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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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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作为自己的副董,耻辱自己没有早早拔开他的狼皮大衣,这种耻辱甚至让人觉得打狠狠的打自己一个耳光再骂自己有眼无珠也不为过。

    就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钟义破门而入,保安都没有来得及拦住他。

    会场顿时鸦雀无声,接着议论纷纷。

    他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各位,但是我想站出来为我们公司做点事,也为我自己积点德,这些都得从陈副董事长说起,是他假做公司的销售情报才让公司落到今天这样子

    ……

    那天副董的老婆拿着他的证件来领货,我发现跟她一起的那个男的非常眼熟就跟了去,没想到她并没有把我们的货运到销售市场去,而是运到他们叶氏库存了,而他却向公司报告说这新产品没有市场,我们公司投资错了方向,所以决定以低价倾销我们的产品,也尽快把公司的股票以低价销售。

    当时华董身体已经快不行了,而且他是华董最信任的助手就他了,所以就把倾销和卖股之事交给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没想到是他我叶氏窜通好了的,叶氏就这样以最低的价格购买了我们公司21%的股份成了我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

    在场的所有人都聚集在钟义的身上,他们听得目瞪口呆,全场鸦雀无声。

    只有刚才那高个子男人和叶氏的走狗们怒发冲冠。

    “但是你口空无凭,我们怎么相信你呢?”董事会主持人问道。钟义道:“这个不难,我带来了他们作案的证据,你们看这些就是我拍下的他们作案的录像,我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我需要他给我的那些钱给我的母亲治病,但是今天我良心发现了,我不能那样出卖自己的人格,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那样我会一辈子都不得安宁的……”

    主持人接过钟义提供的证据说:“我们会回去好好研究你提供的证据的,如果证据确凿的话我们一定会严阵以待的,大家都先回去吧,等有了结果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公示的。”那个主持人的口吻稍有点温和了,迫于形势。

    似乎有点不太情愿,但大家还是慢慢的走出会场。

    同时走出来的还有他们的议论纷纷,慷慨激昂的,冷言冷语的……
第十二章 为爱痴狂
    从董事会回来,华门上下都把钟义看作是个大英雄。就像敢于在国民党面前说不的民族英雄一样,大家都深深的敬重他。

    云蓝感激的说:“钟义,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都好。”

    说完林雨又接着说:“是啊钟义,华门能逃过这一劫都必须得归功于你啊。”

    钟义对他们的赞赏保持足够的冷静,他谦虚的说:“不,小姐,其实要是我早点把资料送到董事会就公司不会有这次灾难了,可是现在——”他没有往后面说了,他希望那些他没有说的话都不会发生,为了它他甚至可以天天祈祷。

    云蓝有点惭愧的说:“你不要老是小姐来小姐去的,听了怪不自在的,以后啊你就叫我云蓝好了,这样多好啊,没有什么距离。”

    钟义沉默半晌说:“现在我们并不一定能斗过叶氏,谁都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甩什么花招,何况我们人单力薄的又没有这些商场经验,嘿,要是华懂还在就好了。”钟义无奈的看看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

    在这样的夜里天空中的星星也像他们那样的踌躇,那样的不自信,那样的暗淡无光。

    林雨说:“我们也可以啊,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吗?再说我们有一颗热情洋溢的心啊,我就不相信会输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总是不知深山猛虎是长什么样子的,所以天真的总以为自己有多少能力,可云蓝见状也给钟义打打气,虽然自己的心里比钟义还更是没底。钟义看他们都安慰自己觉得高兴又觉得沉重,这是一种中心力量的沉重,他成了他们的中心,这是个不菲的重量。

    他说:“好了,你们不要安慰我了,我很清楚公司现在的处境,你们应该知道叶氏可不是浑水摸鱼混出来的,想要对付他们不是一个‘难’字可以说得过去的。现在的关键是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拿出来讨论讨论。”他希望他们可以给他点除激励以外的东西。

    久久的沉默,期待着他们的灵机一动,可是他们像是哑巴吃黄连一样,也只好他自己来打开这扇门了,他说:“现在的关键是董事会能不能公证的对待我们提供的资料,他们一旦被收买,那我们就——”

    云蓝马上接上去问道:“那我们就怎么样?”她迫不急待的想知道答案。

    而钟义不慌不忙的说:“我们就完蛋了。”

    云蓝睁大眼睛:“啊——”嘴巴张得比山洞还大,钟义接着说:“所以我们应该阻止他们这么做。”她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先下手为强?”

