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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冰焰七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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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这种平静的生活是她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即便永远得不到楚御的真心,但能和他朝夕相处,她已心满意足了。
  “没错,现在是不行。”楚御很乾脆的回答。
  “是因为她吗?”江菱不客气的指著悯儿。
  “你这是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在想什么?难道忘了师父——”
  “够了!”他的目光凌厉一瞥,喝阻了她肆无忌惮的话。
  “我们走。”楚御眯起眼,神情又回复以往的淡冷,方才的朗意已不见了。
  悯儿只好跟著他,可在经过江菱身边时,江菱却突然伸出一腿,蓄意想绊倒她,悯儿没注意到她会来此一著,脚步一个踉臆,往菱儿身上倒了去——
  “啊!好痛……师兄,她欺负我啦!”江菱大叫著,恶人先告状。
  “悯儿,你这是做什么?”他用力拉起她,目光净是不敢相信。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江菱哭出声,抱著楚御的胳臂说:“就因为我抱师兄一下,你就不高兴吗?”
  “我没有!”
  “还说没有?!”她双臂一颤,指著自己脸上的红痕,“瞧,难不成是我自己打自己?”
  “我是不小心撞到的。”悯儿一急,泪水也逸出眼眶。
  “哼,鬼才信!”
  “够了!”楚御烦郁地看著两人,“你们两个别再吵了!”说完,他便回身继续朝前走。
  而这时,悯儿的心情与来时有著天壤之别。
  为什么?为什么江菱这么讨厌她呢?
  进入大厅,当楚立国一瞧见悯儿,立即笑开嘴,“你们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悯儿回来晚了。”悯儿掩去伤痛,纤柔一笑。
  “不、不,回来就好,快到这边坐。”他指著一旁的位子,接著为她介绍一些近亲。
  “这是三叔公、这是四婶、这是小侄儿……”
  悯儿一一行礼问好,博得大家的欢心,可江菱却好恨,她紧皱著双眉,心中不满极了。
  为什么一个可疑的凶手可以受到这么多人喜爱?又为什么师兄还要娶她,甚至对她这么温柔?
  师兄本是属于她的,师兄娶的人该是她呀!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讨人喜欢。”楚立国笑著,“难得回家,等会儿就让楚御带你到处逛逛。”
  “谢谢公公。”
  “这一路上你一定累了,先回房歇会儿吧!”楚立国体贴地道。
  “我——”
  悯儿本欲开口说不累,楚御竟抢先道:“悯儿是累了,我这就带她回房。”
  “好好,快去快去,”
  在楚立国的催促下,楚御带著悯儿走向他以前的房间。
  一路上两人都保持沉默,半晌他才转过身望著她,“悯儿,我相信你是明理的,刚刚……刚刚那件事,我宁可视为意外,下次别再发生这种事了好吗?”
  望著他的眼,悯儿欣慰地笑了,“御,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她倚在他怀中,非常认真的说:“你放心,以后我会当心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误会。”
  “那就好。走吧!我带你去房里休息。”
  悯儿点点头,与他相偎著离开……
  躲在拱门后的江菱却铁青了脸,她怀疑……师兄是不是被她下了蛊,为何什么都依她、信她?
  好,那就等著瞧,她定要让那女人在师兄的心目中完全毁掉!
  第六章
  陷害——
  花儿垂萎、琴弦猝断,
  是对了心错了情抑是错了情对了心?
  蝴蝶展翅、鸟儿高飞,
  是该走的却留下抑是不该走的走了?
  陷了情、害了义,情义断了,能否再回到最初?
