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诱情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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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吻你,你说好吗?”那人的声音变得更粗嘎低沉。
我能说不吗?夏靖岚没做回应,反正都已在刀俎上,他拒绝会有用吗?
果然,那人并不待他回答,只命令道。
“把嘴张开。”
不成,把嘴张开他会发出怪声的,他不想出声,这是他最后能守住的尊严。
“把嘴张开。”那人的嗓音严厉地又复诵一次。
知道了不照做的下场,为了取悦对方,他只能听令。
夏靖岚乖乖松放咬住的唇,马上便被蛮横地夺去了呼吸,男人强烈的麝香满满地,无一隙缝地笼罩他全身,深植侵入他的身体内部。
霸气的舌紧紧纠缠着夏靖岚慌乱的舌,被它翻来逗去,还被吮得发麻,火舌仿佛在为它所攻略的领域作上标志,不放过每一细处,狠狠地烙下它曾到过的痕迹。
夏靖岚扭身子想躲,却被吻得更深,随着逐一被夺走的鲜氧,他的反抗也愈益无力,狂暴袭来的所求,他无力招架,只有沉沦,他想探向他灵魂深处吗?为何如此执着,不肯罢休,夏靖岚被吻得不能思考,好热,理智一点一滴被蚕食。
不自觉地,他在抵抗的舌好像变成了回应,两方纠葛不分彼此,缠斗得夏靖岚听不见四瓣唇间逸处的吟唱,他不知道那声音来自他的咽喉。
那人放开被他吻肿的唇,直瞅着夏靖岚嫣红的颊,不知那颊是因吻而红还是因憋气而红的?夏靖岚笨拙地以他的舌反攻阻挡,而很显然地取悦了他,因为他又吻回那沾满两人口液的唇。
好不容易才能呼吸的唇又被轻易地掠取,夏靖岚无奈,再度被夺去思考能力前想的竟是,再这样吻下去,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啊?
有通天本领似的,那人竟能察觉他的不满,他惩罚似地咬痛他。
“啊!唔……”
技巧高超的那人,似逗似抚地吻着夏靖岚,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跟着他的步调,随着他起舞,甚至回应了他,当夏靖岚的舌被引出他的唇齿被含入那人口中,惊觉的他想收回想逃,却已不及。
它被好好地抚弄一番,让夏靖岚失了呼吸,那人才恩赐似地还回。
“很好,你要继续取悦我,我就会满足得不想再去找别人发泄。”
对!他之所以会有那般羞惭的回应,就是潜意识里想要设法让恶人放弃骚扰他学生的念头,为了不让他残害国家未来的栋梁支柱,他只好委屈自己。
夏靖岚有些蹩脚地说服着自己。
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伟大?只不过夏靖岚真的不想让那么可爱的学生受这么大的耻辱,他不舍,只有自己来承受了。
他僵直身躯,一副慷慨就义的德性。
“放松,放松,你不放松我就无法让我满意。”
耳畔温热的呢喃伴着轻拂的热气吹进耳道内,夏靖岚又是一阵颤栗。
“嘻,又发现一处,你还真敏感呢!”
“我这是在称赞你,”停顿了下,那人又补充道。
这有啥好称赞的,他现在巴不得自己是块没有感觉的木头,这样被他玩弄也才不会有……欲望,对!欲望,缓慢地浮上台面,他遏止不住。
“你堪,喔,不对,你看不到,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那话儿升旗了,很难受,是吧?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有所忌惮而不敢大声拒斥的夏靖岚,使劲地想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消肿,他要用意志力,意志力。
“恩?”
那人恐吓地出声,夏靖岚再不配合他不知下场会……
“要。”轻如蚊鸣。
“再说一次,诚恳点。”
可恶!夏靖岚眼角含住的泪几乎迸出,他用力地忍了又忍,却徒劳地在启口说出话时流落。
“要!”
渗透布料的热泪让那人察觉,他温柔地弯下腰。
“别哭,我会心疼的,乖,别哭。”
虚假的温柔另夏靖岚的泪溃堤,汩汩不止。
“乖,乖,别哭,你别哭呀。”
令人讶异的是他的泪竟能使那人慌乱,他见不得别人流泪吗?那为何又要欺凌人?人只要受到巨大委屈时,很难将眼泪往肚里吞,虽然他是男的,可也是人。他刻意哭得更凶。
“别……哎!”
