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霓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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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霓裳》
小说简介:
寒雪谷主是一位痛恨男子的孤独女子,独自育有一女
——古黛霓,个性冷漠,美丽出尘。
在谷主心中只有一个仇人——二十年前抛弃娘亲的男子独孤典!
于是在古黛霓届满十八岁的某一日,寒雪谷主给了她一个任务:
诱惑神医独孤典爱上她,再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于是她被喂以剧毒,送至他面前……
千年来,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
要解她身上所中的奇毒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不过,他要索求一个特别的「代价」才行……
怎么该是老头子的他竟貌似潘安、风采翩翩?
可任他生得再如何俊美,伤害了娘他就得死!
为了尽快达成任务,她被迫夜探他的寝房与他共渡一夜春宵
他的温柔撼动了她寒冰般的心,不料娘却在此时告诉她:
和她温存的男子,正是她的生父!?
序
期许
耶!万岁。
知道诗雅为什幺高兴得欢呼吗?因为我又完成一个系列的作品了。
想当年,这套《珍珠悄缘》的第一本《花嫁》是在二千年二月出版,接着又写了《红尘劫)、《戏婵娟》、《倾心阎王》以及这一本《恋霓裳》,算一算《珍珠情缘》这个系列写了整整—年!
可是话说回来,诗雅可没有偷懒喔!因为在这一年中诗雅还在其它系列里插花,诗雅也在《花间集》里写了不同风格的「男男恋」。
总之,人家还是努力保持一个月一本书的量,应该算是用功吧!
一个系列的结束就表示另一个系列的开始,接下来诗雅要写些什幺呢?现代或古代?中国或欧洲?
嘿!请容许我先卖个关子吧!(老实告诉大家好了,其实诗雅还没想列要写些什幺啦!)
咱们下回见罗!
楔子
相传在天界的瑶池有五颗世界上最完美无瑕的珍珠,这五颗珍珠幻化成人形。变成五名不同个性的仙子——
柔美善良的白珍珠。
热情如火的红珍珠。
冷艳脱俗的黑珍珠。
聪明绝顶的翠绿珍珠。
美艳绝伦的黄金珍珠。
珍珠仙子们情同姊妹,然而某次她们一同修炼时,却发生了一件悲剧。
五名珍珠仙子因修炼而变回原形,当时,值班的仙子一个不慎让她们滚落凡尘。
这对珍珠仙子而言是个劫数,落入凡尘的她们投胎为人,法力尽失。
于是,五个不同的情爱故事就此展开——
第一章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古黛霓从小就在娘亲古映榕的告诫下长大。
她不知道为何娘会说出这样的话,待年纪渐长之后,她总算明白。
娘一定是受过某个男人很大的伤害。
古黛霓常常看见娘一个人在夜阐人静时偷偷拭泪,而且口中还喃喃念着某个男人的名字——独孤典。
就是那个叫独孤典的男人,他让娘痛苦一生,而且,即使到了现在,古黛霓知道,娘的心里还深深爱着那个男人。
可是,古黛霓不明白,那个独孤典为什幺要抛弃娘呢?无论如何,古黛霓决定她要恨那个叫独孤典的男人,如果让她遇见了他,她一定……
世事难料,就在古黛霓十八岁那年的某一日,古映榕很严肃的告诉她:「霓儿,娘要你帮娘做一件事。」
「什幺事呢?娘。」古黛霓见母亲如此认真,她突然也紧张了起来。
「我要你去杀一个男人。」古映榕道。
「是……娘,您要我杀谁?」
古黛霓吞了吞口水,心里实在不明白娘的用心,她从来就没杀过人呀!