  垂萎花儿该学著展翅蝴蝶,让心自由……
  当晚晚膳时,楚立国不经意地提出想吃山东大包子,为此,悯儿一直搁在心中。
  还记得幼时她曾跟随父亲前往山东拜访一位叔伯,叔伯的隔壁家便是包子店,她因为好奇,经常窝在那儿看包子店老伯如何揉面团、和肉馅。
  虽然事隔多年,但印象却仍深刻,她相信只要试上一试,必定能成功做出包子的。
  于是隔天一早,她便独自一人前往市集采买所需的食材。
  回到府邸后,她向厨房的大娘提出想做包子,大娘便立刻让出灶,还说:“难得您有这份孝心,若您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之后便将厨房留给悯儿。
  等悯儿揉好面团后离开,江菱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外,左右探了探,确定无人瞧见后,便偷偷溜了进去。
  她来到桌边,盯著那团面团,而后从衣襟里掏出一瓶药粉。
  这瓶药粉是她在左家时,师兄洞房花烛夜那晚,她气闷的跑到后院散步,却看见贺彩霞坐在一块大石上练功,最后像是走火人魔般地发起狂,指著她直狂笑著!
  她嘴里还念著:“小师妹呀……你喜欢的师兄移情别恋了是不?做师妹的总是比不上那些狐狸精啊!”
  “你……你不是左悯儿的姨娘?”她疑惑地看著她。
  “没错,我是她姨娘,可又如何?哈……师妹只有被舍弃的份儿。”贺彩霞笑著,突然递给她一瓶药粉,“你知道左家最擅长使毒吧?这瓶药粉送你,看你要对付谁都行。”
  江菱害怕的接过手,“这真是毒粉?你为何要送我?”
  “因为……因为咱们同病相怜……同病相怜……”就这么,她边笑边走远了。
  那时江菱只是将它放在身上,没有特别去在意,没想到居然有使用的一天呵!到时任谁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想著,她倒了一些药粉进面团,再重新揉一揉……
  江菱奸佞一笑。左悯儿,这次我要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公公,这是我特地为您做的包子,您尝尝。”悯儿客气的说。
  晚膳时见包子上了桌,楚立国笑得合不拢嘴,不禁食指大动。
  “好好,我这就尝尝。”楚立国开心地拿了一个包子,就要送进嘴里。
  江菱看著这一幕,心头七上八下的。
  而楚御眼看父亲张大口就要咬下,忍不住提醒:“爹,别急,小心烫口呀!”
  楚立国先吹凉,接著大口一咬,嚼了两下便直夸道:“好吃!真好吃!”
  “公公若喜欢,以后我会常常做给您吃。”见公公这么开心,悯儿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
  “我还要再吃一个。”楚立国才吞下最后一口,又拿了一个,还不忘招呼大家,“快……大伙儿也来尝尝,别光我一个人吃啊!”
  他这话一说完,竟呕出一口鲜血,接著整个人往前一倒,这景象吓坏了所有人!
  “爹——”楚御震愕地冲上前,先点了父亲的穴,再对下人喊道:“快……快去请宋昱过来!”
  “是。”林管家立刻冲出膳堂。
  楚御则抱起父亲直奔房间,将他平放在床上,眼看他的脸色乍变黑紫,明显是中了毒!
  他眸子紧紧眯起,转身瞪著悯儿,“为什么?他这么爱护你,你居然忍心对他下毒手!”
  闻言,悯儿一惊,“你……你以为是我做的?”
  “不是吗?我爹本来好好的,吃了你做的包子就——”
  “御,我知道你定会对我起疑,可是……我发誓,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我——”
  悯儿正想解释,宋昱已经到了,他急急走进屋里,为楚立国把了脉。
  “宋昱,怎么样?我爹他——”
  “别急,幸好你及时点了伯父的要穴,毒性才没有继续蔓延。”宋昱眯眸道。“现在得慢慢祛毒了,但这毒剧烈,要花较长的时间……对了,伯父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楚御狠冷的目光扫向悯儿。
  悯儿浑身一冷,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她知道就算说破嘴,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过你放心,我会医好伯父的。”宋昱安抚他的情绪。
  “我当然相信你。”楚御跟著吩咐道:“林管家,把老爷吃的包子拿过来。”
  “是。”林管家来去匆匆,一会儿就把包子拿来了。
  楚御接过手,交给宋昱,“我爹就是吃了这包子后毒性发作,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宋昱接过手,先是嗅了嗅,“我得带回去研究一下,两天后再给你答案。”他的眸光疑惑地转向悯儿,“这关嫂子什么事吗?”
