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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悼念纸醉金迷的青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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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钟。 
那天,是我18岁的生日。 
我看见陈希儿到同在地下一层的健身房去锻炼。然后我对许荧说我去上个厕所,便跟着陈希儿进了浴 
室。我悄悄地从后面搂住她,捂住她的嘴,她吓得大叫起来。我赶紧说是我啊,她笑起来,犹惊魂未定, 
问我说今晚有空吗?有人给了她哪个演唱会的票,正找不着人去呐。 
“不行,约人在聊呢。” 
“聊什么呢,又在勾搭漂亮女孩儿了?” 
“啊,”我笑说,“这不是正在进行时嘛。” 
陈希儿先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拧一下我的胳膊:“就你嘴甜。” 
我说,“没办法,生计所迫嘛,要不待会儿我给你电话吧?” 
一听我说生计所迫,陈希儿瞪起眼睛来:“你打算开始实施你从小的抱负了?” 
我跟她宣称过我的人生三大志愿:傍富婆,去日本做色情电影的制片,做中国的《playboy》杂志。 
“又笑,又笑,不许对我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她戳着我胸口说。 
“你自己心里有鬼,别赖我。”我笑说。 
她说那就跟她男朋友去啦。 
行,我说,拿手指拂了一下她的乳房,说,瞧瞧,这么涨,最近没跟他过性生活,给憋的吧。 
她嗔恼起来,作势一抬膝盖要踢我,结果我本想亲她来着,倒真被格了一下,龇牙咧嘴的。她大笑起 
来说,瞧你吧,本性毕露。 
我说,这多少还比伪君子好是吧,和他们比起来,我是多么地光明正大,取之有道。 
我打发了陈希儿,再回去咖啡馆对许荧说,没办法,遇到一个在社团里一起做事的家伙,聊了一会儿。 
结果陈希儿的电话后脚就跟着打进来。 
我对许荧说:“你看看,又追上门来了。” 
陈希儿甜腻腻地问:“成小楼啊,你还疼吗?”看来这段她心情还不坏,或许是她终于快刀斩乱麻,把 
丫那粘粘呼呼的男朋友给片了。 
“这个问题可还真有点儿严重了,我看得请示一下,打个招呼。” 
陈希儿说:“是嘛?还要请示啊,你跟谁请示啊,跟哪个女孩儿请示啊?” 
我面不改色道,“这不就是正在跟你商量嘛。” 
陈希儿继续纠缠:“那你请示给我听啊?” 
我拉过来许荧的手,笑着说:“电影节策划方面的两个要点受到一个部门的迂回狙击,严重受挫,我看 
看今晚待会儿能不能跟赞助方再聊聊,关键还是这个策划的一个中心思想,关于这个基本点,再多沟通沟 
通,研究研究再做得深入一点儿,你说怎么样?” 
陈希儿在那边快笑岔了气,说,“真够不正经的你,待会儿再来答理你。”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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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天晚上,我记得其实我是和陈希儿在一块儿过的,我等她去完了演唱会,然后跟她回了 
家。 
记得在她看演唱会的时候,我给她发信说,你那儿除了你男朋友外还有空间吗?给我留点儿地儿   
第四章:我真的有很多梦想(2)   
吧。 
她回复说,考虑考虑。 
后来,我跟她回了她在航天桥的家,进门时候她对我说,她家爸妈都不在。 
我说,“难怪呢,我想你也没有那么大胆子啊。” 
她打开电视,“你自己爱看什么自己调台吧。” 
我说我不看电视的,她就骂我怎么这么磨叽呢,说她进去洗澡了。 
我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放着的是重播的《将爱情进行到底》。我尽管其实看得津津有味, 
可又怕待会儿陈希儿出来又讽刺我说我没有文化,鼻子插葱装象还装不到底,便找起了碟看。 
我认识陈希儿,应该算是我倒贴上去的,接着双方有意,便臭味相投,一拍即合,虽然这么说似乎不 
太公平。 
我真心诚意地,喜欢那些凭自己感觉自行其是的女孩儿。 
陈希儿算是一个。 
说起陈希儿,她有个习惯,总是爱问一句话:行吗? 
这句话的理解实在至少有两个角度,一个是说我行不行,一个是说她行不行。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理 
解这都挺让我郁闷,前者让我自我怀疑,后者也令人觉得索然无味。 
我找了张饭岛爱的《柏拉图性爱》,一会儿,陈希儿便洗完澡出来了,让我去洗澡。 
我洗完澡,出来对陈希儿说,“瞧瞧你,从小没受过老祖母教育吗,怎么能随便把人领进家呢。” 
她补充说,“这就叫引狼入室。” 
我说,“就是,要是我起了什么歹意怎么办?” 
