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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残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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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情妇得了。”兰兰拉着秋虹竟开导起秋虹起来,那真象是一副传教师的口吻。

    秋虹轻轻甩脱兰兰的手,说:“兰姐姐,我宁死也不当阔佬的情妇。”看着自已的脚尖,秋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嗨,还是不谈这个。兰姐姐,我想要找个能多挣钱的工作,你知道哪门工作能多挣钱?”说着,秋虹抬起头,一眼就发觉那个半老头曹在打量自已,那目光色迷迷的,竟是目不斜视地朝着秋虹的脸看。

    秋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兰兰故意装着没看见,她习惯了半老头曹的色眼,因为她知道半老头曹有色心没色胆,你就是再借他十个狗胆他也不会轻举妄动,他明白一旦他有了情外情,兰兰绝对有法子治他。这法子虽简单却也很实用,这就是夜晚不要让半老头曹挨她的身子。曹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一夜不要,则象是要发疯,一天都不舒坦,对员工一律没有好脸色,而兰兰命中注定是收服曹的煞星,他也心甘情愿为兰兰折腰。不过兰兰想得开,她想她的这个糟老公的确只是有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会做出对她不忠的事的,也因此网开一面,他要看那个美女就让他看吧,又没对她造成冲击。兰兰的确有一手,在众人面前,她会给足他的面子,因为她懂得,如果没有曹在外面打拼的话,她是不会有这么舒适的日子过的。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只要他不出轨就行啦。兰兰的确有一手,这一手叫半老头曹服服帖帖、欢天喜地。看着秋虹眼中的一星怒火,兰兰轻轻地拍了拍半老头曹的屁股,丢了一个媚眼,却对秋虹道:“秋虹,是不是你娘的病又犯了?你爹也是的,光顾自已打麻将,不管天不管地的,三天两头往麻将桌前凑,手气臭不打紧,还喜欢赖帐。肯定是你爹打牌又输了钱,要你多赚钱还债罢?!”

    “不是的,这回你说错了,是我弟弟明年要参加高考,要是考上了,就得要交一万多块钱的学杂费,我得开始想办法筹这笔钱,好让弟弟顺利上大学。”秋虹急忙分辩道。

    “你弟弟是不是叫翎的,他就要考大学了?哦,要是他能考上大学,那将是我们山冲里的骄傲,他可是我们山冲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兰兰欢喜道。

    “小姐,有门工作是很来钱的,不晓得小姐你是否愿意去做?”半老头曹见缝插针。

    “哦?”秋虹立即把头转向半老头曹,“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好工作?”

    “就怕小姐你吃不了苦哦。”半老头曹扶了扶金丝边眼镜。

    “老公,人家是秋虹哎,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你以后就叫她虹妹子吧,好歹我和她是老乡,也是受过惊吓的。”兰兰笑着道。

    “嗯嗯,以后就叫她虹妹子得了。我说虹妹子,你说你不怕吃苦,这我信,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起,我就相信你是个不怕吃苦不叫屈的好妹子。我可是阅人无数耶。”曹半老头的脸开始有了阳光,这是秋虹给予的,因为在秋虹和他说话时他看到秋虹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到底是什么工作,说了半天还没说出来?”秋虹皱眉,她有点受不了他的色迷迷的笑脸。

    “莫急,你听我说。嗯,是这样,现在时兴‘啤酒小姐’,就是在琼海商贸大广场销啤酒,好象是陪客人喝酒与劝客户买啤酒。客人消费得多,你提成也多,比在工厂做事也强得多。你不妨一试。”半老头曹的确有过人的眼光,知道眼前的秋虹是个不肯低眉顺眼的角儿,按她的性格特点给她点拔一番。

    “‘啤酒小姐’?!”秋虹乍听这名字就有些诧异,因为啤酒也是酒,她可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已要与酒打交道。她闻着酒味就反胃。

    “秋虹,‘啤酒小姐’挺辛苦的,你还得提防男人的脏手、臭嘴。”兰兰的话有劝阻之意。

    “销售啤酒在琼海是最能体现自已个人价值的职业,也是最能出业绩的职业。钱来得相当的快,也最易交朋结友。凭虹妹子的胆识和见地,你做‘啤酒小姐’不出三年就可以买房买车。”半老头曹把自已的观点抖了出来。

    “她可不沾酒呵。”兰兰提醒道。在兰兰的心里她是不愿秋虹落单的,毕竟秋虹和她是最要好的姐妹,是自已在琼海的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嗨,你这就不懂了,愈是冇沾酒的女人酒量愈大。”半老头曹摇头晃脑地说着自家的见解。在人多的场合下,曹愈能显示自已的高见。

