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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北京爱情事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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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儿过去,和奶奶一起翻看。
奶奶一张一张的给小萱儿讲着照片上的人。
当翻到一半的时候,一张照片引起了小萱儿的注意。
这张照片是在华盛顿纪念碑前照的,照片上的男孩小萱儿很面熟——长得跟金城武非常的像!
小萱儿马上想起来了,这就是在上海看到的那个警察!
小萱儿立刻懵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大炮瞎扯(上)
    夜幕降临,朝洋、春儿、钱锟、倪虹、大炮几个人逐个赶到。
任生说晚上有事儿,没来。
夜色弥漫的北京城的这个小院里,枣树已经绽开了繁多而小巧的黄绿色花朵,飘忽出一缕缕清香。几只归巢的鸽子盘旋着掠过四合院正房的屋顶,鸽哨发出“呜呜”的声音。天棚下,大家欢聚一堂,在院子里支起饭桌,连吃带笑。
大炮为人比较诈诈唬唬,人又长得五大三粗,一点儿看不出是个南方人。第二次和小萱儿见面,就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小萱儿不住地说“是吗?真的啊?太酷啦!”
朝洋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一手伸手搂起小萱儿的腰,一手指着大炮笑着说:
“任生丫就是没来,也就他能跟你掰扯。”
朝洋又转过头来跟小萱儿说:“他丫就爱扯淡!你可别太信他!”
钱锟也说道:
“对啊!萱儿,千万别把他的当真!你知道他小时候的理想么——当说相声的!他说话就是在练嘴皮子!”
大炮刚得意一会儿,一看钱锟和朝洋都来接自己老底儿,急忙说:
“我日!我容易么?你们俩也忒毒了点儿!我在日本呆了那么长时间,回国说点儿中国话你们都不许啊!反了你们俩了还!”
小萱儿呵呵一笑,“大炮说话就是有意思,我爱听!你们俩少废话!”
大炮忙站起身,把酒杯往小萱儿跟前儿一举,“瞧!这叫亲人,来!走一个!”
说完仰起脖子,咕咚咕咚把一杯啤酒全干了!
小萱儿和倪虹都鼓起了掌!
倪虹帮大炮又到了一杯酒,问:
“哎,你的外号怎么取的?为什么叫‘大炮’啊?”
大炮用手在脸上呼噜了一圈,仰头用下巴颏儿指了指朝洋,“问他!”
大家都朝朝洋看去。朝洋弹了弹烟灰,把手里的烟一举,
“跟抽烟有关!当时我们宿舍几个人都抽烟。但有时候谁都没烟了,就去别的宿舍蹭。有时候也蹭不着。我们就开始从烟灰缸里找长点儿的烟屁抽。有的时候,连烟屁都没有了。大炮就把睡觉从老家带来的茶叶用纸卷着抽!以前老北京不是管抽自己卷的烟叫抽‘大炮’么?就这么来的!”
倪虹笑了笑,“这样啊,我以为大炮的意思是‘说大话’呢!呵呵,不好意思!”
大炮看了倪虹一眼,挠挠脑袋,“钱锟,怎么管的这是……”
钱锟轻轻拍了一下倪虹的肩膀,说:
“你惹炮爷生气了吧!还不敬大炮一杯!”
倪虹赶快端起酒杯,说:
“呵呵,来,我干一杯!别刚在心上!”
大炮有点儿不好意思,赶快拿起酒杯,两个人一块把酒喝了。
小萱儿忽然想起了都天子的事儿,跟大伙儿把在老太太屋里的事说了一遍。
大炮听不明白,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跟他解释了一番。
大炮点了根烟,双臂一抱。
“够游戏剧性的啊!像一故事!”
“是啊!”春儿答茬,“你不是学拍戏的么?分析分析,情节会怎么发展下去?”
大炮想了想,
“听你们刚才乱七八糟说了半天,我自己捋了半天的头绪。我觉得啊,很有可能任生这小子的孽债还没还完!估计是那个叫什么都天子的,是叶梓的前男友什么的!因为叶梓的死,多少和任生有些关系!”
钱锟一拍桌子,大声说,
“靠!有他妈道理啊!”
小萱儿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对!我也觉得有道理!不愧是学拍戏的!”
春儿歪着头,想了想,说道:
“有点儿道理,但没这么简单吧!他要是为了报复,还费这么大劲儿干嘛啊!回了北京,也不到这儿来看他奶奶,而且没事儿跟着咱们去上海干嘛啊?没事儿撑的?捣乱啊!”