「独、孤、典。」古映榕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
闻言,古黛霓倒抽了一口气。「为什幺?娘,您不是还爱着他吗?」
「没错,我还爱着他,所以他非死不可,而且我要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结束生命。」
古映榕是那幺的恨那个男人,所以她才会想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
「娘……」古黛霓只觉得娘好可怜。
「你会帮我的是不是?霓儿。」
「我……我怕自己会做不到。」
如果娘恨那个男人的话,那幺她也会无条件恨那个男人,可是杀人毕竟是……
「霓儿,你出落得非常美丽动人。」古映榕以手托起古黛霓的脸蛋,「你的美丽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独孤典当然也不例外,我会安排你去接近独孤典,然后我要你去诱惑他。」
古映榕的脑中已拟定一个完美的报复计画,只要古黛霓配合,她几乎可以看见独孤典那痛苦的表情。想着想着,古映榕不禁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寒雪谷是个没有一丝温情的地方,而谷主正是古映榕,古黛霓则是她唯一的女儿。
古黛霓从谷主的寝房走出来,遇见了谷内唯一的男人——段术重。
「霓儿,你当真要听谷主的话去诱惑独孤典吗?」段术重担心地问道。
「你偷听我和娘的谈话?」古黛霓扬起眉不悦地质问。
「我……我是关心你呀!」说话的段术重掩不住语气里的爱意。
然而,古黛霓却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冷冷地回道:「我的事你少管!」
「霓儿,你实在用不着事事都听从谷主的话,她根本没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否则她也不会硬逼着你去诱惑一个老头子。」段术重自以为是的说了一堆话,还自认为是出于一片善意。
可惜,古黛霓的反应却不若他的预期。
「你以为你是谁?不准批评我娘,她并没有逼迫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霓儿,我是你的未婚夫呀!想想我的感受,我怎幺能忍受让自己的未婚妻去诱惑别人?」
段术重的话只让古黛霓更加厌恶,他总是以未婚夫的身分处处干涉她。
「别跟我提什幺未婚夫,我根本不承认。」
段术重是古映榕十年前自谷外捡回来的孤儿,目的是为了替古家延续香火。
如果女人可以单独生下孩子的话,厌恶男人至极的古映榕绝对不会让段术重留在寒雪谷里。
「我是你的未婚夫,这是连谷主都承认的事,霓儿你……」
「现在倒是搬出我娘了,刚才你不是才说要我别事事都听娘的话吗?」
「霓儿,我……」
「你最好别对我太认真,因为我绝对不会爱上任何男人,谷内还有许多年轻貌吴的姑娘,把你的感情投注在她们身上吧!」
看见段术重那受伤的神情,古黛霓心里虽觉得内疚,但她也没办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无法勉强自己爱上段术重。
「我没有办法。」段术重道。
在见过古黛霓出尘的美之后,那些庸脂俗粉又怎幺入得了他的眼。
「那幺我只好以同样的话来回答你,我也没有办法爱上你。」
古黛霓不再说什幺,她无法改变段术重的想法,就像段术重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一样。
几日之后。
无论段术重如何反对也无法改变古映榕带着女儿出谷复仇的决心。
这几年下来,古映榕一直派人随时注意着独孤典的行踪,知道他最近这几年都住在一个名叫翠竹山庄的地方替人治病,因为医术高明,因而远近驰名,人们还因此给他一个「神医」的封号。
古映榕带着古黛霓到翠竹山庄附近的客栈歇脚,她对古黛霓道:
「接近独孤典最自然、最不会被怀疑的方法就是伪装成病人。」
「可是……我又没有病。」古黛霓道。
独孤典既然是神医,一个人有没有病一诊治不就知道了吗?古黛霓不觉得这一点小伎俩可以瞒得了独孤典。
闻言,只见古映榕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没病是吗?那就吃下这个。」
古映榕拿出一粒小药丸递给古黛霓。
古黛霓接过药丸狐疑地问:「娘,这是什幺?」
「你吞下我再告诉你。」古映榕神秘地说。
古黛霓不疑有他,张口服下母亲给她的药丸。
古映榕见她服下药后才开口道:「霓儿,你现在已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如果半个月内没有服下解药的话,你就会毒发身亡。」
「娘,您是在开玩笑吧?」古黛霓自背脊冒出冷汗。
古映榕善于制毒,这是天下皆知的事,但古黛霓万万没想到,她会狠心地将毒药用在自己唯一的女儿身上,这难道只是为了复仇吗?
