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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寂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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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华上前抱过我手里的宝宝,我有些错愕,“我看看,他没事的,可能有些受到惊吓以及受凉。”
我看着这个男人,依然有些回不了神,半天他的话方传进我的脑海,意思是宝宝没事,还活着,是啊我刚进来不是摸过了,宝宝还有呼吸,还有心跳。
朴华的手靠在宝宝的心窝,我看了下,不怎么明白,直到过了会,朴华把宝宝重新放我怀里,我抱着小家伙,感觉他的体温没有前面的冰冷了,才明白,大概就如同小说里的内功吧。
我抱着宝宝一阵虚脱,靠坐在床上,其他的人劝我放下宝宝休息,我不愿意,这刻只想感受小家伙在我怀抱里还活着。
分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一只小手摸上我的脸,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娘娘,别哭!”清脆的童音,带着刚醒来的虚弱。
我的声音呜咽,忍不住我搂着小家伙嚎啕大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娘站我身边,其他的人都已经离开房间,只剩下她担忧的看着,我的泪水倾泻着,紧紧的凑进小家伙的脑袋,脸蛋贴脸蛋的哭泣着:“你知不知道,你把娘娘吓死了!”
“吓死我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这样吓我。”
有些语不成调,不知所云,而宝宝则在我的怀抱里,一双眼睛望着我,看着我哭泣,他也一边害怕的流着眼泪,一边伸着手怯生生的擦着我脸上的泪水。
第四十四章 血色绚烂
    坐在客厅最中间的椅子上面,我有些失神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小鱼。
“小姐,鱼儿错了,鱼儿对不起小姐。”拼命的磕着头。
“你知道错了就好,当初是怎么吩咐你的,特意把小少爷给你带,你就是这样带他的吗。”我坐着不语,米儿在旁边气得跳脚,指着小鱼愤怒的说。
“鱼儿错了,鱼儿辜负了小姐的信任,鱼儿没有照顾好小少爷,鱼儿任凭小姐责罚。”头磕在地上,声音清脆,我看着她方才回神。
“起来吧,别磕了!”淡淡的说道。
“不,鱼儿不起来,小姐罚我吧,打死我也无怨。”还是继续重重的磕着。
“起来!”我的声音里有着愤怒和不容反对。
跪着的丫头终于怯生生的站了起来,额头红肿,清秀的脸庞布满自责和惊恐。
我望着她大大的眼睛,“你离开临雨居吧。”
随着我的声音响起,清秀的小脸惊慌起来,又是跪到地上,拼命的磕起头来:“小姐,不要赶鱼儿走,鱼儿错了,鱼儿任凭小姐责罚,小姐别赶我走。”
“走吧,去别的地方吧,我放你自由。”站起身子我离开客厅,米儿和今娘紧随其后,‘碰’的一声响自身后传来,我转过视线,看见那丫头的头上鲜血淋漓,红红的血液在墙壁一点点渲染开,米儿和今娘急忙朝那倒下的身影跑去,我有些愣神。
呆傻的看着米儿匆忙的朝外面跑去。
迈着缓慢的脚步我走进那躺在今娘怀里的身影,满目的红色透过今娘捂着的手帕,一点一点的顺着那清秀的脸庞留下,滑出一条条的红线,而那双渐渐失神的眼睛望着我,嘴里不住的说着:“小姐,不要赶我走,不要。。。”
我忍不住蹲下身子拉着那布满渴望伸向我的手,“我不赶你走了,你撑住,我这就去叫大夫,你撑着。”
“小姐原谅我,鱼儿不是故意的。”青紫的嘴唇还在叼念。
“不!”随着我的话语,那视线变成绝望,我的泪水又爬上脸庞,手用力的捏着属于她的那只手,希望可以传递她一点力量或者生气,“你要活着,我才原谅你,不然我永不原谅。”
“恩,鱼儿…要…活…着,要…求小…姐”伴着微弱的声音还有一阵呛咳,“原谅!”