朝洋看着小萱儿,说:
“我觉得春儿比大炮说得有道理,你得琢磨啊,不能光听大炮胡说八道!”
大炮自愧不如,低头喝酒没说话。
钱锟看着大炮的样子乐,“瞧!大炮不说话了!不过话说回来,大炮说得确实有点儿道理!这是个前提,后边儿之所以那样儿,也许还有好多他妈不可告人的秘密!”
倪虹说:“我觉得吧,任生不是一个复杂的人,其实他很单纯!我觉得他是那种比较痴情的!秘密应该没有,他知道的,想到的都应该跟咱们说过了。所以,都天子的事儿应该是很大的一个误会!任生简单,不代表别人简单!”
大炮说:“看!我发现倪虹的内在美了!外在美和内在美在你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和谐与统一!”
倪虹一笑,“谢谢!”
钱锟用筷子搒了一下大炮的头,“又来忽悠我们家倪丫!”
听大炮瞎扯(下)
    大炮哈哈一笑,“我觉得我说得还是有道理!你们想啊,都天子虽然是老太太的孙子,但是小萱儿在这儿开店啊!他总不能暴露身份吧!这样的话,怎么继续潜伏啊!想想看,他也挺费劲儿的。不是长得像金城武么?更费劲儿。朝洋、小萱儿和任生你们那回吃鸡脆骨时见过他一面,钱锟和春儿在地下通道弹琴的时候间过他一面,在上海所有人都见过他!这人真是他妈挺有毅力的,而且对你们简直有些了若指掌了!估计现在,我的名字也在他的小本上了!”
春儿看着大炮手舞足蹈的说了半天,双臂抱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炮,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儿恐怖了!”
小萱儿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附和道:“我觉得也是!感觉他无处不在似的!大炮,你不是在吓唬我们吧!”
钱锟和朝洋互相看了一眼,也严肃起来。倪虹甚至举目往四周看了一圈。
大炮是一个脑子比嘴还快的人,说完这段话,他也变得严肃起来。
“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啊!不过,嘶~,我觉得也不会有太大的事儿吧!他除了在上海扮了一下警察,也没干什么!况且钱锟和春儿唱歌那回,他还给了钱!她也许只是想拆散任生和春儿!因为回到我开始的假设,都天子是叶梓以前的男朋友,可能任生属于横刀夺爱什么的!任生没跟你们说什么么?”
钱锟和朝洋对对眼,琢磨了一会儿。
钱锟说:“没有!任生说他们俩都是初恋!所以,他们俩都非常珍惜这段感情!你不是也知道么?任生大学也没真正交过女朋友什么的!”
朝洋:“是啊!任生的事我们全知道!他从来不藏着什么事儿!”
这时,倪虹点了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缓缓地把烟雾吐出。
“我觉得,都天子背后应该有一个女人!”
倪虹语出惊人,大家将目光一齐转向她。
大炮急忙说道:“我也正想说呢!一般只有女的才会有心思干这么费劲的事儿,而且又是和感情沾边儿的事儿。”
倪虹:
“对!你们男的不知道女的当遇到了感情问题的会有多恐怖!这也许就是我们老猜不透的原因!”
春儿变得有些紧张,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对倪虹说:“把打火机给我!”
与此同时,团结湖公园里,任生和叶莘坐在靠近水上乐园栅栏外的条凳上。两个人看着在人造沙滩上正在玩沙子的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
“这小孩儿真逗!那么大一点还穿了个分体的比基尼。哈哈!”任生指着小女孩说道。
叶莘喝了一口瓶装可乐,“挺可爱的女孩儿!呵呵,可惜我不会游泳!”
任生想起了以前和叶梓曾经在这里有过一次泳,看了看叶莘,“你不会游泳啊?”
“对啊!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没有过泳!”
“为什么啊?怎么了?”
“没为什么,从小体质就弱,自己也不太爱运动。我爱一个人静静的待着!”
“性格原因吧!呵呵!你生日是九月九号的,应该是处女座!”
叶莘转过头,非常感兴趣地问:“你也信么?”
“还成!我其实不大相信。但后来发现星座还是挺准的,最起码对我来说。我是五月三十号的生日,是双子座。星座书上说的性格就是我的性格。而且,我还是AB血型。完全的双重性格!”
“啊!哈!双子座的性格就是这样!你五月三十号生,又是AB血型,那应该是超典型的双子座性格。双子座就是两个双胞胎,一个叫‘撒迦’,一个是‘迦隆’。他们也是AB血型,五月三十号生的。你不会是他们的化身吧!”