    “能挣大钱,我就是霍出命去也要去干!”秋虹把头一昂。

    “秋虹妹子,那不行的,我看你还是找一个你喜欢的阔佬算了,何必要自个儿拼死拼活地奔波呢?!在琼海不会没有你心仪的人的!”兰兰真的在劝阻秋虹了,她靠紧曹,握住了曹的手。她为秋虹的选择担心着。

    “我不认命!”秋虹的语气铿锵无比。

    “秋虹妹子也是知命的。”半老头终于笑了起来,他咧开嘴,露出满口的金牙。

    “请告诉我,是哪家公司要招‘啤酒小姐’?”秋虹问道。

    “妹子,你到了商贸广场找招聘的主管张主管就是了。他是我的朋友。喏,这是我的名片,说是我介绍你来的。”说着,半老头曹摸出一张金边名片递给了秋虹。

    看到半老头这般郑重其事,秋虹也不禁莞尔动容,郑重地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半老头曹递过来的名片。

    一股淡淡的雅致的GL香水味沁入了秋虹的心中。

    2

    琼海商贸大广场是商贾云集之地。广场开阔,且声色颇具特点。在广场的东南边,竟然都是啤酒,成箱成箱的啤酒,成扎成扎的啤酒,咧着嘴笑的啤酒,打着滚的啤酒,唱着小夜曲的啤酒,呻吟的啤酒,断裂的啤酒,飘着泡沫的啤酒,醉酗酗的啤酒,做着操的啤酒琳琅满目、目不暇接的啤酒,真的是好一派啤酒风光,好一派青春激昂的啤酒交响乐。

    阔大的广场,唯见啤酒嘉宾来来往往。全是到这里喝啤酒的。同样的啤酒但却有不同的氛围,正主挂招聘的张主管说,要的就是这个味!“要味!”这也是这里的有钱人的天下,因为这里的啤酒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虽说也有国产的啤酒和本地产的啤酒,但他们认为有了国外产的啤酒,情形就大不一样了,在这里喝酒,就够挡次就够味,就让人有醉死梦生的幻觉。从来没有见过那家超市有这么火爆过,天天是川流不息、熙往攘来的人流客流。中国喝酒的精英全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毫不费力就可以从中挖掘出张三李四王老五之类的爆发户,他们也是斗酒诗百篇的雅量,只不过在他们酒醉的时候,酒与诗一同融化了。至今我们没有看到他们的大作,也不曾从中发现哪一个是诗仙酒仙李太白的传人。

    秋虹来了,第一个感觉就是头晕、恶心。秋虹接触到啤酒味的一刹那,便有了如此的反应。虽说秋虹用曹半老头的名片打通了关节,顺利的干上了“啤酒小姐”的这份工作,可她的头疼痛得要命。依在啤酒堆里,小山一样的啤酒箱迫压着她的心她的脑神经。一整天她就那么依着。头晕、恶心,除了头晕恶心还是头晕恶心。

    “喂,你这样偎着,怎成呢。”有人过来了。挺着啤酒肚、拎着啤酒瓶的男人过来了。

    秋虹并不理会。她依着。她想呕。她想畅快淋漓尽致的呕。她要把灌进胃里面的啤酒味一股脑儿的全都呕出来。

    “小姐,来,陪我喝一瓶。喏,小姐,只要你陪我喝了这一瓶,你这五十箱啤酒我全都要了。”那男人显得豪爽,如果不是他的啤酒肚,至少可以说他是一个很干练的老板。

    秋虹并不是不想理他,她也听到了那男人话里的诱惑。对于一整天未销售一瓶啤酒的秋虹来说,这男人的话对她而言不啻是天大的喜讯,简直就是天上要掉下一块看得见的馅饼。可她从来没有喝过酒,要是让她喝下这瓶酒,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她挣扎了一下,可她还是把嘴唇紧紧地咬住。她感到有点痛。

    “喂,小姐,我在跟你说话呢。”那男人的确好性子,手拿啤酒瓶站在啤酒箱前,眼睛一瞬一瞬地瞧着秋虹。

    “呵,哦,我”秋虹终于开口了。但看得出她的勉强。

    “小姐,我注意到了,你是新来的。这样吧,你喝半瓶,我喝一瓶,这五十箱啤酒我全都要了,怎么样?成不成?”那男人倒好象是怜香惜玉的角儿,条件也不苛刻,要在那些久经酒场的“啤酒小姐”来说,那将是莫大的优惠,定让她们欣喜若狂。可是,秋虹的确是滴酒不沾。