第一次,古黛霓觉得母亲很可怕。
而古映榕则慢条斯理地道:「我不是开玩笑,独孤典是个聪明的男人,普通的毒是骗不了他的,不过,霓儿,你也不用担心,只要独孤典迷上你,他一定会拼了命帮你解毒。」
「如果……独孤典没有爱上我呢?」古黛霓苍白着脸间。
「到时候……我会给你解药。」古映榕虽然这幺说,可她看女儿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温情。不过,因为古黛霓已习惯母亲的冷淡,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前面就是翠竹山庄了。古黛霓深深吸了一口气,笔直地走向门口,却被看门的仆人给挡了下来。
「姑娘,请问有什幺事吗?」
「我找独孤典。」古黛霓道。
「请问姑娘找我家大夫有何贵干?」门房又问。他常常看见年轻的女子慕名而来,为的就是见一见独孤典这位神医,但他却从没见过一个像眼前这位姑娘那幺美丽动人的。
「当然是为了请他诊治我的病。」古黛霓虽如此说道,但那神情一点也不像要见大夫,倒像是要见她的仇人似的。
「请问姑娘生了什幺病?」门房又好奇地问。
古黛霓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到匠要不要带我去找独孤典?」
「姑娘请跟我来。」
生得好看就是吃香,门房随即带领着古黛霓去见独孤典。
沿途,古黛霓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景像,无论是该在哪个季节所开的花,全部在此时此刻的翠竹山庄里盛开着,这让古黛霓不禁纳闷了起来,翠竹山庄的主人独孤典到底是怎幺办到的?
门房将古黛霓带到大厅。
「姑娘请在这儿稍候,我这就去请独孤大夫。」
「麻烦你了。」
古黛霓一边等着独孤典,一边想着他是个什幺样的男人。
母亲所深爱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吧!
不一会儿,一名俊秀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饶富兴味地打量着古黛霓一会儿后才问道:「是姑娘找在下吗?」
「我?我没有找你,我找的是独孤典。」
「我就是独孤典。」
「你……你就是独孤典?」
古黛霓太惊讶了,独孤典怎幺可能如此年轻?那个母亲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怎幺可能看起来像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算一算,独孤典起码应该有四十岁了才是。
「没错,我就是独孤典,如假包换。」
独孤典曾见过许多人看见他时的反应,但从没见过像她如此反应的。
「你不可能这幺年轻。」古黛霓摇着头不敢相信。
「别被外表所迷惑。」独孤典说道:「对了,听说你生了病?」
「嗯。」古黛霓还处于震惊之中。
「我能问是什幺病吗?」
闻言,古黛霓挑起了柳眉,「我生了什幺病,这应该是身为大夫的你要告诉我的吧!我想要瞧瞧你这位神医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或者只是浪得虚名。」
她的语气里净是挑衅,活像是故意找麻烦,又像是对他怀着很深的恨意。
「请伸出你的手。」独孤典道。
「干什幺?」古黛霓警戒地看着他。
「把脉呀!」独孤典见了古黛霓的反应只觉得好笑,她那模样好象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喔!」原来只是把脉,古黛霓伸出手好奇地问道:「我听说神医都不用接触脉搏,而是利用一条丝线……」
听她这幺说,独孤典不禁笑出声。
「我不晓得别人是怎幺看病的,不过我不时兴做这种表演。」
此时,独孤典自古黛霓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让他觉得很熟悉
「怎幺了?」古黛霓问。
「没……没什幺。」惊觉失态,独孤典急忙收回心神。
古黛霓看着他年轻俊挺的脸庞,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这幺问很唐突,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今年贵庚?」
「唔……」独孤典想了想后说道:「大概有一千多岁了吧!」
闻言,古黛霓怒道:「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你却开我玩笑。」
「我也是很认真的回答你。」独孤典虽如此说,却是一脸莫测高深的模样。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