一双手掌伸向鱼儿的小身躯,把鱼儿抱坐在地上,是朴华,他拼命的伸手想给鱼儿传进支持她生命的力量,我望着他,满心的希望。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米儿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冲了进来,成婚这么久了,这丫头还是如此的莽撞。
年迈的老大夫跟着进来,累得直喘气,走过去给小鱼诊治,我看了,帮不了忙,也就和朴华走了出来,思绪在翻转,脑海里不断停留那绚烂的红色。
“谢谢你,朴公子。”我淡淡的对随后的朴华说道。
“哈,夜姑娘不用这么客气,另外也不用叫我朴公子,那样太见外了,就叫我朴华吧。”这家伙嬉皮笑脸的说道。
忍不住,我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拼命的维持平静:“朴公子说笑了,奴家怎可直接叫公子名谓。”
“哦,这样吧,我好像年长夜姑娘几岁,夜姑娘就叫我朴大哥吧。”笑容几乎眩目。
“朴公子。。。哎,那就叫朴大哥吧。”看他那不容反对的脸我只有说道。
“小姐,小少爷醒了。”一个丫头走进我,恭敬的道,我朝宝宝的房间走去。“朴大哥留步吧。”对着身后跟着的男人说道。
“怎么,都叫我大哥了,还跟我见外不成,我也想看下宝宝有什么事了。”只得让这人跟进。
“宝宝,怎么坐起来了。”我看着宝宝坐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苍白,急忙走去。
“娘娘。”小家伙扑在我身上,粘住我。
“恩。”摸了摸他的小脸蛋,没有高温,心里松了口气。
“娘娘,生宝宝气了么。”小小的脸孔上满是可怜兮兮。
“恩,宝宝是怎么掉进水里的。”我抱紧小家伙,轻轻的问。
“娘娘。”爱娇的在我怀里转动,我执意的要问出原因。
“是。是宝宝贪玩。”都着嘴巴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让过身子,朴华靠近宝宝,看了看,我退过身子,看他给我做了个无碍的手势,抱起宝宝,我朝园中走去。
找来,当时在的仆人,问了情况才知道,这小东西有多么淘气,有些不悦,宝宝看了我的脸孔,有些害怕,却还是在我身上转动。
“娘娘。”两个字拖得长长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我不为所动,抱过他的小身子,忍不住在他小屁股上面打了几个巴掌,随着我的手掌落下,小家伙哭得伤心极了,身边的仆人看着,许是不忍。
“夜妹妹,就别打了,宝宝还小。”朴华求情道。
“不行,这小家伙太淘气了,就是因为他还小,我才要打他,要他知道他的淘气都有多么不应该。”忍不住我也心疼得流下眼泪,是啊,是浓重的心疼,想起两年前,生宝宝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痛,为了生他,又是如何的在生死间徘徊,如今打在儿身疼更在娘心啊,可再心疼,毕竟是错了,停下责打宝宝PP的手掌,我抱过他哭得淋漓。
我是宝宝哭出来的分割线
有些不明白,这个小小的丫头怎会为了得不到我的原谅而傻乎乎的以死明智,无法理解这种思想,我本以为我虽然没有原谅他,可给了她自由,她应该会高兴,可却没有想到,会让她这样。
“娘娘。”小家伙穿着一身丝绸小睡衣,脸庞带着一丝苍白,拉着我的裙摆,我蹲下身子,抱起他。
“娘娘,鱼姐姐怎么啦。”指上床上头部包扎的小鱼问道。
“还不是你害的。”我低低的道,小家伙后悔的埋着头。
“还不去跟你鱼姐姐说对不起。”我轻声说道。
小家伙走进昏迷的鱼儿,真的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鱼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好了继续照顾宝宝,宝宝以后也不淘气了。”看着层层包扎的小鱼,小家伙满心的愧疚。
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回房间吧,这里交给你米姨。”抱起宝宝,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四十五章 夜父过世
    日子不经意的就到了落月远嫁的这天了,我远远的看着那长长的车队远离,心里充满感叹,又是一年就这样过去了,我该说些什么。
故人远离总这样容易,我心理怪异的有了份惆怅,人人为着这所谓的两国的喜庆而笑逐颜开,可有谁知谁在乎那坐在车轿之中人的心酸,即将离开这个属于自己的国和家,去那陌生的地方,并有个陌生的男人作为自己未来的依靠,那种感觉,可是周围的我们所能理解的,作为一国的公主是喜却也是悲,婚姻比起常人更不由自主。
是不愿,也是无奈,可笑的是其他人挂脸上的却是灿烂的笑容,认为是国之幸,民之喜,可有谁知月之悲,远远的似乎看见那层纱笼罩下,月的眼泪,晶莹透亮,一滴一滴的滑落脸庞,我的心里仿佛有只手在揪着,转身我对身边的人说:“走吧。”不再去看那长长的送嫁队伍。
命运是什么,命运始终做不到真正掌握在手中,即使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也不能事事如意,反而站越高,责任越重,就越不允许任性。
