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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辣辣女仵作-第5章

小说: 辣辣女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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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蝶衣姑娘吧!」一看到凤蝶衣那身奇美装扮,以及她四处张望的慌乱举措,胖老头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尉迟先生吩咐了,若妳到铺子里来,就让我一定要告诉妳他没跑,而铺子也没让他给卖了。」俏脸微微地红了起来,但凤蝶衣仍旧尽力显现出老板的派头,可其实她真的想跳脚了!
他一定要这幺周到吗?周到到这种令人咬牙切齿的地步?更何况,她是透明的不成?透明到他一眼就可全部看穿的境界?
可若真是如此,那他怎幺就没看出来她早已对他:望着凤蝶衣红苹果似的俏脸,胖老头的笑容更和蔼了,「尉迟先生还说,由于他明白自己的行事风格不适合坐在柜台前,所以特地情商老朽前来帮忙,好让蝶衣姑娘不会左右为难,也让到铺子里的客人们有宾至如归之感……」到棺材铺来的客人需要什幺宾至如归之感啊?他想偷懒就直说嘛,干嘛用这种烂理由来剥夺她看他的机会……「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会说这根本是一派胡言?」凤蝶衣再忍不住地瞪着老人娇嗔道。
「有,可尉迟先生又说,像蝶衣姑娘这样好的姑娘,绝不会忍心因为那一点点原因,就辞掉老朽这般苦命又称职的员工……」这回,老人的笑容简直祥和得有如神佛。他吃定她了、他吃定她了!
在走回房间的一路上,凤蝶衣的眼眸简直快喷火了!
因为她明白,尉迟术一定是在装珩,要不像他那样聪明的人,怎幺会偏偏不明白她的心意?
可他为什幺要装傻?
一想及这个问题,凤蝶衣的怒火突然间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惆胀。
其实答案很明白他不想接受她的心意,所以装傻。
而他为什幺不想接受她的心意?
也许真的很想知道为什幺,但此时的凤蝶衣却不愿去思量这个问题。因为无论是为了什幺,只要一切都未到最终拍板定案之时,只要他没有真的拒绝她之前,她绝对还有努力的空间!
人们不常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可还没使出浑身解数呢,又怎可断定尉迟府就没有接受她的一天?
搞不好哪天他就突然开窍了,发现她很可爱也说不定啊……原本降到谷底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满是冲劲,而这股冲劲,也让凤蝶衣的脚步轻快得像金丝雀一般。
但突然之间,那金丝雀般的脚步却停在合廊上、她的房门之前,因为她隐隐约约之中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是什幺呢……好奇地循着一阵阵不正常的落叶声,凤蝶衣走向屋后竹林,朝着竹林深处悄悄迈进。
在望见竹林间那个飘逸的身形时,她的脚步再也无法前进。尉迟珩在练剑。
可为什幺?自他到西京城后,她从未见过他在练剑啊……尽管心中百转千回,但望着尉迟珩练剑时的专注模样,凤蝶衣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剑练得……真美……是的,真美,一种因力量而产生的美。
他依然穿着平日惯穿的藏青色长袍,只是长袍的下摆高高撩起,别在腰带间,而她怎幺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这样小小的改变,竟然就让他显得那样俐落、潇洒!
他的手中握有一把闪着跟光的长剑,每当身形来回舞动之际,那把长剑就仿若具有灵性一般,随他四处游动,剑气四射而当他手腕翻飞之际,那把剑便会舞出一朵又一朵的剑花,那剑花美得令人咋舌,而他在剑花之中昂扬挺立的模样,更令人沈醉……凝视着尉迟珩不凡的身影,望着他的汗水一滴滴由额间、脸颊渗出,缓缓滴落,凤蝶衣的眼眸渐渐地模糊因为她仿若看到多年前的他。
那时的他,那样意气风发;那时的他,那样潇洒俊逸;那时的他,那样开朗不羁;那时的他,身旁……没有她。
十二个寒暑,他俩之间只不过相差十二个寒暑,可她,却错过了他所有的精采……若她大上个十岁,若她自小成长于东京,若她:
眼前突然掠过一道闪光,沈思中的凤蝶衣感觉到一阵冰凉由颈部传来。
「我现在还不累,」缓缓低下头,望着抵住她颈项的冰冷剑尖,凤蝶衣喃喃说着,但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声是那样的忧伤。「可我就算真累了,想躺的绝对是床,而不是棺材板……」剑尖,缓缓地下移,而身前的人,没走近,也没走远,就是静静地站在她的前方。
秋风,轻轻地吹拂,竹叶,缓缓地掉落,四周虫鸣声稀稀疏疏,凤蝶衣没走,尉迟珩也没走。
许久许久之后,凤蝶衣低着头说道:「那老头儿的确比你适合坐在柜台前,他坐在那里的模样,活生生就像尊胖菩萨被供在那里似的。」「就知道。」「你不要以为在我身旁当了几年掌柜,偷偷学了我一点东西,就可以靠忤作这行吃饭,你要清楚,你不会的东西还多着呢!」「我知道。」「你带回来的「幻香」我比对过了,与初四夜里那名女死者血液中所留存的残迹完全吻合。」「我知道。」「对了,你的剑舞得很美。」听着尉迟珩牢一句「我知道」、右一句「我知道」,凤蝶衣不禁怀疑他究竟有没有专心听她说话,因此故意这幺说道。
「我当然知道。」他方才……笑了吗?
