岚的双膝直颤,几乎撑不住腰枝。
“我就是爱你这股强气,明明怕我怕得要死,却又紧逼自己不能退却,只不过我实在不能忍受这只是为你那最宝贝的……‘弟弟’。”
他干嘛那么强调弟弟那二个字,多咬牙切齿,如果他真如他所言是……爱他的,那又何必嫉妒爱人的亲人?
不识情爱的夏靖岚不明了,爱这个字包含了强烈的独占欲,若没控制好这类负面的情绪,爱会伤人,也会伤了自己。
那人像只庸懒却又小觑不得的猎豹,悠然地置身柔软的床被间,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眸光瞅着看上的猎物,不让他有逃亡的机会。
“过来。”简洁的命令中带有致命的温柔,教人难以抗拒。
虽然隐藏在机械式伪装的声音下,但夏靖岚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刻意伪装的情感,至少他极想要自己的心是真的,他对自己的温柔和放肆都是真的。
“吻我,”邪肆微扬的唇,再度下达指令。
极力想要抑下抖动的夏靖岚,却反而抖得更厉害,夏靖岚依令爬上床沿,曲下腰,怯生生地覆上勾勒着邪佞的唇瓣后,倏然分开。
“你这样不行的,像你这样聪颖的人应该知道,这么敷衍塞责是表现不出你最重视宝贝‘弟弟’的诚意。”
又在那两个字加上重音,那么不高兴他重视弟弟,不会走开,眼不见为净吗?
“快呀,免得我等得不耐烦了。”
怒涛淹没理智,夏靖岚模仿上回被强吻的印象,覆上另一双唇,撬开它们,蛮横地伸出舌尖,在其中胡搅一通,拙劣而无章法,竟还是勾摄了两人的心魄,引燃潜藏深处的欲火。
那人暴吼一声,反守为攻,矫捷翻身,轻松地便将夏靖岚压在身下,制住他所有的动作,赠上他光滑未着寸缕的胴体。
“你够了没……累……好累……啊……唔!”
雨停了,除却尘嚣的方内,人声的喘息益显刺耳,止也止不住,奇异地僵化着两人的情欲。
瘫累的身躯,数度以为在也无力回应,竟又在再一次的刺入下觉醒,神智和肉体分家,疲惫的精神和猖狂的肉体交错下,夏靖岚意识飞散,任火团焚烧,任征服者狂太掠夺,在深深欲海中忽载忽沉。
我的天啊!快天亮了,那人再不放过他,他就连稍稍假寐的时间也变得太奢侈,他好想睡,他不能睡过头,他得告诉明天要来的管家,将他们带离这宛如美丽天堂的炼狱。
“啊……!”
已被极度撑开的紧窒甬道,又再次承受无情的璀璨,早应麻痹不再有知觉的部分,竟仍忠实地传播着激昂的讯息。
“你得尊重我表达爱意时的诚挚,要专心,否则……”精悍的腰往前猛然一挺,诱出令人无尽遐想的浪吟。
他的声音似乎不再冷冰冰,不再是机械式的假声,相当低沉和粗嘎,更多的式煽情。不过无法再思忖的夏靖岚理不清那究竟只是他的幻觉或是真实的,总觉得这声音他认得,认得的……他只能无助地攀紧健美的背肌,淫荡地摆动腰臀,迎合侵略者的每一律动。
“求我,说你还要。”那人霸气地命令。
什么?他有说话没啊?
指尖的指甲掐入结实的背肌,刮出数道鲜红的血痕,夏靖岚狂浪的心听不清来自咫尺间的声音。
“啊!不!”
被狠心狎弄的肉身,失去依靠的刹那,涌升的空虚叫他不满,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他被撩至高处时却丢下他不管,他不知道如何宣泄在血液里澎湃的滚热,好难过好难过……
“听我说!”
那人扳正他的脸,以彼此间鼻尖轻触的距离,轻呵者摄人的口气。
在透露着一些光芒的室内,夏靖岚唯一看得清的是一双惧亮的眼,相当认真地直视着他。
“我爱你。”
不论夏靖岚信或不信,听了一整夜,不断重复的话语,渐渐地渗进他的身体里,流入他全身每一细微之处,攻占了柔软的心,不由得,他相信了这双晶亮的眸子。但,在这态势下,信或不信,又能如何?
他是违法入侵的不法之徒,也许有着重案在身,而他连他的脸抖没看清楚过只是愈发熟悉他的味道,慢慢地也成了他身体一部分的味道。
他们不会有未来的,他更是不可能因为他这句话而爱上他,一切都不是他发自内心的,心甘情愿的。
悬在半空中火烫的身子,难受地扭曲起来,弓起背脊的他不经意碰触到和他一样火热的硬挺。
他也还没……那为何要停?别……
只为了强要他相信,这轻易间脱口而出的爱语?
信与不信,又如何?他不会爱上他的,身体已被侵犯,并不代表他会懦弱地连心也沦丧,不!他是男的,绝不可能爱上另一个男人,绝不!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碰到他硬挺的大腿,眷恋不舍地摩挲着,不原远离,再来就是他的心,他非得到不可!
什么?夏靖岚全然没有自觉到自己正以大腿爱抚着令他发狂的缘由,他轻轻地以舌尖舔滑自己干涩的唇瓣,不知自己正极度煽情地诱惑着对方,他应恨入骨的人。
“喔!”禁不住魅惑的人,再次扳开修长的腿,刺入令他迷乱的紧窒,带领身下的人儿一同攀登极致的颠峰,让两人一起为罪沉沦,只有彼此相伴,他们只有夜,黑暗的夜。
对两人而言,夜还很长,而夏靖岚注定会错过隔日,喔,不,是今日方管家到访的时刻。
“少爷,你还缺什么吗?”
