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情来-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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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光然一怔,完全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但她也不甘示弱,虚张声势地说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有婚约,反正你早晚都得娶我,既然是我以后要用的东西,现在看两眼怕什么的?”
汤柏瞠目结舌,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女人?竟然比他还流氓!他败下阵来,横道道地说道:“算你狠!我答应你,行了吧?快放手!”
陆光然笑得花枝乱颤,她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汤柏指了指沙发,说道:“你先在那边等着,我去换个衣服就出来。”
“你快点!”陆光然催促道,随后走过去在沙发上坐好,长腿一伸,搭在前面的茶几上,穿着皮靴的脚轻轻摇晃着,好不自在!
汤柏白了她一眼,向房间内走去。
几分钟后。汤柏换了身清爽的t恤长裤出来,往她对面的沙发上一坐,冷淡地问道:“说吧。什么事?”
刚刚还没觉得,现在安静下来才感觉到,汤柏全身散发出刚刚沐浴后的清新好闻的味道,陆光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尔后才说道:“是关于我哥的事。”
汤柏翘着二郎腿,心思一转,说道:“你还挺狡猾的嘛。知道我不会愿意帮你哥。所以一早就故意骗我答应你。”
陆光然调皮地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夸奖!”
汤柏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挖苦她,她都听不出来,“具体什么情况?”
陆光然收敛了玩笑的神色。将林白苏告诉她的,关于陆光熙现在面对的难题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汤柏,顺便也将林白苏的分析和判断做了说明。
汤柏摇头晃脑地听着,待陆光然讲完后,他问道:“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没有谁啊。”陆光然心虚,“就是我自己嘛。”
汤柏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能,你那脑子,想不出来这些。”
“喂!”陆光然老大不高兴地嚷道。“你别小瞧人好吗?我怎么就想不出来?”
汤柏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能帮得上忙?所以我说,就算你想得出来。你也不会知道来找我。”
陆光然哑然,她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汤柏眼睛转了转,问道:“是林白苏吧?”
陆光然见瞒不住,索性直说了:“是我白苏姐。”
她倒不是刻意隐瞒,只是林白苏当时和她说的时候,特意要求过不要提起她。只当是陆光然自己的想法和要求,来找上汤柏。
“喂。你不许打她的主意!”陆光然补充道,她最讨厌汤柏那个叫什么许廷钧的朋友又缠上林白苏了。
汤柏冷笑,“我能打她什么主意?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我汤柏还看不上眼呢。”
“你先别说这些了,你就快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陆光然急道,“我哥都快愁死了。”
汤柏瞄了她两眼,忽然心念一动,他说道:“你让林白苏来找我。”
陆光然气结,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破坏我哥和我嫂子的感情?你快点想办法吧。”
“你就告诉我这么有限的信息,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汤柏愤愤然嚷道,“你让她明天来找我,事情也能说清楚些,具体怎么处理?涉及到哪些问题?分寸是什么?都必须大家坐下来,一五一十地讲清楚,你明不明白?你去跟她说就是了,她应该也能想得到。”
“真的吗?”陆光然狐疑。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不要来找我!”汤柏恶声恶气地说道。