她说,“你可以试试看啊。” 
由于我一直没能学会怎么围浴巾,洗完澡只是笨手笨脚地系在腰上打了个结,每隔一会儿就要去整理 
一下。陈希儿见了说,“怎么,大尾巴狼,这么快就藏不住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迫不及待呐。” 
她笑着伸手过来,把我腰上的浴巾系好,最后一勒,我差点儿没岔过气去。这下子我突然记起陈希儿 
是跆拳道协会的,心里有点儿发毛。倒不是怕待会儿上不了她的床,就算是真的上不了她的床那也没什么, 
睡沙发也比睡宿舍的硬板床强多了。 
此外,我还以为,陈希儿不是那么耐得住寂寞的人。 
问题是,万一她做到动情处,不分敌我,情不自禁,喀嚓一声,把我的胳膊给卸下来怎么办? 
我带上了讨好的笑容,对她说:“陈希儿啊,听说你是跆拳道协会的,跆拳道厉害吗?” 
她笑着说:“当然了,想试试吗?” 
我连连摆手说:“不是,你再厉害,我跟你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万一出手不知轻重,伤了你怎么是好? 
这跟你也不公平呐。” 
“我可不喜欢你贫嘴的样子。”她把头扭过去看碟。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我挨近身子。 
“问那么多干嘛?” 
“就是问问嘛。” 
“喜欢你高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温柔的手指。” 
“别恶心我了,”我躲闪不及地说,“我说正经的啊,真觉得,就你那相貌,条儿也挺顺的,配我有富 
余啊,我要是不搞明白了,以后出门挽着你没安全感。” 
“你不是一向标榜自己没有占有欲嘛。”她跟我抬杠。 
“对美女例外。”我继续煽情。 
“喜欢你发呆的样子。”她轻轻地说道,我几乎听不清楚。 
“什么?” 
她返身过来,跟抱个枕头似的抱住我说,“喜欢你发呆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就想,这个脑袋里头有多少 
骗人的甜言蜜语啊。” 
“可别这么说,”我不好意思地强调,“这话你我私底下说啊,天知地知,我可从来不说什么甜言蜜语, 
太破坏我形象了” 
“嘿嘿……”她笑起来,“请带走我的所有,我的唇,想被你带走,我的手腕,想被你拥抱,你走了,   
第四章:我真的有很多梦想(3)   
留下我一个人,没有你我能生存吗?你不只带走了我的心,也想带走我的全部也将我的所有,带走……” 
“这些不是吗?” 
我顿觉窘迫,脸不由地红起来,“这算什么啊?” 
“我喜欢你的手。 ”她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好像还不好意思似的。 
“我的手?”我举起手来,端详一番,笑嘻嘻道,“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啊?” 
“你的手指很好看,很细,你手背上的皮肤很滑,你的拇指很细。”她一口气报出来好几句。 
“靠,我不成了二尾子了?”我被陈希儿评价得差点脸红。 
“不是,很性感。”她说。 
“性感?”我笑着看了看她,接着突然面无表情,然后冷酷地竖起一根中指,“这手指性感吗?” 