  “这包子是她做的,我敢断定伯父中的毒定是左家的。”江菱一直在外头偷听,直到确定楚立国没事后才敢走进来,一进门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指著悯儿栽赃嫁祸。
  “不!我没有——”悯儿捂著耳朵,激动地说:“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我……”
  她泪流满面的,整个人无措极了。
  老天,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呢?
  她不曾做错什么,为何老天要这么惩处她?
  “左悯儿,如果我查出这毒真是你下的,我绝不会放过你!”楚御握紧拳头,所说的每句话都像针般直刺进她心坎!
  她捂住嘴,难以相信地望著他,久久……她似乎泪已流尽,再也待下下去地朝外头奔去———
  “哼,她这是做什么?畏罪潜逃呀?”江菱勾起嘴角冷冷地说。
  “若真是她,她逃不了的。”
  楚御好恨啊!
  他好不容易对她有了好感,也被她的温柔打动了心,但为什么……为什么直到这时她才露出真面目?
  悯儿不知该怎么办?
  在楚家她没脸再待下,可又不放心公公的病情,只好每天偷偷地守在公公的屋外。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这儿干什么?”就在第三天晚上,她的行踪终于让楚御发现了!
  悯儿被他的冷声冷调给吓了一跳,“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楚御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是不是见我爹死不了,你想再下一次毒手?”
  她浑身重重一震,“我为什么要害他老人家?我跟他无怨无仇的呀!”
  “这要问你才对吧!”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缓缓加重。
  “呃……御,好疼!”悯儿觉得自己的手骨就快碎了!
  “别喊我御,你没资格。”楚御咬牙切齿地道:心痛可不亚于她呀!
  “真相还没弄清楚,你不能污蠛我。”
  “还没弄清楚吗?”冷冷的笑声从他口中逸出,“宋昱已经告诉我了,那包子里的确有毒,而这毒应该就是『左派』的蚀心毒!”
  “蚀心毒!”悯儿心口重重一撞,因为“蚀心毒”是他们东派所有,除了她,几乎无人能拿到,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楚御眯起眸,“这笔帐我日后再跟你算,现在是我爹复元的关键期,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再伤害他!”
  她怔仲地立在当下,久久无法从这个消息之中回神……天,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当她一回神,看到的就是楚御那对利刀般的眼,让她的心更痛了。
  “不管你信或不信,总之我没有下毒谋害公公。”她一双小手捏得紧紧的,连指甲嵌进掌心也不自知。
  望著她的泪,楚御沉痛的闭上眼,如今她的眼泪对他而言只是种可耻的、想博得他原谅的工具而已。
  “左悯儿,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上当了,如今已东窗事发,你别想逃,我更不会让你离开!”他阴狠地一字字道出。
  “你放心,在还没有找到真正的下毒者之前,我绝对不走。”她无力又脆弱地站在那儿,双腿更是控制不住地发著抖。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走吧!”
  楚御说著便将她往后头客房的方向拉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慌张地问道。
  “去客房!”他紧抓著她的手,直到进入房里才松开她。
  “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她心生惊恐,就是怕他会对自己不利。
  “你就待在这里,我会派人在门外看守,你可别想逃出去。等我爹的病情稳定后,我再把帐一样样跟你算清楚。”
  她伤心至极地说:“楚御,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给我时间证明我的清白吗?”
  “一种毒,唯独一种人拿得到手,你又要我如何相信你?”他哼笑地摇著头,“你就好好给我待在房里,等著我……报复你!”
  “不要!”她跑到他面前,背脊抵在门板上,不让他离开,“求你给我机会证明。”
  “你这是干嘛?以为这么闹我就会原谅你、饶过你?”他往前跨了一步,近距离与她对视。
  “不是——”她哑声摇摇头,“我根本没做错,何必要求你的原谅?”她是爱他,可不是她做的,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
  原以为泪水已流乾,没想到她竟然又淌下心酸之泪。
  “很好,你倒是挺倔的嘛!”眯起一对狭眸,楚御从眼瞳中激射出一道道愤怒的厉光。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清白。”她挺起胸,拭乾了泪,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
  “哦?你要怎么要回清白呢?”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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