    云蓝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看钟义又看看林雨,林雨对她的目光产生一种恐惧,他只好把这种目光转移么钟义身上,他说:“没有别的办法吗?”。

    钟义看看他们焦头烂额的样子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恨,他说:“要是有那么多钱去打通这条路那还用我们来干什么?好了,我的意思是想云蓝去稳定军心,只要我们的员工不向叶氏低头我们就还有机会,而我去打听打听他们的行动,回头我们再议。”

    林雨说:“那我干什么?”他双手疑惑的张在胸前,茫然的看着这只领头羊,他已经把他当成领头羊了,除了他没有第二人选,尽管有点不合逻辑。

    钟义说:“还用说吗,当然是跟云蓝一起去表现表现你们的口才啦,免得日后不服众啊。”林雨像是在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什么?服众?”在林雨疑惑不解中钟义已经走到了门口,云蓝送他出去。

    她说:“钟义,谢谢你。”在她温柔的目光中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有意义,尽管自己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回报的。

    他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华懂对我视如己出这个时候我不站出来更待何时?再说,就算没有我公司也一定会有人站出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相信他们知道实情后一定会站在正义的一边,正义永远都不会倒下的。”

    他给了云蓝一个自信的微笑也算给自己技术打打气后走了,步子有点轻快。

    风温柔的吹着,吹在钟义的每一根发梢都是那么的舒服,也许这样的夜色就是他温柔的河床,他多想在这小憩一会,享受夜的温柔,看天上的星星,听耳边的虫鸣,他似乎忘了公司的处境,忘了自己的危机,就像个天真的孩子,哭过闹过就什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还是快乐简单的生活。

    快乐可以把一切置之度外,可是快乐往往如此短暂。

    就在这样的高兴天真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那林子里飘出来:“看来你很高兴,朋友,如果有兴趣的话到前面柴房小坐一会,我们可以喝几杯。”

    他疑惑地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说:“我又不认识你,你干么请我喝酒?”

    那人说:“能够在这样的夜色中笑出声来的人的确不简单,我们也可以说是知己了。”

    他说:“你讲话很奇怪诶,怎么我就成了你的知己了。”

    那男人说:“莫非你看不起我这个流浪汉?也罢,既然你嫌弃我这个陌生人,那就算了吧,嘿,这是什么世道啊,竟然想请一个人喝喝酒聊聊天都没人赏脸,嘿!”

    这个长发飘飘的陌生男人假装要走了的样子,他的眼睛还是给了钟义一个暗中摸索的角度。

    沉默片刻后,钟义走上前说,“好,既然老兄有如此诚意,那小弟我又怎能置之度外呢?再说,人生短暂知音难觅啊,今夜就让我们不醉不归。”

    那男人保持足够的冷漠说:“贤兄真是识大体的人,那超凡脱俗的气慨令小弟我配服得五体投地啊,走,就到前方小楼我们秉烛夜谈,一醉方休。”

    在前方的小楼里钟义跟那个长发飘飘的男人爽朗的连干了好几杯后他们还不罢休,钟义觉得确有几份相识恨晚的感觉,也有几份不醉不归的阵势,钟义本来是一个不随意近人的性格略偏内向的男人,可是今天他觉得喝酒竟然是如此的豪气冲云天,也许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吧。

    “来,干!钟兄就是豪爽之人啊,喝,咱们再喝。”钟义此时已经觉得头晕目眩了,可是怎能辜负这位“知己”的盛情呢?他又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倒了下去,仿佛那酒就是水而他的肚子就是水井。