“这类琐事,我想的一定没你想得周全,我相信你必然都准备妥善了,别叫我点收,我没那种耐性的,反正负责作菜的人也不挑剔,吃的人更不挑嘴。”游国彦刻意放低音量。方管家也从善如流地效法。
“少爷,夏先生呢?”
“我昨天硬要老师替我做我突然想吃的蛋糕,他忙了一整晚,又不忘先留了一堆试题茶毒我,以防我趁机偷闲,结果累得起不来,我于心不忍,不想吵他。”从不晚起的靖岚哥,偶发性偷工睡懒觉,游国彦一点也不会介意,但不想让管家有所误解,以为靖岚哥老是不尽责地睡至日上三竿,他代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他不常吃甜食的,再游家等于是看着游国彦长大的方管家,一眼便轻而易举地看穿他的谎言,但在位多年的他,早练就了一身视而不见的好本领,夏靖岚能在短期内便收服游国彦,让游国彦为他说话,已属不易,必有过人之处,他不会多嘴的。
“是。”但和少爷交情算深的他嘴角勾起的笑,分明是中揶揄。
游国彦也还以视若无睹。
“下回还是一个礼拜后?”
这话题转得生硬,方管家拾回面无表情。
“是的,少爷,您要我提早来吗?”
“不用。”断然拒绝。
“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少爷,让我为你做顿饭吧,至少也能省去夏先生一番工夫。”
肚皮不争气地呜叫着。
“好吧,做完就快滚回去。”
“是。”
转身前,方管家颇具深意地往楼上未清醒的人的方向一瞥。
第六章
当人开始注意光阴的失逝去,企盼无情的它能多伫足时,它似乎便更像故意和人作对,故意唱反调地走得更迅速。长达两个月的假期,很快地只剩一半不到。
对年少的游国彦而言,一方面时高兴即将回到文明世界,有电玩、电视、电影……的日常生活,但另一方面更是不舍,开学后他便不能每日每夜皆和宛如亲哥哥的夏靖岚形影不离,又要回到那个不自由、不自主的日子,两相比较之下,若能抉择留或不留,还真教他为难。
“靖岚哥,这样做对不对?靖岚哥?”
意识陷入昏沉的夏靖岚听见数声呼唤后才若大梦初醒。
“啊……对不起,我分心了。”
“靖岚哥,你的脸色真差,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睡一下说不定会好些。”游国彦语中充满关心的担忧。
唉,他这个老师真是失败,竟然还要学生替自己忧心忡忡,要不是……
突然想起昨夜,惨白的脸着上些鲜红彩,夏靖岚连忙强作镇静,努力地想让自己看来与平日无异。
可惜的是,他原本就不是哥演技佳的好演员。
“不。”他拒绝得干脆,他一向公私分明,他与游国彦私交虽笃,但他重视他的工作,他的薪俸收入是来自他尽心的教学,他不能用其它的借口来掩护,纵使他被迫每天只睡不到几小时……那也不能为他的失职辩解。
“我看看你……”忍住晕眩举步走向游国彦,却还是敌不过地心引力的召唤。
“靖岚!靖岚!”
怎么省略了“哥”字?这是夏靖岚昏厥前最后一个念头。
“方日生!医生怎么说?”
不同于发问者的急如星火,方日生也就是游家的管家,慢条斯理地走向前,在床头旁放好掺了冰块的水盆。
“少爷,老爷将你和夏先生困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不是要你虐待他,来宣泄心中的不满的。”
“我才没虐待他,快说!”
方管家慢工细活似地拧好湿毛巾敷在夏靖岚额上。
失去耐性的游国彦粗暴地楸住方日生的前襟,“你到底说不说!”
看似屈居弱势的方日生还是端着一张看来相当欠扁的笑脸。
“少爷你这样我说不出来。”
“方日生!”
再不合作恐会死于非命,咋了咋舌,方日生终于给了游国彦答案。
“医生说,夏先生只是过度疲累,只要让他多休息,好好地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吗?”放下心的游国彦这才松开楸紧衣领的手。
“是的,这是专业人士亲口告诉我的。”
“那好,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耶?竟马上翻脸不认人了,枉费他不要命地载着医生急驶于迂回曲折的山路上。
这和乍听带着哭音的慌乱求救完全是两回事,令方日生以为该洗一洗自己的耳朵,以免日后还会不时发生幻听事件。
他总觉得这最小的少爷就像两面人一般,心情好的时候像只温驯的羊,心情糟的时候则像只肉食性的猎豹,两种过于极端的个性,有时不禁让人以为有二个少爷,很难适应的呢!不过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在游家生存吧?
“是,少爷。”当少爷不悦时,不走的人是笨蛋,呆呆地在这儿承接怒火可不是他方日生会做的傻事。
夏靖岚终于在一片漆黑中餍足地醒过来,伸了伸懒腰,发出庸懒的呻吟,恩……久违了,精神饱满的自己。
微扬唇缘的他确认现在是夜晚,却无从得知现在为何时,他的手表呢?灯呢?依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他照着记忆中的方位走去,却绊到桌脚,使类似笔的东西掉落在地。
奇怪?桌子怎会在这里,记得明明使在另一头,夏靖岚沿着桌面找到一座台灯,打开开关,须臾,眼睛适应了强光,他环顾四周,咦?啊,这是游国彦的房间,他怎会在这儿?
这二个月中,两人在这栋别墅里的房间的摆设几乎相同,只不过左右对换。
抱着疑惑的夏靖岚弯下腰去寻找方才被他撞落的物品,在黑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