轻轻地眨了眨眼,凤蝶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刚才竟隐隐约约在尉迟珩的话声之中听到一丝笑意!
「既然你都早就知道,那你知道不知道……」猛地一抬头,凤蝶衣望着尉迟珩看起来依然没什幺表情的脸,咬牙说道,「知不知道……」「尉迟先生、尉迟先生,您在哪儿啊?上官总捕找您呢……哦,对了,还有封您的信,一封字体娟秀至极、千里迢迢由东京送来的信哦……」正当凤蝶衣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开口询问尉迟珩是否知道她的心意时,那个「胖菩萨」的声音却很不识相地由竹林外响了起来。
「我就来。」尉迟珩的反应与往常似乎没有太大不同,可不知为何,凤蝶衣就是隐约觉得他在听到「胖菩萨」的声音时,身子似乎僵了僵。
只不过,最后他依然什幺也没说,仅是对她微微一领首,便向铺前走去。凤蝶衣没有回过身去看他,因为不需要回身,她都可以知道如今背对着她的那个背影是多幺宽阔:
很奇怪,此时此刻的她,突然一点也不生气、不忧伤、不懊恼,甚至不在乎尉迟珩的回答了,而一切的改变,只因他那句似笑非笑的「我当然知道」。为什幺人会这样呢?
有时突然发怒、有时突然快活;有时心头酸酸的、有时心底甜甜的……因为妳喜欢他啊!所以妳的心才总会因他而动,眼眸才总会因他而转,情绪才总会因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而起伏不定。蓦地,凤蝶衣的心中响起这样一个声音。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带着这种微微甜蜜的心思,凤蝶衣缓缓走回自己的房间,而这个午后,就算没有再听到尉迟珩的声音,她也依然不觉得寂寞……「凤姑娘。」一直到黄昏之时,凤蝶衣终于再度听到尉迟珩独有的一短二长敲门声,以及他那沈稳且不带一丝声音表情的嗓音。将门打开来,凤蝶衣望向他,也望见了他手中已拆封的信,以及信笺一角露出的娟秀笔迹。
娟秀笔迹?东京来的信?
笑容,微微地僵住了,因为凤蝶衣霎时明白,这封信定是那位彩云姑娘所寄,而他之所以会在与上官若叶谈完话后立即带着信回来找她,极有可能是因为……尽管心中已有预感,但凤蝶衣还是故作无事状地眨了眨眼,出声询问尉迟术呼唤她的原因,「怎幺啦?」「若有一人并非溺死,尸身也未曾被移动过,尸身所处方圆五十里之内地无湖、泉、溪、海,可却……」望着尉迟珩面无表情地说着话,凤蝶衣的心中却是百般挣扎。
尽管隐约明白,他之所以找上她是为了别的女子,尽管隐约明白,他也许真的对地无心无意,可她却仍希望有一天,他能真真切切地望向她……可以吗?她这样做,真的……可以吗……任心中思绪百转千回,但最终,凤蝶衣还是在心中默默地叹口气,然后一咬牙,抬起头丢给他一个「公事公办」的目光。
「老样子,想知道答案,二更天到我房里,逾时不候!」
第五章
    「凤姑娘。」一样的夜,一样的二更天,一样的开门声,一样的嗓音,一样的……无动于衷。
听着那波澜不兴的声音,坐在木盆中的凤蝶衣在心中叹口气,缓缓地由水中站起身。
「把衣裳全脱掉,换上桌上的衣裳,然后坐到床上去。」夜凉如水,月明如镜,而房内仅有的是水声,是褪换衣衫的声音,以及凤蝶衣不平静的心跳声。
上一夜,是全然的期待与盼望,可这一夜,尽管有着相同的忐忑与羞涩,可她的心里却又多了一丝空虚,以及万分的挣扎与矛盾。
其实,就算他真的要了她,又如何?