或许很多人会说命运由己不由天,可我却从不曾这样认为,过去不曾,现在更加,我不愿意学别人苦苦挣扎,也不想完全跟随命运的脚步,我是个矛盾体,或者也是个别扭的女人,也许我不讨喜,可我却依然故我,不为他人做改变,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即使我的所作所为在别人眼里只是错误,只是笑话,即使到最后伤来伤去伤到了自己,我依然无悔的保持自己的固执。
我是个很鸵鸟的人,明显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性格,这种性格注定了未来的痛苦,是的我常常自苦,独自一人任由悲伤孤寂伴随,偶尔惆怅,偶尔哀怜,我又常常自欺,自命清高的用自己的方式维持所谓的平静和快乐。
回到临雨居里,我排开身边跟随的人,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那房门,一个人呆着,我常常这样静静的呆在角落里,任思绪或空白,或混乱,偶尔回忆,偶尔感伤,或许多愁善感,或许清冷自私。
总骗自己说重新开始,可又常常陷在过去的痛苦记忆里,不愿向前,埋着头,麻木的任由自己越陷越深,偶尔午夜时分,我会难以克制的,让愧疚占据整个心灵,整篇空白,总对自己说不后悔,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可这时我又会发现做得一切都是多余,掩耳盗铃般可笑。
门上有人在叩着,我回了回神,打开门,看着门外的米儿身后的夜府管家,是的,是来自旬阳夜府的老管家,满身的风尘仆仆。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怎么会来开紫。
老管家望着我:“小姐。”跪了下来,满脸的哀戚:“老爷病重,夫人叫我来让你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有些楞神,他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你再说一遍。”
“老爷可能不行了,夫人叫我来请你回去见老爷最后一面。”老管家看着我,满脸的悲痛,重新说了次。
我的头有些晕眩,颤巍巍的扶着桌子:“米儿,叫门房赶紧备车。”急急忙忙的朝外面走去。
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没有学骑马,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滿心的悔,三天前,父亲就昏迷不醒了,现在赶回去可还来得及啊,或许我又错了,自私的带着宝宝丢下中风瘫痪的父亲体弱的母亲住在这里,
我算个什么人啊,也许我根本不配为人,上辈子为了爱情抛弃父母,这辈子更加可恨,父亲病重我却远在他方,对着赶车的小厮催着叫他快点,再快点,晕车也顾不及,心急如焚的看着那漫长的路,多想马儿能长上翅膀,快快的飞回旬阳。
一路上几乎马不停蹄的到了旬阳夜府,一下马车我就扑倒在地,艰难的爬了起来,我的腿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可我却无暇他顾,今娘扶起了我,我摇摇头,看着整个夜府布着的白,那可怕的白色,一片片的充满我的眼睛,蹒跚着脚步我走进以前的大厅,母亲流着眼泪跪在那灵堂上,灵堂中间则躺着夜家老爷,不由自主的我晕眩倒地。
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房间,爬起身字,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多希望这是场梦啊,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满眼的任然是刺目的白,整个夜府被悲伤笼罩着。
“小姐,你醒了,换上这衣服吧。”母亲身边的丫头,穿着一身白衣推开门,手上端的盘子也是刺目的白。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颤抖的跑去大厅,哭声在耳边响起,我象个木偶般站着让她给我披上一身白色,转过视线,看着大厅里的众多陌生或熟悉的脸孔,走近母亲,我陪在一旁跪下,然后低着头,看着一大群父亲生前的好友或者有商业往来的朋友来给他上香。
一直持续到晚上,母亲也一阵晕眩,我扶过她身子,“娘,你去休息下吧,我来守着爹爹。”是的是爹爹,我这个世界这个身子的父亲。
三日的连赶,我依然来不及见他一面,昨天夜里他便已经过世,而我只来得及给他送葬。
是的,明天他便会埋进土里,永远的沉睡。
“娘不去,也不用,让娘再陪陪你爹。”柔弱的母亲,这刻却满脸的坚毅。
“恩。”我看了看母亲,再看了看躺在棺木里的父亲,只有简单的出了个音,只有让泪水重新爬上我整个脸。
“娘,对不起,睿儿,可能来不及送爹爹了。”赶的匆忙我居然忘记带上宝宝。
“娘,都是我的错,娘。”埋在母亲的怀里,我哭的满心愧疚,都是我,如果我没有去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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