叶莘起身,站在任生前面,双手叉腰,看着他笑着说:“给我力量吧!哈哈!”
真相即将大白
    任生看叶莘如此的高兴,也咧开嘴笑了。对于任生来说哄一个女孩开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比如和他们谈女孩儿最感兴趣的命运问题。
“我一直这么以为!呵呵!以前看《圣斗士》里面的教皇不就是双子座的萨迦么?不过那是坏的一面!你是处女座的,但只有一半像!”
叶莘果然如任生所期望的那样,急忙靠近他,问道:“说说看!”
任生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条凳,示意叶莘坐过来。
叶莘坐过去,转过身,把双脚也踩在条凳上,样子很乖的双手抱起膝盖,正对着任生。
“说吧!”
“其实,任何人都是矛盾的集合体。双子座不过突出点儿而已。处女座的性格呢,是老爱忙忙叨叨,因为处女座的人是完美主义者。而且,看起来总有一种宁静安详的气质。处女座的人也爱帮助人,喜欢朋友多。但是处女座的人又比较羞涩,缺乏自信。按我一个朋友的话叫‘期待又怕受伤害!’”
任生没有说那个朋友就是“叶梓”。
叶莘点点头,“嗯!说得对!不过呢……”
“不过什么?”
叶莘低下头,看着自己翘起的脚尖说:
“你期待么……”
任生一愣,不知说什么好。他本想不接这个茬,但发现不接不行。
叶莘分明在暗示他,自己心里想的一切都被叶莘看得通通透透。
其实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期待又怕受伤害’。
他期待面前这个和叶梓如此相像的女孩能够走进他的生活,但反过来,越和她在一起,越忘不了死去的叶梓。
这种情绪其实在一开始见到叶莘就左右着任生,使他的开朗风趣的性格并没有很好的在叶莘面前表现出来。
这让任生觉得总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一个男人无法主导一个女孩的心思应该说是一种悲哀,尤其是任生自认为自己是可以控制场面的人!
叶莘歪头看着任生木纳的脸,开始调皮的倒计时:
“10、9、8、7、6……”
任生在叶莘的倒计时声中,更加得慌乱。
最后,在叶莘数到2。5的时候,任生把烟头往不远处的垃圾桶的口里一弹,烟头不偏不倚的弹进了垃圾桶。
“我期待……”任生大叫一声。把刚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一个老头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叶莘见状偷笑。
任生觉得这时候有点儿窘,站起来,“走吧!咱们该走了!”
叶莘把手伸出来,嗲声嗲气地说:“你得拉我起来!”
任生没有办法,伸出手拉住了叶莘的手,一使劲儿把叶莘拉起来。
任生送完叶莘,心情愉快地回家。
在上楼的时候还哼起了小调,惹得三楼住户家的小狗叫了半天。
春儿给任生开了门,看任生喜眉笑脸的,问:
“哪去了?看你还挺高兴!”
任生换着鞋,说:“没什么!中彩票了!五百万!”
春儿把门锁好,说:“别扯了!就你!就是咱们登月成功了,你也没戏!哎,那鱼是你买的?”
任生看了看鱼缸里悠然游动的四条热带鱼,点了点头。
“原来我那鱼缸里那条,是公的!没想到你来之后,又弄了条公的!所以,我又买了两条母的!”
任生说了谎话:事实上,另外两条母的是今天叶莘来家里的时候带来的。任生对叶莘的这一举动深表赞叹,夸奖叶莘观察入微。
任生和春儿走到鱼缸前。
“这鱼叫红剑,公的,你看,尾巴底下这块有一条长剑,所以叫红剑。母的没有!”
春儿扒着鱼缸,仔细看了看。
“哦!嘿!以前没注意!哎,那公的那个剑是干嘛的?不是光为了好看吧!”
任生阴笑,“是你非问的啊!那个跟生殖有关!”
春儿转头看了任生一眼:“真的假的啊?那岂不是小鸡鸡!”
任生为了点儿鱼食,透过鱼缸的另一面,看着春儿,
“你说话真是风趣!”
春儿把身子直起来,“嘁!明天我休息,咱们俩出去玩吧!夏天马上快过完了!回来这么久,你还没带我出去玩过呢!”
任生刚要说话,春儿一挥手,“不许说不行!要不然,我就……我就到你屋子里去睡觉!”
任生无奈,“我也没说不去啊!哪去哪儿啊?”
春儿一手拿起沙发上的扇子摇着,一手拿着遥控器换台。
“你想!这是你的事儿!明天一早告诉我。然后说请我去,求我去!”
任生刚要大叫,又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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