那人情急之下,为了止住他来势汹汹的泪,用力握住他半萎缩的欲望,害夏靖岚被吓得禁住了泪水。
“不!唔!”他又咬住下唇,紧困住自己的声音。
大手施以熟稔的技巧上下地滑弄,指尖还不停地轻戳脆弱的顶端,一下子就让它恢复得生气勃勃。
太剧烈的快感由下腹直冲脑门,抑不住的夏靖岚又泪汪汪,太澎湃的情欲乱了他的心扉,他甚至想开口求饶,求他停止这非人的折磨……
夏靖岚开了闸的呻吟随着那人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喘忽缓,全然被掌控。
“靖岚,你真棒,真好,真好!”那人不断喘息地赞许他,催化着夏靖岚更浓郁的情欲。
名字,他的名字……沉沦激狂的夏靖岚以为是他的幻听。那人带领着他,教导着他,认识陌生的欲海,带他一起沉沦。在脑海闪烁着刺白的激光后,夏靖岚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第四章
铃……铃铃……铃……铃铃……
持续作向的贫乏噪音,不肯罢休地铃铃大叫着。
不!不要!
一团诡异摄人的黑直逼而来,由小小的一团遽变为吞噬视线所及的一切,不久便更进一步地,竟开始入侵夏靖岚的身体里,他拼命地想出声求救,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整个人被黑给塞满,他几乎不能呼吸,突然一阵激痛袭来……
啊啊!
突地睁大眼睑的夏靖岚,躺在床上楞了楞,过了好一会儿才领悟到,那不绝于耳的声音是昨夜提前设定好的闹钟,尖锐的铃声不断地在提醒他,他得起床面对今天首度登场的任务了。
被梦魇吓得汗流浃背,全身黏搭搭地,像被还水浸泡过,很不舒服,想起身梳洗的夏靖岚对自己如千斤般沉重的肉体大感不截,怎么了?怎么不论身心都感到疲惫不堪,好似刚跑完数百里的马拉松,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就连上回为了打工及准备期末数科报告,每天只睡不到五个小时,持续了好几个星期也没现在这般累,尤其仅稍稍一动,下体传来的难缠的刺痛……!
他想起来了!所有的不堪,所有的……夏靖岚他全想起来了。
想起被迷昏,想起被绑得不得动弹,想起身为男人的他被另一个男人侵犯,想起自己在最后竟不知耻地在他身下呻吟,那淫荡的吟叫声,教他恨不得将喉咙毒哑,让它再也发不出羞人的声音,还有还有……
不!他全是被逼的,他是逼不得已的,迫于无奈的,非自愿性的,而且男人本就是听从下半身的动物,被那样挑逗,纵使对方是未曾谋面的变态,他也没办法!
没错,就是这样!
夏靖岚再度对自己耳提面命一顿,更何况,不是早告诉过自己就当是被狗咬的吗?牙咬一下就忍过了,是男人就别太介意这类“五四三”的小事。
逼自己下床的夏靖岚,吃痛地频频皱眉,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躯壳叫他怎能不火大!真想诅咒那人及其祖宗八代。
就当是被够咬的!再告诉自己一遍。被狗咬又怎会不痛?所以现在才会如此难受,等会儿就好了,
身体有他自愈的能力,他还年轻,这种能力极佳,不用多作烦恼。艰辛地走进浴室的夏靖岚,恨恨地洗了又洗,使劲地刷了又刷,他要将所有不洁的残留清洗一干二净,一次又一次,当他快被蒸气薰昏前,他终于满意地罢手,他发誓,梦魇永远就只是梦魇,醒了便算,便该被遗忘,他不会软弱地任它腐蚀他的心、他的尊严,错的是不懂得尊重人权的变态,绝不是肉体忠实反应原始本能的他!绝对不是!
夏靖岚比他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白净外表还要坚强许多。
走出浴室整装完毕的夏靖岚又恢复平时不过度自信又敦厚老实的他,唯一不同的是手腕间多出了运动时常使用的护腕。
“好香哦!”
庸懒又附加点稚气的声音自近距离的耳后方吹进,害夏靖岚险些将手中尚在炒的鸡蛋打翻,他,吓得不轻。
“老师,你怎么了?真抱歉,我没想到会吓到你。”反被夏靖岚过度反应吓一跳的游国彦,连忙献上歉意,还不忘随附可爱的鬼表情。”噗嗤!被你这个小鬼灵精一逗,生再大的气也会全消,况且你又没做错什么。”是他不知怎么地,比遗忘更易被惊吓,小小的风吹草动也会使他回头望了又望,等确定没事后才会稳下心,盼这病症不会持续太久,否则他不疯也难。
“哦……我听到罗,这可是老师说的,以后不管我犯多大的错,老师都得原谅我啦……”拉着长长的尾音。
“只要你诚心悔改的话。”就算不是,自己恐也抵不过这位小天使他一脸哀凄、楚楚可怜的德性,当下心腹怒火全消,他说啥自己便应啥。他最大的弱点事:心太软。他不是不明白,可惜终究还是硬不下心。
夏靖岚将二人份的西式早餐端上桌。”我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我就先做了最简便的,若吃不惯,我明天再改做别的。”
“只要是老师做的,我全都喜欢,我也都会全部吃完。”
瞧这小鬼头将这种话讲得像在说誓言般,就算只是一时的谎言,短暂若是昙花一现,也教人挺高兴的。
夏靖岚发现只要和游国彦开朗的笑脸,一定可以的,他不禁想到,如果他真能拥有这么可爱的弟弟,该有多好?