“好吧,好吧。”陆光然应承道。
汤柏见陆光然还坐着没动,冷冷地问道:“你还不走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走,就你这破地方,我还不乐意待呢。”陆光然撇撇嘴说道,站起身,磨磨蹭蹭地向门口走去。
“那正好,你不乐意待,我也不乐意见你,你趁早别来。”汤柏直截了当地赶人。
陆光然回头冲汤柏做了个鬼脸,打开门走了。
陆光然离开汤柏的公寓后,立刻打电话给了林白苏,说明了她和汤柏这次见面的情况,以及汤柏提出来的要见她的要求。
电话另一边的林白苏沉默了许久,本想避开,却还是躲不过。
她不是怕见汤柏,只是害怕面对任何与许廷钧有关的人和事,这段时间以来,她小心地将心中的爱与渴望妥帖地隐藏好,为的就是避免再触及到那份痛彻心扉的无能为力。
可是生活往往不会令人如愿,仿佛有一根无形却有力的绳索将他们缠系,令她挣也挣不脱。
半晌后,林白苏淡淡地答道:“好,我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166章 失魂落魄()
翌日下午,林白苏驱车前往汤柏公司,她秀眉紧蹙,看上去心情很是沉重,据今天最新得到的消息,苏中地区又发生了相似的一个事故,也是一个骨折患者在使用兆基生产的钢板的时候,板身发生断裂,导致伤情的加重,这一次的患者虽然没有像先前那个一般,大张旗鼓地,又是找媒体,又是提诉讼,但是瓦砾在前,媒体已经闻风而动,更大规模的报道,甚至引起管理部门的注意,已经可以想见了。
陆光熙昨天还是晚了一步,赶在他之前,他的大伯父和小叔叔已经将此事透露给了他父亲,陆长兴当时极为震怒,今天更是一早就赶过来公司坐镇,追查事件的来龙去脉。
其实陆伯父沉痛的心情,林白苏非常可以理解,毕竟兆基几十年的传承,所仰仗的就是过硬的产品质量,以及良好的经营管理,如今,医疗事故这种恶**件接二连三的发生,并且最可怕的是,从事发到现在,公司所能做出的只有被动的应对,事情的具体情况和细节,产品的质量,责任的界定,通通掌握不到,这几乎是不可原谅的。
必须要快!一定要快!早一步采取行动,兆基就多一分扭转劣势的机会,这么想着,林白苏猛踩了几下油门,狂飙而去。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林白苏赶到了汤柏的办公室,在方秘书的引入下,她见到了汤柏。
汤柏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翻阅着一叠文件,见她进来,冷淡地瞄了一眼后。随意地说道:“坐吧。”他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座椅,林白苏依言坐好。
汤柏向后一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尔后说道:“兆基的情况,昨天陆光然都已经告诉我了,我现在想知道最新的进展。”
林白苏在来时的路上,原本还有些担心。因为虽然汤柏答应了帮助解决这个问题,但按他的脾气。少不得要在过去的事情上纠缠一番,如今见他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她感到了几分轻松。
她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情况很不妙。今天又发生了一个类似的事故。而兆基派出的调查组才刚过去那边,没有现场情况可以提供,华东那边的媒体已经在行动了,风向是无良企业制造劣质产品坑害消费者,已经有一两家医院宣布不再使用兆基生产的钢板钢钉,甚至在分公司那边正式进入退货流程,一旦情况愈演愈烈,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导致产品大规模召回。于公司的声誉影响很大。所以,就目前来看,只有坏消息。”
汤柏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若有所思,半晌后,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林白苏坦然地望着他,说道:“汤柏,我知道你在司法这一块上能发挥的能量不小,能进入到兆基的调查组渗透不到的区域。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了解一下第一位病患的情况。比如他的家庭构成,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在资金和保险受理上有没有异常情况,有关他的法律事务和媒体接触是什么人在处理,总之,我要全面掌握这个人的所有信息。”
“你怀疑他的动机?”
林白苏颔首,说道:“我想昨天光然应该都告诉你了,我认为这个人不太寻常。”
汤柏点点头,继而问道:“你为什么不怀疑第二个人?”