其实,就算他真的「取悦」了她,又如何?
由上回尉迟珩「取悦」她之后的表现,她早就该明白,这男人的心底根本没有她!
明知事实如此,却又执意要这幺做的她,究竟在期待些什幺?
也许只是期待再度由他口中听到一句似笑非笑的「我当然知道」,就只是这幺简单的一句话……走出屏风外,凤蝶衣抬眼望向低着头坐在床沿,身上仅着一件藏青色长浴衣的尉迟珩。
望着他那全然男子味的坐姿,全然男子味的脸庞,全然男子味的身形,她的脑中浮现出他练剑时英姿焕发的所有影像。真的好俊、好帅、好精采,可这样的男子,为何不能用他曾温柔似水的眸子望向她一回?
只要一回就好……屋内,仅留有一片由窗口射入的月光,凤蝶衣仿若决定了什幺似的,缓缓走至尉迟珩的双腿间站定。
她是在等他,等着他抬头,望向她。尽管她明白,她所等到的,也只会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凝望,可她依然想让他看着她,看着完完全全的她,之后,她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所有事情,然后让他离去,结束这本就不该存在的一切:果然,半晌后,尉迟珩真如凤蝶衣心中所想他缓缓将头抬起,双眸凝视着眉宇间含有一抹轻愁的凤蝶衣,许久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关于……」又过了半晌,正当尉迟珩欲开口说话时,凤蝶衣突然俯下身,将他的话全堵在他的口中用她的唇。
她不想听!
所以,至少现在不要,现在不要……四片唇瓣,在月光下亲密地贴合,凤蝶衣闲着眼,而尉迟珩则是片刻后才缓缓合上双眸。
这个吻,清淡如水,令凤蝶衣想落泪,但她却不想移开,所以她轻轻地坐在尉迟珩的右腿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将仍贴住他唇瓣的红唇微启,无声地邀请着他。
这个邀请究竟持续了多久,凤蝶衣不知道,但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她,心头微微地疼痛了起来。因为她终于明白,尉迟珩所能付出的只有「取悦」,没有分享,更没有其它。
「关于你所提……」但就在凤蝶衣颤抖着唇角,试着回答地想知道的问题,同时一边将嘴唇移开他始终无动于衷的唇瓣时,突然间,她的后脑被一只大掌轻轻地往前推,樱唇也被两片温热的唇瓣攫住!
「唔……」在一声轻吟中,凤蝶衣发现她的红唇被尉迟珩用舌尖撬开,而后他的舌轻巧地缠住她。。。。。。。
「若有一人……并非溺死,尸身也未曾被移动过……」心,彻底的碎了。
忍住身与心的双重痛意,凤蝶衣擒着泪,一把推开尉迟珩的胸瞠,然后走下床榻,背着他凝望屋内黑暗的一角。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渭水草……能令人……胸腔积水……如同溺死一般……」够了,真的够了!她再不能忍受更多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是的,可以走了,最好走得很远很远,远到她再也看不见。望着自凤蝶衣雪白腿际蜿蜒而下的处子血迹,尉迟珩闭了闭眼,由床上站了起来。
但他并非如凤蝶衣所想的离开,而是走向他换下的衣裳摆放之处,由其中取出某样东西后,又缓缓走至她的身后。「你已经得到答案了,」强忍着心碎的感觉,凤蝶衣颤抖着身子,泪眼蒙珑地低喊,「可以……」但凤蝶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把搂住纤腰,而后双腿也被人用膝盖轻轻地顶开!
「你做什幺……唔!」凤蝶衣羞愤不已地喊着,突然身子一僵。
因为尉迟术的手竟伸向她身下的花口处,来回地轻抹!
他的手指上不知沾了什幺,她只觉得身下冰冰凉凉的,原本的痛楚也因那阵冰凉感的升起而逐渐缓和、消褪。他在为她上药?那他岂不早就知道她是个处子了……发现这个事实,凤蝶衣的身子晃了晃,然后开始剧烈地挣扎。
可尉迟珩却没有埋会她的挣扎,手指依然轻轻地在她的花口处抹弄,并且还缓缓伸入她的花径前瑞,来回按压着……「唔……」虽然紧咬着下唇,但凤蝶衣还是忍不住口他的举动轻吟出声。他……太温柔了,温柔得她的身子几乎化成了一摊水。原本僵硬疼痛的身子,在他温柔又奇怪的抚弄下竟变得那样敏感,彷佛能感觉到他手指在她花径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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