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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北纬34度爱你-第21章

小说: 北纬34度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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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就好了。”

    晚上回到宿舍,我找到冰凌把药丢给他道:“赶快喝了吧!”那家伙接过盒子看了一眼道:“是子沫买来的吧!”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时间还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冰凌那药防下说:“除了她还有谁会给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买儿童糖浆?拿回去吧!我不要喝这个!”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果然冰凌没有留丝毫杂念的开口回答道:“我从来不吃药,这个你是知道的。”混帐家伙。

    “可是……子沫说你一定会喝的,你不会这么残忍让她失望吧!”我说。希望他可以去野狗那里那良心要回来。冰凌沉没了一会儿道:“那你把它留下吧!我会喝的。”真是来年感个怪人。我想这个只能用“旁观者迷,当局者清”来解释了。我于是转身要走,却又犹豫了一下回过头对冰凌说:“冰凌,你和子沫她……”想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该成问句吧!却又不知该不该问,只好踌躇起来了。

    “什么?”冰凌问,“我们怎么了?”没办法,只好换一种方式让他自己去体会了:“张小嫻的《最遥远的距离》你去看一看吧!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去体会一下其中的含义。”(提到《最遥远的距离》这首诗的出处,相信许多人一看到这首短诗,就想到泰戈尔,其实不然,原来这是香港作家张小嫻在1997年出版的《荷包里的单人床》一书里写到的这首诗,结果因为以讹传讹,大家误以为是泰戈尔的作品,听说有人还为此写信骂作者抄袭泰氏的作品呢,真是好气。如果你也跟我一样,记住,現在开始,“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出自香港作家张小嫻喔,千万不要再弄错了。还有疑问的话,点这里参考一下吧。以下是网址,你可以去看看http://。aboco。/share/download/20000828_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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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paces。msn。/members/renee74697/Blog/cns!1pfiXca6QVk5cW4T8…F1cRqw!2397。en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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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看过了。”冰凌道我很满意的笑笑道:“最后一句怎么说?”对方未加思索:“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出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很好!”我笑道,关上门离开了!
第三十一章
    不知为什么,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开始经常很晚才回家,经常不背书包,经常陪小依一起荡秋千,经常和冰凝一起送她回家,也经常请冰凝吃拉面,然后微笑着看着她吃面时“惊世骇俗”的吃相。我从来没有想过回有那么一天,当我背起书包早点回家,自己捧着一碗拉面的时候会吃不下饭。

    “还是要晚一点才回家吗?”放学了,冰凌收拾好东西站起来问。

    “是的,你先走吧!我还要再等会儿。”我说。连有也没有抬一下。

    “看看这个吧!老这么下去脑子会出问题的(嗯?这好象是我曾经用来评价过他的话)。”冰凌丢了本书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小说,我瞅了一眼,发现是“黑皮经典系列”——一本叫做《飞翔篮球梦》书。

    “哎!冰凌!我……”我抬起头,刚想拒绝,却发现教室里已经没人了。我只好压低声音把刚才的话说完道:“……不需要。”随后便就背单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当我觉得累,合上单词表的时候,却发现时间还很早,无意见又瞅到冰凌留下来的那本书。于是拿起来随意的翻了翻。我一直以为自己对篮球没什么兴趣,可当我看过这本书里的几个片段时,才恍然意识到——远来篮球是可以这么打的。于是又翻回第一页细看了起来,这一看就被吸引住了,甚至产生了自己在球场上大球的幻觉。冰凌这小子,选中的书果然不一般。

    我本想用看书的方法来消磨时间,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去操场西边的秋千那里“看日落”,可谁想这一看就一直到了末页才罢手。看看外面,太阳已经快下山了。连忙收拾好东西跑去了外面。今天去晚了一定会被冰凝那个丫头骂的。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毕竟以前总是我和小依等她,现在轮到她等我一次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就这样一边担心一边为自己宽心我已经来到了操场的秋千旁边,可是小依和冰凝并没有在那儿等我,我心里跳出一个想法——她们或许已经走了。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在秋千旁边坐了下来开始等她们。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时间停止流失,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将自己心中失望的感觉慢慢冲淡。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意义,但还是一直在等,没有原由的傻等。

    天已经彻底黑了,为什么秋天的夜要比夏天来的早呢?我有些怨恨,但更加庆幸它的夜不像冬天来的那般早。

    “她们不会来了。”我想,“为什么没有等我呢?平时不都上很晚才回家的吗?”我抱怨。但仔细想想,她们为什么要等我呢?我们好象从未约定过一定要等对方来了才可以走。我于是站起身来漫步走出学校却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去了那家“食器时代”吃拉面。

    “大叔!来碗拉面!”刚走进店门,我连一步路也不愿意多走,瘫坐在靠门的位置,叫了东西便开始发呆。等到大叔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食欲。只好拿起筷子在碗里乱搅一通,却连一口也吃不下。

    “看你这样子,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大叔递过来一杯热茶。

    “哦?什么女朋友?”我有些不解,不直待是我糊涂了还是大叔糊涂了。我想应该是我糊涂了吧!

    “对呀!就是那位留长发,看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儿。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原来他是在说冰凝。怎么?我们看起来很像情侣吗?笨大叔!