林白苏摇头淡笑,说道:“可能性很小。如果这两起事故都是正常的,它们之间唯一的关联就是兆基的产品确实存在问题,那么无可疑义,兆基必须承担起对事故以及对顾客的责任,并作出善后的处理。但事实并非如此,当第一起事故发生时,当我得出事有蹊跷的判断后,也只以为是个人有所图谋,但是在相继出现了第二起类似的事故后,我就退出了这个思路,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有人故意操作,而如果我是这个人,是绝不会选择同时制造两个真实事件,因为一来容易露出破绽,二来难度很大,倒不如选择真真假假的方式,更容易隐藏自己。”
汤柏拍了拍手,赞叹道:“有道理,你果然够聪明!”他面容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林白苏嘴角轻牵,权当是对他夸奖的回应,尔后说道:“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通过了解第一个人的情况,来顺势找到一些操弄这件事的那个人的线索。”
“ok!”汤柏将手中的签字笔向桌上一丢,干脆地说道:“我会带个有经验的人一起过去。”
林白苏诧异,问道:“你要亲自出马?”
“当然!急人所难,事必躬亲,一向是我汤柏的风格。”汤柏自得地说道。
殊不知,他其实是因为每天困在办公室里,实在憋得太厉害了,才想要借着这个由头出去转转,正好也可以躲避陆光然的步步紧逼。
林白苏当然不会知道汤柏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如此尽力,倒是超出了她的预想,遂诚心谢道:“多谢。”她顿了顿,尔后说道:“既然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了,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她站起身。
“好,我会尽快出发。”汤柏说道。
林白苏颔首,转身而去,不过才走了两步,汤柏的电话突然响了,她不愿旁听别人的谈话,故加快走了几步,可是忽然之间,她下意识地定住了脚步,因为她听到汤柏说出了一个名字——廷钧!
原来是许廷钧打来的电话!
林白苏顿时感觉喉咙哽哽的,呼吸有些艰难,放在背包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刻离开,可是脚下仿佛生了根,挪不动分毫,她的全部心绪完全被牵动,只想离他近一些,哪怕此时的他只是远处一个她听不见的声音。
但是脑海中有个念头在不停地叫嚣:“走吧,走吧,呆的越久,你只会被越缠越紧。”她强迫自己移动脚步,来到门旁,抬手按动把手,她甚至都听到了锁扣转动的声音,她必须走,她必须赶紧走!
可是就在下一秒钟,当她听到汤柏惊慌失措地嚷道:“廷钧,你怎么了?”
廷钧出事了?林白苏倏然转身,面色煞白的望定汤柏,调动起全部神经去捕捉他话语中的信息。
汤柏急得已经站起了身,对着听筒吼道:“廷钧,你在哪儿?……你等我过去!你别乱来!你听我说,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准去!……你别犯傻了,理智一点行不行?……闭嘴!什么叫一了百了?你怎么不想想伯父伯母?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不能这么做!你给我回去!……喂?喂?许廷钧?廷钧?你tm说话啊……喂?”似乎是那边挂断了,汤柏气急败坏地咒骂:“许廷钧你混蛋!”
他急急忙忙地往外走,经过门口时都没有停下脚步,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此时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在,林白苏的心揪得紧紧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问道:“出……出什么事了?”
汤柏听到问话,这才停下脚步,他抓了抓头发,慌乱又烦躁地说道:“廷钧出了点状况,我得马上赶过去!”
“他……怎么了?”林白苏声音颤抖地问道。
汤柏闻言,有些哽咽,他捶了捶胸口,心痛地说道:“廷钧他这段时间情绪不太稳定,他刚打电话来,说他要去湖泽,还说什么要结束一切的鬼话,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一时想不开,又发疯了!”
林白苏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她惊呆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的只有汤柏的那句“结束一切,廷钧要结束一切”,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听不懂?
“林小姐,你自便吧,我得马上过去了。”汤柏急切地说道。
林白苏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汤柏转身疾步而出。
什么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林白苏抱着头,神情木然,她忽然觉得好冷,寒冷彻骨,她全身都在颤抖,好像生病的人在打摆子一样。
蓦地,她像个疯子一样冲了出去,仿佛平地刮起的一股旋风,她冲过了前台,冲过了电梯,冲上了蓝色polo,她一踩油门到底,直接冲向了湖泽。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