    秋虹抬眼瞧了瞧那男人一眼,见那个男人不是很细腻的和善,带点粗犷的和善,好象不藏什么坏心眼似的,而自已只要喝下这半瓶啤酒,那他就将买走这五十箱啤酒,一眨眼的功夫自已就可得一百多块钱的净收入呵,那比在鲨洋鞋业做十天都要强。况且弟弟翎明年上大学得靠自已想方设法去赚去筹资,而今天的辛辛苦苦如果是为了弟弟的将来,则是值得的。

    秋虹也不言语,开启啤酒,闭着眼睛,一口气往嘴里灌。

    那男人看在眼里,竖了竖大拇指,也开启了啤酒瓶,一口气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灌进了肚子。

    “小姐,我说话算数!”那男人就指挥员工们把五十箱啤酒装上了车。

    秋虹的啤酒下肚后,那有点凉、有点热、有点涩、有点刺激的液体就在身体内活泛开了。秋虹感觉好难受。

    从张主管那儿接过自已应得的报酬,秋虹强忍着作呕的难受,第一次打的,把自已塞进的士里,昏头昏脑的回去。

    ***

    出租房前立着俊雅的路鸣。他紧锁眉头,一脸丰富的表情。是哭是笑是惊讶是责备还是探问,真的是不好意测。

    秋虹下了车,捂着心口,脚步凌乱,象是扭着秧歌到了出租房门口。

    “小妹,你怎的了?”路鸣一把扶住秋虹。

    “给,钥匙,开门,我好难受。”秋虹浑身开始微微颤抖。她的脸色有点发青,神情是那样的沮丧。

    “好,我来给你开门。”路鸣从秋虹手里拿过钥匙,开开了门。

    走进屋里,秋虹一恍身就向小折叠床倒去,路鸣眼疾手快又把秋虹扶住,慢慢让秋虹躺下。

    就在此刻,只听“卟”地一声,忍不住了的秋虹,张嘴就呕,一下子把路鸣的衣服呕湿了。那股酒臭味刹那冲进了路鸣的肺腑。

    “秋虹,你喝了酒?”路鸣急道。

    “”秋虹还在干呕,那声音很难听,路鸣微微皱了皱眉。

    路鸣也不顾自已身上的污秽,先拿毛巾将秋虹的嘴揩干净,又给秋虹倒了一杯开水。

    喝了开水的秋虹,神情就显得好一些了。看着路鸣,秋虹有了想哭的冲动。只是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泣。她还未爱上他,她不要他可怜。

    “阿鸣,你走吧,我不要你看我出洋相看我出糗看我闹笑话”秋虹一连串的好词儿溜出了口。她有点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妹,我不能不顾你。看见你难受,你以为我就不难受吗,你以为我就没良心是来看你的笑话吗?秋虹小妹,你可知道,此刻我的心有多么的难受么?是的,你可能无法感知,我的心在我的身上,但你不能就这么说这些伤我心的话呀。”路鸣边把自已身上的污物擦拭干净,边对秋虹说。在这一刻,路鸣的脸色好凝重。

    “阿鸣,我不要你管。”秋虹顺着自已的思路往下说。

    “秋虹,别的不说,就说我们是老乡这层关系,我也理应照顾好你。”路鸣找了一个小凳子坐下了。

    “你回去吧,我已好多了。”秋虹强打起精神微笑道。

    “我给你把饭弄熟了,看着你吃完了,我再走!”路鸣的态度也很坚决。

    “你真是的”秋虹也不知说什么好,索性闭着眼睛。

    “有人说,爱情是乞儿”路鸣象是对秋虹说,又象是对自已说。

    “我还没爱上你!”秋虹很快地回应道。

    “是真的吗?”路鸣笑笑,把炉子点燃
第五章 苦情为谁
    1

    痛的爱情不一定是痛;不痛的爱情不一定就没有痛。痛的爱情有时就象是一缕云烟,可以挥之而去,也可以在某个时候从不同的方位冒出;不痛的爱情有时是那么的经典,有时虽是铭心刻骨,然而不是爱而是恨。错爱与残情就是这般的矛盾,就象连理枝别样的纠缠在一起,可以歌可以吟,可以有欢笑可以有泪痕,可以是一首永远完不成的隽永的诗。

    椅子只要是自已的,别管它价值是多少,只要坐上去能休闲能解解泛能够舒舒服服的和人谈天说地能够静静的陪着你看云看日出月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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