“去你的。”陈希儿朝我嗔恼起来。 
“我比较坦白嘛,这是优点。”我一边躲她的进攻手势一边笑着说。 
“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她笑着拎起沙发的靠垫就拍过来。 
“别拍了,你拍苍蝇啊,拍这么狠。”我卖可怜相。 
“除四害,尤其是你这样的。”她笑着住手了,瞧她脸色发红。 
我说:“得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浪费啊。”便往陈希儿的睡衣领口里面探。 
她说着痒,然后格格笑起来,一个转身。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动作的,只觉得一阵旋转,接着只听见啪地一声闷响,屁股和肩膀一阵疼痛,视野 
里就只见天花板了。 
接着见陈希儿蹲下来,她把脸凑在我面前,满是得意之色。 
“瞧你现在那样儿,多没出息,咸鱼干似的。” 
我趁她笑的时候,双臂环到她背后猛地一拉,她便倒在了我身上,我紧紧搂着她不放松,两人吻在了 
一起。 
过了一会儿,两人睁开眼睛,都已经有些心猿意马。 
我说:“你学的是跆拳道,我学的是柔道,刚才那就叫‘寝技’,是柔道技术的一种。” 
她趴在我胸膛上放肆地笑起来,她挣脱我起身,说她先睡了,让我随便什么时候睡都行,不过只能在 
客厅的沙发上。 
她说着,就步履轻快地走进她卧室里去了。我紧跟着过去,她抢先一步啪地把门锁上。我悻悻地退回 
来,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碟。 
我的想法是,这锁门不过是个调情的小把戏,终归还是会让我进去的,只要耐心等着就是了。接着我 
想到一个主意,故意把DVD锁定在循环播放状态,然后把某段激情戏的场面翻来覆去的播放,把音量调大。 
我知道,这个楼里住的都是附近大学的教授或者家属,陈希儿顾及影响,肯定在里面待不住。 
陈希儿的母亲,是北外的老师,我只知道她母亲是英语系的,可不知怎么会分到这里的房子。房子也 
不太大,装修得也不甚复杂,总之还是一看就能知道像是所谓的知识分子之家。 
我自顾自笑了起来,把音量调小了。我听到陈希儿在房间里头擂房间门以示抗议的钝响,听到把音量 
调小了,那咚咚的声响也停息了。 
我把自己放平在柔软的沙发上,接着又起身,随便挑了一张古典音乐碟放上,重新躺回去。 
一开始,这小提琴的声音就显得如此突兀和怪异,我是说,完全不符合古典美学标准。接着那些个剧 
烈的起伏听得我胸膛起伏,心脏一会儿悬在半空,一会儿被压在谷底,可又总觉得忐忑不安,什么地方都 
不对,即便中间有那么一段安逸的音符,还是很快就发出那种类似吊死鬼般的呻吟来。 
我在想,一个老头儿爱上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写的曲子,就像哥德那些不知廉耻的求爱信,听了让 
人内心是多么地扭曲。 
等我到那个年岁的时候,是不是还会爱恋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呢?   
第四章:我真的有很多梦想(4)   
爱,究竟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是一瞬间的荷尔蒙冲动,还是需要恒久的坚持呢? 
说到坚持,我又他妈的想起张烨来了,她现在纽约过得怎么样呢? 
我给她的电子信箱去过信,却了无音讯。 
想到这里,我有点儿心痛和茫然,我觉得疲惫。 
我想,这紧闭的房门很快就会对我敞开的,可究竟她,究竟陈希儿是怎么想的,我全然都不知晓。 
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耐心去理解她。 
我对她,没有耐心。 
我对哪个女孩儿都没有耐心,对自己也没有耐心,对整个视野内所能看到的一切,我都维持着几乎陷 
入绝望的毫无耐心。 
每当思考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把双手的手指互相顶着,摆出祷告的姿势来。这个姿势是什么时候养成 
的习惯,我又在祷告什么呢? 
我的手,我想起陈希儿评价我的手:细长的手指,瘦瘦的拇指,喜欢留着不长不短的透明指甲。 
我开始试图想起,第一次牵女孩儿的手是什么时候,那时心情如何?结果是,我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假如这时候,刚好有一双女孩儿的小手钻进我的手笼里,我是不是会温柔地圈住她,不让她离开我? 
我不知道,我也情愿不在乎。 
张烨她晚上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对他撒娇求欢,我不在乎,我在欺骗许荧的同时和陈希儿打情骂 
俏,我不在乎,我今晚和陈希儿做爱,也不在乎不跟她做。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乎什么,这种感觉令我很不好受。 
不错,张烨对我挺好,许荧和陈希儿对我也挺好,其实在有限的范围内,只要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也 
多半挺开心的,而且凡事都顺着我,让着我。她们对待我的态度,就像我是一个她们的宠儿。 
张烨比我大三岁,在情感上及理智上精明的多,照顾我的地方也多。很难说,我对她的感情,是不是 
甚至掺杂了一种对待姐姐般的性质。 
许荧,我跟她才见了没几次面,可是我却深深地被她所吸引,并且是一种甚至排斥了肉体的吸引。我 
感到,在她身上,某种特异的东西在闪烁着光芒,假如我攫取到了,便能得以超越这所谓的日常生活,达 
到一个神秘的彼岸。 
陈希儿,她似乎和我只是萍水相逢露水姻缘,两人互不讨厌。有的时候渴望在一起,就想渴了想喝水, 
饿了想吃饭一样。可是,我很难判定她对我的感觉,她表现成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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