“这种话留着和你未来的女朋友说。”
“我说的是真的!”
游国彦有些赌气地道,腮帮子七鼓鼓地,没长青春痘年轻滑嫩的美丽脸庞粉扑扑地,煞是可爱,比女孩子还美上数分。当然夏靖岚不会不识趣地当着这个快成年的男孩子面,说他可爱。
“快吃吧,既然你一直称呼我为老师 ,我也不能负众望地好好督促我最宝贝的学生,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可是很严格的。”
“我是你的宝贝?”
不知游国彦将他的话听到哪里去?怎么这般断章取义?
闪烁着晶莹剔透、盈盈亮亮的大眼睛,真的很像只美丽又骄傲的大狗狗对着主人撒娇,让夏靖岚不忍伤他丝毫。
对你极信任的狗儿缠在你脚边向你示好时,你忍心一脚将他踹开吗?
“是,是,我最宝贝的学生,请你记得,待会儿你就得面对我的斯巴达式教育,即使你装可怜地求饶我也不会心软的。”
像是有话要讲却又吞了回去,游国彦有点落寞地回答,“是。”
俯首就食的夏靖岚并没有察觉他的异状。
下午时分,有着点点蝉鸣的山庄,时光像静止般淡泊悠闲,微风拂过树梢,阵阵沙沙声,
点缀着人烟寥落之境,大自然奏鸣的乐章也特别容易薰人入连。
将前天夜里熬夜整理出来的试题交给游国彦作答后,坐在窗台边等他写完的夏靖岚,被和风一吹,连续三夜不成好眠的倦意全数浮现,渐渐地靠着墙打起盹来。
一会就快速写完马上想向夏靖岚邀乖的游国彦,见到夏靖岚睡得熟也就不忍吵他,起身步出书房想拿薄被替他盖上,以免他着凉。也许他该出去晃一晃,在这好一阵子没来的老地方,摸清它和原本的记忆有何不同,趁没人盯梢,他也乐得偷闲。
寂静的夏风中,有只骨架挺大,应该是属于男子的有力大手缓缓地、无声地逼近夏靖岚。
“恩……”
因脸颊被轻搔得发痒,仍在熟睡中的夏靖岚略不适地轻哼,伸手胡乱地拨了下,完全感受不到阴凉的视线正
露骨地审视着他的全身,穿透他身上的衣物直探他每一细部,而他就像悠哉觅食的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老鹰正贪婪地盯上他,估算只消几口便可将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指尖由略显苍白的颊来到几近没有血色的唇,干涩的唇瓣被扳开,悄悄地滑进温热的口中,找到柔软的舌,原本闪躲的舌被有技巧地又挑又逗得开始学会回应它,而被启开的双唇的喉,关不住溢满的音阶。
由于手指的节奏既缓又柔,使得那音阶亦随之破碎得不成调。
不成调的声音便不美了吧?于是乎,又便被一股温热封锁,被封在另一个人的喉头里,无法传递至空气中。
灵巧又软绵绵的生物在口腔里戏弄,愈来愈蛮霸无礼,一点也不留给对方可逃离的空间,直缠绕不休。
呼吸渐渐地愈益不顺,氧气亦愈加不足,想要抵抗的手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愈来愈难过,愈来愈难过……
“不!”吓得流了身冷汗的夏靖岚站在日已偏向西沉的昏暗房间一隅,急遽地呼吸,戴眼睛调适到适当的焦距,他吁了口气。
是梦,还好是梦。
他还在下午时不小心睡着的书房里,而小少爷正在他前方不远处陪着他一同午憩,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让他顿觉心安不少。
夏靖岚曾在游国彦忙着作他为他准备的实力测验时,手持球棒壮胆地巡视每一个房间及庭院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他噩梦发源地的酒窖,他都仔仔细细地看国,任何他想得到可以容下一个大男人的藏匿之处他皆翻阅找过,就是没嗅到任何可疑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