    “呵呵……大叔,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解释道。

    “哦?是这样子啊!呵呵……不说了,干活!”奇怪的大叔!我目送他进了内室便又自己一个人坐着,思绪又打了结。我记得冰凌曾说过,容易在吃的时候思绪打结的人都是些心事很重的人,说白了就是些不快乐的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不快乐的人都是因为自己想太多了才快乐不起来的。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拉面上的热气渐渐消失的时候我还是一口没有吃。大叔走过来道:“小伙子,我帮你换一碗吧!都僵了。”

    “不用了,大叔。我不想吃。”我推辞道。付了钱就离开了。走出面馆才知道天已经很晚了。心里很急着要回去,脚步却怎么也快不起来。到达公寓的时候已经是11点钟的夜了。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B座,当到了四楼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按响了人家的门铃。子沫打开门道:“凯诺?有什么事吗?”

    “打扰了!冰凝在吗?”我问,低着头(人家穿着睡衣,我不好意思看)。回答:“她还没回来。”

    “哦!”我应了一声转身上楼了。已经走出好几步才听到子沫关门的声音。

    “怎么回来这么晚?吃过了吧!”冰凌打开门问道!我“噢”了一声便回房间了。刚走到床边便瘫倒在上边。

    “好累!”我大喊。又在新里想着:“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是因为见不到冰凝而心烦吗?”可能只是因为不习惯吧!一个人如果被迫改了习惯,那么他就会不习惯。可是我为什么会因为她而不习惯呢?唉!烦!不去想它!睡吧!却又睡不着,猛的翻起身来跑下了楼去,再次按响了四楼的门铃,开门的还是子沫,我喘着气问到:“冰凝回来了吗?”对方摇头,我于是低落的说:“对不起,打扰了。”这时楼上的阿策打开门冲我喊道:“凯诺!很晚了你去哪?”

    “楼上太热,我去下面凉快凉快。”我回应道。却在心里问自己说:“在秋天的晚上下去乘凉是不是有点太过荒谬了?”

    我们的楼下有一片草地,和一排排的树,夏天的时候人们常会把吊床绑在它们身上,一边聊天一边乘凉,的确是一道很另类的风景线,可此刻这里却显得特别冷清,只有我一个人坐在石椅上,陪着我的只有秋风和月色。我的心中突然闪出一个疑问:“我为什么会这儿呢?”

    “因为担心冰凝!”再问题发出的那一刻,这个答案立刻就从我的脑海中溢出。那为什么会担心他呢?仅仅是因为她是朋友吗?难道是我喜欢她?又是一个问题。呵呵……也许!我这是怎么了?可能人在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总是会想一些以前不会想或者不敢想的问题,既然以前不敢想那么现在最好也不要再去想了。我于是双手扶在石椅靠背上做出要要睡的样子,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假装自己是在睡觉,用来骗骗别人,也骗骗自己。

    突然,有人拖着步子朝这边过来了。我立刻睁开眼睛向后边望去,如我所料——是冰凝那个丫头回来了。她没有看见我,往公寓那边去了。

    “你去哪了?”我出声叫住了她,并站了起来朝她那边去了。那丫头满脸不解的望着我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为什么不上楼去?”

    “你不是也在这儿吗?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今天找不到你?这样无故消失大家会为你担心的。”我说,语气中有点责备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所以自己也觉得不习惯。

    “大家?可是我只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啊!嘿嘿……邱凯诺,你很担心我吗?”难道这家伙就不知道应该怎样认错吗?

    “以后不要这样了。大家……我会为你担心的。”本来已经避开了那个话题,但自己又走了进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哦!可是……你不想知道我去赶什么了吗?是小依,她过生日,非得拉我去玩不可,本来你也得去的可是……”

    “好了,我知道了!赶快上楼去吧!”我打断了她的话,因为知道这家伙的话匣子是易开难关。所以在她话说一半的时候就摧她快些上楼了。自己突然觉得有点困了,于是一边上楼一边做梦,以至于自己也分不清虚实,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对冰凝说了一句“我喜欢你”是梦境?是现实?记不得了,希望是梦。
第三十二章
    秋天过去以后冬很快就来了,在高考面前时间总是显的特别匆忙,却不知高三的毕业生更忙(当然,冰凌必须除外)。已经开始羡慕自己的学弟学妹们了,但更加羡慕已经上了大学的学长们。高考将我们夹在这两者之间,已经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却还是只从容的接受,连多想一点都不敢。还是总会为懦弱者悲哀,为自己悲哀。

    我想像我们这样的毕业生是不应该喜欢夏天的,因为只有在冬天气温极低的情况下我们才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用老师的话说只有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学得进去,也才能考得上大学。这话我已经听到几乎厌烦,总句的现在大学两个字已经成为“无条件服从”的代名词。已经渐渐的由不在意到在意,再到反感,却还是不能把人家怎么样。毕竟我还没有勇气造反,曾经也学过鲁迅先生的样子写了一点东西来鼓励大家“造反”却被狠批了一顿(上次的0分作文事件)。

    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像老人了。冰凌说我是傻子,为了一个大学已经未老先衰了。我只是微微笑笑对他说过恶劣这一年我就会重新年轻起来。他却说怕我那时候已经习惯于做一个老人,再变年轻时又会像当初刚变成老人一样——不习惯!我无言以对。但还是没有勇气像他一样在这个时候做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连做回自己也需要勇气?

    这个周末本来还是应该把自己埋在课本里的可硬是被冰凌那家伙拉了下去,本还指望着阿策来救我,可那家伙却去找许晴了。我只好陪着冰凌那家伙去瞎逛了。在下楼的时候刚好遇到子沫在上楼,我灵机一动冲她道:“子沫,一起去玩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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