    站在一旁的黎拉也看得胆战心惊,惊叹钟义海量的同时她也许还有另外的期待吧。

    这时钟义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来,吴风的脸上有种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是喜还是忧,黎拉的手指也贴在了嘴角,好像惊喜交集也像是忧心忡忡,他们是如此的奇怪又是如此的惶恐,只是钟义没有看出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或许他被云蓝不经意的一笑冲昏了头脑。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口,就在那尿起尿来。吴风和黎拉看了面面相觑,原来是虚惊一场。

    后来吴风叫黎拉进厨房再弄点小菜,他特别强调说:“给这位大哥醒醒酒。”黎拉进了厨房,她呆呆的看着那盘早已准备好的小菜,心里久久无法宁静,眼角已经流出了两行湿漉漉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难道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誓言她就得义无反顾的背着自己的良知去进行一赃不可思议的勾当?这只能算是勾当,的确是个勾当!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她不知道,眼泪只会催促她向预设好的坑里跳下去,除了跳还能怎样呢?可是——不要再可是了,路是上帝为每个人都准备好了的,她只有这条路,别无选择!

    外面吹着萧瑟的风,它吹打在秋天的树上,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也许这就是它留给秋天唯一的礼物,可是秋天也毫无怨言的接受了。既然秋天可以接受这样的萧瑟自己又怎么不能屈尊受辱呢?何况是为了吴风,心爱的吴风!

    她擦拭干净那两行不争气的泪水,端着那盘菜走进了客厅,有那么点昂首挺胸的感觉,尽管那感觉如此虚幻,也如此的脆弱。

    “来,吃,这是小妹专门为你准备的。”吴风夹着菜对钟义说,“这位是我的妹妹,她叫黎,哦不,单名一个拉字,你就叫她拉吧,这样比较亲切点。”他把菜送到钟义的碗里,倒有几份江湖人士的豪爽。

    钟义看看一旁的女子,虽然没有云蓝的柔情似水,但也可谓是人中极品,他感激憨厚的道了声“谢谢拉妹”后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几夹菜,还不时的回头感激的看看一旁的“拉妹”;黎拉胆战心惊的站在那里,看着钟义憨厚的样子,她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但欲言又止。

    一会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他走出了客厅,装作去上厕所……

    “拉,这会就靠你了,你说过你会帮我的,你一定会的,对吗?我先回避一下,没事的,你不用怕。”吴风拍拍黎拉的肩膀走出这个温暖的客厅,走出这个原本是温暖的家……

    “怎么,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钟义疑惑的看看身旁的拉,看看赤身裸体的自己,他报起头使劲的狂抓。再看看拉,她已经泪眼滂沱,再看看自己,简直是无地自容。

    这时吴风装作睡眼猩猩的样子走进来伸了个懒腰,“你,怎么,你?好啊,我还把你当兄弟,算我吓了眼,看我不打死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钟义忙解释道:“误会啊大哥误会啊,我,我——”钟义看着吴风风驰电掣的架势不知所措,他看看吴风看看拉,可是拉却哭喊道:“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你把我糟蹋成这样子,以后我怎么嫁人啊,我不想活了啊……”钟义无奈的低下头,手用力的砸在床垫上。

    他狠狠的说:“拉妹是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小弟这条小命值不了几个钱。”说着倒有几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气慨,他通常用这样的标准来定格自己的人生观。

    她哭天抹泪的说:“你想一死了之,那我怎么办啊,你大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我,我这不是在他脸上抹黑吗?唔——”说完她又哭又闹的。

    这时钟义把头转向吴风,他哀求他说:“大哥,你就不要怪拉妹,不关她的事,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听你的,你就都算到我的头上来吧,大哥,拉妹是无辜的,你就不要怪她了……”钟义边说边向吴风磕头接连不断的“叩叩叩”几十下,他已经不觉得痛了,尽管已经头破血流。

    吴风装作非常气愤的样子说:“哼!我才刚出去多久你们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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